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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第二十一卷)(完)作者:水临枫

  作者:水临枫
字数:67863


第二十一卷——《只手遮天》

第一章凄惨美人

冉香玲有如惊弓之鸟,见我奸笑,心惊胆跳的低声道:「狼哥想怎么样玩我
哩?求您老千万手下留情,不要把我搞残!」

我笑道:「我这人最怜香惜玉了,怎么可能把你搞残,把上衣脱了,去主席
台边跪好!」

冉香玲不敢犹豫,赤着双足跑到主席台前,脱了上衣,跪在刚下过几天的春
雨的泥地里,银牙紧咬,苦忍着剌骨的冰冻,现在于她来说,羞耻、寒冷已经不
算什么了。

我笑了一下,继续在来得最久的几个方阵中转悠,不停的翻检着美女,合意
的就拍拍她们的脸蛋或是屁股,将手往主席台边一指,被选中的美女立即会意,
巴巴的赤足跑去主席台前,脱了上衣跪好。

我选了四十五个最靓美的美女,加上押运的傻兵人数,凑足一个军用大巴的
数量后,心满意足的走到主席台前,对着四十五个美女道:「呆会儿跟我去屋里
吧!」

四十五美女虽然都是绝色,但是个个披头散发,面色惨白,赤裸的雪白上身,
被冻得发出淡淡的青色,然能被侥幸我选中,也算是活了一条性命。

我向刘兴道:「刘上尉,不挑几个玩玩?」

刘兴端着枪道:「这里的女人象垃圾婆一样,我看着就没兴趣,狼哥真想成
全,明天押她们回飞狼谷的时候,向少司令要我,您的妞儿我们兄弟都特感兴趣!」

沈飞凑上大头笑道:「姑爷!怎么尽挑来得久的憔悴货色?蓬头陋面的,看
着寒碜,主席台前面的三个方阵,全是新鲜的货色,您不要挑几个上眼的?」

我奸笑道:「新来的肉货还不知道干苦,罪还没受够,若是这样就把她们带
走,以后调教起来,必会扭头扭脑,增加难度,相反,来得越久的美女,越能体
会到这其中的滋味,知道能被人带出去不容易,调教起来,就会听话得多!」

沈飞笑道:「姑爷高见,若是没事,我解散了,不瞒您说,我站在这里冻了
半天,也怪冷的,要回屋里喝点老酒暖和暖和!」

我点头道:「行了!」

沈飞跳上主席台,大喝道:「把余下的反革命分子押回去,解散!」

一个连的精兵立即行动起来,端着带刀把余下的美女按照来的先后日期,赶
进紧邻操场边上露天的大木笼,每个木笼,正好可以关一百个美女,吃喝拉撒全
在里面,并没有什么遮羞挡羞的地方,美女们泪流满面,却一个也不敢发出声音,
生怕被拖出去荼毒,进了木笼之后,立即三五成群的搂抱在一起,用体温相互取
暖。

我问沈飞道:「这么多人,这一天三顿的你们怎么给他们吃呀?」

沈飞咧嘴笑道:「还一天三顿哩,那还不把我贴死?一天就中午一顿,每人
二两糙米饭,清水桶就放在笼边,随便喝,我这人够仁慈了吧?」

我把头直点道:「那被相天冲他们点进去的美女,晚饭也没有了?」

沈飞笑道:「那是,给她们吃多了有了力气,反抗起来伤了少司令,我的责
任就大了,她们被干过之后,立即会被战士押回木笼睡觉,要吃的话,得等明天
中午了!」

我笑着打开随身背着的公事包,从里面拿了两扎大钞出来,在手上「啪——」
的拍了一下,塞到沈飞手里道:「我晚上可不能不吃饭,你替我找个大屋,方便
把这些美女关进去,也弄点好的给她们吃吃,吃饱喝足之后,我再选几个中意的
乐乐,明天一早就带她们走,还要借你一部军用大巴用用!」

沈飞死死捏着钱推托道:「这些绝没问题,但是怎么好拿姑爷的钱哩!」

我拍拍他的肩膀道:「好说!沈团长若是拿我们飞狼谷当兄弟,或是干脆加
和我们飞狼谷,以后这东西多得是,些许小钱,你先拿着,就当是我的晚饭钱吧!」

沈飞收了钱钞笑道:「飞狼谷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姑爷就是我的首长,我
全听您的指示!您拿这里当您的地盘好了!」心中想到,老子当个吊团长,死挣
活挣的,一个月的津贴也就二百块钱,这姑父可比少爷大方多了,出手就是两万,
以后跟着他混有福了,这样干个三两年,就算转业了,也不怕没了钱使。

又把眼看向刘兴等近卫精兵,心中又想:刘兴这些人看样子跟这姑爷很熟,
平时一定拿了不少黑钱,张大彪那小子就更不用说了,老子怎么就这么没福气,
现在才认识他哩?损失不少钱哩!但是加入飞狼谷,老子还得考虑,别弄个祸端
上身就不妙了。

我看沈飞把贼眼直转,已经猜到他在想什么,笑道:「现在和我们飞狼谷合
伙或是加入飞狼谷还来得及,有我老丈人在,中国没人敢把我们怎么样,这钱你
放心的拿,这事你也得我卖力的去做!」

沈飞被我看破心事,不由一惊,忙谄笑道:「那是那是!姑爷请跟我来,我
立即叫炊事员准备好吃的!」

我笑道:「最好有酒有肉!」

沈飞点头道:「那是当然」,又鬼头鬼脑的试探着问道:「不方便的问一句,
少司令也是飞狼谷的人?」

我不经意的笑道:「不但是,还是飞狼谷的副总,手上直接掌管着南天十家
最大的娱乐场所,我这些美女挑好驯熟之后,首先就要往他管理的马场里放,最
迟一个月后,我们十家最高档的马场就要正式开张,那时还请沈团长赏光,过去
转一转,今天从你这里带走的这四十五个美女,经过调驯之后,都将会脱胎换骨,
妖骚靓丽,放在马场,可能你都认不出来了哩!」

沈飞听得不由欲念大动。

跪在泥水里的冉香玲等美女,听到今天晚上竟然有得吃,还有肉,忍不住的
都直咽口水,至于以后叫她们做鸡做狗,她们也烦不了了。

我踢了踢其中一个美女道:「别流口水了,都站起来吧,今晚不用睡在露天
的木笼里了,还有肉吃,不过丑话可说在前头,要是你们四十五个中有一人敢趁
机想歪点子给我找麻烦的话,那最好能够成功了,否则的话,四十五个全部枪毙,
明天我再挑四十五个带回去就是!」

四十五个美女听得都是大惊,其中确有人想趁机逃跑的,这时吓得又跪了下
来,七嘴八舌的连说「不敢!」

沈飞叫人拿来绳子,把她们五个五个的串在一起,绳扣扣在粉颈上,排成九
串美女葫芦,温驯如羊的跟在我的身后,走向操场尽头的一处平房区洗澡。

我自小就玩遍了美女,这挑马子的眼光,何其的独到?被我挑中的马子,不
但生得绝对的妖美,而且身体够结实,否则的话,这天寒地冻的早就冻死冻病了。

四十五个美女洗好澡后,换了一身干净的军装,小蛮腰里扎着军用劣质皮带,
挽着漫着水雾的乌黑头发,穿着军用绿布鞋,一串一串的走了出来,虽是素面朝
天,但难掩其天姿国色,个个眉目如画,扣在粉颈上的绳扣不敢自行解去,沐浴
后仍然端端正正的扣着。

我叫当兵的就在关着众美女的露天木笼前,升起了几堆篝火,几张大圆桌子,
呈梅花形排开,桌上摆满了各种菜肴,关在木笼里的美女,一齐挤到笼边,拼命
的把头往外伸,去闻那诱人的菜香。

我对刘兴等人笑道:「兄弟们也过来,连吃酒边玩美女!」

刘兴为难的道:「这个——!」

我笑将起来道:「你叫人去请示一下天冲,就说老子请客,他不会不讲人情
的!」转头一看,发现沈飞手下的军官也在看,我亦向其中一个相熟的军官戴炎
笑道:「你们也是,也说我请客,把你们的沈团长叫上,大家一起吃酒玩女人!」

果不其然,相天冲只顾替美人开包,既是我请他手下的兵,他也落得做人情,
刘兴大喜,叫手下的一个班的精兵放下枪来,各选中意的美女,解开她们粉颈上
的绳扣,脱了她们刚穿上身的上衣,把半裸的美人搂在腿上快活。

我调侃道:「小刘!你不是看不上这里的美女嘛?怎么我挑出来了,你又看
上了?」

刘兴向我直竖大拇指道:「狼哥就是狼哥,她们披头散发的矗在这里的时节,
老子真是一个也看不入眼,但是被您挑出来洗了个澡后,但觉个个漂亮!」说着
话,一搂怀中赤着上身的美女,就要亲嘴,那美女到底是良家美女,还是不惯被
生人随意亲嘴,秀眉不由颦了一下,本能的偏过头去,避开凑进脸蛋的大嘴。

刘兴一嘴亲了个空,落了个难看,不由讪讪的道:「就还是有点倔头呛脑的!」
搂着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松了,兴趣索然的把她往边上一推。

戴炎请示完了沈飞,带着十几个军官过来凑热闹,知道刘兴虽然和他同样是
上尉,但刘兴却是相家的亲兵,可以和大人物说得上话,若是能和刘兴交个朋友,
以后好处是大大的,闻言巴结的道:「刘上尉!这好办,我立即叫人把她拖下去
枪毙,但是只能委曲狼哥换一个带走了!」

我笑道:「随便!反正不想留在这里的人多的是,现在是老刘还好,顶多就
是不高兴,不会不给我的面子,也不可能为此找我的麻烦,若是以后她对客人也
是这样一副心不干情愿的吊脸,怠慢了客人,那客人定会找我的麻烦,人家可是
花了钱来快活的,既受了她的慢待,必会在外面宣扬我的场子怎么怎么不好,那
可就坏了我的生意了!」

落到这里的美女,就和路边的狗屎没有什么区别,哪会有人怜香惜玉?戴炎
听得连连点头,跟着把头一歪,立即就有两个端剌刀的傻兵跳了过来,不由分说,
揪住那美女的头发就往外拖。

那美女吓得嚎淘大哭,拼死拉住刘兴的手臂,主动的把小嘴凑上来,尖叫道:
「我让你亲,我让你亲,你怎么亲我都不躲了,不要枪毙我呀!」

我微笑道:「早知如此,何必扭来扭去,你们来了这许久,难道就没有一点
点板上肉的觉悟?」

不远处一个极高佻的年轻女郎,把一条丰健的大腿从木笼缝中伸出来,急急
的大叫道:「挑我呀挑我呀!随便你们怎么亲,随便你们怎么操,除了死,我什
么都愿意做的,更不想在这里受活罪,做狗做马我都愿意!」

那女郎一脸的臭泥,五官端正标致,四肢匀称,方才却没有被我挑中,并不
是因为她生得不漂亮,身材不够好,实际上我也是马马虎虎的随便挑了一挑,能
站在这里的女人,洗干净时再看,没有一个不美的,迟早会被人全部带走。

刚才站在方阵里时,她不敢放肆,现在关在木笼里,相对来讲,就有点自由
了,她这一喊,笼里子的其她美女也跟着一起狂嚎,这春寒料峭的,哪个愿意蹲
在这露天的木笼里,穿着单衣薄衫的受这份活罪哩?所以来得越久的女郎喊得就
越凶。

被傻兵拖着头发的美女跪了下来,抱住刘兴的大腿痛嚎,刘兴不耐烦的抬腿
把她踢开,随手抚了一下旁边坐着的一名惊恐万状的健美女郎,涎笑道:「你叫
什么?」

那女郎不敢不陪笑,急吞了含在小嘴里的一块猪肉,主动的脱上衣,露出两
团挺翘嫩软的奶子,不顾扣在颈上绳节勒得疼痛,伸出小嘴,用香唇在刘光的嘴
上慢慢的香了一口,媚声道:「我叫狄霜,请首长随便玩我!」

