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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生缘(十色)(全本)-41

  


抗色—21


半个月后,正当辛抗议给毕家兄弟的手指遗骨上香祷告的时候,郝大胆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他的手里真的拎了一颗人头,一颗日本鬼子的人头,也就是那个日本宪兵队小队长的人头!

原来,听了辛抗议以身相许的承诺后,郝大胆就立即开始了他入城取日本人人头的行动。

他甚至当天晚上就背上些山珍皮货就下山去了。徒步走了两天,就来到了城里,按辛抗议告诉他的地址,几经打听就找到了已是“癞头”家开的“毕大果子”铺,骗人家说他是毕家的亲戚,来城里办事,想借住几天。“癞头”家听说是毕家亲戚,也没说什么,就留下了他。

第二天,郝大胆就在铺子门外坐着观察,见了一小队日本宪兵,就问“癞头”:“就是这就个日本人,杀了我们毕家的两个兄弟吧。”

“癞头”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点点头。

郝大胆又问:“那个只拿刀,不背枪,留着小胡子的就是他们的小队长吧。”

“癞头”还是不说话,还是点点头。郝大胆的心里就有了数。

第二天又观察了一天,在日本宪兵巡逻的时候,他更加仔细地观察了这伙日本人;甚至在汉奸领着他们来“毕大果子”铺前来白吃白喝白拿的时候,还跟那个留小胡子的宪兵小队长打了个照面;日本小队长就有所警觉,就问:“他,什么地干活!”

“癞头”的父亲赶紧说:“是山里的亲戚,来城里拿皮货换点吃的用的回去,请太君多多原谅。”

宪兵小队长就仔细地看了郝大胆一眼,然后对“癞头”的父亲说:“他的,有什么问题,你们全家,统统死了死了的哟!”

“癞头”的父亲就赶紧点头哈腰地承诺,连说是是是。

到了第三天,郝大胆却来到了“丽春院”。他一进来,原本还有说有笑的**们,就一下子严肃得鸦雀无声了,赶紧都溜之乎也了。就剩下个鸨母上来招呼他。

鸨母上来就说:“哎哟我的大英雄你可把我们姐妹害苦啦,上回跟你的晚香到现在还卧床不起靠我养活她呢!”

郝大胆听了也不说话,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布包,打开递给鸨母。鸨母一看惊讶得眼珠子差点儿没掉出来。

原来,郝大胆递给她的是一棵三两重的百年野山参。老鸨见多识广,知道这么大的人参不说是价值连城,也价值千两黄金,就赶紧把平生最灿烂的笑容堆在脸上,捧着那棵百年人参说:“我的大英雄,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吧,只要我们‘丽春院’有的,你要人给人要物给物,只管你挑只管你捡呀。”

郝大胆却一本正经地说:“别的我不要,你就找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借我用两天,用完了我还还给你,不过她一定得听我的话,我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

老鸨一听,赶紧满口答应说:“就按你说的,我这就给你挑个‘丽春院’的头牌给你,包你快活满意。”说着,老鸨就把那棵百年人参给揣到了怀里,赶紧去里屋给郝大胆找人。

过了不大工夫,就有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被老鸨给隆重推出。不过老鸨在把姑娘交到郝大胆手上的时候,还是千叮咛万嘱咐地说:“春桃可是我的亲外甥女儿,今年才19岁,你可得省着点儿用,最起码也得让她下半辈子能生活自理,能自己下地走路才好啊——答应我吧,就算你积德行善了。”谢谢您在订阅十色全本!

郝大胆一听就说“妈妈放心,过两天我就给她好好地送回来,保证毫发不伤。”

鸨母听了还不放心,就又叮嘱说:“春桃可是一朵鲜嫩的花儿呀,大英雄不看僧面看佛面,用我们春桃的时候,省着点儿,悠着点儿,可别一时兴起就给弄成我们家晚香下肢瘫痪的样子呀,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郝大胆也无心再听鸨母啰嗦,就大声说:“我都保证了,你还要我立字据不成!”

鸨母听了就赶紧陪笑说:“那倒是不用啊我的大英雄!”

这时候鸨母弱弱地问郝大胆:“要不要见见春桃啊?”

郝大胆一拍桌子:“当然要验货啦!”

鸨母立刻回转身去,忙不迭地颠进回廊尽头,没多久,就连拉带扯地推出她所谓的“丽春院”的头牌姑娘——春桃来。

“大英雄你亲眼看看,亲手摸摸,俺们春桃可是这方圆百里,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儿呀……”鸨母边将春桃推到郝大胆的面前,边热情洋溢地做着介绍。

