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2968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5
0楼  发表于: 2023-01-18 12:56

[都市]女友的联谊派对(全)-22-24

  

第44章(3)

雪的性格和环有些接近,都是属於比较爽直的类型,完全是强口中的所谓物以类聚。只是女友大多动口不动手,而雪就容易动粗,她羞赧之下捉住平的头用力敲,痛得小处男快要落泪,但又不敢反抗,场面十分滑稽。

由於这时候大家赤身露体,随便张眼一望,就可以看到对方平日不会露面的重要器官。我们几个男人得尝欣赏年轻女生的姣美身段,自然有赚没赔;而女孩们可以放胆一睹同学男友的长短粗幼,亦有着无比刺激。我发觉环掩嘴窃笑,口里说着活该抵死,一双眼珠儿却牢牢盯着平勃起的肉棒,看来女友对那根处男鸡巴甚有兴趣。

所谓青菜萝白,各有所好,平的包皮过长使众女反感,却引起环的兴趣,加上其处处受尽欺压的可怜模样亦益发女友的母性本能,要亲自下场给小男孩封个红包。

雪愈打愈高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环心生一计,跟我耳语几句,我皱起眉头,想说怎麽又搞这些,但最终敌不过女友坚持,只好依她意思,在环的粉脸上轻掴一巴。

这一下力度甚轻,沉醉在大战连场的强和妍都没有留意到,只有面对着我俩的平和雪可以看见。正在打平的雪见我忽然动粗,登时停下手来,气冲冲地跑到我和环的身边:“你在干麽?”

我趾高气扬,不屑道:“没看懂吗?跟你一样,在打人!”

雪没想到我会答得如此直接了当,气愤质问我说:“我当然知道,我是问你干麽打环?”

女友掩着脸颊,抹着半泣的泪儿道:“泽说我骗他,他不相信我刚才跟平的那次是假的,说我一定已经被人屌了。”

雪瞪大双眼,不相信我俩会因为此事而产生争执,错愕说:“你白痴啊,环有什麽必要骗你?她都在你面前跟俊做了啊。”

我悻悻然道:“就是这样我更生气,既然知道我不介意,为什麽还要装这装那,这种不诚实的女人我最讨厌!”

平知道我俩口角的原因是出於自己身上,亦赶紧向我解释说:“泽哥,你真不要误会,我们刚才全部都是装出来的。”

我扬起眉毛质问平道:“装出来?没可能的,你那声“我做梦也没想到做爱是这麽舒服”说得七情上脸,不是真正插屄,又怎样可以表现出这种激动?我知道你一定已经干了我的女人!”

平低下头来,惭愧十分的默默道着:“都是我幻想的,我虽然没有插进去,但也看到了环的那个地方,真的很漂亮,滑腻腻,娇嫩嫩的,我想插入去一定是很舒服。”

环被称赞下体漂亮,飘飘然的芳心大喜,我叮嘱小顽劣做戏做全套,装着不相信道:“既然你那麽想干,不直接干了就好?反正这种时候就是干了,也没人可以追究你。”

平仍是低着头说:“说实话,我也是很想不顾一切都插了再算,但环是雪的最好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没有她的允许,我是不能这样做的。”

环在我耳边偷笑道:“好可爱耶,老公。”

我闷哼一声,和先前的淫乱比较,现在的环更像一个快要吃掉男版小红帽的女色狼。

我冷笑般的轻佻道:“你这种叫做尊重女性吗?告诉你,这个是乱交派对,女人们都有心理准备跟男人干,你还在装什麽君子?这麽胆小,难怪一世也是处男。”

平苦涩说:“我知道自己的性格很不行,初恋女友也是这样说我,我是一个没用的宅男,但即使永远尝不到女生的温柔,我也不想伤害别人。”

我慨叹今时今日还有这种纯情的男孩,心想再戏弄下去也是可怜,於是拍起平的肩道:“我有见过在联谊派对上,因为受不了而什麽也没做就离去的女人,但好像没遇过像你这样的男人。难得大家兴致勃勃,如果你不是守身如玉,要把童贞留到日後妻子,就好好的干过痛快,尝尝当个男人的滋味吧。”

“泽哥,你意思是?”

平心虚的望着我,不明我话用意。环娇滴滴地牵起男孩的手,含羞问道:“人家老公都批准了罗,你还要不要试试真正做爱是怎样回事?”

说时两腿磨蹭,使阴毛下的两片小唇儿若隐若现,逗得人垂涎三尺,雪听到这里终於知我俩原来在捉弄自己,顿时扁起小嘴,倒是平被环的美色所迷,也不计较是真是假,正想点头,大床上又传来一声夸张的呻吟:“啊!”

我俩四人被这声吸引,一同朝着床上的方向望去,只见妍被俊的大鸡巴干得满头汗水,白嫩丰满的胸脯摇过不停,就连香滑小腿也牢牢缠着男孩屁股,在放浪的淫叫着:“你这个男孩太利害了,怎麽可以愈做愈硬,我没试过这样的!”

俊在环的体内泄了一次,这一回合更是勇猛,巨大鸡巴有着无比动力,有如打桩机猛地轰进屄里,不断被强行济出的爱液随着肉棒搅拌成糊状,更有不少飞溅到床单之上,湿漉一片,“啊!啊!好舒服唷!你轻一点!这样姐姐会受不了的!”

妍过去在派对上阅人无数,大鸡巴吃过不少。但说到底那时候都是在不愿意的情况下参与,未能全情投入,加上对手大都是中年男仕,虽然技巧不错,体力却明显不及处於精壮之年的俊。女孩大概没有想过这根大鸡巴原来真是如此刚劲强悍,在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抽插下,仍能保持不屈的硬度。

“太大了!天哪,好哥哥你真的太大了!”

硕大的龟头不住直闯入旧同学最深入的禁地,和刚才环的那次一样,俊仍是不懂技巧,只伏在妍的身上拼命的冲刺,但过份巨大的鸡巴本身已经是攻破女性死穴的最佳兵器,那种充实感觉并不是一般肉棒可以带给对手,而妍的性经验比环丰富,会更懂得享受性的快乐亦是不奇怪的事。

“唷!太深了!你先停下来!再插我会晕掉的!”

俊性格忠直,听到妍的呻吟,也就当真的不敢妄动,气虚虚地抱着女孩香软身躯。妍正被干得舒服,忽然失去磨擦的快感,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猛摇轻腰,连声抱怨:“不!不要真的停下来!你这个人好笨唷,哪有女生叫你停,就真是停着不动的?”

“对,对不起,妍姐,我以为...”俊笨呼呼的道歉,妍催促道:“不要多说,继续屌我!”

“靠,怎麽学我女友粗口烂舌了。”

我对旧同学的粗野咕噜着,在记忆中妍久战沙场,好像也从来没有如此不顾仪态地要求别人干自己,想来过去每次都是为了应付对手,只有今次才是真正享受联谊派对的快乐,我向身边的女友问道:“我没有看过妍那麽骚的,俊那根真的这样利害吗?”

女友尴尬万分,不敢回话,好吧,有些话不用说清楚,你这个表情已经有了最好的答案。

俊再次开动,巨大鸡巴猛地轰进肉洞,撞得碰碰作响。妍被干得身子瘫软,高雅的脸上泛着红潮,尽是愉悦表情,口里不住低吟着:“呀!太利害了,强,这小男孩是做那回事的天才。”

强一直在看着女友享受,兴奋之余也把胯下的小萝莉干过死去活来,他喘着粗气,体贴地含笑道:“舒服就尽情享受吧,你这个表情很美。”

“我会的...我再也不会欺骗自己...也不会欺骗你...我会坦白地告诉我爱的人自己率直的感觉...什麽时候开心...什麽时候伤心...”妍闭起眼轻轻哼着,旧同学一向是个内歛的女人,理性行先,少有愿意说出内心感受,我听见觉得安慰,强更是热泪满眶,也许这是他人生里,最渴望听见的一句说话。

“姐姐屌得好爽啊...”我们几个直盯着俊和妍的结合部位,看着美丽小屄被巨大阴茎疯狂抽插的淫靡景象,只觉喉乾舌结,浑然忘了自己处境,环忽然摇摇我手,幽怨道:“老公,我们老是看着别人屌,很没礼貌耶。”

我心想小顽劣你满口屌来屌去,居然还会谈礼仪?女友提出此话,无非是自己也按捺不住心中慾火,要赶快把眼前的男孩吃掉。

我拍拍平的背脊,女友脸上一红,无言地提起平的右手,羞人答答地向刚才的房间走去。

雪看到如此情况,当然明白是怎麽回事,登时满面通红,我一脸淫笑,走到其身边,预备好好教训这个爱动粗的女孩。

所谓仇人见面,份外眼红,雪还在想着跟我有过几句口角,表情腼腆,我着她不必介意,从後来个熊抱,一手把其赤条条的娇躯拥起。

“你在干什麽?”

雪羞极大叫,我理所当然的道:“我不是说了?这是联谊派对,大家自然是做那回事了?现在所有人都名花有主,只剩下我和你,不就很应该来个交流?”

雪挣扎道:“谁说要跟你交流了?我讨厌死你,就是跟一头狗,也不要跟你做!”

我叹为观止的说:“居然要玩兽交吗?你还真重口味。”

雪知道说错了话,一句兽交气得依人耳根红透,怒骂道:“没有你变态,说句话也令人讨厌。”

我讨了便宜,吃吃笑道:“那不兽交,就人道吧,你不是说很想要高潮吗?今晚就让你试试美妙的滋味。”

说着我把龟头从雪的股沟上轻轻磨蹭,我没有俊的天赋异禀,但勃起阳具尚算合格,要使小女孩动情也不是难事。雪被我磨得心猿意马,低声哼道:“你怎可以用这讨厌的东西碰人家...”我下流到底,淫笑道:“我不但碰,还要干进你的小妹妹里去。”

雪拿出环来作挡箭牌说:“我是你女友的好朋友,你竟然跟我说这种话?”

我没好气的教训着:“都说了多少次这是联谊派对,怎麽你好像还没了解?大家都是得到伴侣公认来玩的啊。环就说你的她的好朋友,要我好好疼你。”

“色狼...”连最後一招也起不了作用,雪只有认命的任我鱼肉,其时我手棍并用,双手从女孩腋下伸至,像揉捏面团般把玩着一对美乳,而挺起的肉棒则继续在股沟间磨来荡去,龟头顶端偶尔不小心碰到可爱的後花园,女孩立刻浑身轻颤抖,想避开却又不舍得般,似是受不了那刺激快感。

“嗯...不要这样...”雪哼着轻喘,我以食指和中指夹起一双樱桃细心把玩,逗笑问道:“我觉得下面有点湿腻,是你流出的,还是我流出的?”

“人家不知道...”雪小声骂道,我知道女孩亦如箭在弦,有渴望被肉棒一插而快的冲动。我看到这跟我家小顽劣一样凶巴巴的女生驯服在自己的鸡巴之上,有种莫名快感,激动把她一手抱起,以肉茎顶在阴屄之上。

一阵湿漉漉的暖意,我笑道:“明白了,是你流出的。”

“讨厌!”

雪闷哼道,我熟练地龟头在两片阴唇间来回磨弄,撩得雪的芳心大乱,小唇儿像吮啜着肉棒般的随着动作微微张开,带来阵阵酥麻。我在女孩耳边吹一口气,挑逗问道:“要不要我操你?”

雪不肯答话,我装作佩服平刚才的说话,摇头道:“你那个表哥是个君子,我也要学他,做事先得女人同意,风流而不下流。”

雪不屑说:“他哪里是君子,只不过是胆小吧。”

我吃吃笑着,忽然记挂女友那边情况,着雪道:“不如我们去看看你表哥的破处大计是否顺利吧?”

雪脸红大嚷:“他是否顺利关我什麽事了?哪有表妹看表哥做那种事的!”

“一家人,大家互相关心也很应该嘛。”

我心系女友,也不理雪的反对,把她抱在怀里向邻房走去,这个姿势女孩的小屄被张得老开,粉红嫩肉清晰可见,雪羞得拼命打我肩膀,却反抗不了我的强来。

回到大房一看,环和平仍没开始,只见他俩一丝不挂,亲昵地依偎在对方身体。

“还没开始吗?”

我笑问女友,环红着脸说:“我要等老公来一起做。”

我满意笑着,女友看我抱着好友,也没吃醋,倒是雪被翻开小屄,羞得猛摇身体要挣扎开我,环这丫头居然还好奇地住雪的私处细看:“想不到雪你这儿长得蛮漂亮的,粉嫩嫩的好像没用过几次。”

雪私处曝光,本身已经羞赧不已,如今被好友评论,就更是无地自容。最可怜是环不但自己看,更拉起身边的平一起欣赏,使雪有羞愤自尽的难堪,大声向我骂道:“快点放开我!”

我怕会玩出火来,於是立刻把女孩放下,环亦害怕雪怪责自己,立刻装作若无其事,转头向平教训说:“嗨,那麽多事干什麽?自己的事也做不好就管别人了。我不够漂亮吗?总是盯着自己的表妹,你是变态吗?”

“没有啊,环你很漂亮,第一次可以和你,我死而无抱憾。”

平傻愕愕道,女友对讨好说话最为受用,甜丝丝说:“是吗?我真的很漂亮吗?”

“是真的,环你美得像仙女,皮肤又嫩又滑,我想摸一下可以吗?”

平盯着女友的乳房,色迷迷问着。环挺起胸脯,含羞点头。男孩吞着唾液的伸出手来,贪婪地住一对软肉上恣意抚摸,沉醉於女友胴体之上。

经过刚才的责骂,男孩这次小心翼翼,半点不敢用力,环没有反抗,也就让他放肆地玩弄自己双乳。女友的奶子不大,仰卧床上受地心吸力就更显得平平无奇,只是对平这初哥来说已经是诱人无比,平爱不释手的赞叹道:“这就是女生的奶子啊,真的很大很软,摸在手里十分舒服。”

环自知胸脯不大,是半个飞机场,哼着嘴说:“姐姐比我大多了,你刚才摸完她现在来摸我,却还说大,分明是在讽刺我。”

平怕被误会,连忙解释道:“没有,我也知道妍姐身材很好,但刚才没摸过她,所以不知道。”

伟好奇问:“没有摸她?你刚才不是跟她亲热的吗?就是早泄,也总有抚摸过奶子吧?”

平面带失望,又像是有点惭愧的摇头:“真的没有,说实话我当然很想摸,但妍姐连毛巾也没脱下来,只说我第一次不要太心急,慢慢来就好,然後伸出小手儿来给我摸几下,我就忍不住射出来了。”

原来如此,强果然说得不错,妍还是用往年招数来摆平这小处男,不过连奶子也不给人玩玩就迫人弃械投降,又真是狠了一点。

“是这样吗?那你即是从未摸过女孩子?我是你第一个?”

环满有趣味的问着,男人对夺去女生处女为傲,女人对成为男生的首位女神,亦有点虚荣作崇。

“那又不是,我也摸过...”平傻呼呼的有话直说,但话到嘴边,又急刹停了车,面带慌张的猛力摇头:“还是没有了,是我搞错了一点。”

可环的好奇心比花猫要重,听到这话明显作假,又怎会放过,她用力抓着平的鸡巴,警告说:“不准说一半,继续讲!”

“呜!断,要断了!你先放手,我老实招认就是了。”

平痛极高叫,连声求饶,女友目光凶狠,恐吓不如实招来,有人小鸡不保。

环放手後平脸如死灰,彷佛说不说也是死路一条,向女友作哀求道:“这是我人生最大的秘密,就只告诉你一个,千万不要说出来。”

环拍拍心口,作个保证:“你放心,本小姐最能守秘密,天掉下来也不会说出来。”

平别无他选,只有战战兢兢地在环的耳边小声说出秘密,女友一听,登时怪叫道:“你摸过雪的奶子?”

平张大嘴巴,脸色青白,汗水不断从额上冒出,有如瀑布流下。我摇摇头,心想要女人守秘密,就如要母猪爬树,比登天更难。不过也没想到是下一秒便公开就是了。

可是平这男孩又真是正直得可怜,这种时候就是说谁,也不要说就在现场的人呀,这不是自掘坟墓?蠢到如此,难怪到这年纪仍要打手枪渡日。

果然雪听到表兄首次摸奶的对手居然是自己,顿得满面通红,发怒说:“你胡说什麽,我什麽时候给你摸过奶子了?”

平知道事情败露,低下头来,愧疚的说:“对不起,表妹,我是在你睡觉时偷偷摸的。”

平和雪居住甚近,两家人感情要好,两表兄妹亦有如亲兄妹般亲昵。有时候雪下课後闲着无聊,会到表兄的家里打电玩,有次倦极在沙发上入睡,平看到女孩衣着清凉,胸脯曲线从轻薄的上衣勾出,一时火起,便偷偷在外面摸了几把。

“你这个变态!我是你表妹,你这是乱伦啊。”

雪没想到相信的表兄竟然会非礼自己,生气至极,平跪在地上,语带抽泣的说:“对不起,表妹,那天是我生日,我心情很差,这二十多年都是自己庆祝,初恋情人拍拖半个月就劈腿了,我连女孩子也没摸过,觉得自己很没用,刚好回家看到你睡着了,很好奇女生的胸部是什麽感觉,所以一时忍不住...你就原谅表哥一次!”