刘兴拍玩着她的俏颊笑道:「狄霜!不错不错!」说着话解了她颈上的绳扣,
把她抱在大腿上坐了,伸出鬼手,就去玩她的奶子,再也不理跪在地上的那名美
女。

我微笑道:「动不动就枪毙,似乎不太文明耶,你们就不能搞些新花样!」

戴炎奸笑道:「狼哥说得很是,那么,就不枪毙了!」

跪在地上的美女以为死里逃生,立即瘫软在地,不停的大口喘着粗气。

戴炎接着道:「不如改用木棍打死吧,一定很剌激!」

那美女吓得大叫,跳起身来,亡命的往操场上跑。

几名当兵的在戴炎的命令下,拿了出操用的白蜡杆长棍,赶上前去。

我好心的大叫:「不要打头!」

戴炎接声道:「对——!不能打头,要是一下打死,就没得玩得了!」

一个傻兵追到她后面,手起棍落,抽在她的小腿上,那棍不轻不重,打得她
踉踉跄跄,但却还能继续往前跑。

另一个傻兵奸笑着竖起木棍,一棍捅在她的肛门上,把她捅得双手捂着后庭,
原地打着转直跳,第一个傻兵非常能举一仿三,手中木棍自下而上狠挑,落点处,
正是她娇嫩的美穴正当中。

那美女前后双穴皆受重击,疼得脸色都白了,用两只手一前一后的捂着肉档,
一叠声的惨嚎,笼里笼外的美女,看得无不花容失色。

用棍子活活打死一名美女,远不如枪毙来得干脆,行刑的两名傻兵又是个中
好手,知道首长要找乐子,存心巴结,下手轻重得当,两个魁梧的大男人,手执
一米八长的白蜡棍子,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才把那美女打得瘫倒在地,蛇似的
蠕动。

坐在餐桌上的四十四个美女一脸的悲哀,起先是呆若木鸡,跟着是拼命的挑
好吃的吃,谁知道以后的命运是什么哩?得快活时且快活吧,至于摸在自己敏感
处的男人的贼手,就全然不管了,摸就给他们摸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每当有大
嘴伸过来索吻,四十四个美女无不曲意奉迎,生怕惹祸上身。

我指着木笼里那个喊得最凶的健美女郎,对戴炎道:「把她带过来!」

戴炎向一个当兵的一摆手,当兵的立马立正道:「是——!」

那美女一被放出来,立即跑到我面前,兴奋的道:「谢谢首长成全!」

我哼道:「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主人,跟我说话,要跪下来说!」

那丰健高佻的女郎立即就在泥地里跪下来,双手撑地的高声道:「是——!
谢谢首长让我脱离苦海!」

我拍拍她满是泥泞的俏脸道:「不错嘛!一教就会,你叫什么?」

那女郎道:「我叫韩莉,首长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笑道:「以后叫我狼哥,真是懂事听话的话,并没有你们想的那样困苦,
不但好吃好住,还有大把的钞票可赚,我把你带出去后,只要全心全意的为我工
作十年,以后你想干什么都行,不过这十年中,你们千万不能逃跑,否则的话,
嘿嘿——!」

韩莉媚笑道:「这话方才我全听到了,我保证不逃跑,要是敢逃跑,首长就
活剥了我的皮做台灯!」

我挑起她妖美的下巴笑道:「这话可是你说的,你给我记好了,不过做台灯
倒是没趣,做条美女皮的内裤,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韩莉眼珠儿直转,一看就是个聪明的美人儿,笑道:「我是不可能逃跑的,
就怕其她人会跑!」

我坏笑道:「要是其她人逃跑,也采用你的建议,活剥人皮后做内裤,他娘
的,真是太剌激了,现在我有点想有人逃跑了!」

面前的美女,听得无不毛骨悚然,对玩弄自己的男人,更加的奉迎起来。

我指着韩莉笑道:「去洗干净出来我看看!」

韩莉答应一声,跟在当兵的后面跑去清洗,十分钟后,一个出色的美人儿就
站在了我面前,双眉如柳,唇若点绦,却不象其她美女一样穿着旧军装出来,而
是赤条条的泰然走到我的面前,蛇似的滑入的怀中,硕大的奶球,紧紧的压在我
的手臂上,主动送上香唇,媚笑道:「请首长随便玩弄!」

我用两个手指夹住她樱桃大小的肥美乳头动了几动,把她的乳头搞得硬了起
来,一口含在嘴里唆吸,另一只手伸入她迷人的桃源处抚摸。

韩莉只是咯咯的娇笑,主动的分开两条肥美修长的大腿,让我把手指探入她
的秘穴里寻宝。

我性欲本就十分强烈,遇到这个骚货,不由大是性奋,就在大厅广众之下,
公然掏出鸡巴,拎住韩莉的头颈,把她摁得伏入跨间。

当时中国还是相当保守的,许多美女都不知道吹箫这回事,韩莉到底是良家
女子,不知道我把摁在跨间,想要她做什么,由着我滚烫的鸡巴贴在她的温软滑
嫩的娇靥上,疑惑的道:「狼哥!要我做什么哩!」

我淫笑道:「张开小嘴,给老子舔!」

韩莉并不因为没做过而有丝毫的犹豫,立即张开小嘴,伸出丁香小舌,试探
的顺着我颤微微的鸡巴杆子慢慢柔柔的舔了起来,根本也不管我的鸡巴骚不骚、
臭不臭。

我翻开包皮,露出鲜红的龟头,沟冠处,是一圈恶心的黄色尿渍,腥骚不堪,
我拍拍韩莉的俏颊,正要说话,不想韩莉见我翻开包皮,就立即会意,转着螓首,
用她那条滑软的香舌,仔仔细细的替我舔起龟头来,从最顶端的马眼向下,小心
的向布满秽渍的沟冠舔去。

当韩莉的舌尖轻触入秽物时,只是本能的停了一零点零一秒,暗暗的吸了一
口气,跟着不敢不继续向下舔。她明白的知道,只要有一点点的犹豫被我发觉,
立即就会引来残酷的杀身之祸。

我现在艺业高强,六识不是一般的敏锐,韩莉的那零点零一秒,如何能逃过
我的感觉,但我是个宽宏大量的人,毛大粽子也说过,要惩前避后,治病救人嘛,
但也不能让她这样蒙混过关,于是拍拍她粉胛,低低的笑道:「怎么?不想舔吗?」

韩莉一惊,知道她那几不可觉的恶心,还是被我查觉到了,吓得从我的大腿
上滚了下来,双膝一软,跪倒在冰冷的泥地里。

我冷笑一声,把旁边的冉香玲拖了过来道:「替老子抽她两个耳光,若是你
敢做人情,你知道下场的!」

冉香玲咬牙点头,抬起手掌来,照着韩莉的妖俏的面颊,「劈啪——」就是
两次重的,下手果然毫不留情。

韩莉被这两个耳光抽得嘴角流出血来,但她冰雪聪明,知道决不能躲,直挺
挺的跪着受了这两次响亮的耳光,呜呜哀求道:「狼哥饶命!」

我嘿嘿笑道:「你初次吹箫,有些许错误也是难免,但决不能再犯,明白吗?」

韩莉拼命的点头。

我把鸡巴在她面前一抖,喝道:「继续含吧!我看你下面的表现!」

韩莉惊得一身的冷汗,再不敢有一丝丝的怠慢,急忙张开性感的小嘴,伸出
香舌,无师自通的用舌尖挑开我的包皮,卖力把沟冠处的秽渍,舔得干干净净。

就在韩莉替我舔龟头的时候,我抱着同样丰满性感的冉香玲,捏住她的下巴
亲嘴儿,冉香玲极配合的张开小嘴,伸出香舌任我索吻,不敢的一丝一毫的反抗。

我心里大乐,照这样看来,从这里带回去的美女,不但个个性感漂亮,而且
都听话的紧,只有叫孟小红之类的熟马,授以性技即可,不出数日,就能匹匹上
栏捞金了。

我感觉着韩莉生疏而卖力的口技,鸡巴已经硬得不象话,于是丢开冉香玲,
把韩莉从地上拎了起来,按在桌子边,喝令其分开双腿,就在众人面前,把个硬
邦邦的玩意,狠狠的捅进了韩莉紧窄窄的小穴内。

韩莉含羞忍辱的奉迎,哪有什么快感,小穴里干涩难进,穴肉本能的紧紧闭
合着,阻止着异物的侵入。

这反倒极大的增加了我捅入时的快感,待我把整根鸡巴完全捅进肉穴之后,
感觉到了她小穴出奇紧的夹合力,从棒头到棒根,全部被她紧张收缩的媚肉死命
的包裹着。

「呀——!」韩莉咬牙轻哼,想不到被男人操穴,原来是这么的难挨。

我拍拍她粉粉的肉臀,喝道:「忍着点!五分钟后你就快活了!」说着话,
慢慢的抽出鸡巴,带出了一片红腻哆嗦的花心嫩肉。

我直把鸡巴完全抽出来后,再狠狠的捅进去。

「嗯嗯——!啊啊——!呀——!」韩莉大叫,声音从起先的痛苦,渐渐的
变得媚软不堪,最后竟然发出甜腻的妖呤,肉穴与鸡巴的交合处,晶亮的淫水越
流越多,韩莉主动的向后挺动粉臀,迎合着入侵自己的肉棒。

韩莉被我干着骚穴,越来越享受起来,抬眼一看,眼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肥
硕的酱猪蹄,忙伸出空着的双手,捧起猪蹄就啃,以裹空空如野的肠胃。

我揪着韩莉,换着各种姿式做爱,她是边迎合着我的运作,边不停的抓起桌
子上的各种食物来啃,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比桌子上的食物更有诱惑力了。

等我操得差不多时,她也吃得差不多了,再看刘兴、戴炎一帮人,也是如此,
男人操穴操得热火朝天,美女们吃东西吃得热火朝天,等男人们操爽了,她们也
吃饱了,栓在她们粉颈上的绳扣,也陆续被男人们解开,被男人们随便带到身边
快活,但是没有一个敢乱跑的。

我先在韩莉的肉穴中捅插,大汲其元阴之后,泄了一泡秽液,又叫冉香玲吹
直,再在她的骚穴里捅插,再挑其她中意的美女交配,也不知交配了多少极美的
肉货,终于心满意足,把一泡白色的不明液体,放进最后一名美女的体内后,从
她的肉穴中抽出鸡巴,令韩莉舔干净后,收入裤内。

刘兴等人也操了几个美穴,男人尽情的发泻兽欲之后,都有一个共同的毛病,
就是犯困,戴炎抽出疲软不堪的鸡巴,命令当兵的,把吃饱喝足的美女全部带进
操场东面的一处四合院内,警告了她们几句之后,和我、刘兴勾肩搭背的去休息。

相天冲、林召重等人也完事了,他们怕睡觉时被愤怒的美女要了性命,所以
发泄之后,立即叫当兵的把挨操后的美女赶回露开的木笼中,并没有一丝丝恩爱
可言。

被相、林操过的美女,在挨操的过程中,始终被铐着双手,也没有一粒米食
下肚,被操过之后,浑身再没有一点点的力气,被当兵的拖死猪似的拖到木笼边,
货物似的丢了进去,是死是活,根本就没人过问。

我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十点,搞清爽过后,向相天冲借了刘兴押运美女回去,
相天冲倒也大方,吩咐刘兴带着七个战士帮我的忙,他自己只留了四名战士防身。

等我打开四合院的大铁门清点人数时,真的没有一个人敢逃跑,全都梳洗干
净了,穿着破烂的旧军装,光着雪足,老老实实的蹲在屋里。

戴炎大喝道:「两分钟内,全部到院子中间跪好,点到一个答一个,然后上
门口的大巴,明白吗?」

美女们七嘴八舌的答应了一声,乱糟糟的跑到院子里一个接一个的跪好。

戴炎不停的呼喝,令众美女在院中,整整齐齐的跪了五列,每列依旧是九个
美女。

刘兴拿着已经造好名册,大叫道:「冉香玲!」

冉香玲立即应声道:「到——!」

刘兴道:「出列——!上大巴!」

冉香玲乖乖的站起身来,依着拿着枪战士的指定的路线,第一个上了院外停
着的大巴,大巴里已经开了暖气,冉香玲立即感觉似乎进入了天堂,端着枪的精
兵用剌刀指着门前第一个座位,冉香玲忙乖乖的坐了下来。