郝大胆一见春桃,就知道鸨母没有骗自己。那春桃,一看就是刚被**破处没多久,含羞带露的绝佳美人儿。

“春桃啊,大英雄可是你的贵人哪,你可得好生伺候大英雄,若是大英雄高兴了,你春桃的下半辈子可就有了着落了……”鸨母说着,就将春桃推到了郝大胆跟前。

“大官人万福,奴家春桃给大官人行礼了!”那春桃千娇百媚地行礼,燕语莺声地道福。

“礼就免了,我问你,别人都害怕我,你为何不怕?”郝大胆大手一挥,粗犷地问道。

“大官人见笑了,奴家也怕大官人,只是妈妈说了,如果大官人用残了奴家,奴家便可以从此赎身回家了……”春桃低头顺目地说道。

“那要是用不残呢?”郝大胆胸有成竹地问。

“那便是奴家的福分了,妈妈也说了,若是大官人用不残奴家,那奴家宁愿做大官人的妾小,服侍大官人一辈子……”春桃说得郝大胆好生感动。

“那俺问你,从现在起,俺让你做啥,你就会做啥吗?”郝大胆像个考官。

“当然了大官人,妈妈说了,奴家从现在起,生是大官人的人,死是大官人的鬼,大官人要奴家做什么,奴家哪里有不做之理呀……”春桃说得玲珑剔透。

“那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了……”郝大胆对春桃的回答似乎很是满意。

“哎呀,我的大英雄,我们春桃可是丽春院的头牌姑娘,是俺苦口婆心的劝导,才让她冒着瘫痪的危险从了大英雄的,到时候只要大英雄棒槌留情,省着点儿用我们春桃姑娘,我们春桃姑娘啊,一定能让大英雄更多地**荡魄,欲死欲仙,享尽艳福的呀……”鸨母见郝大胆满意春桃,就更是锦上添花地滔滔不绝。

“别的都不用啰嗦了,只要春桃归我实用调遣就行。”郝大胆斩钉截铁。

“那是一定呀,板上钉钉呀,我用人头担保呀……”鸨母把话说绝了。

郝大胆听了就站起身来说,“一言为定,今天晚上趁天黑人少,就把春桃给我送到‘毕大果子’铺去,千万别食言。”说着,郝大胆就用两个手指头将手中的一个瓷茶碗的碗边儿给捏下一块来,在老鸨目瞪口呆的时候,他又将那块碗边用手指头碾成粉末。老鸨就赶紧鸡叨米一样地点头答应郝大胆的一切要求。

到了夜里,“丽春院”果然如约将春桃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送到了“毕大果子”铺……

第二天,“毕大果子”铺的招牌上就挂出一个奇怪告示,就围了许多人;大家就议论纷纷,可是也只是围观,没一个行动的。这时候围观的人群就被巡逻的日本宪兵小队发现了,他们就赶紧过来,问是怎么回事。

一看大家都在看一个告示,就也去仔细地观看,就见上边写着:“长白发现蜜蜂女,外流蜂蜜在下体,好奇你就快来尝,一块大洋甜死你。”

见了这奇特的告示,日本宪兵小队长就命令汉奸说:“你的,进去看,结果,报告我!”他又命令其他宪兵,将在场的围观人群驱散。过了一会儿,汉奸就出来了,喜笑颜开地对宪兵小队长说:“太君,是真的,真有个姑娘下体往外流蜂蜜呀。”

宪兵小队长还将信将疑,就又派了一个日本宪兵进去看,不一会儿,也笑嘻嘻地出来说:“肴西,肴西,是真的!”

这时候宪兵小队长的脸上就露出了淫亵的笑容,就命令汉奸和其他宪兵都在门口守候,他要自己亲自进去观看品尝。宪兵小队长就一个人进了屋,见炕上真的仰躺着一个光着下身的姑娘,她的下体真的正在往外流金黄色的蜂蜜。宪兵小队长的口水就下来了,他的两手就松开了日本战刀,上前用两手就使劲扒开姑娘的两腿,伸出他**的舌头就要去尝那致命的蜂蜜……

可是他的舌头还没尝到那诱人的甜蜜呢,就突然觉得脖子发凉,等他意识到是一把仇恨的快刀,深入了他的脖子的时候,一切都晚了,一瞬间他已是身首分离,一命归西了……


抗色—22


站在门外的汉奸和日本宪兵,一等小队长不出来,觉得是他们的头目贪恋蜂蜜;二等他们的小队长不出来,又觉得是他们的小队长迷恋女色;可是三等他们的头头还不出来,汉奸就有点毛,可是他扒了个门缝往里一看,见小队长的头拱在炕上的被子里,就窃笑着又关上门,还示意给其他宪兵,他们的小队长在尽情地享用那诱人的甜蜜呢。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他们的小队长还没品尝完,汉奸就满脸谄媚地进到屋里,轻轻地拍拍小队长的后背说:“太君,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可是他怎么拍小队长也不动弹。汉奸还献媚地说:“太君,这么睡觉不舒服,换个姿势再睡吧。”

可是小队长还是一动不动,汉奸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他这一狐疑,才突然闻到了在香气扑鼻的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他就猛地掀开盖着小队长上身的被子……汉奸当然就被那具无头的宪兵小队长的尸体给吓得魂飞魄散,鬼哭狼嚎地蹿出屋去……等到全城开始封锁戒严的时候,郝大胆早就趁着这段时间,从容地提着日本宪兵小队长的人头出了城,踏上了回到他心***身边的山路。

原来,“丽春院”把春桃送到“毕大果子”铺后,郝大胆就问春桃:“听说过我的厉害没?”

春桃就说听说过。郝大胆就又问她:“那你咋还敢来呢?”

春桃就说:“妈妈说了,我陪你这两天,她就让我不用赎身就回家从良,还说要给我置办结婚的全部嫁妆。”

郝大胆就说:“那你咋就信了呢?”