“你这个色狼!我要告诉姑妈!”

雪动气说,环知道祸是自己惹起,替平说好话道:“雪你冷静点,生日一个人是蛮难受的,你表哥只是一时胡涂,都向你道歉了,你便原谅他一次吧,平日你俩感情那麽好,也不值得就这样翻面啊。”

“这...”雪咬着下唇,说实话平对雪视如亲妹,照顾有加,雪亦当然不会感受不到,今次表兄对异性有兴趣,又苦无对手才会做出错事,念在初犯又是自首,也就放他一马:“好吧,就看着环的面子,放过你一次,以後不准对我有歪念啊!”

“谢谢表妹,一定不会有下次。”

平连声多谢,这时环又插上一句:“没事就好罗,其实雪你也不用太介意,好像如果平哥偷看你洗澡,你一定会骂他变态下流,但事实上你现在还不是脱光衣服给他看?只不过是看你有没接受吧。”

“环你!”

雪羞得即时捂着胸脯,我再次摇头,心想你这小顽劣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不应该说的都说了出来。

身为男友,让环摆平也算是日常事务之一,我满有经验的打完场说:“不要愈扯愈远,我们还有重要工作要做。”

雪咕噜道:“什麽重要工作,还不是下流的事。”

我取笑说:“你和表哥感情要好,看着他跨过人生一关,替他打打气,也是重要事呀。”

“你变态!”

雪羞骂道,我无耻笑着,同时向环打个眼色,女友脸上一红,有着默契地躺在床上,娇憨说:“人家等不及了,你还不来啊?”

环这一声风骚入骨,诱惑非常,就是连我身为男友的也禁不住心头一颤,平更是口水直流,那条包皮过长的鸡巴硬如石柱,整个嫩红龟头亦完全冒在外面,兴奋无比。

面对如此美宴,平仍像刚才妍呼唤自己般不敢走近,我好意拍拍男孩肩膀,提点说:“女人的心思每秒在变,机会错失了就後悔莫及,男子汉大丈夫,在需要做的时候,就要落实心肠干到底。”

“我知道了,大哥!”

平得我支持,信心大增,雪在我耳边轻蔑道:“叫别人干自己女友,还要说得那麽大义凛然。”

我斜视女孩,心想待会不把你操个妈妈大叫,我就不是男人!

平鼓起勇气,如新兵上战场,浩浩荡荡的来到床边,可看到女友阴毛下的一条蜜缝,立刻又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环知道男孩青涩,掩嘴笑道:“不用怕,姐姐会给你很舒服的。”

“嗯。”

平点点头,战战兢兢的爬到床上,环娇纵万分,主动张开双腿,以指头拨开屄口,两片阴唇兴奋得充血胀起,女友诱惑道:“来啊,好哥哥,人家想要你的棒棒。”

粉红嫩壁,是叫每个男人向往的神圣地方,我们可以听到平喘起一声夸张的鼻息,激动之情尽现脸上,我住耳边的雪笑道:“看到没有?男人的第一次,跟女人是同样紧张的。”

雪面红耳赤,可却眼珠碌碌,牢牢地盯着表兄的肉棒,手儿也不自觉地抚摸我的阴囊,感受当中火烫的热量,小嘴间不断渗出迷人气息。女人就是有多口硬,动情时仍是需要男人的抚慰。

直到平爬到跟前,环转头望我,媚眼如丝,淫靡的说:“老公,你的小环要跟别人屌屌了,你好好看哦。”

此刻我俩心意互通,再无阻隔,我微笑点头,平急不及待,挺起肉棒,从女友的腿间的下陷位置缓缓插去。

“呀!”

甫一接触,两个人同时哼出半声,我可以看到龟头完全搭在屄口,只需轻轻一挺,便能长驱直进。可是这种对我们来说简单不已的事情,对平这种毫无经验的男生却有一定难度,他明明对准了位置,可又担心的再次确认,结果左笃右插,总是没法找到要领。环被坚硬鸡巴在敏感之处磨来磨去,逗得心痒难耐,忍不住一手抓住肉棒,摆放在屄口之前:“这里啊,笨瓜!”

这时候环异常兴奋,淫水奔流,肉缝间早已沾湿一片,平的龟头嫩肉被双片湿润的阴唇一夹,顿时流露出一个爽歪歪的陶醉表情,却不懂向前推进,气得女友猛摇大腿,连声嚷道:“你插进来啊,这样痒死了。”

过门不入,其吊人瘾的难受非笔墨能够形容,只是平首次接触女体,那份浸淫在爱液温暖的美妙感觉叫其如上天堂,不懂反应,像半个木头般呆住不动,口里喃喃自语:“好爽啊,这就是干屄了,妈妈,我终於是个男人了。”

我叹口气,心想正牌宅男果然是名不虚传,着耳边的雪道:“你表兄原来真是什麽都不会,我们去帮他一把吧?”

“我不要!”

雪大惊,我笑道:“都说这是男人生命里重要一刻,你帮他一下,他一生都有恩於你。”

“真的吗?”

雪有点心动,狐疑问道,我笑笑拿起她双手,扶在平的腰间,对她打个眼色,女孩脸上一红,闭起眼帘,用力向前一推。

“呀呀!”

环和平的头同时向天昂起,喉间发出畅快的长嘶,像是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终被释放出来,得到无比满足。我知道雪这一推,把平的整条鸡巴都塞进了女友的阴道里去。

“乖女孩,给你一点奖励吧。”

我满意雪的听话,从後把龟头顶在她的阴唇口上柔柔挤压。雪被我逗弄得呼吸沉重,有话难说,只肉紧地抓着我的手背,掌心满是汗水,我知道她已经急不及待,於是腰身稍稍用力,缓缓地向那沾湿的阴唇下磨蹭。

“呜...”雪被逗得瘫若软泥,发出抑压般的呻吟,我在女孩耳边小声说道:“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吧,不用觉得难为情的,你看,你表兄的鸡巴已经都插在我女友的洞里去了。”

雪眼神迷离,朝着眼前的两人望去,只见平和环的阴毛完全连在一起,紧密无缝,那根包皮过长的鸡巴,是确确切切地进入了女友的阴道之中。

“讨厌...”雪再哼一声,可屁股却在轻轻摆动,有助我可以凭藉磨擦使双方得到快感,我一面享受女孩胯下温暖,一面笑道:“你这样使我很舒服。”

雪作个撒娇表情,没有反抗什麽。这时候环爽脆地呼一口长气,着我道:“老公,他屌得我好爽唷。”

我笑说:“他只是插了进去,还没开始操,小男孩,这样呆着女生不喜欢的,要学我前後抽插,她们才会觉得爽。”

说着我把鸡巴向後抽动,龟头菱角有如倒鈎般刮着阴唇,使雪又是唷唷的叫了出来。平看了表妹还未插入,已经叫得性感诱人,於是依样葫芦,学我摆动下盘,女友亦同时呻吟起来:“嗯!好舒服耶。”

“是这样了,你刚才也看到俊操妍的方法吧?你们是新手,没什麽技巧也没关系。好好享受就可以了,没人会怪责你的。”

我以前辈的身份指导平,男人初上战场,可以不立刻败阵已经算很成功了,想当年我跟妍的第一次在胡里胡涂里完事,倒是後来和曾太太上床时可以支撑一段时间。小青头刚才被妍用手泄了一次,看来这次应该不会早泄。

“这就是做爱了,比想像中的还要舒服啊,太爽了,真的太爽了。”

平感动非常,下体抽插的动作亦愈来愈快,女友小屄水源充足,被干得唧唧水响。环享受着性交快感的同时,也像大姐姐般骄傲说道:“舒服吗?以後认识了女朋友,也不要忘记请我和泽去喝喜酒啊。”

“一定一定,两位今天的大恩大德,小弟没齿难忘。”

平感激道,女友噗哧一声笑出来,手往男孩颈项缠着,半支起身子,让平的鸡巴可以插得更深入。

难得女友放开怀抱,尽情享受,我亦感触起来,看看怀内依人,被我鸡巴磨得眼眸惺忪,茫茫然不知所以,於是柔声问道:“那你肯跟我做吗?”

雪看到环和表兄在床上猛干,春情泛滥,自然不会拒绝,可正要说好,却又望望壁上大钟,向我说:“我想打个电话,可以吗?”

我有点意外,奇怪道:“现在半夜两点了,你还打给谁?”

雪没有回答,牵着我手来到床头,从自己的小手袋中拿出手电,拨起号码,正当响起铃声时她又拥抱着我,以肩头夹起电话,默然不语。

也许这种时候对方已经入睡,等了好一会儿,才终於接下电话,雪声线中带着倔强,沉声道:“是权吗?睡了没有?”

我们三个听见名字同时呆住,正在大战的平和环不敢动弹,雪一脸平静,若无其事的道:“我还没有睡,现在跟朋友玩联谊派对...对啊,就是以前说的那种大家一起做爱的,原来真的很刺激,很好玩,以前跟你说我没玩过,你不相信,我今天就玩了。”

说着,雪扶正我的鸡巴,缓缓插入自己的小屄:“现在我朋友的老公要插进来了...呀呀...真的很大...比你大多了...呀呀...对啊,我就是这样子...你不就早知道了...如果今天没来,我也不知道你是个差劲的男人...说我是免费妓女?没关系,反正你也是性无能,大家彼此彼此吧,不跟你说了,我继续享受...再见罗...小鸡巴...打你的飞机吧!”

挂线後,我们仍然未能相信,雪看到大家一脸错愕,哼着嘴说:“怎麽了?未见过别人分手吗?”

“没有!没有!”

我们一起摇头,装作什麽也没听见,继续干要干的事。


第44章(4)

雪因为男友误会而导致分手,这天又哭又闹,情绪较为激动是情有可原。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她会狠得在跟别人做爱时,致电前度男友示威。我们三人登时鸦雀无声,唯恐说错什麽,会触怒这刚受情路挫折的女孩。

雪两手扶着我的胸膛,胯间继续向下沉,小屄逐渐把我的鸡巴吞噬,直至全根尽没,她喉头间哼出满足的松一口气:“呀...”我被女体的热暖包围,感觉亦是舒爽畅快,只是因为仍担心她的情绪波动,眼神带点诚惶诚恐的看着腹上女孩,雪脸上一红,闷哼道:“你在看什麽?”

我自问不是安慰失恋女生的能手,只好尽量以婉转的说话,企图平伏她的心情:“过去了的事,就让它过去嘛,何必要耿耿於怀?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雪似乎有点不满我的好管闲事,撇着嘴说:“不服气吗?是你们说联谊派对是要跟伴侣一起分享才有意思,那我现在没有男友,找前度让他跟我一起分享,也是很正常吧?”

“这叫分享吗?我觉得好像有点不一样,如果我是他,现在恐怕会生气得想自杀...”我对雪的强词夺理咕噜咕噜,女孩用力拍在我的胸膛,生气骂道:“你这算是管我吗?不是说好联谊派对是只谈风月,不涉感情的吗?你凭什麽管我怎样处理我的私人事?”

我知道弄巧成拙,想安慰却反惹怒对方,一脸愧色的道歉:“对不起,是我说多了。”

“哼!”

雪不理睬我,我见情况有点尴尬,别个头去装作窥视女友情况。这时候我们两对睡的床并排而列,可谓近在咫尺,只见旁边床上,环被平压在娇躯,也懒理我跟雪的谈话,早己在让那处男鸡巴操过不易乐乎。

“呼...太过瘾了...操屄原来比我想像中还要爽百倍,我简直不懂形容啊!”

平初次享受到女体奇妙,鸡巴如入宝山般在环的小屄里又出又入,疯狂抽插,像是不舍得停来下,而女友则嘤咛细语,一面享受着肉棒为其带来的满足,一面指导平操屄的要门:“呀...呀...好舒服唷...是这样...插深一点...这样女孩子才会舒服...”“会舒服吗?环你说我操得你舒服?”

平听到此话更是兴奋,有种喜出望外的表情,环含羞点头,娇憨说:“是唷,我觉得你的鸡巴硬得像石头,屌进来的时候舒服得很。”

“是吗?那这样是否更舒服?”

平彷佛信心大增,粗腰用力向前一顶,肉棒猛然插至深处,环连随一声呻吟,呼口大气说:“噢!好爽唷,再来,再来像这样屌多一次!”

说实话平和刻前处男下海的俊同样是毫无技巧,犹如像只盲头苍蝇的拿着肉棒胡乱猛插,可是这种傻劲又偏偏得到女孩欢心,环被他的鸡巴操得满嘴淫声浪语,在半天摆着的小脚踝更时松时紧,显得相当肉紧。

“呼!呼!”

平放胆地操,愈操愈硬的鸡巴干得女友淫水四溅,唧唧声响。可怜宅男刚才与妍的首轮接触未入球便被罚离场,如今受到环的赞赏,自然是拾回作为男人的自信心,肉体得到快感之余,心理亦是十分满足。

“呀...这样好!不要停...继续屌...屌到我说够才可以停!”

环被肉棒狂插,激动得伸出两手,牢牢抱着平的颈项,男孩看着女友神情诱人,胸前香滑嫩乳随着动作摇晃,忍不住伸手揉搓女友跳动的乳房,环被摸奶,又是夸张的嚷着:“嗯!这样弄人家好敏感...玩我的乳头,人家快要受不了!”

“是这样吗?哗!环你的奶头胀卜卜的,很有手感啊!”

平卖力地搓揉勃起的乳头,女友被摸得兴奋,抱着平颈项的手用力一拉,把男孩拉到自己胸脯前:“只摸不够舒服...给我亲...亲人家的奶奶!”

“是...是...好香啊...你的奶实在太好吃了...”平贪婪吸食女友一对胸脯,环被品尝樱桃,亦是激动得浑身抖动,小嘴间不住发出颤抖般的呻吟:“好舒服唷...跟老公屌屌时的感觉都不一样...真的很刺激喔!”

平没有俊的骄人肉棒,更不懂强那令女人慾仙慾死的高超技巧,可是女人对性,住住是气氛最为重要。经过首次交换,环这轮的表现是大胆得多,偷吃男生的童子鸡就像男人干上处女一样,有种心理的企服快感,而且女友亦不用再担心我俩的感情,可以完全沉醉於男女性交的快乐之上。

我对女友终於再无束缚,放胆地全情投入感到一片欣悦,雪看在眼里,嘲弄我说:“原来男人看到女友被别人干,是会高兴的吗?”

我摇头笑道:“这要看什麽情况,如果她是被逼的,我会一同伤心,但如果她是快乐的,我也会跟她一起享受。”

雪揶揄我说:“好吧,就当我相信你,但你看看他们做得多舒服,表哥是第一次,都把环弄得那麽爽,而有些人口口声声自己很利害,说什麽可以让女生体验高潮,原来却只是得一张嘴,真正做时比一根木头更差劲。”

我为自己抗辩道:“这个当然不一样,女人是一种重情多於重慾的生物,做爱是否有快感,情绪是最大因素。环跟我有了共识,没有後顾之虞地放胆去玩,当然能够尽兴;而你对跟男友的前事仍未能放下,心里伤创未癒,没有心情投入亦是情理之内。”

雪冷嘲热讽般说:“找藉口可不是男子汉所为哦,你说我没心情,但刚才跟伟做的时候都很舒服,可是你这一根都插进来了,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绕了大半个圈子,原来还是在讽刺我,看来不出点功架,是难以收服这小姑娘。

我不跟其口舌之争,伸出禄山之爪,一手扒在雪的乳房之上,摆出五爪金龙之势,牢牢握着两团嫩肉,并且微曲中指,沿着乳晕边沿徐徐轻转。

雪没料到我突然发难,脸色一红,本能地想以双手护胸,但随即想起我们在做的正是男女之事,连鸡巴也插了,没可能不给我搓奶,只有倔强的不哼半声任我放肆蹂躏,我摸着嫩奶,笑问道:“舒服吗?”

雪摇摇头,装作平静说:“不舒服,没感觉。”

“是吗?嘿。”

我再笑一笑,开始以指心逗弄蓓蕾,乳尖犹如盛放般的充血挺起,轻轻拍打几下,咬着牙的女孩登时发出娇憨的吟叫:“嗯!”

“这样还说不舒服吗?屄在鸡巴上,看你能口硬到哪里?”

摸奶这家事我是个中能手,加上雪的杯罩与环相近,对我来说要对付这种小奶就更是滚瓜烂熟。

摸着胸脯的两手又揉又搓,直把女孩逗得气喘嘘嘘。可纵使俏脸红透,雪仍是不肯向我低头。

我奸笑一声,决次上下夹攻,下体向上用力一顶,插在其小屄里的龟头猛然轰到子宫颈去,雪再忍耐,也不禁哎呀的叫了出来:“呀!”

我满意的点一点头,看到有点成绩,於是继续开动,浅浅深深,有节奏地起伏下体,让雪享受阴道被插抽的乐趣,同时双手亦没有闲着,一直捏着两颗翘立乳头,使其身上敏感之处,一同获得快感。

然而无论如何努力,甚至明明已经看到有生理反应,雪还是不肯就范。回想起来,刚才她跟伟做爱时的确比现在享受,难道真是我的技术差劣,没法令她动情?