那兵也不老实,用剌刀挑开冉开玲的胸前破衣,口水拉拉的要窥视她异常丰
满的乳房,冉香玲苦笑了一下,主动的拉开前胸的扣子,挺着两团雪白弹跳的乳
房,任他观赏。

刘兴再吼道:「韩莉——!」

韩莉应声道:「到——!」

刘兴吼道:「出列——!上大巴!」

林召重、相天冲和沈飞三个吊人,无精打采的打着大大的哈欠,走过来看热
闹,六只色眼在院中跪着美女的胸前、大腿上直瞟。

林召重呐闷的道:「怪哉——!昨天操穴时,怎么就没发现有这许多漂亮的
女人?狼崽子,定是你弄鬼把她们先收起来的吧?立即得给我先挑几个玩玩,开
个早炮发个利市!」

我咧嘴哼道:「三角眼!你个纯呆B,这些美女全是你们昨天挑剩下来,不
信你问沈团长撒!」

沈飞随手拉住一名经过身边的美女,轻佻的摸了一下她妖俏的脸蛋,点头道:
「不错!你看这个,她的包还是我替她开得哩!」

那美女被他拦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拿一双凤眼拼命的看我。

我挥挥手,示意她先上车,那美女向沈飞说了句「对不起」,光着一双雪足
向院门口的大巴跑过去。

相天冲全是黑眼圈,但依然两眼贼光直闪,淫邪的道:「我说妹夫,这些美
女全是为我的场子挑的?」

我阴阴的笑道:「是呀是呀!不但是她们,以后我还会再来挑选,人数是多
多益善!」

相天冲淫笑道:「挑多少随便你,要是能有什么大运动,能再多抓些美女就
好了,不如现在开一炮吧?」

我哂道:「大舅子,今天我急着要带她们走,开炮的事来日方才长嘛!再说
了,昨晚你玩了大半夜,怎么早晨又想来,这美女可多的是,但你命就一条,要
是破了真阳,得了马上风英年早逝的话,那老丈人还不把我给枪毙掉?女婿再怎
么样,也不如儿呀!」

林召重拍拍相天冲的肩膀道:「好兄弟!狼崽子说得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嘛!忍忍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哩!」

我看他们两个的亲热劲,疑惑的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勾搭成奸的?」

林召重怒道:「说得什么吊话?什么叫勾搭?昨天晚上我和天冲双剑合璧,
先搞了带进去的两个美女,后来又搞了沈飞特意挑出来私玩的八个特别骚的美女,
这事说起来,真不是盖的哩!」

我恭手道:「噢——!原来如此,失敬失敬,看你说的满嘴的白沫子,放了
几炮呀?」

相天冲嘿嘿笑道:「十个美女,我们两个是每个都摸遍了,也亲过了,但是
我只放了三炮,林老大可能就放了两炮,也可能是一炮,反正最后玩疯了,也记
不得了!」

旁边的沈飞咧着个吊嘴,似是非常的不屑,却恰好被相天冲看到,不由疑道:
「小沈你怎么这副吊脸?」

我笑道:「他心里在说,这两个什么吊人哟!性能力这样的低下,十二个一
等一的大美女,怎么可能就开了两三炮就罢了,这情形若是换做他,至少要放个
六七炮才算够本,是不是呀沈团长?」

沈飞大惊失色,连忙摆手,连说:「不是!」

相天冲大怒,抬起腿来就去踢沈飞,沈飞不敢还手,绕着我打着转的跑,连
连的向相天冲哀求。

我一把拉住相天冲笑道:「人家大小也是个团长哟!大舅子不必这么不给面
子!」

相天冲指着沈飞吼道:「这小子竟敢笑我性能力低下,难道不该教训教训?」

沈飞大叫道:「少司令饶了我吧,自始至终,都是姑爷在说话,我可一个屁
也没放过呀!」

林召重翻着白眼哼道:「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这种表情,也是找打!」

我打着圆场道:「其实三角眼和大舅子,他们两个性能力是非常强的,就是
他们常去我的飞狼谷,玩天下顶级的绝色美女,这操得多了,兴趣自然也就下来
了,若是不信,沈团长选个时间,去我的飞狼谷玩玩,只要一次之后,你就会对
关在这里的垃圾婆提不起兴趣来了!」

相天冲瞪着淫眼吼道:「我的十个最高级场子马上就要开张了,别给这个王
八蛋去飞狼谷白嫖,从今以后,凡是部队的军官玩女人,必须到老子开的场子,
要是哪个王八蛋敢去其他堂口开的马场,所有费用都不给报销!」

林召重大讶道:「难道以前你们嫖鸡的费用,都能报销的吗?」

沈飞低声道:「不给报销谁去玩呀?老子一个月的工资,才二百多块呀!」

我露齿一笑道:「我说三角眼,你也不必搞得这种样子,反正是某某党的钱,
不用白不用,用了也是白用!」

林召重感慨的道:「若是哪天我能掌控国安部,就从飞狼谷,把李泉那些好
手选进来,国安密谍执行任务时,嫖鸡也给他们报销,我就不信了,那些小兔崽
子,得了我许多好处后,还不肯听我的话?他妈的,国家每年拨给我们这么多费
用,不用真是太可惜了!」

我瞪目道:「王八蛋,你还没怎么样哩,就想挖我的兄弟,你们这些贪官,
难道就不知道这是我们纳税人的钱?」

相天冲哼道:「纳税人算个吊,我叫他们死就死,叫他们活就活,至于妹夫
你吗?在东南的所有生意,可以都挂军队的牌子,不纳他妈的吊税,我看哪个王
八蛋敢向你要?」

林召重阴声道:「在中国,没有纳税人的概念,只有没有镣铐的奴隶,你要
是整天想着为老百姓说话,我劝你千万不要进入政府部门,自毛大粽子开始,就
是整天想着怎么把老百治得服服帖帖的,所谓的纳税人是自由国家的说法,在中
国,你想要自由,难道是想反党?」

我哼道:「收起你们奴隶主的嘴脸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当心有一天中国的
五百家奴隶主都被愤怒的老百姓斯拉掉!」

相天冲吼道:「看哪个敢?难道我们手中的枪全是吃素的?」

林召重翻翻眼睛看看我道:「你现在也在鱼肉贱民,先烦烦你自己的神吧?」

我放肆的大笑道:「老子是走一步看三步,实际上,早在老子刚出道时,就
令飞狼谷的香港兄弟,去自由的澳大利亚寻找一处安生立命的好地方了,老子虽
没读过什么书,也知道孔老夫子说的一句话,叫做危邦不入,乱邦不居。中国自
始至终都是乱邦,很不适合自由人居住的!」

林召重凑近我身边,阴漆漆的笑道:「有这种事?狼哥你不简单哟!不如这
样,也算我一份如何?到时我也在澳大利亚的飞狼谷,找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蹲蹲
撒?」

林召重从来就是这样,没事时叫我狼崽子,有事时就一定叫我狼哥!

我在他耳边狠声道:「三角眼!你给老子听好了,我们这些贱民,永远不可
能熔入你们所谓的五百家,不是我们不愿,是你们非常的排外,认为中国是你们
五百家打下来的,和其他人无关,所以你们认为,你们家族的所有人,应该有别
于其他的中国公民,享受各种无法无天的特权,而你们这些吊人,却休想躲掉未
来灭族灭姓的大祸,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你休想脚踏两条船,借我飞狼谷的势
力避掉未来的大祸,除非——!」

林召重急忙凑得更近的道:「除非什么?」

我低声道:「除非你肯和我们按江湖规举结拜,做我飞狼谷密堂的堂主!」

林召重嘿笑道:「新中国早就不讲这东西了,你不要搞这么愚昧的东西好不
好?」

我哼声道:「毛大粽子把外蒙实际上划给了苏联,把东北的大片土地划给朝
鲜、把云南的大片土地划给缅甸,让中国的近代,痛失大片的土地,是对祖国的
不忠,文革时斩杀同生共死的兄弟,是为不义,对国忠不忠,我这个小人物不敢
说,但是却绝不会对兄弟无义,信不信我不管你,只要你答应结拜,立即就是我
们飞狼谷的兄弟了,以后要有违约,定应誓言!」

所谓的某某党就是这样,嘴上说是不信这个,不信那个,其实讳忌多多,林
召重虽说嘴狠,但要是叫他去弄倒一个菩萨的金身,以示他大无谓的唯物主义精
神,我量他也不敢。

林召重歪头阴声道:「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三天后给你答覆吧!」

我飞起一腿,踢在他的屁股上,大叫道:「死去想吧!有人想加入我们飞狼
谷,我还不要呢,别给脸不要!」

戴炎凑过脸来道:「狼哥!我就是想加入飞狼谷的有人,你肯不肯收我哩?」

我笑道:「让我考虑一下,肉货都装上车了?」

戴炎笑道:「是——!狼哥考虑好了,立即通知我,我马上和狼哥斩鸡头结
拜!」

我咧咧嘴,戴炎想跟我结拜,说实话,他还真不够格,转身向刘兴一挥身道:
「出发!回飞狼谷!」

第二章潜入敌后

进入四月份,中国的局势忽然变得诡异起来,街市传闻说是会变天,陆续有
学生开始在街头巷尾散发一些传单,进行慷慨激扬的演说,颇有当年五四运动前
的架式。

三角眼林召重的鼻子比鬼都灵,立即寻了个藉口,跑回帝都,除了已经凑拼
成功的龙霆小组的三十六名正式组员之外,还秘密带了已经消了户口的国安十二
把赤字军刀,顺道把剿灭上海盛义堂时,当场「顺手」捉住的景文彬提了出来,
准备向景建祥景老,实施政治敲诈,除此之外,还以飞狼谷密堂堂主的名义,暗
中指挥公安部中飞狼谷的夺命双晴,意图有所作为。

宋学东、李耀庭、王启聪、武卫强等公安系统的飞狼谷兄弟,对政治问题非
常的敏感,也是非常紧张,令手下兄弟日夜巡逻,生怕自己的辖区,给学生闹出
难以收拾的事来。

军队中沈飞、张大彪等飞狼谷兄弟,更是枕戈待旦,只等中央一声令下,就
大开杀戒,多少年了,终于等着如此容易的立大功机会了。

而我则是以逸待劳,趁年轻学生满街乱转的时候,秘密的吩咐飞狼谷的兄弟,
在各地俘掳美女,以备私用,同时,经过两个多月的努力,飞狼谷的兄弟已经把
日本雅库扎潜入中国的稻川、住吉两会宰得差不多了,要不是方便甩子和麻子两
个顺利的潜入日本,这剩下的三百多人,早就被我们干掉了。

现在,这些日本人,在雅库扎副会长岸本才三和稻川、住吉两会大中国地区
的会长田村一郎、中森由纪率领下,正窝在浙江舟山附近,等待日本的走私船分
批离境,麻子、甩子和飞狼谷的十名兄弟,当然也在其中。

岸本才三烦燥的呆在一个破旧的渔村中,放下了手下的大哥大,苦恼的沉声
道:「八嘎!中国人真是太可恨了,真的要把我们赶尽杀绝方才干心吗?」

破屋子席地而坐的十几个人,全是首脑人物,曹川正帅、俞正麻强两人,赫
然也在其中,经过近半年血与火的考验,他们两个已经正式步入雅库扎高层的行
列。

中森由纪紧张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岸本才三郁闷的道:「神丸号、神风号、贩风号等最可靠的快船,也被中国
的军舰,远远的赶离了中国海岸,要是岸上的中国人再进攻的话,我们唯有死战
了!」

其实除了死战之外,日本人还有一条路,就是投降,若是日本人肯投降,我
是欢迎之至,但是「投降」这两个字,在日本人的意识中,根本就是直接被忽略
掉的耻辱名词,我也压根儿不会异想天开的指望日本会投降。

田村一郎看了曹川正帅、俞正麻强一眼,似是向岸本才三,又似向曹川、俞
正说道:「唆嘎——!为今之计,只能指望曹川嘴里说的叫做狼哥的中国人了,
难道我们以后真的要把中国的生意,逐步全交给他代理吗?」