春桃就说:“妈妈给我看了你给她的百年人参,妈妈说有了你给的百年人参,她连“丽春院”都不用开了,卖了钱,她几辈子也吃不完用不完——我就信了。“

郝大胆听了就说:“那你就不怕我上你身让你也瘫痪在床啊。”

春桃就说:“妈妈说,要是我叫你给用瘫了,她就养我一辈子,其实瘫了也好,我是一天也不再想再过那让千人骑万人跨的日子了。”

郝大胆听了就说:“算你好命,我要你来不是要上你的身,我是要找一个人,报一个仇;我要你来就是帮我一个忙,很简单,就是在你的下身里装进蜂蜜,然后你仰躺着让蜂蜜一点儿一点儿往外流,等着别人来看就行了。”

春桃听了就说:“真那么简单?”

郝大胆就说:“对,就这么简单——不过你得听我的话,外边进来的人怎么看你,怎么摸你,怎么舔你,甚至怎么上你的身你都不能反抗,最好也别吭声;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你也知道我的厉害,你的下半辈子也就真的不好过了。”

春桃一定是想,大概做什么都比让自己瘫痪了好吧。也就答应了郝大胆的安排。

当天晚上郝大胆还真往春桃的下体装了些从山里带来的野生蜂蜜,自己还亲自舔了舔,看看春桃受不受得了。春桃开始还觉得无比细痒,后来渐渐的,也就适应了。

“大官人……丽春院的姐妹们都传说您的那话儿好生了得,不如大官人真的就将奴家给弄残了,奴家从此也就能从良了……”春桃让郝大胆给舔舐得春心荡漾,不由得就说出了心里话。

“我也想上你的身,原先是桃子,现在又加上了蜜……可是我跟你说了,我要你来,不是要上你的身子,而是让你帮我报一个仇……”郝大胆还耐心解释。

“其实……大官人已经上了奴家的身了……”春桃妩媚动人地望着郝大胆。

“我哪里有上啊……”郝大胆还不承认。

“怎么没上呀,大官人的舌头已经上了奴家的身身呀……”春桃说得更加娇艳欲滴了。

“这不能算吧,我只是舔舔你,为的是让你适应,省得明天你被别人舔的时候,受不了,笑出声来,坏了俺的大事……”郝大胆言归正传。

“那……大官人何时才上奴家的身呀……”春桃用迷人的杏眼乜斜着郝大胆。

“等任务完成的吧……”其实郝大胆也被春桃的美色给迷惑了。

“这可是大官人答应奴家的,当时候可不能反悔……”春桃竟然开始撒娇了。

“哈哈哈哈,反悔?俺就怕一旦上了你的身,把你弄得半残不废的,你自己后悔呢!”郝大胆说的是大实话。

“大官人也知道奴家的心,奴家真的一天也不想呆在丽春院了,宁可残废了,也不再做那窑子里的**了……”春桃说得更是动情。

“话是这么说,一旦你见识了俺的大棒槌,你就知道那苦头不好吃了……”郝大胆话里话外还在吓唬春桃。

“大官人还没试呢,怎么就知道奴家不能承受啊……”

“俺都试过很多女人了,没一个能受得了的……”其实,郝大胆已经一门心思在辛抗议身上了,只想干成自己的大事,然后回头去爱自己心爱的辛抗议,所以,春桃再挑逗他,他也没上道。

“那奴家真要见识见识了……”春桃还不依不饶。

“俺再说一遍,就等俺的仇报完了,俺一定给你一个最满意的结果……”郝大胆说得斩钉截铁。

“这奴家就放心了……俺的下半身和下半辈子都交给大官人了……”春桃说得很真切。

“好好好,只要你帮我报了这个仇,俺什么都能答应你。”

“谢谢大官人,奴家一定帮您报了这个仇……”

郝大胆见春桃这块儿安排妥了,就把“癞头”父子给叫来了,头一句话就是:“买卖别做了。”

“癞头”的父亲一听就说:“不做买卖,我们一家老小吃什么!”

郝大胆就说:“吃这个。”

说着,郝大胆就拿出一个包袱,打开,就亮出了一张虎皮和一堆儿虎骨,对“癞头”父子说:“这只老虎是老死的,十几年前我就捡到了它,一直没舍得卖,现在派上用场了;你们找个大药铺给卖了,也够你们活个十年八年了。”

“癞头”的父亲就说:“那倒是好,可是你怎么就不让我们做这个买卖了呢?”

郝大胆就说:“实不相瞒,我是要借你们的铺子杀一个人,一个我女人的仇人。”

“癞头”父子听了就明白了,也就收起虎皮虎骨,开始收拾自家的银两细软,准备着离开此地了。不过郝大胆在得知“癞头”的父亲会写字后,就让他找来笔和纸,就写了那四句顺口溜的告示。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明天鬼子上钩了。

第二天发生的事情就不用说了,郝大胆手起刀落,将宪兵小队长的人头割下来的瞬间,万幸的是,春桃没有叫出声来,而是被吓昏过去了。郝大胆就赶紧把小队长的人头放进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皮囊里,又把小队长的身体摆正,并且用被子盖上了他的上半身。就像他拱在被子里还在舔他的蜂蜜一样。