可就在我思想之际,雪整个人忽然像瘫软了一般,无力地向前倒下,俯伏在我的胸前。

“嗄...嗄...”女孩急喘着气,发尖微湿,像只受到伤害的小动物虚弱无助。

我对雪的态度感到奇怪,一刻前才强势得致电前男友示威的女强人,这时候却柔弱至此,雪咬着牙,半点咽呜的道:“我刚才会突然打电话给权,是因为看到你和环,心里一时感慨,你们互相抱着别人,思想仍是那麽接近,那麽亲蜜,而我却因为误会而分手了,我觉得很羡慕你们。”

我搔搔头道:“有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长城不是一天建起的,我与环经历了很多才有今天,而强和妍更分开了几年才能再次一起,所以你不必羡慕别人,做回自己,始终有一天可以找到属於你自己的爱情。”

雪伤感道:“好吧,我认了,跟你做爱是很舒服,但舒服又怎样?今天交换过了,你们始终是别人的男友,明天大家还是可以温馨地抱着自己男友睡,只有我一个继续孤伶伶的,一夜情从来不是治疗失恋的良药。”

听到她的说话,我但觉一阵怜惜之心油然而生,安慰说:“还是想不开吗?大家不是说了,这不是一夜情,你和环她们的感情,是永恒不变的,而你亦不是孤伶伶,在没有男朋友的时候,有一班愿意跟你支持到底的好朋友,不是一样快乐吗?”

雪知我好言相劝,可嘴巴还是硬板板的说:“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老实说试过你们後,我觉得也没什麽好羡慕的。”

我不满问道:“这边说跟我做很舒服,那边又说没什麽好羡慕,你到底哪句是真?”

雪伸出舌头说:“反正就是偶然玩一下没关系,当老公就还有一段很远的距离。”

我听了温柔笑笑,弓起身子,抱着她的肩膀温言道:“那既然如此,为什麽不好好享受这偶然的玩一下?”

“你这个人真的十分下流。”

雪白我一眼,这时候被平干得啪啪作响的环突然转个头来,喘着气的向我问道:“老...老公...我屌得好舒服...很想亲嘴唷...你过来亲我可以吗?”

我心神领会,明白女友意思,笑道:“你拿了别人第一次,却不留下半点唇印,也太恨心了吧?”

“那我亲他一口,你不会生气吗?”

环满面通红问,我笑笑点头。女友立刻犹如蜻蜓点水的亲了平的嘴唇一记。

大家曾多次强调,联谊派对是只可操人老婆,不可吻其小嘴,为的是怕有感情交葛,故此雪对环突然有此提出感到奇怪。倒是明白女友用意的我叹一口气,感慨地说:“这个小顽劣,实在有太多想法叫人猜不透,我以为她已经在全情投入,没有理我们,原来还是一直关注着她的好朋友。”

雪听我所言亦是恍然大悟,眼眶溢起泪光,感动於好友的体贴之上,我笑道:“我就奇怪你那青头小表哥动作笨拙,只懂乱插,怎麽可以令环这样舒服,看来她是特别在你面前做出淫荡样子,让你也可以放开自己。”

此话一出,雪立刻噗声的破涕为笑,指责我说:“还是不肯承认我表哥在这方面比你更有潜质吗?你这个大男人!”

我不服气道:“你表哥包皮过长,鸡巴又不是特别大,动作单调没趣,千篇一律,试问凭什麽比我好?”

雪掩嘴戏弄道:“你此言差了,我刚才摸了表哥的那个,硬硬的蛮有劲头,而且虽然不是太长,但十分粗壮,想来插进去一定很美妙,如果跟他不是亲戚,我也会想试试呢。”

“真的会比我好吗?”

我的信心开始动摇,事实环又的确叫得十分淫,好像真的很享受平的处男鸡巴,我不介意别人比我干得女友舒服,但至少要令我心服口服。俊那种天生大根没有话说,可是如果连平这种青头小子也比我利害,就真是太失面子了。

“你在想什麽?怎麽男人都喜欢比较?”

雪取笑我道。我认真非常,磨拳擦掌的说:“不,这个关乎到男人的尊严,好吧,我不会再留手,等下你老实告诉我,这根东西是不是比一根木头更差。”

雪明白我意思,满脸红透,然後徐徐地俯下身子,伸出香舌,拨开我这个讨厌男人的嘴唇,直闯我的口腔之内。

“嗯...”做爱决不会是治疗情伤的一种良药,唯独朋友间的信任和关心,是可以替这道伤口减去痛楚。

我俩舌头互相搭在对方嘴里,此时我的鸡巴仍一直插在雪的屄里,人体上两个最能传情的器官紧密连在一起,交换着上下两洞的湿暖体液。

“呼...”吻了一会,两唇分开,雪悠悠地呼一口气,一阵女儿清香扑鼻而来,女孩眼波流动,痴痴的看着我眼。陶醉之时,我突然感到一股杀气从旁犹如利刃割脸而来,转头一看,只见旁边的环目露凶光死盯着我,看来是怪我怎麽跟她的朋友亲得那麽激情。

我抹着额上汗水,无辜地喃喃自语:“明明是你暗示要我给雪一点安慰的,怎麽又要吃醋?我女友不是很明白事理的吗?”

雪娇笑道:“环的性格果然没变呢,好吧,我就跟你做得风骚一点,让我那小器的好朋友明天好好教训你。”

“这个免了吧?”

雪的话不假,秋後算帐绝对是我女友的所长。

想到这里,我发觉男人的尊严并不比生命重要,所谓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此时下马,应该是较为明智的决定。

12-15

第44章(5)

“怎样?好哥哥,是不是要给我高潮喔?”

雪知我胆怯於女友的醋意之上,更故作风骚缠在我的肩膀。一双玉乳压胸,软绵香郁,弄得我心神荡漾。要知道我往年在联谊派对上虽然阅人已多,但除妍外大多是其貌不扬的中年熟女,绝对是苦差多於艳福。难得今天环的同学们个个年轻娇俏,各有风姿。刚才一个小萝莉已经叫人回味,如今怀内依人倔强中不失可爱,不好好疼惜,实在是浪费良机。

回头望望女友,反正她与平正干得痛快,淫水四飞,而且刻前亦叮嘱我要好好慰藉她的好友,那略以床技娱宾,相信也无伤大雅吧。

把心一横,我一手拥起雪的玉背,在其耳边小声说:“好吧,就让我来施展浑身解数,要你知道什麽是性的快乐。”

说完我使劲地把鸡巴住其小屄里用力猛顶。雪被肉棒一轰,登时满脸绯红,我感觉箍着鸡巴的阴壁像抽搐般颤抖起来,知道这小女孩嘴里说不,身体倒是很诚实。於是抱起其无力的滑腻身躯,开始有节奏的慢慢操着,龟头在紧致嫩肉间开天辟地,操得啧啧声响。

“呜...呜...”女儿家被操小屄,阵阵满足快感令雪整个人也瘫软下来,只剩下喉头间的嘤咛之声。从其青涩反应看来,雪的性经验应该远比环少,想来她跟前男友虽然交往两年,但期间两度分手,一起的时间其实并不太长,床事次数也不会多。

“呀...嗯...”轻啼娇喘,动人心韵,我看到对手臣服於自己肉棒之下,扬扬得意,带点轻佻地笑道:“舒服吧?现在相信我可以把你操出高潮来没有?”

“哼!”

雪知我这问题是有戏弄之意,立时不满的扁起小嘴,看我一张讨厌嘴脸,更巴不得把眼前这无耻之徒砍成肉酱。

“嘿,不满意吗?但我觉得你的身体很满足啊,看水流得那麽多。”

我明白雪心中有气,但连小屄也被插了,试问又奈我什麽何?我学着强的说话,男人坏就坏到底,继续脸带悠意地抽动下体,在其阴壁出出入入,间中又说些调戏话,尽情占有女友同学的青春肉体。

可这性格比我家小顽劣更狠的女生,终究不是被男人插入鸡巴就乖乖求饶的娇滴女孩,雪没我办法,竟然想出另一招来。她侧个身子,着环和平的方向望去,娇憨的说:“表...表哥...我很舒服啊...你也舒服吗?”

这一声风骚入骨,勾人魂魄,惹得正全情享受着初夜美妙的平也禁不住抬起头来,欣赏表妹跟男友性交的美态。

“舒...舒服...我也很舒服...”平笨呼呼答道,雪这时候骑在我身上,一双胸脯挺起,樱桃般的乳头微微颤动,尽显诱人曲线。其时更摆着纤腰,刻意让平可以看到阴户上被汗水沾湿的乌黑毛发,与乃肉棒挣开的甜美小屄。

“啊啊...”平看得痴了,从小青头刚才的一番自白,与及往日事事遵从的态度,我有理由相信他其实早已看上自己表妹,甚至把她视为女神。只是碍於对方是其近亲,小子又有色无胆,才不敢放肆。如今看到对方全身赤裸骑在男人之上,极其淫荡,当然亦是一种不少的诱惑。

雪看到表兄被自己迷住,故意夹起双臂,让一双勃起的小乳头显得更为坚挺,语带倾慕的赞佩说:“不过表哥你好棒啊,才第一次就那麽利害了,害得人家也想跟你...试试...”我们几个吵吵闹闹,说多过做,算算指头,平真正插入女友身体,其实不过几分钟的事。只是以第一次来说,他的表现比想像中好,也许是因为射了一次,平没有大家担心早泄的问题,而女友的脚踝被干得簌簌猛摆,纤长的指尖抓着睡床的被褥松完又紧,紧完又松,亦显示男孩的首次性交,是绝对合格有余。

“表...表妹...”平受到雪的挑逗激动起来,而被其实压在身上的环似乎亦意会到对手快要到终点,於是亦配合地猛然摇头说:“用力!用力!插深一点!人家要到了!”

“呜...呜...”平倾尽全力把鸡巴轰向小屄,每下都插到最底。说实话才第一次做爱的他,你不能要求有什麽招式动作,由始至终平只是抱着环的小腿卖力地干,不断将肉棒挺入,我看着鸡巴把小屄冲击得水花四溅的壮丽境色,也忘掉自己是美女入怀,只一同替男孩的冲刺倒数。

“看来要射了...”我深呼吸着气,有过第一次内射经验,我此刻仍是感到心跳加速。倒是环像是完全放开了,牢牢抓紧男孩背肌,彷佛要他把宝贵的童子精液一滴不留地送予自己体内。

“射!射了!”

平激动地叫,女友亦一同皱起眉睫,从两人完全相同的脸部表情,我可以想像男孩的龟头正不断抽搐,一股股浓郁的精液像波涛般从马眼喷出,有如渴望了多年而终於获得释放的慾望种子,直接轰进本来只属於我的女友阴道里去,那无数年轻力壮的精虫,亦一口气随着冲力到达子宫的最深之处,找寻和当中女王结合的最後机会。

“呜!呜...”平的鸡巴尺寸远不及俊,但精液份量倒是不少,这个射精的动作维持了好一段时间,每每以为他射完了,屁股却又猛地多震几下,好像有第二波,第三波的源源排出。

“呀...呀...”环大口地喘着粗气,连头也不自觉地向天昂起。记得以前女友曾对我说,射精这个动作对女人来说,其实没有你们男人所想的伟大,更不会像色情小说描写般的惊天动地。只是在这刻目睹女友这个满足的表情,我觉得她应该亦是十分享受这个美妙的时刻,毕竟跟陌生人做爱就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而被对手灌浆,对女人来说就更是有着无比快感。

“嗄...嗄...”第二次了,我以为会习惯,原来其震撼是相差无几,在两人完全停顿下来後,平仍是没有离开环的肉体,反而是完全解脱般压在女友身上,让鸡巴泡在温暖的阴道。而环亦十分体贴地没作一声,给这第一次感受女性温柔的男孩,真切地感受性爱快乐後的余韵。

“环...谢谢你...实在太舒服了...”“哪里...我也觉得很棒唷...”两人亲昵地依偎对方身体,平仍沉醉於女友身体之上。大概环怕我吃醋,有点不好意思的回望我,我点头笑笑,一生人一次,就让小青头好好享受吧。

过了不知多久,平才终於明白纵然事情多麽美丽,也始终有完结的时候,他开始依依不舍地从人生首次进入的阴道中抽出鸡巴。不知是否错觉,还是嫉忌曾侵占女友身体,我感觉这根湿淋淋的肉棒比刚才所见的更为粗大,而整个大龟头亦随着激烈的活塞动作而完全冒在外面,不再是包皮过长的小东西。

盯着这根在一秒钟前曾插入女友,并在里面留下痕迹的东西。作为男人,这毫无疑问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整根抽出後,藉着房间内昏暗的光线,我可以看到一点点晶莹的光耀在女友下体的毛发间,黏糊糊的分不清是精液还是淫水。

看到两人分开,我如释重负的松一口气,怀里的雪取埋怨道:“你啊,就只懂看着环,不知道自己也在抱着别个女孩吗?这样很不给面子哦,好像人家那里一点也没感觉似的。”

我陪笑说:“当然不是,我觉得棒极了。”

雪闷哼道:“才不是!你眼中就只有环!”

然後又奸滑笑道:“不过这样也好,现在他们完事了,你便可以专心跟我玩罗。”

“是呢...”我笑着说,这时候突然想起,雪故意挑逗平,难不成就是想刺激表兄失火,提早完事?

“那麽我们继续吧,用力一点,让我的好同学欣赏她男友怎样起劲地玩她的朋友。”

雪掩嘴笑道,我心想这女娃儿果然够狠,居然用到这一招来对付我。

“这...”我当然相信跟环的爱情,但有道理说的就不会叫作小顽劣了。

大家一起做没有问题,在她面前表演嘛,就很难预测了。

雪见我进退维谷,蓦然一笑,放过我道:“好吧,就知你怕老婆,不跟你玩了。”

说完主动离开我的身体,我想纠正我这种绝不是怕老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又怕愈描愈黑,最後还是认过低威好了。

“过去慰妻吧,好男人。”

雪捉弄我道。我扬起眉毛,本着好男不与女斗,滚到女友身边,嘻嘻哈哈说:“怎样?吃童子鸡的滋味?”

环掩着下体,在我耳边抱怨说:“差死了,他只会拼命干,像只没吃过奶的猴子,把人家那里都撞肿了,一点也不舒服。”

我狐疑问:“是吗?但你不是说很棒吗?好像还有高潮呢。”

环小骂道:“高你奶奶,你没有屌过我吗?连自己女友的高潮是怎样也不知道!”

我莫名其妙,奇怪问:“那你为什麽要表现得很享受的?”

环脸上一红,小声嚷道:“那雪的表哥始终是个小男孩嘛,太打击他自尊心也不是太好,而且你看他的样子那麽宅,说不定这是人生中唯一一次了,我也不想伤害他的弱小心灵,便骗骗他罗。”

我没有话说,不知道是否应该称赞女友心肠好。


第44章(6)

环的说话令我有点意外,虽然女人为取悦男人,在床上很多时会有半真半假的反应我是早已知道,但刚才女友七情上面,淫叫连连,就是我这正牌男友也认为她是高潮迭起,谁知竟是作假,这不禁令我亦怀疑平日我俩间的床事,有多少是环为讨好我而演出的好戏。

“高潮是假也没关系,爱是真便可以了吧。”

就在我咕噜咕噜,开始怀疑自己的性能力其实不如想像中理想之际,房间响起两下拍掌声,抬头一望,是依靠在门口的伟和仪。

“果然很精彩,看旧同学表演,感觉就是不一样。”

伟和仪相互一望,带着调侃的语气笑说。可能因为太投入的关系,谁也没留意两人是什麽时候进来的,只是从其说话,大概可以猜到他们是把一切看在眼里。伟向平赞扬道:“小子,第一次表现蛮不错嘛。”

“还不是大哥指导有方。”

平傻歪歪笑着,环知道自已演出的床戏被偷窥,登时满脸通红,指骂道:“你们有没搞错?偷看别人屌这麽下流!”

伟嘻皮笑脸,故意装成无辜表情:“我们哪有偷看,是光明正大的欣赏。”

仪夫唱妇随,反问女友:“环你介意什麽?刚才大家不都看过了吗?联谊派对就是互相交流的吧。”

环不满的嘟着嘴说:“这个不一样,大家一起做同一样的事,没那麽尴尬,你们躲在一角偷看别人就是不对!”

伟得意忘形,像调戏女生道:“都说没躲在一角,好吧,我认错了,那你要怎样才可以消气?要我和仪做一次给你们参考吗?”

女友最受不了别人挑衅,立刻作出一个正中下怀的表情:“好!我也想看看你们有什麽高超技巧,你们就即场表演,给大家作个交流!”

仪脸上一红,嘟着嘴的像是怪责男友的口舌招尤。男人总爱调戏女生,吃吃豆腐,讨个口头上的便宜,若是平日环大概会红着脸骂一句粗口便告了事,但今天情况有别,在联谊派对上提出这种挑战,绝对是“你敢做,我敢看”。

雪眼见气氛有点火药味,替大家打完场说:“这是开玩笑啦,说好是联谊,跟自己伴侣做有什麽意思啊?”

然後又转个话题向仪问道:“你们不是在那边的吗?怎麽会跑了过来?”