岸本才三木然的道:「四十多年前,我们大日本帝国之所以兵败,除了战线
太长、树敌太多之外,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没有做好以华制华的工作,中国的汉
奸人才,是大大的,把我们在华的生意交给他也无不可,只要我们在中国还有暗
棋,日后再深入中国,就大有可能了,贪婪的中国人有奶就是娘,要的无非就是
钱,这点我们好解决。稻川、住吉两会遭此重创,入华的高手几乎全军覆灭,就
算这里的人全逃回日本,也绝对抗不住山口组的并吞,很有可能从今往后,雅库
扎就是山口组、山口组就是雅库扎了!」

岸本才三是从稻川会升上雅库扎的副会长的,稻川、住吉两会这次被猪油蒙
了心,认为中国好欺,竟然倾两会的全会精锐,大举进占中国市场,再演当年黑
龙会的故事,留在国内的两会会员,加起来虽说也有一万多人,但是一半是会中
的美女,一半全是老弱,虽说这些美女老弱也有不俗的战力,但决不可能是兵强
马壮的山口组的对手,雅库扎内部三足鼎立的局面,极可能因此而改变。

曹川正帅一脸严肃的道:「狼哥是个很可靠的人,也很贪心,特别的喜欢金
钱美女,和中国政府部门也有一腿,他说了,会派他手下的得力干将邵振堂,弄
十几条大飞快艇来接我们,到时我们能走多少走多少,千万不要恋战!」

田村一郎眯着鬼眼道:「哟西——!我们稻川会的主要生意之一,就是AV,
除会中的正式女会员之外,充做AV女郎的漂亮女人成大把大把的,钱也不是问
题,狼哥君的这两项爱好,我们稻川会的没有问题!」

中森由纪叹了一口气道:「就怕此劫也逃不过去,我们伟大的大日本武士,
虽然没有一个怕死的,但是就这样被无耻的中国人一波又一波的扑上来耗尽体力
而死,我实在是不干心!那个——!曹川君!你和俞正君终日和那个邵振堂混在
一起,那个狼哥,我们也见过了,中国猪大多怕死,你们说说,这个狼哥真肯冒
中国政府的大忌,叫他的兄弟邵振堂冒万险来接我们?」

中森由纪说的一波一波年上来的中国人,并非是飞狼谷的兄弟,而是消耗强
悍日本人的正规军警,这些军警,人数既多,死伤后又是国家出钱,正适合打这
种消耗战。

岸本才三道:「赌一把吧!俱我所知,曹川君和俞正君许了很多钱财美女古
董给他们,中国人除了怕死之外,大多数还十分贪婪,我们日本的船在中国近海
毫无作为,但是中国人就不同了,他们做这种生意的亡命中国人,熟悉中国近海
的每一滴海水,只要有利可图,我赌他们一定会来!」

俞正麻强嘿声道:「除此之外,中国人还十分向往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幸福生
活,回国之后,若是山口组想火拼我们的话,我们自可许以各种好处,一方面向
中国人借兵,一方面在各县招兵买马,只要挨得一年半载,山口组就休想吞并了
我们!」

田村一郎骂道:「八嘎——!你想叫下贱的中国猪跑到日本,残酷的屠杀我
们伟大的日本人吗?」

中森由纪抬起完好的左手制止道:「田村君!此事也无不可,我们以各种藉
口,诱中国人到日本后,无非是为了替我们两会的兄弟挨刀,你以为,下贱的中
国猪格斗起来,会是凶悍的山口组的对手?我们只是叫中国人,消耗光山口组的
战力罢了,侥幸回国之后,若是山口组不起火并之心便罢,真要是他们想并吞我
们,那俞正君说的办法,也无不可,等我们两会挨过这一关之后,再尽屠在日本
的中国猪就是了!」

田村一郎闻言施然,不由把个龟头直点。

田村的吊头还没点完,下贱的中国猪就开始了又一轮的进攻,近岸的三面,
同时出现大批的中国青年,这些中国青年,穿着清一色的老式军装,也就是在中
国任何一处劳保商店都能买到的那种便宜货,手拿五六式半自动步枪,腰插五四
式短枪,背插日本刀,分波递次的向日本狗攻来。

岸本才三这些日本人,本能的认为又是中国某部的军队,但实际上,从三面
攻来的,全是飞狼谷艺成新出谷的兄弟,因我有大事要做,这批新出谷的兄弟人
数特别的多,突破了一千大关,被我编为三个营,从营长到战士,全是十五至十
八岁的年轻人,除此之外,另有五百多名美女,也结束了残酷的飞狼训练,准备
大显身手。

我站在远处的一个高坡上,手拿高倍的军用望远镜,左右雁翅形排开十名异
常丰健妖娆的绝色美人儿,领头的两个,左边的一个,是昔日国安军刀中第一高
手,现在唤做左骖什伐赤,右边的一个,是昔日威震黑道的青凤堂堂主,现在唤
做右驷黄叱拨,一左一右两匹牝马,都有二级倾城妖孽级的容颜,身材前凸后翘,
妖娆丰挺,虽在公开场全也戴着鼻环,两个乳头被拉在外面,奶尖上,挂着鋥亮
的奶环,过膝的高跟皮靴,细只一握的小蛮腰上,都挂着两把五四手枪,双手托
着一支五六式步兵枪,不言不动的站立着,已经完全沦为我忠诚不二的牝畜。

专事训练的王鹰立在我的身后,眼角瞟了一下脸色冷酷的左骖右驷几眼,也
拿起手上的军用望远镜看,口中说道:「狼哥!不如就把帅哥、麻哥放走,其他
的日本狗,我们全部斩杀,不是来得痛快?」

我望着下面的战况,嘿嘿笑道:「要是把真正的日本狗全宰了,他们两个到
日本后,就得从头再来,有了雅库扎的根基,他们两个不出三年,就能在日本称
王称霸了!好——!这批兄弟你训练的不错,你的两个姐姐王燕王雀又特挣气,
这么快就粘上了姜宏图,你小子自今日起,就做我们飞狼谷的训堂堂主吧,自此
之后,就是我的亲兄弟了!」

王鹰喜得舔了一声嘴唇道:「多谢狼哥,我姐姐昨天传过话来,说是姓姜的
小子,除了喜欢玩弄绝色的双生子之外,还有一个更大的爱好,就是赌,而且赌
技还不错,你要是能让他输一大笔钱给你,那你不就是能更好的控制他了吗?」

我哼道:「噢——!他还好这个,不过要是叫他输一大笔钱给我,他一定会
狗急跳墙,但要是他输的是他们八旗内部的兄弟的话,就不好翻脸了,唔——!
这事让我想想!」

王鹰嘻笑道:「就是听说,这姓姜的赌技不是一般的好,恐怕这事不好弄!」

我心中一动,赌技好?赌技再好,也不可能好过殷青振那小子,若是能把姜
文娇的哥哥姜宏图彻底拉过来负责豪赌,以姜家东北方面军总司令的家世,中国
哪个敢管?

我放下望远镜,看向王鹰,几年得王燕王雀哀求,又瘦又小的王鹰从安庆投
奔我混口饭吃,现在竟然已经长成了一米八七的雄伟的身材,立在我身后,有如
一座铁塔一般,不仅如此,还生得修眼长眉,端端正正的一个美男子,这种男人,
搁哪都招女人爱。

王燕王雀姐妹两个,经过我花门调教多年,且天生又生得极美,我降伏姜文
娇后,把她们通过姜文娇介绍给姜宏图,姐妹两个只用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
死死的抓住了姜宏图的心,她们两个也知道,以后若能长期跟着东北方面军的少
帅,那定然是富贵不可言,王燕王雀若是能顺利成为姜宏图的外室小妾,那王鹰
身份,就自然也跟着上来了,中国就是这样,自古到今,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
天。

我回头对王鹰道:「你告诉王燕王雀,要她们给姜宏图吹风,就说下个星期
六,相天冲要搞一个性交派对,怂恿他也参加,我要设法把他拉进我们飞狼谷来,
专营搏彩业!」

王鹰舔着嘴唇看着下面道:「这种小事,我的两个姐姐想办自是没问题,再
说了,若是性交派对,是男人的话都会来。狼哥!这帮日本人还真冲,以一敌三,
明知是死还苦战不休,让我下去,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我拿起望远镜看了一下,只见飞狼谷的兄弟,把日本人死死的压在一陀打,
显眼处,曹甩子站在一处空地上,用日本刀朝天直划拉,打得是军统的暗语,意
思是,老子顶不住了,再打下去的话,老子要翻脸了。

我咧嘴嘿嘿笑道:「甩子顶不住了,打大哥大,叫邵振堂来,只要小邵的大
飞快艇一来,你就带我的左骖右驷等十二匹牝马一齐杀下去,只言是国安军刀雷
霆组,奉命杀尽日本狗!」

王鹰答应了一声,拿出大哥大,给躲在附近海域的邵振堂打电话。

我又对旁边站着的左骖马什伐赤妖娆道:「发信号枪,叫下面的兄弟暂缓攻
击,只伤不杀,叫日本人投降!」

一身黑色紧身皮衣,公然露着穿着银环乳头的赤妖娆一点头,拿起信号枪,
打出了一发暂缓攻击、要敌人投降的彩花弹。

下面飞狼谷的兄弟看到信号,立即变阵,从三面把日本人围了起来,领头的
兄弟唐建军大喊:「小日本!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缴枪不杀!」

田村一郎从人群中探出头来,用生硬的国语大叫道:「放你妈的放屁!只有
战死的日本人,没有投降的日本人,你们这些中国猪,有种的上来和我单挑!」

曹川正帅一把推开田村,用日语大叫道:「会长大人!你的右臂的没了,出
去等于自杀,让我来会会这些中国人!」

田村一郎推开曹川,吼道:「曹川君!我正是想用这种方法结束生命,以后
的稻川会,就拜托曹川君了!」说罢弯腰向曹川深鞠了一躬,就想向人群外走,
却被曹川一把推倒在地。

中森由纪大吼道:「八嘎——!曹川君,你的忠心,我们的明白,但事已至
此,我们必须让有希望的兄弟逃回日本,以图日后东山再起!请让我和田村君断
后,掩护岸本会长和你们离开吧!岸本会长,以后我们住吉、稻川两会,就拜托
您了!」

岸本才三吼道:「八嘎——!我身为总会副会长,决不能在危难时候临阵逃
脱!」

俞田麻强挤开众人,握着双刀大叫道:「三位会长什么也别说了,各位兄弟
听着,严守海岸,只要邵振堂的大飞快艇一来,你们听我号令,立即带三位会长
离开这里!」

田村一郎吼道:「麻强君!请顾全大局!」

就在日本人争论不休的时候,海面上传来如雷般的发动机声音,波浪翻涌中,
三艘大飞快艇飞一般的向日本驻守的海面靠来。

俞田麻强悲愤的吼道:「兄弟们!快把三位会长带走,我和曹川君断后!」

田村一郎吼道:「混蛋——!我决不能离开!」

曹川正帅向混入的飞狼谷兄弟一挥手,立即就有装做日本人的飞狼谷六名兄
弟上来,架起雅库扎的三个副会长,向第一艘快艇小跑过去。

与此同时,王鹰带着我的左骖右驷等十二名出类拔萃的高手,如飞般的赶来,
十三条五六式步枪,几乎弹无虚发,周边的十数个日本人倒了一片,顿时命丧黄
泉,其他飞狼谷的兄弟,也从三面开始猛攻。

日本人虽然是穷途末路,但并不慌乱,在曹川正帅的指挥下,构架起了七层
倒三角的防线,死死的守住逃生的海滩,在上千名飞狼谷兄弟的猛攻下,虽然死
战不退,但是人数也越打越少,整个沙滩上,只有六七十个日本人了,这还连我
飞狼谷潜伏在里面的兄弟算上。