然后郝大胆就用毯子包上春桃和她的衣服,扛起她,拎着日本宪兵小队长的项上人头,就从“毕大果子”铺的后门出去,进了一个仓房。到了仓房郝大胆就掐春桃的人中,不一会儿春桃就醒了过来,她这才想起来尖叫:“可是还没叫出来,就被郝大胆的大手给捂住了,然后就说:“你必须听我的话,跟我走;我杀了日本人,你也在场,他们不会饶过你的;你跟我走,我带你出城,送你到我三姑家去躲一阵子,等没事了,我再来把你送回去。”

春桃听了也只能惊恐地点头。郝大胆就叫她赶紧穿好衣服,对她说:“谁问你你就说是我表妹,是六姨妈死了,出城奔丧。”

春桃听了还是惊恐地点头。俩人就从“毕大果子”铺的后院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并且在汉奸他们长时间等待他们的小队长享用甜蜜的蜂蜜女的时候,顺利地出了城。

郝大胆真把春桃送到了离城三十里外的三姑家,给了三姑两只风干的大熊胆,叮嘱三姑好生待春桃,日后他会来接她的。要分别的时候,春桃还流下了眼泪,娇声嫩气地说:“郝大哥你可一定要来接我呀。”

郝大胆就爽快地说:“你放心,等我干完这一票,就来接你回城。”

说完,郝大胆就拎着日本宪兵小队长的人头,兴高采烈地回到了深山老林,把他的战利品,献在了辛抗议的眼前。



抗色—23


见了日本宪兵小队长的项上人头,辛抗议就笑了,她的血海深仇真就报了。她就把这颗罪恶的日本宪兵小队长的人头祭在了毕家兄弟的手指遗骨前面,然后就说:“龙哥虎哥,我拿杀害你们的鬼子的人头来祭拜你们,你们的在天之灵安息吧……”

到了晚上,该是兑现辛抗议给郝大胆承诺的时候了。辛抗议没有违约没有反悔,她真就梳洗打扮了自己,去到郝大胆的屋里,把自己给了郝大胆。只是她跟别的女人不同,她既让郝大胆激情四射地达到了**的顶峰,同时她又没被郝大胆伤害着自己。因为她在郝大胆要她之前对他说:“为了你下次还能要着我,你就得听我的。”

郝大胆听了就说:“行,我就听你的。”

辛抗议就说:“那就你在下我在上,一切由我来掌控和把握,这样就你好受同时也伤害不到我。”

郝大胆哪有不应之理,就一柱擎天地躺在那里,等待着辛抗议用她的温存来包容他的天下。而辛抗议则从容行事,她对给她报了仇的大恩人最大限度地敞开了一个女人的情怀;她用女人的特有的城府温柔地接纳了她身下那匹狂野的烈马……她爱抚它,她驾御它,她让它深入她的腹地,她让它奔驰它的雄风;她让它的马蹄一次次扣动自己的心扉,她让它的冲动一回回撞击自己的情怀;她终于以柔克刚地将它的野性驯服,她终于用女人的阳光雨露将它的刚猛的冰山融化……

其实早在郝大胆进城去实施报仇计划的时候,辛抗议也开始筹划她兑现承诺的计划了。

辛抗议先是自己胡思乱想了好几天,没什么头绪,就去求教外婆抗儿。她说明了事情的因由,就问外婆抗儿:“怎样才不会既让他要我,同时又不让他伤害到我呢?”

外婆抗儿就说:“女人自古以来在男人面前就充当逆来顺受的角色,女人只有在下边承受和忍耐,女人没有能力改变男人冲动的**和冲撞的本能——你明明知道这些,怎么还要应允和承诺人家——特别是他呢。”

辛抗议就说:“为了给毕家兄弟报仇,就算我让他用瘫了也在所不辞。”

外婆抗儿听了辛抗议的话,觉得她是铁了心要这么做了,就缓和了口气说:“也可能问题没有想的那么严重,也许一切都在于自己的驾御和掌控——你想啊,女人连小孩都能生出来——他的家伙再粗再大还能粗过大过小孩子呀。”

辛抗议就说:“我特地看过,也特地摸过了,好像真就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不过没试过,也不知道动了真个的会是怎样一翻景象。”

外婆抗儿就说:“听说当年,人家武*则天满天下地就想找这样的人还找不到呢,后来找到一个还是毛驴子托生变的;也许你这辈子就是该着有这份享用,说不定还真是你的福分呢。”

辛抗议听了就笑了,她就拉着外婆的胳膊说:“人家可不是贪图享受才承诺他的,人家就是为了报仇才去冒这个险的。”

外婆抗儿听了就说:“要是你的仇也报了,他的火也泄了,同时你也享受了,那岂不是两全齐美一举多得。”

辛抗议听了就撒起娇来,她说:“外婆怎么老是没有正经的,人家可就是为了报仇雪恨,根本就一点儿也没想过自己是不是好受。”谢谢各位在订阅正版十色!