仪解释说:“俊太利害了,做了很久还没完,伟说不想妍姐太累,始终今天只是寻开心,要尊重女孩子的感受。”

我点头同意,妍体能一般,对性的渴求不高,过往在派对上也不喜欢做太多次。俊天赋异禀,鸡巴一根抵别人三根,被如此巨物蹂躏後要好好休息,是非常合理的事。

可我那小顽劣心中的气还没有下,带点冷嘲热讽的道:“呵,真的吗?伟那麽喜欢姐姐,有得屌会不屌?我想是他看到了俊的屌屌太吓人,怕姐姐给大的屌完有比较,你那根小的插进去没感觉吧。”

“这小妮子在乱说什麽?”

我对女友的口没遮拦感到头痛。虽说玉帛相见,很多平日不敢开的玩笑也可以随便说出来。但性器官大小这种事,无论什麽时候都属於男人尊严,万不可用作人身攻击。何况伟的阳具是正常尺寸,绝对谈不上小,如果这根算小,那麽你男友的亦要归纳为小鸡巴的一类了。

雪和仪一同鸦雀无声,伟的脸色在听见环的此话後亦由嘻笑变得酸涩,就是再大量的男人,在女友面前被奚落短小还是会觉得难受,环不是男人,不会明白这一根海绵体的长度,是带给男人多大的压力。

我想教训女友,给大家作个下台阶,可伟已经抢先一步,着平道:“平你也太不懂事了,跟美女共渡完美好时光,当然要温柔地替她清洗沐浴,才是男人应该做的事。”

平听此话,知道女友身上仍残留着自己污秽的口水和精液,也感不好意思,连忙挺起身说:“对,对,这样很不该,环姐,我们去洗个澡吧。”

被吃掉童贞,小青头居然把环叫姐了。就在女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伟已经走了上来,一手把环抽起,装作好心道:“看你也是没跟女生洗过澡,让我来教你一点,不要给对手留下坏印象。”

“谢谢老大!”

平欢喜过望,环对两人的自说自话哼着嘴道:“人家自己会洗,不用你帮忙,更不需要别人教!”

“你就不要浪费别人心意,处男的第一次,给平留个美好回忆吧。”

伟当然不会听女友说话,他和平两个人一人一边,夹着环的肩膀,把其整个人抱到浴室里去。

“喂,喂!放开我呀,我不要跟你们洗澡!”

环拼命挣扎,可不敌得两个高头大马的男人。我看傻了眼,眼巴巴地望着女友被两个裸男胁持而去,呆了一阵,才懂向仪问道:“你男友不会是真的生气吧?”

仪没半点担心,掩嘴笑说:“当然不会,伟又不是真的小到要自卑那种,他们是跟环开个玩笑吧。”

雪亦同意道:“环太凶巴巴了,吓一吓她,给她一点教训也是好的。”

我没想到两位女生看得这样开,有点意外,可还是担心女友情况,不时焦急的向浴门方向望去,仪笑说:“泽哥你不用担心啊,不会有什麽事的,他们大不了跟环玩一下,难道会打她吗?”

“跟环玩一下?”

我更担心了,两女见我认真的表情,相望一眼,一同笑得开朗:“这里最看不开的,果然是泽哥呢。”

“我哪里最看不开了?”

我不甘说。仪笑道:“不要否认啊,你看这里大家都放开了,但你和环是总格格不入的。”

雪点头同意:“就是啊,明明大家都得到伴侣同意,连仪跟伟,俊和琪几个第一次参加的,也没介意在对方面前展露真正一面,只有你和环到现在仍放不开自己。”

我不认同她们的说话,竖起两根指头抗辩道:“完全没有这回事,环不但跟俊做了,跟平也干了,而且我也跟两个女人做了!”

仪坚持自己论点:“你们是肉体放开了,但心没有打开。一面做,一面在意对方的目光,害怕会影响她在你心目的形象。这样怎麽可以玩得尽兴?”

雪亦调侃道:“是啊,所以有些人在做到一半,便怕触怒爱吃醋的女友,连一炮没射便停下来了。”

两位女生你一言,我一语,叫我无法招架,仪摇着指头,教训我道:“想不到去得最多联谊派对的人,就是最接受不了的一个。你这样很难给我们好榜样,让大家明白自己不是做了一件不会後悔的事啊。”

雪搭上一句:“不过这样很可怜呢,难得连身体也放开了,却没法得到真正享受,这样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啦。”

我对两人的自我审评不满道:“这只是你俩个自以为是的想法吧?我觉得我和环都很享受。”

两女同时掩嘴笑着,仪在我耳边挑逗说:“你真的相信吗?要不要躲在浴室外偷看,看看环没你在身边,是会有怎样的反应?”

我觉得十分无聊:“怎麽你总是喜欢偷窥别人私隐?”

“来吧!”

雪和仪兴致勃勃,也不理我反对,推着我到浴室前。我自问亲眼看着女友被比自己更大的鸡巴插入都可以接受,难道还会有其他事能使我动摇?

於是在两人簇拥下来到门前,三个人一起冒出半个头颅,偷望浴室内的情况。

这时候环被两个男人抱到花洒下,伟和平谈不上体态魁梧,但在娇小的女友衬托下显得别有男子气概,两支肉棒未有勃起,却都显得胀鼓鼓的有随时候命杀入前方,勇闯敌人阵地的预备。

虽然环已经被连射两炮,但目睹身无寸缕的女友被两个裸男前後围攻,像三明治般被夹在中间,我的思想仍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难不成真如两女所言,我到现在仍是未曾放开?

“你们放开我呀!人家自己会洗,不用你们帮忙!”

环带点生气的嚷道。伟才不理女友反抗,把浴沐乳涂在手上,就是一下抹在环的胸脯上。

“靠!”

我情不自禁地哼出一声,说来奇怪,他们刚才在床上三人共枕时,有什麽地方没摸过了?再一次看,我居然会有这样的反应。

雪和仪对我的激动又是一笑,彷佛证明了自己的说话没错,我不响一声,表情腼腆,继续一同观看浴室情境。

“来,给你好好洗。”

伟一面把浴沐乳抹在女友奶子,一面也搓揉乳头。环被弄得羞涩万分,耸着肩膀说:“都说我自己洗!”

伟没有理会,搭在女友胸前的手尽情搓揉,并开始自说自话道:“我真的很感慨,那些年的惊鸿一瞥,想不到今天会落在自己手里。”

伟的所指,不问而知是当年在宿舍上,偶然看到女友胸脯突点一事。前事被翻,环脸更红了,哼嚷着:“你说这个干吗?人家今天不是给你看光又摸光了,还要感慨什麽耶?”

伟摇摇头,诉说着道:“你不会明白,我爱的是仪,但看到女同学露奶时那种震撼,不是女孩子可以理解的。”

平亦点着头同意:“是啊,看到认识的女生暴露,甚至可以一亲香泽,是非常兴奋的,这可以说是男人的浪漫。”

说着他亦伸出手来,一同抚摸环的胸部。

女友大嚷道:“我理你什麽鬼浪漫,快点放开人家!”

这种时候会放手的是傻瓜,两人不但不放,更上下其手,摸遍女友的身体各处,伟领起环的手儿往自己鸡巴,认真问道:“环,那你看到旧同学的鸡巴,又有什麽感想?”

女友被乱摸一通,本身已经羞赧不已,这种时候被问感想,更是赌气的大叫着:“我没有什麽感想!你是小鸡巴,快枪手,刚才给你吹几下就射了,是个没用鬼!”

“没用鬼吗?”

伟脸色一沉,悻悻然道:“我就知你看不起我。”

“又来了,都说男人什麽都可以骂,就是不要骂器官嘛。”

我见女友又是把不该的话说出口,怕事情弄大,想上前制止,仪捉起我的手笑说:“你放心啦,伟是装出来的,在吓吓环。你们就是什麽都那麽认真,才连交换也不能投入。”

“他在吓环?”

我不明其意,可是看到两人轻松笑着,脸上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心想她们几个好友一场,如果真的有问题,大概也不会有这种爱理不理的态度。

而女友跟我一样,亦是被吓倒了,环以为触怒了伟,脸有愧色的道歉说:“我没有看不起你,是你们先欺负人家,我才故意跟你斗嘴的。”

伟苦涩摇头:“不,我知道你刚才的话是真心所想,联谊派对本来就是一种较技,鸡巴大,性能力好的人会得到异性垂青,像我不好的,就永远成为大家嘲笑的对像。”

环知道自己的说话伤害了男人的自尊,连忙安慰道:“没有啊,你很正常!你第一次给女生吹箫,忍不住是很普通的事,而且你跟雪做了也有十分钟吧?没什麽不妥。”

伟演戏演全套,继续装作自卑道:“太迟了,你不用说这种话安抚我,自己知自己事,我刚才说想退出,便是害怕跟别人比较,看,就是连平这种新手也比我好多了,把你操得那麽舒服。而我呢?就像你所说,为怕在妍姐面前出丑,连这大好机会也白白放过。”

看到这里,雪禁不住向仪赞叹说:“环完全着了伟的道儿,你的男朋友果然有一手。”

仪居然为着男友对其他女生的调戏感到自豪:“嘻嘻,如果不是有点料子,伟又怎会自称色狼呢。”

环慌乱起来,回头指着平道:“你说他屌得我舒服?那是骗人的,差死了!只懂横冲直撞,撞得我那里都还在痛,跟一头狗做可能还好一点。”

此话一出,论到平的脸上一片凄凉:“环姐,你说的话是真的吗?我真是那麽差劲,干得你一点不也舒服吗?”

“这?”

女友知道自己口快快又说错了话,顿时不知如何收拾场面。仪看在眼里,掩嘴窃笑:“环平日巴巴辣辣的说话不饶人,原来十分有做M的天份。”

雪不明问道:“什麽是M?月经吗?”

仪笑着解释:“是SM的M,即是被虐的那方。”

我接不上话,小顽劣气势迫人,平日跟女友相处我总处下风,从没有发现她有被虐潜质,而且如果说她是M,那我这个经常被欺凌的男友无疑就是MM了。

环现时的情况可以称得上是两边不讨好,要安慰一个,反倒伤害了两个。女友性格鲁莽冲动,愈忙愈乱。看到两个男生一个因为被讥鸡巴短小而眉睫深锁,一个因为被讽比狗还差而愁容满脸,顿时狼狈不堪,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不要这样子,我觉得你两个都很好了,也不是小得太可怜...能够勃起还想怎样啊!”

走投无路,环乱作一团,说的话不但不能使人感到安慰,相反更像挖苦别人。两个女生看着笑得合不拢嘴,苦了我身为男友的,不知道对女友的愚笨可以作出一个怎样的表情。

先不论环是赌气还是无心之失,联谊派对上不对任何人的身体和表现批评,是一种最基本的礼仪。大家聚在一堂,为的就是找寻快乐,如果还要受到攻击和在互相比较下产生压力,那就失去了联谊的意义。

以前曾先生的派对上就曾经有一个出言不逊的男人,自以为妻子条件最好,操了别人老婆还说亏大本,带了美妻换丑妇,结果那妇人因为不甘受到言语上的侮辱弄得要生要死,几乎搞出大事来,故此派对的参加者必须要明白,话不能乱说的道理,懂得尊重别人,是参加联谊派对的首要条件。

看到我为了环的闯祸忧心忡忡,雪调侃道:“你真的替环担心啊?都说大家只是闹着玩的。”

“对,我保证他俩没生气,不过环肯定要受些教训。”

仪亦点着头,扬起眉毛道:“就是不知道她的男朋友是否看得下去。”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话说,我虽爱环,但这种时候仍只可抱着有理不帮亲的心态,要女友对自己说的话负上责任。

那一边厢,两位男生的演出愈见精彩,就是环如何安抚仍不为所动,女友性急,多番不得要领下,也就焦躁的骂了起来:“你们不是这样小器,人家说了对不起还在生气啊?这样算是男人吗?”

“碰!”

此言一出,伟立刻激动地一拳轰在墙壁之上,泪眼盈眶道:“对,我的确不是男人,看到刚才仪在强哥胯下享受到真正的快乐,我才知道自己称不上是男人!”

雪冷言说:“呵,把你也搬了出来呢。”

仪亦是不忿道:“死鬼,为了吃别人真是什麽也做得出来,回家一定要狠狠教训他。”

这一吓几乎把环吓出尿来,伟的七情上脸,令女友对其因为被嘲笑而自暴自放弃深信不疑,环慌不择路,忙乱下一手提起伟毛茸茸的鸡巴,努力游说:“没有啊,看,你的鸡巴多麽大,十分有男子气概,比我老公还要棒,人家看到这种大鸡巴已经忍不住流水,很想给你屌了。”

这下子轮到我无言,安慰别人,不一定要把男友拿上枱,雪和仪则笑得抱着肚子。

伟苦涩摇头道:“环你不用再说了,我是个没用鬼,只是用口已经把我吹出来了,试问拿什麽去操你?我想现在就是你再给我吹,我也会早泄。”

环连忙说:“不会的,我刚才故意在大家面前表演,用的都是最刺激龟头的方法,不要说你,就是玩了几十年女人的谭先生那天也给我吹爆,我再用普通的方式,你一定不会早泄。”

接着女友蹲在地上,托起鸡巴便把龟头含在口里。伟得环给自已服务,即时向对面的平作个胜利手势。

两个好家伙,果然是在捉弄我女友!

“嗦...嗦...”吃了几口,环两眼朝上,战战兢兢的问:“没那麽刺激了吧?不会有想射的感觉吧?”

伟一面享受,一面好整以暇的回答:“这麽快不知道,你试试像刚才一样用舌头卷着龟头看看。”

“是这样吗?”

女友边吃边问,肉棒塞在嘴里,连说话也含糊不清。伟再嚐环的唇边温柔,显得比刻前镇定,态度从容之余,还可以作出言语上的挑逗:“对,这样很不错,环你的技术真的很好,经常给泽哥吹的吗?”

“是啊,泽很喜欢我用口的,我们每次屌屌都要先给他吃鸡鸡,吃硬了才给人家舒服的。”

女友有话直答,把我俩的私房事都公诸於世。本来连爱都给别人做了,我不是很介意透露一点私隐,可是看着环全没怀疑那笨呼呼的样子,却仍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啧...啧...”吃得卖力,环的嘴巴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可能从鸡巴反应,女友亦察觉到这一次伟不会轻易走火,她开始逐渐加强刺激,从整支肉棒含在嘴里猛吸,变成吐出鸡巴,以舌尖沿着龟头冠团团打转地舔弄,绕着敏感部份转了几圈,更托起肉棒,从阴囊而上,顺着尿道直舔到龟头。

“环真的很利害啊...”女友熟练的口技,不但使我身边两位偷看的女生脸红耳热,就是刚刚才射了一炮的平亦旗杆高举。正如伟所说的,相识的好友在面前表演淫技,其刺激是远较陌生人强烈。

“环姐,这里不行的不只有大哥,小弟也很差劲。”

眼前美境春意盎然,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平亦递上鸡巴。小子被环吃掉处男,可女人口腔温柔,到此仍是未曾一嚐。

环把伟的鸡巴吐出,看到又是一根粗长之物,红当当的龟头可爱无比,脸上一红,小嘴嘟嘟,乖巧地把这根曾插入自已身体的肉棒也含在嘴里。

“哗,环一次过和两根一起!”

雪和仪又是哗然,过往环曾在好友之前炫耀以一敌三的辉煌战绩,当时大家只是听着,己觉十分刺激,如今亲眼目睹,更是有种不能言喻的性感。

“啊!好暖唷!”

当然相较於远处观看的我们,亲历其境的平当然才是最真切感受到口交震撼的一人。嘴唇不会有如阴道紧窄,可是其热力给性器官带来的快感却一点不逊。特别环的技巧精练,她知道平的鸡巴包皮过长,龟头在长期保护下份外敏感,故一来就是把整个头部含住,让他好好适应口腔温暖後,才温柔的以舌根舔食,不会给予太大刺激。

“我的妈呀,真是太舒服了。”

平的脸上露出飘飘欲仙的表情,热烘烘的唇儿给鸡巴无比呵护,快活得有如神仙下凡。尤其当女友替其吸吮卵蛋时,平更彷佛被掏心儿般仰头高叹,显示出这绝对是最高境界的享受。

“好妹妹,也不要只顾着小弟,冷落了哥哥。”

伟的快乐因为平的加入而中断,像未有过爽够的催促着,环看到龟头在嘴边徘徊,没有法子,只有吐出平的肉棒,转含眼前鸡巴,吹了几口,发觉那根又楚楚可怜的等待抚慰,无奈下再次吸啜。如此这般一时一根,卖力地同时为两根肉棒服务,吃过不易乐乎。

“喔...太棒了...慢慢吸...我靠!真的太爽了,我真羡慕泽哥,天天可以给这样可爱的小嘴吸。”

“大哥你还好,至少有仪姐这样可爱的女友,我可惨了,过了今天以後也要打手枪渡日,所以你就不要跟我争,先让小弟好好享受。”

两个男人口里说着,可是大家都知道,这样看着女孩两根一起吃才是最刺激的画面,也就有默契地轮流塞到女友口中。而环在两根围攻下有点接不上气,呼吸开始变粗,兼且香汗涔涔,但因为自已理亏在先,也就不介意的继续努力,一只小嘴吃着两根鸡巴,把两个大龟头都吃得闪闪发亮。

“嗦...嗦嗦...”“真的有麽舒服吗?”

仪口里说不介意,但看到伟给环吹得丢魂失魄,还是有种自已没做到的酸溜溜。气上心头下,一手抓起我的肉棒,也是往自已的嘴里塞。

“仪?”