王鹰带着十二只雌老虎下山,勇不可挡,五六式步兵枪一个弹匣的子弹刚打
完,人已经和小日本短兵相接了,不得已丢开步兵枪,背后抽出冷兵器来。

「呀——!」黑暗中一个日本高手暴起暗算。

「嘿——!」王鹰暴喝,手起处,当先挡路的一个日本九段高手立即身首异
处。

紧随其后的黄菲儿,舌绽春雷的妖叱道:「国安雷霆军刀在此,首长改变主
意了,所有的小日本,格杀勿论!」说着话,右手青凤剑一翻,剌入了一个日本
人的咽喉中。

撤退中的中森由纪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由魂胆皆裂。

曹川正帅手握双刀,指挥真正的日本人上去堵劫冲在最前头的两个艺业最高
的美女,俞田麻强大吼一声,挺双刀劫住王鹰,两人一错身,麻子低声道:「小
子!老子这一程子没吃好没睡好,体力不济,你意思几下就行了,不要太过份!」

王鹰比麻子高了半个头,闻言低笑道:「不弄点东西出来,日本人如何肯信,
四当家的,您老人家小心了!」说罢话,大旋身错开麻子的双刀,左手刀闪电般
的一划。

「哎呀——!小兔崽子!你想要了老子的命吗?」麻子大叫,左后胯处,有
血溢出。

乌云翻滚的海边,田村一郎正好回头,看见这一幕,立即大叫道:「八嘎—
—!」说着话,挣扎着就想往回跑,却被两个潜伏的飞狼谷兄弟死死抱住,拖拽
着弄上了快艇。

麻子挨了一刀,怒吼一声,使出真功夫,双刀有如雪片一般,王鹰连遇险招,
间不容发间,「叮」的架开剌向颈项的一刀,凌空一个倒翻,躲到一边,把位置
让给了抢上来的右驷母马黄叱拨。

黄菲儿琼鼻上银光闪闪,公然暴露在空气中的穿着银环的乳头微微颤动,闷
声不响的接下了俞正麻强,手中的青凤剑下手绝情。

俞麻子的本身艺业不是黄叱拨的对手,黑暗中险险的架住了划向大腿的剑尖,
怒吼道:「青凤黄菲儿,你个婊子跑来凑什么热闹?飞狼谷和日本人的事,与你
何干?」

青凤黄菲儿面色冷艳的哼道:「现在我是狼哥的随侍牝马,唤做黄叱拨,终
生以下贱的肉体侍候狼哥!你说飞狼谷的事,和我有没有关系?」

俞麻子恨道:「那你也不必下手绝情,哎呀——!这招海底捞月太毒了,幸
亏是老子,换做别人,蛋蛋就没有了!」

青凤黄菲儿冷哼一声,左掌一伸,「乒」的一声,击在麻子的后肩上,麻子
就势一滚,逃出了青凤剑可怕的剑影,眼角一瞄,两名日本人同时中剑,耳边传
来黄菲儿的低叱:「若不是狼哥有交待,你休想逃过我的青凤剑!」

麻子刚叫了一声「侥幸」,一声妖叱,眼前剑影一闪,直奔左边的肩井穴。

麻子横刀来架,「叮」的一声,震得手腕发麻,咬着牙右手刀横斩,抬眼一
看,又是一个骚货,生得同样绝美,两个乳头也公然暴露在空气中,琼鼻上的鼻
环银光闪闪,手中的龙泉剑幻出几个剑影,用「卸」字决,逼开麻子的右手刀,
其武艺绝不是江湖中的手段,其实飞狼谷中的兄弟,武艺都不是江湖中的手段,
只是这个美女弄的,也不是飞狼谷兄弟的手段。

麻子左右刀连挥,吼道:「咦——?你是?我好象见过你,想起来了,你是
国安赤妖娆!号称中国军警中的第一高手!」

那身材修长的美女却不太认识他了,冷着脸妖叱道:「国安雷霆组组长,奉
命杀贼!你个麻B听着,床前明月光?」

麻子心中狂跳着想到:天呀!国安军刀第一高手,竟然也肯乖乖的听狼哥的
话,这倒怪了,等这事定了,我得向狼哥讨教讨教训调训烈性美女的方法,听她
叫出飞狼谷的暗语,忙回道:「地上鞋两双!」

什伐赤手中的龙泉剑一缓,又妖声道:「举头望明月!」

麻子叹了一口气道:「鸡巴穿裤档!你现在是狼哥的什么?」

什伐赤妖声道:「我现在是狼哥的左骖母马什伐赤,白天给狼哥拉车,晚上
给狼哥操穴,上床能吹箫,下床能杀人!」

麻子嘿道:「老子这程子体力不济,弄不过你,你换过一人吧!」

左骖马什伐赤点头,冷不防飞起一腿,把麻子踢到一边,跟着妖叫一声,抬
起另一条粉腿来,反踢在了一名日本人的手腕上,把那日本人的刀踢飞了,顺手
一刀,捅入其左胁,雪腕一翻,拉开日本人的小腹,弄出了一地的下水。

邵振堂用日语大喊道:「人都先上一个船,上满了快走,能逃多少逃多少!」

日本人果然有纪律,拥着三个几乎没有反抗能力的三个废物会长,先把离岸
最近的一条快艇坐满了。

邵振堂叫道:「开船开船!」

第一条大飞上的飞狼谷兄弟闻言,立即发动引擎,先把三个废物会长和六个
飞狼谷的兄弟,连同五个日本高层人物送走了。

岸本才三对着邵振堂大叫道:「请振堂君一定救出曹川君和麻强君,拜托了!」

我望着大飞渐渐开远,对身边的兄弟道:「发起总攻,全歼日本人!」说着
话,带着剩下的人也飞跑下来。

就在这时,第二艘大飞快艇上也慌慌忙忙的挤满了日本人,共有十三名,邵
振堂一挥手,第二艘快艇也如飞而去,留在沙滩上的,能站起来的日本人已经不
多了,曹川正帅、俞正麻强还在奋勇挡着中国人,不顾性命的掩护日本人逃窜,
瞬间离开海岸的日本人,都向两人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总攻的彩弹一升起,飞狼谷的兄弟果然全力抢攻,左手拿刀,右手就抽出五
四式来,乒乓枪响中,真正的日本人倒了一地,也就是两分钟内,全场能站着的,
就全是飞狼谷的六名兄弟了。

曹甩子大笑,收了刀,和跑到面前的我一个大拥抱,笑道:「狼哥耶!我们
已经成功了一半了,我们去日本后,兄弟的家小,就麻烦你照顾了!」

俞麻子凑过一张麻脸来道:「照顾个吊,老子家里的人,早就不管老子了,
就算老子一辈子不回家,家里也不会有人问我上哪去,不过,看在那两个老不死
的生我的份上,狼哥每月给他们两千块钱,但千万不能太多,太多的话,那两个
老不死的不敢拿的!」

道上混的兄弟,一是怕人说不义,二是怕人说不孝,八九年全国人民的普遍
工资才两三百块,二千块钱每月定期给麻子的父母,那两个老不死的也不大敢拿。

我笑道:「是凡出去在外办事的兄弟,这家里自有我着人料理,老子不会某
某党,不管老兄弟的死活,这事你们只管放心。中国自古以来,都是拖着手给外
族雷,近百年以来,被外人打得就没还过什么手,从来就是外人在中国的领土上
为所欲为,现在你们深入日本后,也杀人放火,也叫小日本尝尝我们中国人的手
段!」

曹甩子奸笑:「杀人放火我们太在行了,除此之外,我还会叫日本人互相火
拼,甚至斩杀男婴,叫小日本女多男少,这样就兴不起来了,狼哥!你叫我们兄
弟千辛万苦的潜入日本,不会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吧?」

我一掌拍在甩子肩上笑道:「不愧是自家兄弟,日本人不是有钱吗,我们新
研制的冰片儿、糖丸儿,都要在日本卖,还有高利润的AV片、卖春业,甚至地
下军工厂做的军火,都能拿到日本卖,此外,日军侵华时,曾从中国捞走不少古
董文物,这些东西都是价值连城,你们站稳脚跟后就替我查,查到小日本哪家有
时,我就叫人秘密的去灭他的门,其他小帮小派做这事肯定不行,但是雅库扎就
行了,牵扯在高层皇族时,你们只管给消息,灭门抢东西的事,我还会另叫人做!」

俞麻子笑道:「狼哥要古董文物,想必是向上活动之用,这样说来,就是把
古董从一批强盗的手里,转到另一批贪官的手里罢了,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处,我
们两手到头来还是两手空空!」

我笑道:「不见得,中国自毛大粽子建国以来,一直都在乱,有点钱的都想
出去,这些贪官贪足了钱后也不例外,外迁时,肯定也会带着古董,我现在只管
叫他们拿,等他们的子女拿着这些东西出去后,我再叫另外一批人灭他们的门抢
古董,那时叫那些家伙连本带利的一块儿还!」

众兄弟齐声叫「好——!」

别看中国官员在中国只手遮天,若是到了国外,就是平民一个,那时要斩要
杀,还不是看老子高兴,所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嘛!

我又把甩子、麻子叫到一边,告诉了他们两个先行潜入到日本的赤红装、赤
素裹的大哥大号码和联络的暗语,两个听得一叠声的点头,意气风发的向我恭手
道别,和剩下的四名飞狼谷兄弟一起,上了最后一艘大飞快艇。

最后一艘大飞,由邵振堂亲自开,对着船上即将深入敌后的飞狼谷兄弟叫道:
「兄弟们!坐好了!」一拉马达引绳,大飞发出雷鸣般的吼声,装有六个发动机
的大飞,贴着海水平飞而去,只一眨眼间,就只剩一个黑点了。

可怜日本雅库扎的稻川、住吉两会,来时有精兵两万,回去时只有三十三人,
这其中还包括我的十二名兄弟,其他没机会走透的,自有宋学东、张大彪等各地
军警招呼他们,公安军队里面的人,本不是兄弟,发起行动时,根本不必爱护他
们的吊命,只用人命去填就是了,反正国家给丧葬费,用不了三两个月,定会把
没来及跑的日本狗杀个精光大吉。

赤妖娆听得若有所思,心中想到,若是这种诡计能成功,不但可以大赚日本
的钱,还可遗祸小日本,再碰上中日大战,日本赢的机会就大大减小了。

我望着正在打扫战场的兄弟,一拍赤妖娆肥硕丰满的粉臀,立着就掏出鸡巴
来,先对着大海撒了一泡尿。

赤妖娆会意,反手插了龙泉剑,收好五四手枪,骚骚的当众跪了下来,张开
樱桃小嘴,深深的含入我的狼尾鞭,温柔的舔舐起来,压在大腿弯处的粉臀中间,
微微有物突出。

赤姊姊熟练之极的舔着眼前的阳物,习惯性的一夹收庭,肛肉把塞在后庭的
东西努力的向体内吸了又吸。

那种电影、小说里写的,在战场上装死,然后逃跑的事,现实中几乎没有发
生的可能,胜者都会对战场上的对手进行清理,一方面救治自己的同伴,一方面
给敌人再补一刀。

王鹰舔了舔嘴唇,看着正在吹箫的赤妖娆道:「狼哥!我们可以回去了!」

我拍拍赤妖娆的俏颊笑道:「等什伐赤、黄叱拨完全训服之后,我就把她们
后庭中的毛病弄好,然后给你玩几天怎么样?」

王鹰的眼中,立即显现了另外两具雪白的肉体,低笑道:「这倒不用,我也
只是看看罢了,她们两个凶悍无比,也只有狼哥能够肆意玩弄她们,嘿嘿!」

黄菲儿也把屁眼中紧紧夹着的东西向内吸了又吸,小跑着过来道:「狼哥!
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我一把搂过黄菲儿的小蛮腰,把她乳头上的环儿拉了拉放开,笑道:「好—
—!」收起鸡巴,把赤妖娆也拉起,搂入怀中。

几天后,我回到南天市,发觉街上的学生闹得更凶了,中央为此不时的派人
出来安抚,妄图以怀柔政策,把烦燥的学生安抚下来,但学生们得寸近尺,反而
越闹越凶。

大部分的工人、农民却各就各位,并没有受学生运动的影响,这样我就知道,
这些学生成不了气候。

而趁乱盗猎美女,倒是成了我无聊中的一项香艳健身活动,飞狼谷的兄弟,
也是乐此不疲,这天,我带着左骖右驷,坐在一部吉普车里,四周也有几部面包,
里面坐着飞狼谷的兄弟,一齐看大街上游行的男女学生,心中一阵好笑。