外婆抗儿就说:“女人好受有什么可耻的,好受是一个女人的福分;现在根本不是你好不好受的问题,是你能不能承受他传说中的大家伙的问题。”

辛抗议就说:“那怎么办呀,人家都答应他了,他要是真的杀了那个鬼子,给我和毕家报了仇,我还怎么反悔呀。”

外婆抗儿就说:“我听民间故事里说,有个地主家养了一个又高又大的大傻儿子,到了年龄就给他说了第一房媳妇儿,可是一入洞房,新媳妇儿就被大傻儿子给压扁了,没到天亮就没了气儿,死了。隔一年,他家又给他娶了二房媳妇儿,不过一入洞房,还是给压扁了,还是没到第二天早上就气绝身亡了。

“又隔了一年,财主家又给大傻儿子娶了第三房媳妇儿,这回他的父母可就提溜他的耳朵告诉他,入洞房一定要让媳妇儿在上面,不然又要被你给压扁了,这回你要是再把媳妇儿给压死了,再就永远也不给你娶媳妇儿了。大傻儿子听了就满口答应了。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一看,新媳妇儿还是被他给压死了。

“他的父母就急眼了,就拎着他的耳朵说,不是告诉你让你媳妇儿在上面吗!大傻儿子听了就说,是啊,我是让她在上边的呀。他父母就问他,她是什么时候在你上边的呀?大傻儿子就说,在我把她压死之后呀。他父母就顿足捶胸地说,谁叫你把她压死了再放到上面的呀!大傻儿子却争辩说,可你们谁也没告诉我,要把她活着放在我的身上呀!就这样,连他的父母都让他给气死了……”

外婆抗儿的民间故事把辛抗议也给逗乐了,她就说:“外婆的意思是怕我被郝大胆给压死呀!”

外婆抗儿就说:“不是怕他压死你,而是提醒你,只有你想办法在他的上边才不会被他压死的。”

辛抗议就说:“女的在上边,是不是显得放荡或是不正经了呀。”

外婆抗儿就说:“都以身相许了,也就没有正不正经之分了。”

辛抗议听了就说:“那外婆是同意我在他的上边了呗。”

外婆抗儿就说:“不是外婆同意而是你必须那么做才不会被压死,也不会成为瘫巴的。”

辛抗议就凑近外婆抗儿说:“外婆,教教我女人怎么在上边吧。”

外婆抗儿就说:“外婆这辈子还从来没在上边过,不过我听人说就跟骑马差不多,跨上去,跟着马的起伏调整自己身体的平衡,一脚深一脚浅的,全靠自个儿把握——外婆也没经过试过,就得看你自己的现场发挥了。”

辛抗议听了外婆抗儿的话,开始仔细思谋着如何应对郝大胆那个巨大的棒槌了……


抗色—24



*相许狂欢**无边

跟外婆抗儿谈过后,真是让辛抗议受益匪浅,她琢磨了好几天该怎样来实现自己在上面的计划;她甚至把被子做**形,然后偷着跨上去,在上面练习外婆说的骑马动作。

后来还觉得不把握,就又找来个老粗老长的茄子偷着比试……等到真的面对郝大胆和他的硕大家伙时,她还真担心自己驾御不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了。

然而她已经没有退路,她只有翻身上马,才能找到驾御它的方法和窍门——她就真的骑了上去,并试着一点一点地接纳它,包容它,爱抚它;尽可能让它的野性在自己全身心的拥抱里驯良下来,尽可能地让它电闪雷鸣的冲动,在女人广袤的大地上春风化雨。

就这样,郝大胆温柔敦厚的配合加上自己大胆心细的实践,终于让他们和谐地完成了一次完美的交合。这就让辛抗议有了无限的成就感,同时让郝大胆也第一次尝到了在不伤害女人的情况下,实现自己火山喷发般宣泄的畅快感受。

而且那一夜,辛抗议还真就找到了感觉,找到了训马的绝妙方法,只要郝大胆露出威风,辛抗议就杀他个回马枪,不到郝大胆威风扫地,辛抗议就不下马。那一夜是复仇者胜利后的狂欢,那一夜是两个人命运的自我解放。郝大胆终于找到了可以全部接纳并给他无比快慰的女人,辛抗议也找到了她身心愉悦的法宝和新生活的坚实靠山。

“你说你咋就能把我的大棒槌给制服了呢!”郝大胆真是心服口服。

“你是个大英雄,长了个大棒槌,别的女人都给它吓跑了,要是没有一个像我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女人,跟你的大棒槌好,就亏待了你这个大英雄,也就冷落的你的大棒槌,老天爷也看不过眼去呀,所以才派我来的……”辛抗议喃喃地说。

“你可真是天女下凡啊……”郝大胆当然特别满足。

“那你就是董永,我就是七仙女啦……”辛抗议当然也满足。

“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好女人……”郝大胆用大手捧着辛抗议的一对**骄傲地说。

“你是我遇到的最了不起的男人……”辛抗议攥着郝大胆的一根大棒槌自豪地说。

“你就永远做我的好女人吧……”郝大胆紧紧抱住辛抗议不放。

“你也永远做我的男人吧……”辛抗议也紧紧回抱郝大胆。

俩人言来语去就更加亲密无间,悱恻缠绵了。免不了郝大胆的大棒槌又来了精神,辛抗议也就免不了再将它涵养在身子里,温柔地将它驯服……

第二天外婆抗儿就来问辛抗议:“你的马术练得怎么样啦。”

辛抗议就红着脸说:“全靠外婆说的办法才降服了那匹烈马。”

外婆抗儿就说:“骑着被降服的烈马,人更会心满意足。烈马在没降服之前是祸害,可是在驯服之后就成了无价之宝,好好珍惜和享用它吧。”

辛抗议听了就抱住外婆抗儿的脖子,无限亲呢和感激地说:“真是太谢谢外婆了……”

外婆抗儿就笑着说:“谢外婆干啥,这都是你命里有的,都是你命里该得到的造化呀!”