我正为女友情况担心,忽然受到照顾,顿时不知享受还是拒绝,雪挨在我的耳边,轻声笑道:“女人吃醋的时候,男人还是乖乖的好。”

说完雪亦弯下身子,替我舔弄乳头。

身为男人,我当然不介意得到女仕们的服务,只是对着这位曾问我会不会看不下去的女孩,原来就是最看不下去的那个,不禁想问声其实是否包括我女友在内,全部女人其实都是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

“舔...舔...”论技巧仪当然远不及环,但新鲜感往往是最能给人刺激的要素,在女孩生初涩的吹奏下,我本来就胀硬的肉棒更硬了一圈,两女看到昂然鸡巴满脸通红,相视一眼,雪嘟着嘴道:“我们刚才还没有做完,要不要继续?”

我看到女友仍在里面被两个男人轮奸她的嘴,早有巴不得有洞便钻的冲动。

雪在动情间仍不忘好友,着仪道:“泽哥那里蛮利害的,我们一起来好吗?”

仪脸红红的点头,我听後心中大乐,心想雪刚才总说我不行,现在终於肯承认我是蛮利害的事实了吗?

可就在我预备再次提枪上阵,打算要一口气收服两女之时,浴室内又传出猛然哭声,吃惊地回头一看,是泣不成声的女友。

“呜呜...”我们三人都没想到环跟两人吃得正投入,怎麽会突然由爽变哭,只见伟和平弯下身子向半跪地上的女友好言安慰,而环则边哭边拨开他俩的手,吵吵闹闹的不理睬他们,大家的位置与刚才相比,完全作个一百八十度的改变过来。

“环,不要生气,我们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嘛?”

伟相劝道,女友哭着敲打他的手:“谁跟你们开玩笑?我给你们吓坏了,以为真的生气,原来都在捉弄人家!”

“环姐,我们不是故意的,只是看着你很可爱,所以才一时忍不住...”平不善辞令,结结巴巴的解释着,女友生气责骂道:“忍不住就可以骗我啊?我几乎要给你们吓出尿来了!”

从他们的说话,我猜应该是女友发现了两人其实是装怒捉弄自已一事,浴室内里有几面镜子,大概是在两人得意洋洋,互相挤眉弄眼时被环看出了端倪。

两个男人好话说尽,希望可以平伏女友心情,到了好言好语都未能劝解,伟实说实话的道:“其实我们是否生气根本不是重点,的确你是说了伤人的话嘛,你以为我看到强哥的大鸡巴干得仪那麽舒服,会真的不担心下次跟她上床时,她会不作比较吗?”

平亦低头说:“我也是啊,听到你说原来一点不舒服,我也很伤心,刚才的眼泪都是真的。”

环虽鲁妄,倒不是个不讲道理的女人,知道自已有错,於是也平静下来,抹抹泪珠,哼着嘴说:“那好罗,现在人家给你们吃了屌屌,是不是所有事都一笔勾消,谁也不能生谁的气。”

两男相视一眼,笑道:“当然不是,环你这麽漂亮,美丽动人,可以得你温柔,我俩是欠你一辈子,永远也是你的下人。”

平亦笑说:“对啊,那天我找到了女友,一定会给环姐你介绍,告诉她你是我的经手人,让她好好向你道谢。”

女友闻言,脸红大叫:“我才不要!你两个变态!”

两人看到环的气下了七分,知道又是身体力行,以行动代替说话的时候,伟向平打个眼色,立刻从後抱起女友,体贴的说:“平,你那污秽的精液还留在女神的身体里,快点给环舔乾净。”

“知道!”

平从未如此醒目过的扑去女友阴毛间,环拼命踢着白嫩小腿,羞涩的斥骂道:“我不要!”

写文章就如跟她谈情,失去了感觉是很难再一起,我可以用一星期写完五万多字的唯唯,却没法提起心情完成本文,对当中的描写亦毫无感觉,这真是很无奈的一件事。


第44章(7)

年尾总是最忙的日子,抱歉都没时间写文了,周末同帖更新,谢谢!

平在环身上失去童贞,刻前仍姐前姐後的恭恭敬敬,可这时候跟伟两男挟一女,却彷佛得到前辈带领的勇气大增,只见他灵巧地避过女友的蹭蹬,一手扶起小腿,另一手往大腿一钻,头颅就老实地挨近在环那香呼呼的阴户之上。

“不要!人家那里没洗乾净!”

环尴尬的嚷着。平近得伟多,也学会了一点当色狼的要领,往湿润的阴毛间嗅了几嗅,闻闻女性下阴的骚味,抬头傻呼呼的笑说:“我知道,所以特地来给你舔乾净。”

环脸上又红又绿,拼命甩着大腿想要躲开,像是教训的大叫道:“不用你好心!我自己可以洗!而且人家的味道是只给泽一个吃的!”

听到此话,雪和仪不约而同地向我作个“你家女孩心里只你一个呢”的赞赏表情。可我还未来得及为女友心意自豪的扬眉,平已经把我拿出来作借口,嘻嘻哈哈的说道:“没关系,我刚才看到雪给泽哥舔屄,他亲了我表妹的味道,你让我亲也是很合理的。”

我跟雪一同瞪大双眼,你自已开心就好,为什麽要提上我们?这新进色狼居然学会借木取火,把其他人拖下水了!环不为所动的继续踢腿骂道:“我不理!反正我不要!”

只是语音未落,女友随即接上的是一声夸张的叫喊:“呀!”

作为环的男人,我当然知道这个独特的音韵,是她在什麽时候才会发出。女友的屄被舔了,而且感觉应该蛮强烈的。平这小子没交过几位女生,倒也明白这种时候与其得到同意,倒不如吃了再算的道理。

“靠!说好不可以用强的。”

知道城池失守,我一同咬牙切齿的小骂一声。

本来在联谊派对上连洞都插了,舔舔小屄不是什麽一回事。可是环这种羞涩的反应,却另有一番滋味,把我的情绪亦带动起来。

说来今天虽然连吃两棒,但不论俊和平也好,环刚才做的两次某程度上都是面对新手,是有种领蛇入洞,收服男生的优越。如今形势逆转被两男围攻,做的事情不差多少,感觉却大不相同。

“不要!很脏的...”从我们偷望的角度不能看得仔细,但从平埋在女友胯下的动作,可以想像他根舌头已经翻开环下体的两片肉唇,在紧致的阴壁间贪婪地领取花蜜。前戏对女人来说非常重要,尤其我家小环就更是锺情舔屄,平日床事间她吹箫、我舔屄是例行公事。今天派对为联谊而联谊,竟到此也没作过什麽调情事。

“平,你这样只舔上面是不行的,女人的阴蒂才最敏感。”

伟看到平像饿狗般胡乱的亲,看不过眼的提点说。平恍然大悟道:“对,我忘了女生要舔小红豆才舒服,环姐对不起,我立刻给你亲!”

“我不要!你们放开我...说好女生不答应男生要立刻停下来的...”女友仍在挣扎着,可其声音明显由开始的猛烈变为柔弱,从那夹杂了犹如叫床的低吟,谁也知道是畅快多於难受,这一切只是所谓的半推半就。只见环那红扑扑的粉脸春意烂熳,微张的唇瓣呼起热情。胸前的两颗樱桃在充血下胀得有如软糖挺立,整个柔软身躯都彷若进入兴奋状态。

“啊...放开我...那里不可以亲的...会亲得人家很痒...呀呀...不是这样...舌头要用力一点人家才会有感觉...”

平的口舌服务,令女友脸上呈现各种又像空虚又像满足的表情,喘息亦逐渐变得急速。过住我每次跟环舔豆,她总说像感觉像是触电一般,舒服得连小心儿也痒得难受。如今身体这最敏感处落在别人嘴边,新鲜的快感更是比平日更为强烈。

“啊...好爽唷...好哥哥...你的舌头亲得人家受不了...”女友一脸羞赧,可亦诚实地表示对方实在亲得舒服,仪看到平处男下海,居然也头头是道,舔得我女友七情上脸,带点佩服说:“想不到你表哥第一次,也有点技巧呢。”

雪亦是一同动情的欣赏着表兄献技,忽被一问,满脸通红的哼声道:“我怎知道?反正都是从那些变态的色情片上学的罗!”

我点头同意,十个男人,九个不是从A片取经,难道由父母教吗?所以这个行业还真是功德无量。平独个躲在电脑前钻研多年,今天终可用在实战上了。

“嗦嗦...嗦嗦...”女友的小屄一向水源充足,连干两次,在平的卖力下很快便又响起夸张的吸吮水声,男孩也没介意当中是混杂着自已的精液,一味像个馋嘴的小孩吃过痛快。这小子无师自通,看来把女友舔得甚为舒爽,只见环的脸上现露恍惚,是一个女人在被挑起性趣时的娇美表情:“呜...不要再来了...这样人家受不了的...啊啊...里面也要!不要只在外面的!”

女友愈叫愈骚,两男受其刺激,鸡巴一同被挑得老高。从後把环抱着的伟也不失时机地把手从腋下伸前托起胸杯,并以指头搓揉一双早已勃起的奶头。

“噢!不要!”

如此前後夹攻,又是使得环昂头呼叫。我看到女友白皙身躯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尽情淫玩,内心的兴奋比目睹一女吃两棒时更为激动。雪和仪二女善解人意,取笑我之余也不忘轮流替我吃棒搓胸,真可谓帝王级的享受。

一时间浴室内外,尽是春色无边。

“噢噢...不要...你们两个男人...都在欺负一个女人...”女友三点同时享受,舒适间仍在抱怨,只是声线娇羞,不再是平日凶巴巴的小三八。这个含春表情看得伟心也动了,腰身一挺,发硬的龟头立刻顶在环被悬在半空的背脊上,他俩眼神接触,伟含情脉脉的说:“环,你今天好美...”女友不受这套,吥一声道:“你放屁!我样貌身材没姐姐优,皮肤也没雪和琪的漂亮,说美女这里几时轮到我?”

“不,你有你自已的美,以前在班上,我一直认为你是大美人!”

伟肯定的摇头,吃得满口湿淋的平亦抬头插上一句:“是真的,我刚才跟妍姐没做到,觉得很绝望,後来才明白原来是赛翁失马焉知非福,更好的还在後头。第一次是环姐你,我真是死而无憾了。”

“你两个滑头鬼...”女人爱听好话,就是明知是阿谀奉承,也听得甚为受用。环与妍感情极好,但女人始终有比较天性,加上因为我的关系,环就更经常不自觉地跟妍作相比。如今伟和平一人一句赞得天花乱坠,自是逗乐芳心。

我看到他们玩我女友玩得高兴,也不忘告告御状:“你男友嘴巴蛮甜呢。”

仪跟雪相视一笑,满不在乎说:“要一顿菜味道好,加点调味是少不免的。反正今天我们都放开了,就让他好好享受当色狼的滋味吧。”

我扬一扬眉,心想真的豁出去了啊,新时代女性接受新事物的速度,还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

“平,你还成吗?”

伟忽地向平问道,男人间自有默契,平连忙点头。女友开首还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当看到男孩自豪地挺起又再勃起的鸡巴,登是脸红发紫的又是乱踢:“你两个变态!又在想下流的事!快点放开我!”

“抱着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很难不想下流事的啊?”

伟摆摆手,理所当然的说。平亦兴奋得磨拳擦掌,想不到在破身的当天,就可以一尝在A片中叫多少少男们梦寐以求的三人大战。

只是女友一向是口硬胆小,刚才大家柴娃娃起哄,骑虎难下的情况才终於试了人生的首次联谊,如今竟要挑战3P?真是要她找个地洞钻进去。环惊慌的骂道:“你们不要乱想!泽不会肯让我做这种事的!”

“我知道泽哥不会介意的,刚才他以为我们跟你一起玩了,还不是什麽也没生气?而且你跟我俩一起吃棒,某程度上就是3P了啊?”

伟没有徵求我的意见,独个断定我的想法。环知道他们来真,紧张起来,更是慌张的要挣脱两人:“我不要!你们先放开我,我问问泽是不是让我玩才再说!”

以大家熟知环的性格,给她跑掉哪里还会有下文,两个男生怜香惜玉,可这种时候也不愿把女孩放下,我怕会弄出事来,摇头说道:“环的性格是受软不受硬,这样子会不欢而散的。”

然而在我正想站起来是时候,仪又制止我:“泽哥你只是害怕环受不了?还是你自已介意。”

我没好气说:“当然是怕她,我既然同意给她联谊,又会介意什麽了!”

“好吧。”

仪作了一个跟我赌一把的表情,忽然伸头向浴室里面大声问道:“环,我和雪在外面给你老公弄得好舒服,想一起跟他玩唷,你说好吗?”

正被两人缠着的环想也不想,连声答说:“好啊!泽今天一炮也没射,忍得很辛苦的了,你们好好服侍他!玩得尽兴一点!”

女友罕见的大方,叫我受宠若惊,仪满意的缩回我耳边,小声笑道:“听见没有?环一点也不想你去救她呢,谁最想玩,你现在知道了吧?”

我无言以对,看来最想3P的,原来还是我女友。

“原来女人心底都有魔鬼的影子,只是有的藏得深。”

我有点不是味儿的咕咕噜噜,两男知道环对即将展开的三人大战抱有期待,当下更显雀跃。伟肉紧地抓着我女友的奶子,向外面的仪扬声说道:“仪,我们兵分两路,一起来个攻城掠地,把敌人通通俘虏!”

“死鬼,什麽叫兵分两路?他以为现在的是什麽正经事耶。”

仪似骂非骂的嘟嘴道,我发觉他们两人的默契很好,刚才还因为是否联谊吵了一顿,没想到这时已经能够豁达到拿来开玩笑了。

“你没话说了吗?好男友。”

雪亦不放过挖苦我的机会,我好男不与女斗,加上浴室里环被两男夹攻的画面十分火辣,把我的眼球完全吸引住,暂且没空跟雪作口舌之争。

伟用劲搓胸,不住以指头逗弄乳头,平埋在女友耻丘的嘴巴亦再次开动,卖力地舔弄两块肉瓣,把环弄得浑身发烫,犹如小鱼乱动:“你们两个又怎麽了?都说不要了...啊!”

连向男友呼救的大好机会也主动放弃,谁都知道这句不要其实是欲拒还迎,伟淫秽道:“你真的不想吗?看你很兴奋哦,乳头都硬得像只红豆了。”

环满脸通红的猛力摇头,平受不了如此刺激,抱着女友白嫩大腿,唇乾舌结的道:“大哥,我胀得很难受,不如先开始吧。”

伟慢条斯理的教训道:“你这小子总是性急,调情对女生来说是很重要的,这样子难怪没把环操出高潮来。”

“也是,我太心急,所以才弄得环姐不舒服。”

平自知鲁莽,连声道歉。倒是女友看不过伟那装作老大的嘴脸,替小男孩护航道:“谁说不舒服的?他刚才不知把人家屌得多舒服,我还有高潮来哩!”

从“比跟一头狗做更差”到变成“舒服得有高潮”,女友对性的触感可谓变化万千。伟跟环同窗四年,熟知女孩那不服输的性格,只笑不语。然而女友不知好歹,更挑衅说:“你就不要以为自己很利害,你刚才屌雪时我也有看,觉得你的技巧很一般。”

伟没有生气,反而雪满脸通红,念念碎地埋怨女友怎麽要偷窥别人办公,一点也没惭愧於现在自已亦是躲在门外偷看。

“利不利害没关系,反正今天可以吃到住年的同学,我已经什麽也赚到了,当年看到这双乳尖顶在小背心外,我一直幻想里面是怎样子,料不到今天不但看到,更可以拿在手上玩。”

伟吃吃笑道,更尽情揉搓环的乳房,此话跟我刚才调戏雪仪琪三女时一脉相乘,惹得两女也一同盯着我,我只能说天下男人皆色狼,而色狼的板斧,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你,你好下流,我待会要向仪告状,让他跟你分手!”

女友喘嘘嘘的娇嚷道,可这口香气芬芳动人,更是诱惑至甚。从伟那连龟头也完全露出,挺向半天的鸡巴,我知道他其实亦血脉贲张,很想一插而快,只是在平的面前,怎样也要施展一下前辈的功架。两根指头不徐不疾地继续逗奶,时而轻轻拉起乳头,使得环哆嗦颤声,连带下体间的水声亦愈见响亮,爱液流过不停。

“呀...啊...噢...你两个不要...这样人家受不了的...你们这些坏蛋,不会真的要一起屌人家吧?”

环明知故问的嚷着。

眼见女友熟悉的身体被两男挑逗得春情大动,气喘连连,我但觉有种另类的新鲜快感。诚如女友自言,她的身材是没有妍的圆润丰挺,论肌肤白滑也不及雪的细腻,但总括来说体态平均,应有的不缺,该幼的亦纤细小巧,特别一双白滑长腿细致嫩滑,而阴户上的倒三角嫩草乌黑柔顺,相映之下交织出动人心魄的女性胴体,绝对不输别人。

“天哪...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来了...”女友上下受袭,在快感不绝下意乱情迷,亢奋地蹭蹬着的身体显得更为性感。同是三人游戏,替人服务与受其爱抚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刺激,没有人会怪责此刻沉沦在慾海的行为是否叫道德之士为之叹息,只能说这是每个正常人都有的基本反应。

“嗦...嗦...”平吃得卖力,但毕竟处男下海,工夫有限,动作甚为单调。伟看在眼里,知道又是前辈出山指导的时候,向小男生打个眼色,两人有默契地合力把环倚於浴缸,稍歇一阵,便换个位置,变成由伟替女友舔阴,平则负责玩奶。

“你两个死变态...怎麽还要交换来弄人家...就不用问问我是否愿意啊!”