黄菲儿、赤妖娆两个,全身上下,只束着一套露奶露牝的皮带,高跟的蹄靴,
赤红色的皮带缝里,挤出一身的好看的软腻白肉,旁边放着两件风衣,若是下车
时,套在外面就可,并不用再穿片缕。

黄菲儿对于摸在自己乳头牝穴上的手,已经是习以为常了,披披小嘴道:
「这下某某党麻烦了,很可能再上演一次五四运动!」

赤妖娆哼道:「不会,周太监死时,也闹过四五运动,后来就被中央断然镇
压了!」

黄菲儿冷哼道:「某某党总不对手无寸铁的学生开枪吧?就算把人抓起来,
最后也会放的,毕竟学生是无罪的!」

我拍拍前面开车的蒋师婷道:「你怎么看?」

蒋师婷回过头来,冷声道:「若没有武装或是上面有人在后面替他们撑腰,
他们这是找死,黄菲儿,你知道为什么你们这票人会退守台湾吗?」

黄菲儿沉呤道:「这其中原因很多!」

我笑道:「老子上学时,曾经看过一篇课文,说是民国时,有个名人叫闻一
多的,受某某党的盅惑,带着学生上街游行,还写他什么,白须飘飘,走在队伍
的前列,赞扬那老不死的英勇,照我看来,就是炮灰而已,但是民国政府后来好
象并没有把那个老杆子怎么样!」

赤妖娆道:「实际上,民国时学生也好,各种文人也好,动不动就上街游行,
民国政府对此束手无策,狼哥!这事你怎么看?」

我笑道:「杀——!有多少杀多少,老子就不信了,还有人不怕死的,但是
大屠杀之前,最好找到究竟是哪个王八蛋在后面扯绳子头的,或是时间来不及,
先杀了再说!」

赤妖娆笑道:「狼哥是说,他们都是木偶?林召重的想法和你一样,他现在
就在帝都,积极的找始做蛹的人哩!只要找到源头,大屠杀就会开始了!」

这种公然和某某党唱反调的事,决不会是五百家中的一家,那剩下的,只能
是某一地位的某个人,哪怕是国家元首,对于五百家来说,也是照杀无误。

黄菲儿惊道:「这档滥杀,好象不符合国际上通常的做法呀?」

蒋师婷满不在乎的笑道:「多少年了!军队、公安里的那么多人,终于等着
这个好机会了,痛宰手无足铁的,要比对抗外强容易的多,而只要杀足了数量就
有了功劳,这种便宜的事,哪个不想做?这批学生,倒是成全了不少仕途上正山
穷水尽的人」。

黄菲儿道:「天呀!他们就不怕引起国际公愤吗?」

我笑道:「公愤算个屁!只要手上有枪,什么吊愤都不怕,所谓的抗美援朝,
实际上中国公然和联合国二百多个国家做对,这种冒天下之大不讳的事都敢做,
在国内宰几个穷学生的事,实在是不值得一提了,不过话说回来,老子就不会做
这种傻事,要想造反,直接拿起枪来干,才不会傻的上街游行哩!」

黄菲儿奇怪的道:「他们这是为民请命,实际上,你们大陆的政策很有问题,
照此下去,可能国将不国,我经营凤堂的时候,就感觉你们大陆的官员,手上权
力大得吓死人,而且权力根本就没有人监督,这样很容易造成整个政府部门的集
体腐败!」

我笑道:「民?什么是民?民算个吊,对于某某党来说,民就是狗屎,再说
了,这种下贱的民族,若不好好的压迫,岂不对不起老天?咦——!你们看,那
边几个妞儿怎么样?」

三匹牝马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果然发现街角处,走来几名女学生,其中两名
容颜修美,大腿修长,有一米七二七三左右的个头,露在外面的粉臂,闪着耀眼
的粉肉色。

赤妖娆点头道:「不错!果然是上好的货色,看她们走路的姿式,可能还是
老处!」

我拿起大哥大,拨通了不远处朱在来的大哥大道:「小朱!就在你车子的左
边,来了两个二级妖孽的货色,盯住她们,一到偏点的地方,立即下手!」

那边朱在来淫笑道:「我也看到了,这奶子不是一般的大,哎呀——!狼哥!
你的弟弟跟在人家屁股后面献殷勤哩,我们怎么办?」

朱在来、朱云来兄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南天本地人,我的家人,他自是认
得,我举起望远镜一看,果然发现了许久不见的弟弟柴化栋,不由恨得骂了起来,
对黄菲儿、赤妖娆道:「你们两个,把左前方那个穿鳄鱼白色T恤、浅蓝色牛仔
裤的小子给老子捏过来!」

两名牝马齐声应了一声,坐直了身子套上了风衣,姻体动合处,露出菊门口
一段银色的肛塞链子。

柴化栋早就觊觎学校法学院两名美女,这次有机会能在她们面前表现,显得
十分的卖力,那两个美女却是对他爱理不理,处处施以白眼。

梁化栋的长相,比我还难看,又没有什么家世背景,我家两个老的,怎么也
想不到,我就是叱吒天下的飞狼谷主,只知道我整天在外面吃酒鬼混,很少回家,
我也怕他们担心,也不是每月,反正想起来时,就塞点钱给老太,少则三五百,
多则两三千,反正不敢多给。

平江省上大学的分数是全国最高的,柴化栋能上南天这所全国知名的大学,
还是找得朱澎湃的门路。

我手下美女无数,看见柴化栋的吊样,心中气得直翻泡,所以叫左右牝马,
把他给金捏过来。

第三章风雨满楼

黄菲儿踩着高跟的蹄靴,裹着风衣,妖模骚样的走到柴化栋面前笑道:「二
爷!狼哥叫你哩!你是乖乖的跟我们走,还是依狼哥的话,把你捏过去?」

柴化栋望向妖美的黄菲儿,风衣下露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咽了一口口水
道:「狼哥是谁?我不认得!」下面的鸡巴就翘了起来,不安的看向那两名漂亮
的女同学。

旁边冲上赤妖娆,更不多话,劈手捏住柴化栋的后颈,捏小鸡一样的拎了就
走,四周臭味想投的学生一齐大叫道:「放开他放开他,你们是什么人?」

那两名美女见柴化栋被人捏住,毫不关心的披披嘴,把脸转向两名极帅的男
生道:「或许是他妈来管他哩!以后上街,不要叫这个猥琐的家伙跟着,你看他,
自打开始游行到现在,一直色眯眯的看着人家!」

一名身材高大健壮的男生朝柴化栋一扬拳头道:「花狸鼠!这次就算了,要
是下次再看我马子,当心老子打爆你的老鼠头!」

黄菲儿、赤妖娆一齐放声大笑起来,赤妖娆点着柴化栋大头道:「你哥哥何
等的英雄,怎么会有你这个不中用的弟弟?」

柴化栋被赤妖娆捏住后颈,把个吊脸挣得通红,却怎么也挣不脱那只修长美
白的葱手。

黄菲儿指着那名帅哥道:「小子!姑奶奶劝你一句,以后千万不要和我们二
爷说这话,后果很严重呀!」

飞狼谷的兄弟,都受过军统老特务的严格训练,这唇语自是精熟不过,而我
又是此中高手中的高手,拿着望远镜,把那帅哥的话,「看」得清清楚楚,不由
大怒,丢了望远镜,拿起大哥大对朱在来道:「不必找偏地儿了,就在此地动手,
把那说吊话的呆B的右臂给老子卸下来,两名美女带走,还有,跟在后面的三个
骚货也不错,全部带走,交给武湘倩好好调教!」

朱云来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而公安中负责防暴的,又是宋学东、张小雷等
人,全是飞狼谷的好朋友,军队方面,又全是熟人,飞狼谷又是趁乱行事,哪个
会管?还有,就是近一两个月来,游行的学生,和公安发生过不止一次的激烈冲
突,公安也是混钱养家的,这些学生摆明和他们过不去,他们怎么不恨这些学生?

朱云来当下打了一个响亮的呼哨,四周的面包车里,跳下来七八个彪形大汉。

朱云来一声不响的走到方才说话的帅哥面前,宽阔的钢刀忽然伸出,一条手
臂就掉了下来,鲜血狂彪,周围学生,都是嘴硬手软的,哪个见过真刀真枪的战
仗,吓得一齐大叫,更有胆小的女学生,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尿水顺着大腿就流
了下来。

朱云来顺手搂过那名美女,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道:「你叫什么?」

那美女吓得花容失色,惊声道:「放开我!」

朱云来手起刀落,把刀尖捅进另外一名学生的大腿中,笑眯眯的道:「再问
一遍!你叫什么?」

那美女望上血淋淋的刀尖,挑开自己的裙子下摆,冷冰冰的贴在内裤外,惊
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巴的道:「我——!我叫姜红——!」

朱在来对姜红的表情很是满意,把刀从她的下身处抽出,一指另一名相中的
绝色美女道:「你——!叫什么?」

那美女哆嗦的道:「我——,我叫吕甜甜——!咕——!」话刚一说完,却
被飞狼谷的兄弟张景,一把捏住了粉喉,单手就把她提了起来,不由裤档内一热,
小便失禁了。

张景眦牙一笑,把另一只手探进吕甜甜的下身处,一把扯下内裤,让她自己
闻了闻,复又探手入粉跨,一把扯下一把骚毛来,抓在手上淫笑着,对着吕甜甜
的俏脸上一吹,空气中,黑乎乎、骚兮兮的阴手四处飘落。

「呀——!呜——!」吕甜甜哭了起来,俏眼求救似的看向周围的男生。

这些学生都是说起来天下无敌,做起来有气无力的主,以为天下人自该讲理,
哪里见过这恶棍,顿时泛起文人都有毛病来,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明哲保身。

朱在来笑道:「你你你,全过来,兄弟们,把这五个妞都带走!」

其中一个漂亮的妞儿,正被一个男生搂在怀里,这时被朱在来点到名,那男
学生不得不说话了,表情怯怯的道:「这光天化日的,你们还讲不讲法律了?」

朱在来一刀就挥在了他的大腿上,把他的大腿划开一条深深的血槽,鲜血不
受控制的狂涌而出,那学生抱着血腿,杀猪似的惨叫起来。

朱在来顺手拉过那名漂亮女生,狞笑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枪就是法,
刀就是理,还读大学哩,这点道理也不懂?看来你们把书都当屎拉了!」转身把
那妞儿的递给手下兄弟道:「带走,再有人敢罗嗦,杀无赦!」

四周的学生立即寂若寒蝉,再一次以实践证明,枪杆里面出政权,拳头里面
出真理的事实。

张景挑起吕甜甜妖美的下巴,在她红艳艳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对柴化栋笑道:
「二爷——!女人得这么玩,你越是迁就她,她就越觉得了不起!」说着话,不
在大街上,公然把她的裙子掀开,露出里面光滑滑的白嫩牝户。

吕甜甜羞得转过脸来,然强人之前,不敢激烈的反抗,双手本能的向下捂去。

张景抬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毫无怜香惜玉的表现,大骂道:「贱——!
信不信老子把你的鼻子割了?」

吕甜甜的俏脸上,顿时出现了十条血红的手指印,吓得浑身直哆嗦,再不敢
眦毛。

赤妖娆玩笑似的捏着柴化栋的脖子,拎小鸡似的拎回到了车上。

我早跑到副驾的位子坐了,吩咐双牝道:「脱光!替他吹一炮出来!丢死人
了,象没见过美女似的!」

双牝依言脱了外面的风衣,露出胸乳怒突的雪白肉体,把柴化栋夹在后座中
间,不由分说,按住后掏出他的鸡巴就吹,柴化栋只挣扎了半秒钟,就由着双牝
去了,一分钟不到,泻得一塌糊涂,泻完了才想起我来,恨声道:「哥——!你
这是干什么?叫我在同学面前太丢面子了!」

双牝依服侍我的法子,慢慢的把柴化栋的精液,美美的吞进腹中,行动间,
乳头、牝户上的银环,泛着淫糜的光辉,然自始至终,都是古怪的侧坐着,时不
时的露出菊门间夹着的一截不锈钢链子,好在她们两个的屁股够肥够大,足足有
38寸的样子,但却没有一丝丝的赘肉,丝滑弹挺,温润韧腻,小蛮腰儿却细得
只堪一握。