辛抗议听了就说:“造化也要有人来点化呀,反正外婆就是我命中的贵人!”

外婆抗儿就说:“外婆不是你的贵人,外婆是你的亲人,你的贵人应该是人家郝大胆,要是没有人家收留咱们,要是没有人家看上你,这兵荒马乱的世道,咱们一家人,怎么会有今天的太平日子呀……”

辛抗议听了就说:“是呀外婆,我现在真的很感激他,也很爱他……”

外婆抗儿听了,两只眼睛就眯成了一线,透过沧桑往事的风尘,她看到了远处她的女儿——辛抗议的母亲——常抗争那若隐若现的微笑,有那么一丝命运的长线,断断续续一直绵延到了眼前幸福无比的辛抗议的身上……这是坎坷命运最珍贵的赐予,这是沧桑人生最完美的结果……

后来的郝大胆,为了讨辛抗议的欢心,就经常下山去施展一番他的杀敌本领,每下一回山,就带回一两颗日本鬼子和汉奸的人头来,让辛抗议祭拜她的毕家死难的兄弟和祖先。

他先是取回了杀害常抗争给毕家生的毕文富、毕文贵和毕文秀的鬼子的人头;后又拿下杀害毕得魁的那个鬼子和汉奸的首级。当然他得到的奖赏就是辛抗议一次又一次给他的那消魂荡魄的温柔驾御。

不过后来即便郝大胆没有战利品,辛抗议也主动来骑上他的骏马,在那长白山深处的林海雪原上,跃马扬鞭,纵情驰骋。俩人的感情也逐渐升温,以至后来到了形影不离的程度,也就是谁也离不开谁了。

辛抗议,一个娇媚纤弱的女子,用自己的身心,用自己的爱,点化了那个动辄就伤害女人的威猛巨人,驯化了他的野性,驾御了他的冲动;与此同时,辛抗议自己也从中领略和体验了成*驾御后的成就感和愉悦感。

辛抗议,时常在内心里感激上苍无意中赐给了她一个威猛无比的巨人英雄,不但让她报了血海深仇,还让她拥有了一个无数女人都求之不得的健硕猛男,她的心既幸福又知足,甜蜜的笑容也就时常挂在她的脸上了。

再后来郝大胆就远近出了名,成了日本鬼子闻风丧胆的“土八路”,成了民间的抗日英雄。

在民间就盛传着这样一段顺口溜——说:

郝大胆,好大胆,

胆大敢把鬼子砍;

砍了鬼子还不算,

还把人头往下砍;

砍了人头还拿走,

你说大胆不大胆。

等到了1939和1941年间,竟有许多民间零散的抗日人士都慕名投奔他来,非要推举他做抗日首领不可。郝大胆也不客气,就领着这支民间的抗日力量,神出鬼没地跟清剿他们的日本鬼子周旋和斗争。

到了1942年,他们竟发展成了上百人的抗日队伍。在长白山深处,在牡丹江两岸,到处都流传着他们抗日的故事……



抗色—25


再后来,就来了个叫高明亮的年轻的**人跟郝大胆谈判,要将他的队伍收编进正规的东北抗日联军。

郝大胆就欣然同意了。不过他就提了两个奇怪的条件,一是他到哪里都得让他带上他心爱的女人。高明亮了解了郝大胆的女人,也就是辛抗议的情况,就跟上级沟通,最后比郝大胆想的还理想,就是让辛抗议也入了伍,到了跟郝大胆一个部队的卫生连做医护工作。

辛抗议听了也非常兴奋和激动,只是俩孩子叫她放心不下。这时候外婆抗儿就说:“你就跟他去吧,孩子就交给我,山里有吃有喝还安全,你就放心大胆敌跟他走吧。”

就这样,辛抗议就跟郝大胆一同加入了东北抗日联军,携手并肩敌加入到了抗日救国的伟大斗争中去了。

郝大胆跟东北抗日联军提出的第二个条件就是,前来谈判的那个年轻人高明亮必须娶他的“表妹”春桃为妻,以示他们的诚意,他才答应。那个年轻人经过组织同意,就跟着郝大胆去跟一直呆在郝大胆三姑家的春桃相亲。春桃见了郝大胆就扑了上去,抱住他就不松手。

郝大胆就推开她,乐呵呵地指着跟来的高明亮说:“你该抱的不是我,而是他!”

春桃见了跟自己年龄相当,英俊帅气的高明亮就傻了眼,问郝大胆:“他是谁呀,我为什么要抱他呀?”