酸软无力的环破口大骂,可是从其主动张开大腿,怎样看也知道是口不对心。只见伟没有立刻用嘴,而且先以姆指及中指把阴唇张开,再用食指挖弄中间湿淋淋的粉红肉壁。

“呀!不要用手挖...这样很不舒服的!”

指头一插,环顿时惊呼起来。

和柔软的舌尖比较,手指的入侵是更有种充实的质感。伟不但挖,更赞叹地品评我女友的私处:“太美了!环你的阴唇嫩嫩的,简直美得像件艺术品,我从来也没想过有朝一日可以用手玩。”

再一次被提到玩弄自已的是往年每天见面的旧同学,环一阵羞涩涌上心头,大家都知道对着认识的人暴露私隐,其难堪是远较陌生人为甚。伟挖了一会,但见淫水滔滔,透明的汁液清澈间带着浓浊,不禁赞叹道:“怎麽这麽多水?你很兴奋吗?”

“你不要管!”

女友羞极下想并拢双腿,可躲不过伟的敏捷动作,只见他以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头扑向那片湿润的湖边,吸啜女同学下体的美味。

“呀!你的舌头不能插进去!这样很痒的!呃...啊...啊啊...太深了...我求你舌头不要伸到里面去好吗?”

我们看不到伟实际是怎样替环舔屄,只是从女友的呻吟,可以想像那条贪婪的狼舌,己经直闯在环的秘道里,并在当中肆虐舞动,而女友口中只给我品嚐的味道,亦毫无保留地落在伟的味蕾之上。

“啊!不要!难受死了!不要再舔了...我真的受不了...要不就屌我...用你的大鸡巴屌死我!”

单纯以舌技来说的话,我自认伟不会比经验丰的自已优胜,只是交换的刺激加上新鲜的快感,令女友的感觉特别强烈。仪同意地向我说:“伟没泽哥和强哥舔得好啦,不过一起玩份外刺激而已。”

接着又向刚才跟自已男友有一炮之缘的雪问道:“雪你觉得是不是?”

就是敢爱敢恨,果断如雪,对好同学这个露骨问题也不愿正面回答:“拜托不要问这种,不是说联谊不应拿来比较的?”

仪知道自已失言,反省道:“也对,如果他们几个男人事後互相比较谁的女友最好干,一定要跟他们分手!”

然後两位女生一起怒目而视,把我视为女人公敌,我无奈非常,想说你俩自问自答,我好像半句话也没说过。

那一边厢,伟听到环的求饶非但没有停下,更变本加厉的以两根手指在屄中猛挖,使劲的搅动令屄口飞溅大量水花,发出夸张的潺潺水声。同时间又伸舌舔咬顶上阴核,加上平亦肆无忌惮地起劲吃奶,托着两只乳头轮流啜咬。几面夹攻下环被弄得不断摆腰,酸软无力的大腿抖颤,女友像是饥渴难耐的一面呻吟,一面半带哭声的向两人哀求道:“停啊!啊!人家难受死了!你就给我屌进来,不要再捉弄我,我要给你们折磨死了!”

伟知道女友已经彻底降服,其实自已何尝不是早已慾火中烧,若不是要在平面前装模作样,只怕早已把鸡巴轰进小屄里去,他托着环的大腿,像是引诱的问:“你是要我来干你,还是要我们来干你?”

此时环被两男一前一後的扶在浴缸边沿,半坐缸边。只见她眼眸迷离,表情销魂,犹豫了几秒後,不作一声伸手抓起身後平的鸡巴,轻撸几下,回过头来,张开小嘴缓缓把龟头含在口里。

“啧...啧啧...”这个无声动作,明示了女孩心意,叫人血肉沸腾。平再次被吹箫,固然是脸露飘然,伟也看得如痴若呆,眼见环把口中鸡巴吸得声声作响,面前微张的小洞口有如唇瓣般收缩跳动,什麽前辈尊严也忘得一乾二净。他知道是要占有别人女友的时候了,伟喘着粗气,站起来把怒张的鸡巴压在女友胯下,龟头往湿碌碌的屄口磨蹭几下,接然顺势向前推进,把粗长的硬棒向肉洞插入。

“呜...!”

正在埋首吃鸡巴的女友鼻息间发出一种深沉的呼声,彷佛积压已久的慾望终於得到释放,空虚的不已的小屄终於获得慰藉。环猛张小嘴,吸着热气,然後伟发力一沉,女友喉头更浪出满足的呻吟:“啊!”

一起干了!环终於3P了!

眼前的环前後一根,上下两洞都被塞入男人性器,使我看得怦然心动。事实上若单以多人游戏来说,这还不及当日女友独力玩三根的来得刺激,不过今次不一样的是女友并非赌气,亦不是在大家一起进行同一件事的半推半就下成事,而是凭藉心里慾望,跨出了3P的第一步。

小屄的湿滑,令伟可以毫无阻碍地插至最深,鸡巴没顶的同时,女友娇躯轻颤,彷似得到极度的舒畅,定一定神,感受半秒被塞满的快感,那吸着平肉棒的小嘴便再次卖力地套弄起来。

“干到了!今天不但干得了雪,更干到了环!”

伟犹如吃到了最美味的佳肴般发出一声激动的感慨,我看得投入,没在意仪已经跨在我的面前,以手扶起我的鸡巴,前准自已小屄。

“仪?”

我冷不防女孩会有此举动,有点吃惊。仪闷哼一声,自行拨开顶着我龟头的肉瓣,玉门徐徐把鸡巴吞吃,让我深入在她的花溪里去。

“好紧!”

我轻叹一口,仪的小屄不会比琪的窄狭,但紧致适中。更诱人的是插入期间女孩不但眉宇轻皱,更娇喘嘘嘘,让我有侵占女人的莫大满足。旁边的雪推波助澜,轻抚我胸的同时又亲吻好友乳头,手口并用,跟浴室里同样进行三人性战。

“啊,好爽!”

完全深入後仪亦是发出欢喜的气息,她幽幽的向我说:“地板很冷不舒服,我们到床上去做好吗?”

这个问题真是考起了,怀内软玉可人,只是里面女友的3P亦同样吸引,上床的话就没法再看到当中春戏了,对我来说实干偷窥是同样吸引,要两者择一,是十分有难度的一件事啊。

星期天要陪老婆,明晚再继续!

12-15

第44章(8)

停了好一段时间,除了因为工事忙外,作者本人很厌倦这篇文,不想写下去亦是原因之一,希望还没有忘记本文的朋友不要介意。

我会写完的,我想我会写完的。

“啊!”

女友这一声喊叫,彷佛触动了我的心灵。相较前後包抄的夹着来操,如此排队插入是更为扣人心弦。以前在派对上有名淫妻的爱好者曾告诉我,多人群交的最大乐趣,是看着一根根不同的鸡巴,随意插入本来只供自己享受的小屄,有种真正淫荡的快感。交换伴侣是一个放开了个人尊严的游戏,故此当女友或妻子神圣的性器被任意亵渎的时候,是会给人带来一种莫名的刺激。

这种游戏我曾试过无数次,有时候插完妍,便立刻插曾太太,林太太,又或是李小姐,随便一个洞,随便一支棒都可以肆意地进入。每一个你有兴趣的女人都可以毫不费力地占有,哪管她们平日都是个坚守妇道的贤淑女子。

那种荒唐的日子,如今正由最爱的女人重视眼前,环脸上满足的表情,令我明白她终於真正成为我的女人,一同体验他男人有过的人生。

“我的妈!实在太爽了!”

而再一次进入女友身体,平亦激动的吼叫起来。

在破处初夜便享受了群交的快乐,对这小男生来说会否是过份刺激了一点?但回想起来,我的童贞何尝不是在派对上失去。那天我不但干了我梦寐以求的初恋女神,更干了很多我永远也不会想跟她发生关系的女人。

同样地那份刺激对身为当事人的环更为强烈,连清洗也没有便连续被两个男人操屄,女友满面红透,那闭起双眼,咬紧下唇的表情彷佛在说:“天哪,我到底变成一个怎样的女人了?”

大概环到现在仍是未能接受自己今天所做的事,不但在我面前被其他男人操了,现在更是轮流让鸡巴插入,以自己最私密的器官感受各种不同男人肉棒独有的劲度。这个时候只怕是任何一个男人,哪怕是毫无相干的男人要把鸡巴插入,大概环亦不会拒绝,因为在联谊派对上,女人的小屄是早已变成了人皆可操的公用淫洞。所谓的守贞节操,在这里都再不管用。

“呼呼!”

全根没入後,平开始活塞动作。他像个急不及待的小孩,碰上了心爱宝物的尽情玩乐。那包皮过长的阴茎因为完全充血而露出整个龟头,在我女友湿得不成样子的阴道中卖力驰骋,操得啪啪作响。

“噗唧!噗唧!”

处男初次的战战兢兢加上早泄阴影,也许第二次是才能感受性交的美好。对从没有想像群交的人而言,要把自己的生殖器插进一个才刚被别个男人抽插完,仍遗下其混合着精水体液的小屄是件恶心的事,但当试过你才会知道,这真是他妈的爽透了。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有过刻前的经验,这次平操得很顺。他扶着环的腰身,鸡巴猛力向前抽插,泛滥的淫水发出被挤压的滑动声,在整个浴室内响过不停。年轻男子的鸡巴经过两次射精後更显坚硬,丝毫没有疲惫之态。我想这小子今次一定可以比刚才更持久,把我女友操得更尽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和伟的深浅适中相较,平这初出茅庐的小子在技巧上是远有不及,他只懂拼命抽插,全无节奏可言。可这种傻劲却似乎甚得女友欢心,只见那单调的动作不时使环脸上流露出陶醉表情,尽显千媚百态,完全是沉醉於性爱间的春情澎湃:“啊...啊...嗯...唷!”

男人得到女孩初夜有征服快感,女人吃掉童子鸡何尝不是有种喜悦?那份满足感在女友的嘴角满溢,有种说不出的性感。伟跟平换了位置,近距离观看两人淫戏,一面爱抚着环的乳房,一面带点调侃的语气问道:“怎样?是我还是平操得你舒服?”

女友被男孩的活塞运动操得正爽,像是不愿回答的细语呢喃:“都...都一样...舒服...”“这个答案没诚意哦,两根不同的鸡巴,感觉总不一样吧?”

伟以猥琐的语气笑问。这句话再一次强调了环现在是被两个男人操,强烈的羞耻心令女友脸颊泛起一抹红晕,抿紧嘴唇不肯作答。伟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逗弄着环的乳豆,继续问道:“我知道你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但我们两个好兄弟是不会介意的,你尽管说吧。”

“是啊,环姐,你就放胆说出来,让小弟有所改善。”

正卖力轰着鸡巴的平亦插上一句,女友胆小脸皮薄,耳根红透,合拢小嘴始终说不出答案。经不起两人催促,忽然上身一个向後翻侧,乘势抓起伟的肉棒,就是往小嘴里塞:“嗯!嗯嗯...”

“靠!好爽!”

龟头被吸,伟登时情不自禁地浑身一抖。谁也没想到环居然会行驼鸟埋沙的政策,以鸡巴塞住小嘴。这招出人意表,叫人意外之余也倍感淫靡。伟固然对女友的服务大为受用,不再有半声异议。而平看到胯下美女含着另一条鸡巴,刺激感亦是大大增强,他以直捣黄龙之势不住猛插花心,起劲的狂攻完全不像一个初尝性爱的新手,倒如久战沙场的勇士。

“太淫了!”

至於门外偷看的我们,亦是为这溢满情慾空气的淫秽所感染,我对女友的坦荡兴奋不己,鸡巴竖如石柱,雪则看得以右手掩着下体,另一手儿不经意地磨蹭我的龟头,而仪虽然显得有点吃醋,可亦与雪一同跟我抚摸肉棒,一起沉醉在性慾的潮浪当中。

环对口交这回事技巧熟练,加上被操了一会,逐渐适应下来,这次她来得比刚才更为从容。一张秀气小嘴吸着男人的鸡巴吹吮舔舐,姿势淫靡,动作酥骨痒心,直把自已那沾满其中的淫水舔过乾净,吃得肉棒儿抖擞精神,直向天翘,硕大龟头呈现火红的赤紫色。

“嗦嗦...嗦嗦...”女友一面挨操,一面吹萧,上下两嘴同时忙过不停,伟受不了环的高超口技,吹不了一阵,便激动的捉起女友肩膀,环甚聪慧,即时吐出鸡巴,改为以手把肉棍提起,以舌尖逗吃阴囊。

“舔...舔舔...”轻轻一吸,伟被舔得浑身发抖,环沿着阴囊缝直追下去,亲遍整个肉袋,当中两颗重甸甸的睾丸一颠一颠的晃动着,表示内里还有大量精华等待候命,随时要射个痛快。

伟受到如此厚待,一脸舒爽,显得受用无比。而我们三人在远处窥着淫乱之境,情慾高涨,雪多次推我肩膀,示意要我给她慰藉,可我又不舍欣赏女友难得一见的演出,只好先以指头安抚女生,答应漫漫长夜,总会给她一个痛快。

“环...太爽了...我从来未试过这样舒服的...”伟被环吹得飘飘欲仙,兴奋之情尽展脸上。然而目睹男友享受最高级的性服务时,我身边的仪却忽然呜咽起来。

雪比我更早发现,看到好朋友抹着泪儿,关心问道:“仪...你在哭吗?”


第44章(9)

“妍?”

所谓一心不能三用,我跟仪和雪聊这聊那,又专注於浴室内的淫戏,居然连有人走近亦懵然不知。张眼一看,妍以毛巾掩着下体微笑望我,姿势优雅,而琪等三人亦站於身边,不知来了多久。

“我们早就完了,想看看你们这边的情况,没想到看见你们在偷窥。”

妍笑靥甜美,心情舒畅。看来俊那根大家伙真的通过阴道,直把她的心中忧郁操走,抹掉往年对联谊派对的阴霾。

旁边的强亦是心情大好,调侃我说:“不过泽有两位美女入怀,居然什麽也不做只偷看女友,你这小子想不到有这种口味。”

“你乱说什麽了?我们正要开始...”男人最忌被误会有心理变态的淫妻慾,我刚想替自已辩护,妍蓦然一笑,向强教训道:“泽跟你怎一样?他一切以环妹为先,重视环妹的感受多过自已,那像有些人抱着别个女孩,就连女友姓甚名谁也记不起了。”

强知道说不过女友,微笑不语,反把矛头指向雪和仪两女:“泽,你看这两位女生脸带樱桃,媚眼如丝,明显是慾求不满,你就好好照顾她俩吧。”

两人一听,登时红晕满脸的嚷道:“我们不要!现在大家都做完了,只我们做,不是表演给你们看?”

强笑得更为开朗,毫不拘泥的说:“这时候谁没看过谁?当众表演才最刺激啊,难得今天豁了出去,何不来个尽情,给自己一个高潮迭起的晚上。在别人眼底下办事,是最兴奋的哩。”

“我们...”仪和雪相视一眼,脸带犹豫。换了平日只会齐声骂强变态,但今天尝过联谊滋味,享受过不曾有的快感,如此诱惑着实又惹人心痒。加上刚才浴室一幕激情无比,早挑起女儿家深处情慾,大有一泄而快的冲动。

正当两女想做不敢说的时候,妍向我走近,态度亲昵的道:“来吧,泽你也不要只顾着看,白费了环妹的一番心意啊。”

“白费环的心意?”

我不明其意,妍笑笑的偷看浴室里仍在喘息的三人,向我问道:“难道你认为环妹真是一个躺在别人怀里,就会把你忘得一乾二净的女人吗?”

“这...”我答不出话来,妍摇摇指头,作个责怪表情:“枉你说爱她,还是不了解环妹呢。她刚才问我,说觉得你好像很不投入,处处顾忌的。我便向她解释是因为泽太爱你,重视你的感受,於是环妹便故意要两位男生带她去浴室,让你可以放开怀抱,尽享雪和仪的温柔。”

妍的说话使我恍然大悟,说好今天联谊派对女人至上,如果没有环的首肯,就是有多吵闹,伟和平又如何敢把我那巴辣女友拖进浴室来个三人大战?原来种种,都是环为了让我有个可以放心享受的环境。

“你这个人啊,口说不介意,其实是最介意的一个,记得以前在联谊派对上其他男人一碰我,你就咬牙切齿的想杀人一般。”

妍笑嘻嘻的说着旧事。我没法否认,的确那些什麽李先生林先生,我是有多次要亲手割下他们鸡巴的冲动。

“所以说,你一直留意环妹,其实她亦无时无刻看着你啦。”

妍继续笑说:“不要忘记,她是一个恋爱比天大的女人,为了她的男人开心,甚至要她和男友的初恋情人一起上床也在所不惜。”

“环...”我对妍的说话错愕之余,亦再次对女友的体贴大为感动。惊觉就是在情慾上头的时候,环最着紧的,仍是我这个男友。

雪和仪得悉真相,亦一起挨在我的肩前,妩媚勾引说道:“那泽哥,我们就不要辜负环的心意,好好地痛快一顿吧。”

同时又刻意逗弄我的鸡巴:“不过恐怕在泽哥心里,现在只有环一个呢。”

“呼...”我叹一口气,彷佛脑门空白,妍不说还好,告诉了我女友心意,试问还怎心情抱着其他女人,只有乖乖地认下低威:“抱歉,现在真的没心情做。”

“嘻嘻,知道你啦,去接回你的妻子吧,大情人。”

两女笑得可爱,合力把我向前一推,我呆呆地走向浴室,平和伟两人见我步进,表情腼腆。虽说是应环要求,但始终是狠狠地干了一次3P,有些心虚是理所当然。

“泽哥...”“没事。”

我作一个不介意的微笑,上前扶起仍气喘虚虚的女友。环表情娇憨,眼神闪缩的不敢望我,只吞吞吐吐的问道:“泽...你来了吗?我玩得很开心唷,你有舒服了吗?”