我冷声道:「干什么?抓你回去啊!然后锁起来,省得你四处乱跑,这游行
的呆B事,是你做的吗?面子?有实力才有面子,所谓秀才造反,十年不成,老
子不把你抓回去的话,过几天你个小王八蛋的小命就没了!」

柴化栋悲愤的叫道:「哥!你这叫军阀主义!」说着就想站起身来,和我
「讲理」,却被双牝毫不客气的按坐了下来。

我皮笑肉不笑的道:「给这小子一点颜色涂涂脸,还军阀呢!也不知道学校
这些呆B老师怎么教他们的!」

黄菲儿、赤妖娆闻言,更不客气,赤身裸体的握掌成拳,给了柴化栋的胁下
来了几下狠的。

柴化栋的脸都变形了,知道惹不过双牝,却不怕我,向我大叫道:「哥——!
你还有没有人权了,就算我不是你弟弟,你也不能这么整人家,这叫滥用私刑!」

我伸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笑道:「幸亏你是我弟弟,要不然,老子早就把
你个小王八蛋大卸八块喂狗了,人权?人权是什么东西,现在老子就带你回家!
还滥用私刑哩,老子现在就用了,你能怎么的?搬石头砸天去吧!」

我说罢,对开车的蒋师婷一使眼色,蒋师婷犹豫道:「狼哥!我只认得飞狼
谷和乱云飞渡,你老的家,我就不知道了!」

我顺手牵过蒋师婷挂在鼻子上的银链,往跨间就带,哼道:「没用东西,我
们换过来坐,开车时,你替我吹箫!」

蒋师婷顺势伏在我的大腿间,张开小嘴,就去找我的鸡巴,妖笑道:「是—
—!」

赤妖娆望着蒋师婷,低低的哼道:「贱货——!」

蒋师婷连吞着鸡巴,边怒道:「你不贱?不贱的话,怎么穿着几根皮带就敢
上街?」

黄菲儿抚着粉颈间粗大的银钉母狗项圈,低低的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狼哥在我们的屁眼里放了这东西,我们哪敢不听话,别说是穿着几根皮带上街,
就算他让我们当街让狗交,我们也不敢有二话,小骚蹄子,不信的话,叫狼哥把
我们肛门里的东西,也弄个同样的在你的肛门里试试!」说着话,抬起腰跨,露
出后庭里塞着的东西,只见入口处,是一个酒瓶盖大小的不锈钢盖子,盖子的中
间,有一个结实的钢环,连着一尺长的链子。

蒋师婷和诸赤接触过,知道黄菲儿的后庭里的毛病,确是难熬难堪之极,不
由咯咯笑道:「我识相的很,女人么?给谁插不是插?你们若是贼心不死,狼哥
怎么会这么不放心你们两个,在你们屁眼里植入那种变态的东西?只要这肛塞一
离体,不痒死你们才怪?」

我坐在了驾驶位上道:「坐好了!」

蒋师婷和我换了一个位子后,立即又伏下身来,钻到的我裤档中间,把细滑
的俏脸埋进了我的双腿中间,用小嘴翻起鸡巴,细细的舔舐起来,后面的柴化栋
看得努力瞪大了眼睛,双手就情不自禁的摸到了黄菲儿、赤妖娆的大腿上猥锁的
游走起来。

是凡美女,都是不怕被人操,就怕被人摸。黄菲儿倒也罢了,赤妖娆就受不
了了,被摸得白眼儿直翻,但碍于我的面子,苦苦的忍受着大腿内侧周边游走的
禄山之爪,浑身微微的颤抖,贝齿紧紧的咬着红红的樱唇,相比起来,她倒是宁
愿被柴化栋狠狠的操穴,也不想被他这样长时间的抚摸,然没有我的命令或是柴
化栋的要求,她是绝对不可以主动找男人要求挨操的。

回到南湖边的家后,我二话不说,就把正摸得起劲的柴化栋,从双牝的大腿
上掐下车来,一步一个爆栗,把柴化栋往家推搡着前进,柴化栋嘴里的「人权、
民生、法律」等等词眼,全被一个接一个的爆栗钉了回去。

一进家门,我把柴化栋往老头老太面前一推道:「你们两个老的,别整天在
家纺棉花,得空时,也看好这个小王八蛋,他个小鬼,学人家上街游行哩!」

所谓纺棉花,并不是真的蹲在家搞纺织,而是没事瞎磨叽的意思,南天话中,
也有不务正业的意思。

柴化栋对着两个老的哭诉道:「大哥打我!」

老头一把拉过柴化栋,也是一个大大的爆栗钉上去,吼道:「打得好!跟人
家后面游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某某党就喜欢搞运动,三反五反到文革,搞
来搞去,倒霉的都是我们老百姓,你个小兔崽子啊!我们这种平头百姓,让你上
个大学不容易,老子求你了,别跟着人家瞎捣乱成吗?」

柴化栋捂着满是包的脑袋,呜呜哭了起来,老太在边上一个劲的劝老头。

我找了一条锁东西的大粗链子过来,捏着柴化栋的脖子,锁狗似的就锁了起
来,跟着收了钥匙,转身就往外走。

老太拉住我叫道:「你也是做大不正,烧锅板凳,你想想看,有多久没回家
了?」

我笑道:「我的事,你们两个少管,这是两千块钱,你们先拿着家用!」

老头吼道:「你的钱不干净,我们就算饿死,也不会要你的钱!」

我嘻笑道:「好叫老头知道,我现在也和政府的人勾勾搭搭,要想弄个官来
做做,也不是太难的事,就是脑袋上套着个帽子难受的一B吊糟,咱是爽快人,
当官的那种做一套说一套的花样,咱看着就别扭,别说要我做出来了。再说了,
就算老子犯事,现在也没人敢抓我,你们两个老的,也没有工作来源,这钱你们
当真不要的话,我拿走吃酒了。」

老太忙拿了许多次次,也不见得有事,闻言收了钱,惴在怀中道:「就是你
难得回来一次,也不吃了饭再走?」

看在两个老的生我养我的份上,其实我也想多给些钱,就是怕给多了,吓坏
他们就不好了,看老太接了钱,知道这个月他们可以少为生活烦点神了,其实那
个年代,就算在国营大厂工作,一个月下来,也就是一二百块钱的收入,于是贼
笑道:「我正有事哩,顺手抓了这个小王八蛋回来,吃饭的事,以后再说!」

柴化栋拉着颈子上的链子哭叫道:「那你先替我解开这链子撒?你这一走,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哩?」

我凑到他的耳边道:「小王八蛋,今天街上的两个妞儿你想要哪个,还是两
个都要?」

柴化栋扭捏的道:「我喜欢姜红,可是她太泼辣了,总不拿正眼看我!」

我笑道:「好——!一个星期后,我就叫那个姜红哭着求你操她!」

柴化栋惊喜的道:「哥!她怎么肯听你的话哩?」

我哼道:「先抽她几顿皮鞭,再弄个木笼,押起那贱人的颈子给她站两天,
她就乖乖的听话了,要是还不肯听话,老子还有她喜欢的玩意侍候她,直弄得她
听话为止!」

柴化栋一愣道:「哥——!你不懂爱情!」

我又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骂道:「爱你个大头鬼!女人如母马,不驯的话,
怎么可能服贴?」正说着话,腰里的大哥大响了。

我拿起大哥大,看着里面的号码吼道:「喂——!三角眼,找哪个?」

大哥大里传来林召重阴阴的声音道:「明知故问,阿狼!你现在在哪儿?」

我哼道:「别管老子在哪,你找老子什么吊事?」

林召重叹了一口气道:「我就在你的乱云飞渡里,兄弟们说你打猎去了,我
有急事,你快回来!」

我的野狼眼直转,三角眼从帝都巴巴的赶回来,可能真有急事,想到此,也
不理后面老头老太的唠叼,甩开柴化栋的手,转身跑出门去。

乱云飞渡里,林召重大腿翘二腿的坐着,慢慢的喝着大红袍,杨娇、许彤两
名绝色美女,温驯如羊的跪在地上,赤裸着雪白的身体,替他温柔着松着双腿。

我带着双牝,推门进来道:「什么吊事?要惊动老子的大驾?」

林召重看了双牝一眼,不急不慢的道:「你们都出去,我和阿狼有要事要谈!」

四个美女对看了一眼,慢慢的全退了出去。

我大马金刀的坐回太师椅上道:「现在没人了,说吧?」

林召重半死不活的道:「这次我回帝都,收获不小呢?」

我脱了上身的衣服,甩在椅背上,端起茶壶,对着壶嘴就饮,回道:「有话
快说!」

林召重阴笑道:「我们抓了几个教书的老头,一顿鞭子之下得知,原来要变
天的谣言,出自香山白云观的玄云子!」

我一拍桌子道:「老子猜就是有人在后面使坏哩,不过这事和老子没有关系,
老子倒是希望越乱越好!」

林召重也不理我,接着道:「玄云子找到中央的几个当权的国家首脑,胡说
八道一通,那几个国家元首竟然就信了,公然挑战五百家的权威,说要什么全盘
西化,并且把矛头直指矮领袖,因为学生愚蠢,所以就串通了几个大学的名教授,
唆使他们要学生打头阵,要他们效仿五四的故事,也来个名垂青史,这事你怎么
看?」

我嘿声道:「我怎么看?老子才不管哩,倒是趁着这次运动,暗暗在江南江
北各省,猎了数百个漂亮的女学生,都是一等一的货色,比第一批的孟小红等人,
在气质上显得好多了,现在都在飞狼谷里关着,接受花门的调教,不出数月,就
可以出师接客了,你要不要先去选几个漂亮的老处尝尝?」

林召重面沉如水的道:「除此之外,玄云子还说动东北军总司令,把他的私
生女儿姜文娇嫁给一个叫柴化梁的人!」

我笑道:「不错!我和老道之间,是有这么一说,天娇国色中的双娇,老子
一个不拉,全弄来了,你羡慕吧?」

林召重道:「你不明不白的成了东北方面军、东南方面军的双料乘龙,还有
——!」

我哼道:「这些国家元首,就这么听这个老道的话?还有什么?」

林召重道:「还有就是,玄云子费尽心机,把在临海市读大学的白麟香,用
妖术送到了一个叫宋学东的小公安怀里,据国安部探子密报,宋学东这一段时间
来,和那个白麟香如胶似漆!」

我笑道:「宋老二玩的美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有什么奇怪的?」

林召重哼道:「白麟香是天娇国色,雪岭飘香中的飘香,西北方面军总司令
白啸峰的掌上明珠,宋学东那小子是公安世家,把个白麟香的底摸得清清楚楚,
和某人一样,这次不是玩女人,而是找正堂的夫人!」

我哼道:「宋老二也老大不小了,找老婆结婚有什么大不了?」

林召重朝我皮笑肉不笑的道:「问题是,你们兄弟两个,若是顺利的娶到这
三个倾国的美女,手上就有中国三个方面军的大靠山,此外,通过这次全国性的
扫黑活动,飞狼谷已经名正言顺的有了上万名精锐战士,照此情况再发展下去的
话,不出三五年,说是手上有精兵百万还是少的!」

我盯着他道:「你个三角眼,到底在说什么?」

林召重忽然一笑道:「幸亏我们两个及时认识,现在又是你密堂的堂主,要
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对付你!你不会学岳飞,是个精忠报国的主吧?」

我哼道:「报你妈的头,要是要人敢对摸我,老子非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不可,
你们不想东南大乱的话,就别想着对付老子,惹恼的老子,你们后悔也迟了,现
在外面全国性的学生大游行,才是你们这些呆B头疼的事哩!」

林召重三解眼一翻道:「这些学生,手上连根针也没有,对付起来,有如土
狗瓦鸡,端起枪来扫就是了,我今天找你,还是那件事,就是陪我到临海市走一
遭,对外的藉口就是去相亲!」

我听得弦外之音道:「那真正的事情哩?」

林召重哼道:「正真的事情,是中央方面军的第六集团军司令长官朱清蒲、
第七集团军司令长官罗国平、第八集团军参谋长薛东建、临海市市委书记源汉清、
临海市市长秦德国、平江省代书记肖剑国、安如省副省长朱澎湃等等上位高官,
要借这个东风做一些平时不方便做的事情,想借助我的龙霆小组和在中央官方名
见经传,却又实力强悍的飞狼谷!」