郝大胆就大声豪气地说:“他就是我给你选的男人,你要是看上了,就跟他成亲,要是看不上,哥哥以后再给你找,哈哈哈……”

高明亮见了春桃也傻了眼,本以为为了抗日大业,管他是个什么爷爷奶奶样的女人也要娶了她。谁曾想,眼前的春桃比他在画上看到的美人儿还好看呢。于是他们两个就一见钟情,不但结为了夫妇,高明亮还跟组织上争取,春桃也入了伍,也在卫生连跟辛抗议一起做了医护员。

哎呀把春桃给幸福的呀,一提郝大胆就高兴地流眼泪,那才真叫感激涕零呀。

高明亮和春桃的新婚之夜就是郝大胆的队伍被东北抗日联军收编之时。

郝大胆也在抗战前线跟辛抗议正式结了婚。夫妻两你恩我爱,成了部队上广为流传的佳话。

在部队上,辛抗议跟春桃成了最好的战友和姐妹,相互帮忙相互提醒,两家就跟亲戚一样来往,两个人后来就到了无话不说的程度。

有一天俩人有了单独说话的机会,春桃就问辛抗议:“都传说郝大哥伤女人,可是跟你咋就没事呢?”

辛抗议就笑着说:“那还能是什么,一物降一物呗!”

春桃就拉住辛抗议的胳膊说:“抗议姐,你就给我讲讲是怎么降的呗!”

辛抗议就说:“给你讲了也没用,你也没地方施展。”

春桃就神秘地说:“跟我说说,他的大棒槌,一定很受用吧。”

辛抗议就说:“啥受用啊,那是遭罪。”

春桃就说:“啥遭罪呀,我看抗议姐整天都是喜滋滋、甜蜜蜜、乐淘淘的样子,一定是好受得不得了吧。”

辛抗议就说:“你要是觉得好,咱俩换换哪——你把你的英俊小伙儿给我,我把我的钢铁巨人给你。”

春桃听了就说:“好哇好哇,今天晚上就换,谁不换谁是……”

刚说到这里,正好让郝大胆和高明亮给听到了,就同时过来问:“你们要换什么呐,带不带我们两个人的份儿?”两个女人听了就你打我、我掐你地笑做了一团……

两个女人像似在开玩笑,但在她们的内心世界里,确实都对对方的男人有着特殊的情感或是兴趣。

先说春桃吧,自从郝大胆用百年山参将她赎出了丽春院,她便铁了一条心死活要跟郝大胆一辈子,可是当郝大胆来接她的时候,却带来了一个年轻的帅小伙儿,而且很快就跟高明亮结成了伴侣。应该说,她对郝大胆的感情全部都来自对一个大英雄的感激,而跟高明亮则是一见钟情的爱情。

但在春桃的内心深处,到死也不会忘记,如果没有郝大胆为了报仇利用了她,突然之间改变了她的命运,那么,她可能这辈子都深陷那个青楼红尘中无法自拔。郝大胆不但赎出了她的身,还让她有机会走上了革命的道路,成了阳光灿烂下的自由女性。那种深深的感激之情,让春桃对郝大胆充满了信赖和钟情,跟辛抗议开玩笑的心理背景就是基于这些,所以,后来发生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

对于春桃来说,出身于风尘之中,对男人的感激似乎只有用身子来得最直接最明了也最能表达自己对这个男人的一往情深。

她在等待郝大胆来接她的日日夜夜里,无数次地想过如何用自己的身子和在丽春院学到的方法来好生款待他,那是一个女人钟情于一个男人的最殷切的期望,春桃将那些场面无数次的假想,无数次地在梦中重复,所以,当命运来了个大转折的时候,她着实适应了好一阵子。

跟高明亮结婚后,春桃虽然一心都在自己的丈夫身上,但一旦有可以回报郝大胆的时候,她是绝对不会吝惜什么,绝对会义无反顾地扑上去的。而在她的内心深处,更想的是给郝大胆生个一男半女,这样一来,对郝大胆的报答也就达到了终极效果……出于这些背景和心理,春桃才乐于或是急于跟辛抗议来交换丈夫的……

而辛抗议对郝大胆也是从感激开始的。自从他们约定,如果郝大胆替她报了血海深仇她就以身相许,郝大胆是一心一意地爱上了她,而她对郝大胆不能说是爱,只能说是无比的感激和对承诺的兑现。当然,这一点都没有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而且辛抗议也入伍后,他们更是成了人人羡慕的革命伴侣,他们自己也跟到十分的和谐和幸福。

当辛抗议跟春桃开“换夫”玩笑的时候,内心深处对高明亮这样的纯正的革命军人的仰慕和暗恋,不由自足的流露出来。应该说,如果自由恋爱的话,辛抗议绝对不会跟郝大胆恋爱的,她绝对会跟高明亮一见钟情的。



抗色—26

但现实就是这样,现实不能允许辛抗议自由恋爱,命运给她的婚配指标,就是郝大胆,而当她来到部队,跟高明亮这样的革命军人接触之后,才知道了他的魅力,那种对文明的、知识的、年轻的向往,令她不由自足地产生过很多梦想。

但话又说回来,对于春桃也好,对于辛抗议也好,她们对自己的丈夫都能做到百分之百的忠诚,绝对不会背叛他们的。但是事情的例外就在于,每个人都是从历史中,从过去的现实中走过来的,所以,许多绝对不能发生的事情,因为历史的,过去的特殊原因,也就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地发生了。

有好长一段时间,辛抗议、郝大胆两口子和春桃、高明亮两口子就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东西两个房子里。中间的厨房是两家合起来用的。他们几乎是吃的同一锅饭,喝的是同一缸水,呵呵,就差睡一铺炕了。到了夜里,两个女人出来解手的时候,经常能遇到一起,相互小声说两句,然后再回去睡觉……解手的马桶,就放在厨房的一个角落。