望着那红嘟嘟的小嘴,我心头一紧,吃过别人鸡巴又怎样?小屄被其他男人操过又如何?在别人胯下呻吟的就是淫娃吗?这只不是那些还没见识过真正爱情的肤浅想法吧。

牢牢抱紧女友温暖身躯,经过一轮大战,环的身上香汗淋漓,我柔声说道:“当然舒服,我干了雪,也干了仪,射了几炮,腿都几乎发软了。”

“这样就好了...”环一脸欣悦,随即又不安地问道:“但...我跟他们这样玩了,你会否不要我?”

我毫不犹豫地答:“当然要,今天我们有了一个这样美丽的晚上,试问除了你,我还可以跟谁?”

“泽...”女友明眸星闪,动人之极。眼里面上,尽是醉人美态。

“环,我的妻子...”我亲吻向环,就像当日在曾先生的派对上一样,女友小嘴带着别个男人的鸡巴气味,却是可口无比。今晚的联谊派对到这时候我一炮没射,内心满足,比每一次的交合更畅快千倍万倍。

如此温馨时刻,平和伟亦识趣地让出空间离开浴室,我小声问环:“你们好像还没做完的吧,不要继续吗?”

就正如妍所说,环的种种,都只是为了让我可以痛快享受,得知大功告成,女友笑着摇头:“不要了,我也够了,今晚已经做了很多次,很累了。”

我心有不安的问道:“但他们两个的鸡巴还是硬绷绷的呢。”

环伸伸舌,一副事不关已的凶巴巴态度:“他们硬关我什麽事了?外面那麽多屄,随便找一个屌罗,没人给他屌,就去打飞机,反正本小姐享受够了,今天不要再屌!”

小顽劣果然是小顽劣,不过是逗得我蛮高兴就是了。

“我替你洗一下吧?”

“嗯。”

“扭,扭。”

“冷啊!”

打开花洒,冻水洒向环的娇躯,使女友一声惊呼,本能地躲向我身,我正中下怀,再一次搂住女友,牢抱不放。环知我逗他,瘪瘪小嘴,便再吻向我。

习惯了水温後,两口子你替我洗洗,我替你揉揉,温暖甜蜜。期间女友小手儿主动替我洗鸡巴,作个“仍有点硬”的疑惑表情。我笑答你老公年轻力壮,一晚几炮,不是问题。

清洗一轮,我俩在身上卷起浴巾後牵手而出,大家看见,不忘掩嘴窃笑。女友口硬脸皮薄,粉脸一红,慌忙逃到邻边房去。妍亦知道妹妹胆小,着众人不要打扰,大家各自先行清洗,然後一起收拾兵荒马乱过後的混乱战场。

“泽,我觉得他们在笑我,很没面子啊。”

溜到邻房後,环嘟着嘴说,我微笑道:“今天大家都做了同一件事,他们笑你,你便反笑他们不就好了,有什麽不妥?”

“但...”环仍是鼓起小嘴,我看见那副像小孩子的表情心中大乐,挨上前去。女友嘴儿一扁,狐疑问我:“干麽这样开心了?”

我笑着摇头:“没,我觉得经过今日,我跟我老婆是真真正正的走近了。”

“你下流!”

环知我意思,小骂一句,装作不理睬我,随即又担心的向我问道:“但你觉得我那里会不会给他们屌松了?”

这个问题刚才女友亦曾问过一次,我没好气说:“都说又不是橡皮造,怎会这麽容易松了?”

环仍是担心道:“但生孩子的一次就松了,我刚才给他们出出入入屌了那麽多下,很难说啊,不如泽你给我看看,跟以前有没分别?”

说完女友便一跃上床,解开浴巾,大刺刺地张开双腿给我检查。我看到环那粗鲁动作,不禁皱了皱眉的喃喃自语:“一点仪态也没有,什麽气氛都给你破坏了。”

“快来罗,人家担心啊!”

环催促道,我说不过她,只有趋上前去,女友主动掰开小屄让我细看:“怎样?有没阔了?有没松了?”

“没有啊,还不是一个样。”

女友下体我欣赏过无数次,可谓有几条阴毛也十分清楚。只见眼前肉洞儿粉嫩娇美,小唇儿雅致可人,当中肉壁紧窄细腻,滑溜溜的点缀几滴甘霖,水嫩嫩的哪来松了?

“真的没变?今天一口气给三个男人屌过啊,其中一根还要是比你长粗很多的。”

女友竖起三根指头,我对她那小题大作感到十分无聊,不想理会,但环仍是不肯死心,拍拍床单,要我作实地考察:“单看还是不准确的,不如泽你来屌一屌,看看有没平时那麽好屌。”

“你这小顽劣,总是屌来屌去的。”

我抱怨着,不过女友要试枪,身为男友也没推托理由,加上环这掰屄动作使人心痒痒的。我一面咕噜,一面拿开包裹下身的浴巾爬到床上,提起枪杆,正当要向女友小屄一插而入之际,门外响起两声乾咳。

“咳咳。”

银铃般的声线,不问而知,又是我那温柔可人的旧同学。我发觉今天妍有如鬼魅,总是在出奇不己的时候出现身旁。


第44章(10)

「咳咳。」

银铃般的声线,不问而知,又是我那温柔可人的旧同学。我发觉今天妍有如鬼魅,总是在出奇不己的时候出现身旁。

「姐姐?」

虽说当众做爱都试过了,但此等情况正常人还是会感到羞耻。环本能急忙地捂起下体,而我亦不好意思地拾起浴巾掩着硬朗的鸡巴。

妍的表情仍是一贯和睦,柔声笑说:「大家都清洗好了,你们要过来吗?」

「嗯嗯。」

环傻呼呼的从床上跃起,我牵起她的手回到邻房,只见女孩身上都包着浴巾,而男生们则围起下体,联谊时玉帛相见,事后蔽起身体,是对大家的一种尊重。

「大家都没什么吗?」

妍以大姐姐身份向众人问道,女孩们含羞点头。男生们以俊一炮三响,又与琪大功告成最为喜悦,而伟和平最后一炮虽然未能尽兴,但一个吃了两位往年同窗,一个破了处男之身,亦没什么异议。至于强,能够再与妍走在一起,我想什么也再没关系了。

「那么,今天的...」正当妍要宣布派对结束的时候,雪突然举起手来:「妍姐...」妍欣然点头,雪跟仪相视一眼,吞吞吐吐的道:「反正是半夜了,现在回家也很奇怪的,难得大家聚在一起,我想跟妳们多聊一会唷。」

「哦,聊天吗?」

妍看一看钟,想了一想,微笑说:「也好,妳们都是第一次联谊,给大家作个事后的心理辅导吧。」

「心理辅导啊?」

我喃喃自语,一个被联谊派对困扰了好几年的女孩,今天要来辅导别人了。妍知我亏她,脸红红的盯我一眼,然后向几位男生说:「我们说的都是女人的闺房话,你们男生到旁边房间避席吧。」

「女人的闺房话,男人亦应该有权知道!」

伟不改色狼本色,挺身而出。仪怒目而视,色狼立刻变小猫,伟主动离去:「男人当然要尊重女人的私隐,我第一个回避。」

其余男生亦识趣地一同离去,来到邻房后,强又是以前辈的身份笑说:「好吧,妍给女生们心理辅导,我也来给你们赛后检讨,有什么想问的尽管说吧。」

看到强那自信笑容,我们面面相觑,同样质疑强的资格。伟忍不住反问说:「强哥你和妍姐曾因为联谊派对而分开,始乎不是一个值得学习的对象吧?」

这句话像支利箭中正强的心房,老同学脸色一变,担心道:「也是的,妍会否愿意再跟我一起还是未知之数,我不能轻率行事,那大家有没什么好提议?」

我安慰说:「拿点信心吧,我看妍今天心情好了很多,你们应该可以走下去的。」

「对,对,妍已经忘记了当年的事,她会原谅我的,她会原谅我的。」

强拍着心口自言自语。老同学一向自信过人,这个患得患失的表情,证明真是十分重视与妍的感情。

然而就在强颤颤兢兢的时候,忽然看到平鬼鬼祟祟的靠在门口,强大声喝骂:「你干什么?」

处男份外胆小,平被这一吓,几乎滚出尿来,诚惶诚恐的道:「我想听听她们在说什么?」

强大怒,不留情的骂说:「女人谈私事,你居然偷听?这还是男子汉所为?所以你这种人就永远交不了女朋友!」

平低下头来,一脸歉意的解释着:「我想听听,环姐对我的表现在没什么评价,你也知道我是个千年宅男,也许今天就是唯一次做这种事的日子了,想知道自己做得怎样。」

「但也不能偷听那么下流嘛!」

强明白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没太大怪责。

这时候伟也搭上一句:「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毕竟我们刚才玩得那样放肆,不知道仪会否生气。」

最后连俊亦表态:「是呢,女生无所不谈,说不定妍姐会告诉大家,想不想再跟强哥你一起。」

「这样吗?」

强是位阳光男孩,鼠窃狗偷的行为一向不喜,我看到好友蠢蠢欲动的表情,冷冷然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当然偷听女生说话,亦是种非常低档次的行为。」

强想了一想,权衡轻重后,下定决心说:「好吧!为了与妍的爱情,就是要我当个流氓又如何。」

连最难搞的一个也搞定后,我们一涌而上,躲在门外。偷听女人谈性就如偷看女人洗澡一样,是种非常下流的行为,但同时亦是种非常诱人的行为,一百个男人中,应该有九十九个有兴趣。

「不知道环姐会对我的表现有什么评价?」

平异常兴奋,我看着这位上过我女友的小青头,有种严重打击他的冲动。

客屋内的两间房间只隔一道墙壁,我们五个壮丁守在门口两边偷望,只见众女生围在其中一张床上,小声说,大声笑,但因为距离所限,纵使伸长耳朵,仍是无法得知谈话内容。

「她们在说什么?听不到...」「等等!好像有提到...平的名字...」「提起我?说什么?是不是很猛,很利害和很舒服?」

「听不清楚,好像说很长...是从没有看过这样长的...包皮...」「啊!我听到仪提起泽哥...听到了...说泽哥也没环姐说的那样利害...是闻名不如见面...」

「说到俊了...听不清楚...什么...大而无当...」「你们都听得到吗?怎么我一句都听不到?妍有没提起我?有没说想什么时候结婚?要跟我生多少个孩子?」

「靠!怎么提到早泄两个字?说的不是我,一定不是我!」

这样伏在门外半句钟,我发觉是非常无聊,因为从那片言断语,根本无法知道说的是什么,胡乱猜测,倒不如不听罢了。

「你们慢慢偷听吧,反正环最不口密,回家自然一一的从实招来。」

打个呵欠,我首个放弃,正想回沙发上坐坐,背着我们方向的妍忽然回头扬声道:「男孩子们,偷听了这么久,不累的吗?」

好吧,我认我们都是笨伯,躲在门口偷听这样张扬,会被发现是意料中事。

几个男人有如乌龟,纷纷露出头来,女孩们莞尔一笑,像是挑逗般说:「我们说的都是男人坏话,如果你们有胆听,就尽管来听啰。」

「我有胆!我有胆!」

伏在门外听到颈部酸痛也听不出什么来,难得女孩们肯让我们光明正大地偷听,当然是却之不恭。几个男生老实不客气,饿狗抢粪的跳到邻房去,你坐沙发我坐床,抢到好位置后,女孩掩嘴偷笑,继续未完的女生有话儿。

「好吧,我们就把那些臭男人当作透明,继续女孩子的私话。刚才说到那里了?」

「是初夜啊,初夜。」

「初!初夜!」

听到这两个字,我肯定在场所有男仕都肾上腺素提高。

我狐疑问道:「这样私人的事,妳们肯跟其他人分享吗?」

仪满有自信的笑说:「我们连自己的男人都可以分享了,还有什么需要守秘密?我们决定结成金兰姐妹,大家什么也可拿出来说。」

我望望几个男生,想问我们是否亦应结为襟兄弟?

「初夜是只属于两个人的,环脸皮这样薄,要她当众说初夜,是没可能的事啦。」

我咕噜咕噜,没想到女友却自告奋勇,首个表白:「我先说!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一个衰人。明明说插一下,结果屌了半个钟,屌到我那个月看到香肠也倒胃口。」

女友提起旧事仍咬牙切齿,我摇摇头,想说过去的就让她过去,今天操得妳舒服不就好了么?

妍掩嘴窃笑,带点揶揄的语气说:「半小时,进步很多了啊。」

我摇摇头,拜托初恋女神不要再说,可我那小顽劣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向妍追问道:「姐姐,妳刚才说以前试过一个男生才三秒的,是否强哥?」

强自信大笑:「当然不是,我哪会这样没用,小美女,这个问题妳应该问你老公。」

「问泽?」

环望向我,我躲也躲不过。女友不聪明,但也不算笨,看到我那苍白脸色,想了几想,忽然恍然大悟:「妳说的那个人是泽!」

「救命。」

我想找个洞往里面钻,妍知道再也瞒不了,便不再掩饰的笑谈旧事:「就是他,我记得第一次跟泽联谊派对做的时候,他是很快射的,当时我还怀疑他是不是处男。」

环好奇问:「有多快啊?」

妍数着手指回忆说:「反正真是很快,好像一、二,还没数到三就射了。」

环模仿着妍的动作,笑得花枝招展:「他一、二、三就射了?不会那么夸张吧?」

妍肯定说:「确实是很快,当时我还不相信只这几下,这样就射了?后来发觉有精液从里面流出来,才知道原来是真的。」

女孩们笑得十分大声,环并回头以亏我的口吻问:「泽,那是不是你的第一次?」

我没回答,环笑着跟妍说:「看来是真的。恭喜妳啊!姐姐,吃了我老公的童子鸡。」

妍不以为然的说:「没什么好恭喜的。三秒啊,连一个回忆都谈不上。」

「哈哈!可也是。三秒,真的很好玩。」

环拍手笑着。

我黑布幪头,强作个安慰表情,着我不要介意他女人的说话。妍瞄了男友一眼,忽然冒出一句:「对啊,不过他的好朋友也不差,不是三秒,是一秒也没,我第一次跟他时,他连硬也没硬起来,软叭叭的像条死蛇。」

「死蛇?」

众女一同惊呼,今次轮到强脸色大变,大概没男人可以想象,女人不留情的时候,是可以连男人自尊都摧毁。

妍继续忆述:「是啊,第一次我还以为是他紧张,没想到第二次和第三次也不成,当时我还在想,明明是班上的足球健将,长得又高大,却是个性无能。」

「性,性无能!」

听到这里,强行忍着的女孩们笑得翻倒床上,一直在众人前自信满满的强被揭丑事,脸色有点难看。难得平还不知死活的上前拍拍强的肩膀,有种「原来我很好」的自豪。

「老公,我这样告诉大家,你不会生气哦?」

妍回头笑问,强摆摆手说:「过去的事没关系,我现在成不就是了,等等,妍妳叫我老公?」

强喜出望外,妍娇嗲地再说一遍:「是啊,老公~」接着又回头跟众姐妹笑说:「这是以前他教我的,说在联谊派对上,谁都是老公。」

这句补充有如万箭穿心,叫强倒地不起,我的初恋女神果然够狠。

之后雪亦含羞答答说出跟前男友的初夜,分了手的女孩对往事份外洒脱,像色情小说般描声绘影地忆述初尝禁果的情况,听得人津津入味,幻想处女迎接初次性爱的诱人情境。

轮到仪就显得很尴尬了,因为她献出初夜给前度那天,就正是伟拿着生日礼物在家里呆等的日子。

「没关系,我也想知道妳的一切,因为我们还要对着一生一世。」

伟真摰的话,给了女友无限信心,要在现任男友和朋友面前对住事开诚布公,着实很考验一对恋人的信任。

直至仪说完住事后,她仍是不敢望伟,只是当男孩深情地说出:「是我的责任,当时没能给妳信心,就让往后的日子,来给妳证明妳没选择错」的话时,女孩脸上尽是感动。

最后到琪,严格来说今天才是她的初夜,本来以为没什么话说,没想到说话最多的却是她。三年来跟俊多次未成功,基本上每个晚上都可以算是初夜,种种新奇的尝试叫我们目盯口呆,再一次感慨:幸好我们都是小鸡巴。