我奸笑道:「我就个小混混,不方便参加你们高层的阴谋!」

林召重罕见的跳起脚来道:「中国外山内河,万里锦秀,物产丰富,美女如
云,难道你就不想做这个国家的主人?」

我嘿声道:「毛大粽子说了,工农才是国家的主人,这些高官是人民的公仆!」

林召重恨声道:「得了!别跟我装了,如今这事,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我——,飞狼谷密堂堂主林召重,代表刀堂堂主肖步挺,促谷主大驾!」

我笑道:「行了!我去看看就是了,不用摆我们飞狼谷的切口,小肖哩?没
和你一起回来看风色?」

林召重道:「肖步挺正在帝都整军,我们去临海时,请谷主速调左骖右驷三
十六名亲信杀手,去帝都就位,另外,再调飞狼谷的精锐高手三百名,趁乱潜入
帝都找刀堂肖步挺报到!」

我疑道:「这种事,你怎么这么有把握?」

林召重哼道:「其实说穿了就是玄云子的预言,你真不要不信,他就象唐朝
时期的袁天罡一般,言国家大事,无有不中!就在毛大粽子最落魄的时候,他已
经替他的护卫队,定名为八三四一部队了,这八三四一的含义,我不说,全国人
民都知道吧?」

我听到玄云子,不由一阵冷笑,披嘴哼道:「到了临海市再说吧!」

老子浑身艺业,并不畏惧龙潭虎穴,带着武艺最好的黄菲儿、赤妖娆,跟着
林召重直入临海静安寺,对寺周肃立的彪形大汉,直若无物。

后院中,一处秘密的所在,早就聚集了十几个高官,互相低低的打着招呼。

秦德国一见到我,立即笑道:「阿狼呀!我们许久不见了!」又看到我身后
穿着性感,露腿露奶的黄菲儿道:「她怎么也来了?」

黄菲儿倒是大方,打招呼道:「秦书记,我现在是狼哥的右驷马!」

秦德国一愣道:「什么?」

我笑道:「就是美女玩物,我拿她们两个当做母马玩,你要是有兴趣,得空
时我套了她们,叫她们替你拉车!」

一边转出一个高大的军官,看见赤妖娆脸色就是一变道:「赤妖娆——?」

赤妖娆道:「是我——!罗司令别来无恙?不必惊慌,我现在是狼哥的左骖
母马,司令要有性趣,可向狼哥讨我来玩!」

秦德国拉过罗国平,对我笑道:「阿狼!他是我的大舅子罗国平,第七集团
军司令!」

门内转出白白胖胖的源汉清,一推架在鼻梁上土气的宽边眼镜道:「大家进
去说话!」

大厅内,一张巨大的椭圆桌,各人也不讲俗套,都是随到随坐,一阵客套、
互相介绍了之后,各自把随从潜出二门外远远的站着,方才说起了正题。

源汉清清了清嗓子道:「中央内部掌实权的,有意请某入主中央政治局!」

朱澎湃一惊道:「那现在的那人怎么办?是要开全国人代会把他免了吗?」

秦德国微笑道:「不可能!现在学生闹成这样,而且社会的主流意见,都是
偏向学生这边的,要是召开临时人代,决免不了当局的某些人,却决不利于某些
人,或者说是某个小集团!」

肖剑国皱眉道:「那怎么办?」

我冷哼一声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中国建国思想就是流氓思想,不会讲
什么仁义道德的,我在想,这些老不死的决不会召开临时人代会,也不会拱手让
权,进行政治体制改革,最大的可能,就是招集枪杆子硬来!」

朱澎湃犹豫着道:「你是说——!抢班?」

源汉清笑道:「不错!有这么点意思!小柴果然是人才,不过这班不是由我
来抢,而是有人抢来了送给我来坐!」

我叫道:「竟然有这么便宜的吊事?唔——!那源老头,你一定是这个人的
傀儡了,所谓宁做鸡头,不做牛尾,若是傀儡的话,还不如留在临海市快活哩!」

源汉清向后一靠道:「就是这样的!实际上,这次接班的人选,不但有我,
还有秦市长!」

我笑道:「你们两个文官,一不懂带兵,二不懂打战,手上一条枪也没有,
若是依调进帝都,还不是人家枮板上的肉?那些老不死的王八蛋,到底看中了你
们两个什么?」

源汉清微笑道:「听话!在以往的岁月里,他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明知
不对也不会抗命,至于秦市长嘛——?」

我笑道:「就是不成器吧?吃喝嫖赌样样齐全,就是不关心民间疾苦,扶你
们两个阿斗上台,也亏那些老不死的想得起来!」

秦德国拿手猛拍桌子道:「小柴呀!你别捅这层窗户纸好吧?我们也觉得自
己不怎么的,所以我们想叫那些老不死的,把老肖也提上去,和我们并肩作战,
我们也不想当傀儡的!」

我嘲笑道:「秦书记,不是不想就行的,你们想呀,八三四一部队里,没有
一个人会效忠你们两个,中央卫戍部队中,你们也调不到兵,公安部你们也调不
到人,剩下的国安部,还在陈锉子手中,就算三角眼肯投奔你们,你们以为,他
那一个龙霆小组的菜货,能给你们什么帮助?东南西北中五大战区,你们哪个人
的死党,能手握调兵的兵权的?至于肖老头吗?也是玩女人就行,要是谈上带兵
打战做大事,还差那么一点点,再说了,就凭他现在手上的那点怕死的公安,放
出来也是不济事的!」

肖剑国吼道:「他妈的小王八蛋,我们的一点老底都你兜光了,你还让不让
人活了?打人不打脸,再这种样子,老子立马叫人把你哄出去,哎——!幸亏我
们还有老严的底细你不知道!」

我疑道:「哪个老严?」

严宽政咳嗽了一声道:「就是我,一直广州做官的,所以我们不大认识!」

我笑道:「知道!怎么不知道严大省长哩!您老的英雄事迹,我也是如雷贯
耳呀!」

严宽政微笑道:「得——!」

我笑道:「你们怎么不拖我的两个老丈人之一下水,和你们一起干哩?」

源汉清早就通过三角眼,知道了我的事情,笑道:「若是相鹏飞或是姜恒语,
断不会受那些老不死的摆布,那些老不死的,就是看中了我们几个是软柿饼,捏
起来舒服罢了!」

林召重介面道:「非但不会让姜恒语和相鹏飞入主中央政治局,在以后的日
子里,还会以各种藉口,削他们几个封疆大吏手中的兵权,同时加强中央方面的
兵力,以图制衡!」

我笑道:「若是你们把那些老不死的想裁四路军、加强中央军的想法,透露
给东西南北四个诸候,他们会怎么想?」

源汉清笑道:「所以喽,这事就请你帮忙,由你通过投诚过来的军刀,向相、
姜两位司令含蓄的点一下,至于怎么说,会后林召重会教她们,我们只要在我们
做事的时候,他们四位爷别来凑热闹就行!」

我笑道:「这四个,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主,你们用什么条件能让他们睁一只
眼,闭一只眼?」

源汉清微笑道:「大致就是不动他们的人,不动他们的兵,不动他们的权,
加封一级上将军,辖区内,任他们便宜行事,家属子女,想怎么折腾都行等等,
我想他们会和我合作的!」

我点头道:「这些条件,我想他们没有拒绝的理由,现在哪个是傻B哩!坦
白说吧,你们一共几个人能入主中央?」

源汉清笑道:「班子已经形成了,而且今天全在这里,我给大家介绍一下,
就是我、秦德国、肖剑国、聂远志、贺延胜、严宽政、薛东建七个,另外可能还
会有两三个,但全是配角!」

我笑道:「该叫你们全真七子哩还是江南七怪?」

肖剑国怒吼道:「我说不要叫这个小王八蛋来吧,你看他,就没有个正形,
在今后的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内,我们就是国家元首,你个小兔崽子明白吗?」

我摆手道:「等一等!肖家的老头,你不是和秦德国是死敌吗?怎么现在忽
然好得穿一条裤子了?」

秦德国笑道:「明人面前也不说暗话,我和老肖不都是喜欢萝莉吗?之前至
所以有些误会,全是因为我的乾女儿秦丽的事,现在事情也说开了,秦丽他想操
就操,我决不会再有二话!再说了,只要这事成了,中国的萝莉有多少?所谓做
大事的人不拘小节嘛!」

我点头道:「很好!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这些蛀虫的阴谋,为什么要叫三
角眼拉上我?」

薛东建咳嗽了一声道:「这个——!小柴呀!你和我家侄子薛大庆是好朋友,
我们的事也不想瞒你,是这样的——!老朱——!」

朱清蒲微笑道:「这事得从头说起!」

我笑道:「要是太长的话,招几个美女进来,让她们边替我们吹箫,边听你
说怎么样?」

林召重哼道:「朽木不可雕,粪土不上墙!」

源汉清却是满意的向秦德国等人点了点头,认为我这人既好声色犬马,就是
好利用的。

朱清蒲笑道:「说起来也不是太长,实际上帝都驻守的三个王牌集团军,分
别是我的第六集团军、罗司令的第七集团军和许震山的第八集团军,其中以第八
集团军的人数最多,也最精锐,而我和罗司令,都是从四野出来的,许震山却是
二野出身,自林总身亡后,最骁勇的四野旧部,其受重视的程度,就一年不如一
年了!」

我哼道:「噢——!」

朱清蒲接道:「第八集团军驻守帝都市内,负责市内的安全,而我们第六、
第七两个集团军,驻守在帝都市郊一百公里处,为第八集团军群的两翼,无事不
得纵兵入帝都,现在大批的学生闹事,许震山的第八集团军,正忙着管束学生,
然这些学生,毕竟不是外敌,不得中央的命令,是杀不得也抓不得,许震山反而
把全部兵力全耗在这上面了!」

我笑道:「这又怎么样?」

朱清蒲笑道:「而八三四一部队,又要严守中南海,防止学生冲进去,中央
军区尚子龙的直隶部队,也被学生缠上了,这样他身边就没有多少兵了!」

我不耐烦了,道:「朱老头!你到底在说什么?」

罗国平冷笑道:「小柴!你猜我和老秦什么关系?」

我哼道:「不会是基友吧?」

此言一出,满桌子的人一脸的崩溃表情。

林召重道:「别跟他绕了,他是狼不是狐狸,头脑蠢得很,罗司令的妹妹,
就是秦书记的爱人,秦俊的亲妈!你不记得上次秦家因凤堂的事,惹恼了中央的
老不死,秦俊带着妹妹秦焰,和我们飞狼谷、凤堂的十数个美女和大批的古董,
入帝都的事了?」

我似乎是恍然大悟似的道:「噢——!但是据我所知,秦焰并不是秦老头正
房老婆的生的呀,被京城四少活活的淫虐致死,说起来秦家也没有太大的损失对
吧?」

秦德国跳脚道:「放你妈的狗屁!哪个老婆生的不是老子的女儿?尚子龙竟
然把焰儿强奸至死,这仇老子怎么可能忘了?现在终于等到机会了!」

我向椅背一靠,笑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绕了大半天,原来是为了这事,
说说你们这些老狐狸的计划吧?或许说,是一箭无数雕的阴谋!」

源汉清叹气道:「我们也是被逼无奈,你也看到了,今天那些老不死的计划
以枪挟党,以后那些老不死的也会有样学样,这样的话,这个国家元首有什么做
头,我们的计划若是说出来了,你就得一定跟我们干了,否则的话,就休想走出
这个门了!」

我弹指笑道:「老子既然敢来,就不怕走不出去,就门口的两只雌老虎,你
们得死多少人,才能把她们治服?不过我这人向来和气生财,说说我的好处?」

源汉清笑道:「能谈就好办,所谓本大利就大,这道理你也懂是吧?你的好
处,就是事成之后,在中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财货美女,任你取夺!除此之外,
我还会聘请你的飞狼谷兄弟,代替八三四一部队,成为我的卫戍部队,让你可以
正式成军,令你的柴家,成为中国新五百家之一!」

我一拍桌子道:「好!痛快——!老子就等你这句话哩!」

朱清蒲笑道:「既然这样,我就把计划说了,如此这般这般——!你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