后来发生故事的根本原因,还是出在两个女人只能生产单一品种而引发的。辛抗议跟郝大胆,总是生男孩,虽然只站住了两个,但是一连好几个都是男孩;而春桃跟高明亮却总是生女孩……有一天,两个女人就对这个话题有了一次历史性的对话。

“抗议姐,俺就想生个男孩,明亮也想,可就是生不出来,跟俺说说,生男孩有没有什么秘诀呀?”还是春桃先发的话。

“正要问你呢春桃妹妹,俺总是生男孩,你有什么生女孩的秘密吗,也跟姐说说。”辛抗议跟春桃其实只差一两岁。

“谁知道真正的原因哪,大概是因为男人不同吧……”春桃无意间就说到了正题上。

“是啊,一定是男人的关系,你跟你的高明亮,怎么结合都生女孩,而我跟我的郝大胆,怎么结合都生男孩……”辛抗议也像似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那咱俩就换换呗,正好你想生女孩,俺想生个男孩……”春桃虽然笑嘻嘻地像在开玩笑,但说的一定是心里话。

“行啊,换吧,就怕你不肯呢!”辛抗议似乎跟春桃不谋而合。

“俺有什么不肯的呀,俺的命都是郝大哥给赎回来的,再说了,俺的下身,郝大哥早就看见过了……俺总觉得,抗议姐不会舍得郝大哥呢……”春桃似乎很急切,有些急于求成地急于表白。

“看你说的,俺有啥不舍得的呀,你那口子是英俊小伙,俺可是早就眼馋了呀……”辛抗议的玩笑其实都是心里话。

“那咱俩还等啥呢,赶紧换呗……”春桃拉着辛抗议的胳膊,好像一刻都不能再等了。

“说换容易,咱俩没说的了,可是,他们两个能听俺俩的话嘛,他们都是部队上的头脑人物,怎么会理解咱们的心思呢……”还是辛抗议想得周到。

“是啊,咱俩说换就换了,可是他俩能配合咱俩吗……这可咋办呀……”春桃急不可耐,又束手无措。

这事儿她俩想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最好的办法,直到有一天夜里,她们俩起夜的时候,在厨房的马桶旁边突然有了灵感……

第二天俩人有了单独说话的时候,就开始嘁嘁喳喳地议论起来。

“就趁着起夜……你去我屋,我去你屋吧……”辛抗议兴奋地笑声说。

“对呀,趁着天黑,我上你炕,你上我炕……”春桃更是兴奋不已。

“咱俩的体型、高矮、胖瘦都差不多,估计他们觉察不出来……”辛抗议分析说。

“嗯,咱俩的声音都有相似的地方呢……还有发型,还有胸脯,还有大姨妈(例假)都是一起来呢……”春桃乐得都要跳起来了。

“不怕别的,就怕咱俩日常行房的细节不一样,习惯不一样……”辛抗议分析得十分透彻。

“这不难呀,我把我的细节告诉你,你把你的细节告诉我……”春桃聪明地说。

“说细节也容易,就是做的时候,一定不能慌乱,不然,一旦露了馅儿,那可就无法收场了……”辛抗议十分理智。

“是啊,一定不能慌乱,一定要镇定,一定要见机行事……”春桃聪明伶俐。

“反正我有个习惯,就是每次你郝大哥要俺的时候,俺都说,等俺去撒泡尿吧,要不然,你的大棒槌俺的肚子里搁不下……”辛抗议已经开始说细节了。

“俺也是一样啊,每次明亮要俺之前,都对俺说,去解个手吧,这样你能舒服一些……”春桃也跟着说细节。

“这就太好了,至少咱俩有了可以换防的时间和条件了……”辛抗议很是高兴。

“是啊,这样他们就给了咱俩大好的机会了……”春桃更是兴奋。

“到时候你可一定记住,关键的时候,可不能笑出声来呀,俺可是从来不笑的……”辛抗议提醒春桃。

“抗议姐也要记住,俺到关键的时候,一定是要使劲哼哼的,俺家高明亮也最爱听俺的哼哼,只要俺好受,俺可就要哼哼的,到时候,抗议姐一定要哼哼呀,可别一声不吭,那样,就会吓到俺家高明亮的……”春桃很认真地提醒辛抗议。

“这俺倒是能记住,就是俺不知道你到底怎么哼哼呀?”辛抗议这就要进入情况了。

“那俺就给你学学,抗议姐就跟俺学哼哼吧……”春桃说着,真的开始教辛抗议学她在行房的时候,怎么哼哼了……

两个人正学得十分投入的时候,又赶上郝大胆和高明亮一起从她们附近经过,就听高明亮说“老远就能听到你们直哼哼,是牙疼还是怎么啦?”

两个女人一听,顿时惊慌失措地张口结舌起来。

“女人哪,就是那种奇怪的动物……”还是郝大胆给解了围。

等两个男人走了,两个女人一下子就抱到了一起,笑得肚肠子都抽筋了……

接下来,两个女人就更加秘密地将自己男人跟自己行房的细节,详详细细地告诉了对方……经过几天的秘密协商,终于在某一天夜里,她们俩开始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