当所有女孩都自述完往事,正想要转个话题,我那好女友又把绣花球抛回妍的手上:「姐姐,那刚才妳说强哥跟妳是第一次,那是否亦是妳的第一次?」

妍不愧是聪明女子,绕个圈子,几乎可以避开尴尬了,怎料到好妹子却是笨得紧要。只见妍满脸通红,嘟着嘴不知所措,呆了一阵,望望强又望望我,才吸一口气的回答说:「不是啦。」

「哦哦,那是跟谁了。」

求知欲强的环像个热心的小记者咬着不放,我们几个男人亦偋息静气,留心收听。要知道女神的初夜,就好像万物诞生那样叫人感动和陶醉,绝对值得令人引颈以待。

妍极为不愿,但眼见大家都公开了私密,试问又如何能出卖一众姐妹?避无可避,只有银牙一咬,重提陈年往事:「那时候我十五岁,是邻校的学长。」

「十五岁啊。」

我一直以为妍与强是金童玉女,没想到原来早已被人捷足先登,所以女人不要长得太漂亮,连初夜的年纪也会几何级数地提高。

「那时候年纪小,追求的男生也多,性格就开始胡来了。」

妍垂着头道,偶尔偷望强两眼,似乎不是很想说得明白。倒是强没有介怀,更与我们一起兴致勃勃地听着女友的住年艳事。

「那妍姐妳第一次时有没痛呢?」

听得投入,连雪也加入记者团,也许到这时妍也放开了,落落大方的回答说:「也没有,初恋男友跟我好时,每进来一点便让我休息几分钟,又不断说着情话,把我逗得很放松的,后来还来了高潮。」

环好生羡慕的说:「第一次就有高潮那么好?人家就只有痛一个字啊!」

妍好奇问道:「第一次是会比较痛,但泽的下面又不是特别大,应该不会太难受吧?我初恋男友的比他长多了,第一次时我也一样受得了。」

环愤恨地说:「是痛死人了,那天他不停用力的屌,搞得我下面好像被撕裂了一样,痛了整整一星期。」

仪同情道:「那泽哥真是不懂怜香惜玉,环妳太不够运了,第一次碰上这种对手,一定会对做爱有恐惧。」

环更生气的说:「是啊!当时我真的想以后也不会做爱了,这么难受的一件事。」

说到这里,几位女生同时怨恨的望着我,我不知道为何又烧到自己头上,只有不作理会,蹲在地上画着卡通人物打发时间。

还好这时候小萝莉替我说句好话:「环妳痛一次,总算是做到了,我却是几年也做不了,差点要分手。男人口里说爱妳,其实都爱乱塞进去。」

俊无所事事,我递上铅笔,分工合作。

仪亦插上一句:「你们的都是先苦后甜,我家的是早泄啊?」

拍拍旁边的位置,着伟帮忙完成大作。

「反正男人都没好东西,包皮长还算了,连表妹也不放过,经常借故讨人家便宜。」

雪抱怨道。

俊醒目地让出空位,平爱看日本美少女动画片,画功不错。

最后连妍亦叹气道:「是呢,什么是爱呢?爱就是把妳送给死党上床,然后几年的不闻不问。」

强是老大,当然不能没留他好位,我们几个一人一点,数数在无聊间画好的图画,有草帽一伙、王下七武海、海军三大将和白胡子,再加上艾斯就差不多画好《海贼王》的主要人物了。对了,还欠最重要的赤发,如果有时间,应该还可以画完CP9。

到了几位男生都不想再听女人们的怨言时,雪又突然提议了一条火爆的题目:「不如大家说说目己奇特的经验啰。」

「奇特的经验?」

女生们妳眼看我眼,一同羞着脸道:「今天不是很奇特了吗?」

「当然不计今天,我先来说,我最特别的一次,是在课室里做。」

雪无后顾之忧,说得特别豪放。几位女生听到好友曾把学校当战场,无不惊讶不己:「课室?是我们上课的课室?」

雪脸红红的点头:「是啦,那天星期天休假,我要回学校拿一点东西,权那坏蛋说反正有空陪我一起去,谁知道到课室就毛手毛脚了,说想试试在空旷地方做的感觉,我反抗不了,想着没人,所以...」「你们很变态啊,都是在自己的座位上做吧?等等,我记得有一天回校,抽屉里都塞满皱巴巴的纸巾,你们不会是在我的位上做吧?」

环大叫着,雪尴尬的回答道:「当时他抱着我这里干干,那里插插,哪知道是谁的座位了?」

仪佩服的问:「很大胆呢,你们不怕被人发现吗?」

听到这问题,雪脸红如火:「就是被发现了,我们以为星期天没人的,谁知忽然走来了一个老校工,当时我俩都脱光光,躲也躲不了。」

「那之后怎样了?」

平想到表妹在课室全身赤裸被干的火热场面,几乎要掉下口水,雪看到表兄一脸色相,羞着大叫:「没有之后了!我说的就是这样多,下一个!」

卡在这里实在太怨念了,会不会为了收买校工,于是...这完全是春色小说的情节了。

「在学校里吗?其实我也试过。」

接着最理性的琪也大方分享住事,那段时间为了研究男人鸡巴大小,琪老是调查同学尺吋,事情传开了,惹来一群狂风浪蝶:「邻班的男生问我,是不是有兴趣看他们的阳具,我说可以唷,于是他们在放学后把班上的所有男生都叫了出来,在我面前露械,说任我看过饱。」

我瞪大双眼,赞叹琪对追求学问的真切,还真是令人敬佩。

环担心问道:「他们没对妳怎样吧?」

琪若无其事的耸耸肩:「都是胆小色鬼,后来他们说要给我看勃起时谁的阴茎最大,但需要一点刺激,叫我给他们看胸脯。」

仪大惊问:「妳没真的给他们看吧?」

琪平淡答道:「他们都给我看了,看看有什么关系?不过那些男生很奇怪,我都没胸脯,却也看得很兴奋的。其中有两个男同学还受不了在大家面前自慰,其他男同学看了,也不避讳的玩着自己的阳具。」

琪说得依稀平常,可我们听在耳里,却是刺激非常,你可以想象一个小萝莉坦露胸脯,被男同学围着打飞机的光境吗?

环亦是听得匪异所思,不可置信的问道:「他们最后...没射出来吧?」

琪再耸肩说:「都射了,有些男同学更射了两次,把地板弄得满是精液的腥臭味,事后要一起收拾。不过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射精,感觉蛮良好的。」

「天哪...」由于琪的说话实在太惹人遐想。只见男生们下体的浴巾都竖起了一个帐篷,女生们则面红耳热的掩着下体,似有液体快要流出。

琪自白完后,大家把视线放在旁边的仪身上,女孩慌忙摇手说:「我没有!我是个正常人,没有那些天方夜谭的古怪经验。」

「是呢,也不会每个人都有特别的经验。」

大家是明白事理的人,不会强人所难,可这时候伟突然向女友提议:「仪,之前不是听妳说曾跟爸妈一起洗澡的吗?不如就跟大家分享?」

「跟爸妈一起洗澡?」

我个几个男的同时两眼放光,好吧,我承认大部份男人对「乱」这个字都是很感冒的。

仪脸颊红透,怨怼地盯了男友一眼,无可奈何地说:「不是洗澡啦,是浸温泉而己。」

「是吗?那仪妳那时候多大了?」

环好奇问,仪忸忸怩怩的道:「我前年不是跟家人去过一次九洲旅行吗?就是那时候...」「前年...」我们一同想象一个二十来岁的妙龄女子,在父母前抛胸露毛,即使实际没有发生什么,己经足够叫人神住。

「仪还跟我说,想不到妈妈快五十了,胸脯还蛮坚挺的。」

伟点头道。听到这里,我那小顽劣也插上话来:「说来我也看过我妈的奶子,我小时候很顽皮,差不多六岁了,还经常要吃妈妈的奶,所以很清楚记得当时的情境。妈妈的奶头没姐姐漂亮,但乳晕是很浅色的,不像是生育过的奶子。」

我没料到环居然会当众形容自己母亲的乳头,不自觉地想起当日在女友家外听到的呻吟声,我虽然没下流到要侵犯未来岳母,但也很自然地联想她的裸体。

环知道自己说多了,看到我想得入神的样子,警告我说:「泽,你在乱想什么了?那是我的母亲、你的岳母,你不许胡思乱想,妈妈的奶子是只会给爸爸一个人吃的。」

我心想:『除了妳老爸以外,应该至少还有四个男人吃过。』环继续自言自语:「况且就是给你屌,你也一定满足不了我妈,爸爸的鸡巴超大的,你跟他没得比。」

我们同时呆望着环,女友发觉自己乱说什么了,掩嘴陪笑道:「其实我也看过父母的身体,小时候跟爸妈到台湾旅游时住同一间房,睡觉时无意中看到的,可能是那时候年纪小,才觉得份外大。」

又安慰我说:「其实泽你都十分大。」

太迟了,我垂头丧气,悔恨岳父大人怎么有一条大鸡巴,让你的好女儿都瞧不起我了。

仪听到环附和自已的话题,兴奋嚷着:「原来环妳也有看过世伯的吗?太好了,我以为自已是不正常的。」

女友红着脸说:「只是一眼啦,那时候吓死我了,原来男生那里是这么丑,又粗又黑的,吓得我想以后不会结婚了。」

仪犹有余悸道:「是呢,我爸爸的也是很吓人,幸好后来交的男朋友都很普通,不像爸爸那根可怕。」

我和伟互相安慰,平凡是福。

环更火上加油的说:「老公你不要误会,我们不会介意的,你不用灰心,我的奶子没姐姐大,还不是一样很勇敢地生存?男人技术好,小鸡巴一样可以满足妻子的。不会每个人都发育得好的啦,反正可以勃起己经很好了。」

我脸无表情,环,妳这种不是安慰,是在落井下石。

为了加强我们信心,环问妍说:「姐姐,妳认为我说得对不对啊?男人的尺吋其实不是太重要的吧?」

说到这里,妍居然跟她一起乱起来,也不介怀分享自己的经验,点头同意:「对,我试过不少比泽大两倍的男人,感觉上也不会比他们差很多。」

环惊讶地说:「两倍?那不是塞得很胀?有俊的那根利害吗?」

妍肯定地说:「俊是很大,但始终经验不够,我以前试过一次那男人很大,前戏技术也好,才插进去第一下,我就立刻高潮了。」

女生们不思议的说:「第一下就高潮?不会吧!是不是姐姐妳太敏感了?我们每次都要插很久才到顶的啊!」

妍摇头说:「不,那真是很舒服的,我甚至觉得他每顶一下,我就来一次高潮,好像被海浪冲般没完没了。那天我们做了半个小时,几乎把我都弄晕了。」

环掩着脸说:「哇靠!有这么厉害啊?我只是听着,下面都开始流水了。」

仪也面红红的附和:「我也是,想想那儿已经湿了。」

「妍姐,妳还有那个人的联络电话吗?」

雪有点兴趣的问。

「有机会我也想见识一下。」

以研究男人性器为已住的琪全无杂念,只对鸡巴有兴趣。

我们男的继续蹲在地上画着漫画,她们早警告了,女孩们的房事,男人还是不听为妙。

东拉西扯,聊了一会,话题又回到特别体验上,环嘟着小嘴说:「我的早告诉你们,就是那时候被泽拉了去联谊派对,跟别人吹了一次啦。」

我要纠正,我没拉你去联谊派对,而妳说跟别人吹了一次,应该是众数的。

妍叹口气道:「那时候我问泽如果认识了女朋友,会不会带她到那种地方,没想到真的带了,实在很令人失望。」

雪摆摆手,毫不留情的数落我:「男人为了满足自己欲望,都是自私的。」

我无言而对,虽然明白戾横折曲是女人的强项,但完全不符事实,好像过份了一点。环亦知道自已理亏,心虚的说出实话:「好啦,其实不是泽带我去,是我自已要去的,但我都受到应得的教训啰,不但给陌生人看光了身体,还要给他们吃屌屌,最羞人的是...连尿床也给别人看到了。」

「尿床?」

几位女生同时惊呼,环与同学们情同姐妹,当日联谊一事没有隐瞒,更害我被三娘教子。可潮吹一事实在太过羞人,就是爽直如女友,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妍当日不在现场,但有一定经验,立刻明白是怎一回事,安抚着道:「环妹妳是说的应该不是尿床,是女性射液,就跟男人的射精一样,没什么好羞耻的,难道男人在做爱时射精也会不好意思吗?我记得联谊派对上那个曾太太的手技很好,是可以弄得女生喷阴精的。」

环恍然大悟:「就是那位姨姨啊,原来是这样吗?那天我还觉得超羞的,生气了好一阵子。」

妍感慨的说:「我最初参加派对时很不愿意,曾太太亦开解了我很多,虽然他们是利用了我,但也算是替我人生上了一课。」

说着妍又笑问:「好了,大家都说完自已特别的经验,那要不要听听我的经验呢?」

「要啊!」

女神的性经验,大家当然洗耳恭听。妍深深吸一口气,态度平静的娓娓道来:「那是中五时的事,当候我跟强交往了一年多,感情开始有点厌倦了,邻校一些男生打我的主意,而我对他们亦态度暧昧,这把强弄得十分生气。我一直认为自已是个漂亮的女人,想要的随手可得,才不需要受男人的气,强骂了我几句,我便想也不想的跟他们出去玩了。」

「妍...」强没想到一直心情不错的妍会突然提起这事,整个人茫无头绪,妍摇摇头,继续忆述道:「那年的圣诞节我跟他们去了露营,几个男人都说要追求我,我谁也没答应,于是他们说一起跟我上床,任由我挑选他们当中最棒的当男朋友。」

「当时我还没去过联谊派对,才只见识过强和初恋男友两个男人而己,所以那天当所有男生脱光的时候,我觉得真的很刺激,有种女王的高高在上,男人啊那里原来全都不一样。当晚他们一起跟我做爱,让我尽情享受男人的取悦,我故意装起女神的高贵模样,炫耀自已美好的青春本钱。」

「姐姐...」「那是一个美妙的晚上,背着男友偷人的感觉真好,你骂我吗?我就张腿跟别人乱搞,用身体来发泄心中的怨气。」

妍轻松笑道:「当然后来的事就如大家知道,那晚的疯狂成了我日后的恶梦,跟男孩们拍下的影片,令我变成了一个妓女。」

「妍,不要再说了!」

强开始激动起来,妍笑笑说:「我没事啊,想清楚没什么好后悔的。没有当天的事,就没今天的我,如果没有那段片子,说不定现在我仍是目空一切、自以为美丽过人的骄傲女人;没有联谊派对,我亦不会再次碰上泽,更不会认识环妹,和这一班好朋友。」

「妍姐...」妍的眼神真挚,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我今天所拥有的一切,早值得我笑着回望过去了。」

「妍!」

听到这里,眼眶溢满泪水的强终于忍不住扑上前来,深情的拥着女友,妍没好气说:「我认识的强,是不爱哭的啊。这么多人看着,你不会不好意思的吗?」

「没关系!随便他们!」

「你这个人啊。」

妍抱怨半句,随即娇滴滴的道:「呀呀,很久没这样开心的晚上,休息了一阵子,想要做爱了。」

妍这懒洋洋的一声,彷佛带领了各人的情绪,雪亦附和说:「是啊,听着这样刺激的话题,连我也想要了。」

「就不知男人们还成不成呢?」

琪罕有的摆出风骚的姿势,细腰一摇,浴巾随声而下,萝莉光滑无瑕的诱人体态,刺激着成年男人的占有欲望。

「我想应该成的。」

女生们的私话早已把男孩们挑逗得血脉贲张,梅开三度实在是众望所归。就连仪也主动把美好身段展露无遗的时候,大家都知道大战又要一触即发。

「嘻。」

此时环一个舞步,风姿卓越的飘向我身,烫曲秀发波浪般摇曳,语调中呼着如兰香气,丝丝媚态的眼波娇艳欲滴,勾人魂魄:「泽,人家要唷。」

我被女友美态迷惑,当然不会反对,一手把其纤腰抱起,柔柔笑说:「要就来吧。」

环以舌尖舔卷我耳根一口,手儿有如挑逗我神经线的由我小腰而下,直落阴茎,隔着包围的浴巾细意抚摸,探了几探,捉弄般笑道:「你骗我,你刚才都没有射出来。」

女人与这种事最敏感,我知道瞒不过环,哄笑道:「就是要留给我的小顽劣嘛。」

「嘻嘻,老公真乖。」

环笑得率爽,淘气地轻轻扭我耳朵:「不过今天是联谊派对,我们这样是不守约定哟。」

「只是闹着玩的,哪用计较什么约定?」

我喉干舌结,贪婪地抚摸女友乳房,环望向不远处相拥的强和妍,忽然说道:「泽,你记得我在关岛的说话吗?」

「关岛的说话?」

环向我吹一口气,轻声说:「今晚最需要你的,不是我。」

「什么?」

我一时未明女友说话的当中含意,呆了一呆,环没有多言,轻轻把我推开,撒手而离,回头含笑望了我一眼,便如仙女般飘向强的怀里。

其他女生,亦纷纷抛开自已的男人,转投别人怀抱。我一时未能搞清所为何事,己经看到妍走到面前。女孩伸手把我抱住,耳边传来柔若无声的低吟。

「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