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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11-19 16:38

[都市]家庭女王(全)-15

  

家庭女王(三十四)

眉睫完全是为了郦娟去调教菁菁,她并没有过分奴役菁菁,而且这里面还有些关爱菁菁的成

分。眉睫最了解郦娟了,她见过春卉,还是郦娟奴婢里漂亮的,可惜太土气太贱相了,以郦

娟的高贵,需要青春漂亮、有现代城市气息的女孩做奴来装扮自己!眉睫不能把菁菁磨砺得

完全没脾气,要让菁菁保留一些调皮、娇憨的风格。

苗馨是郦娟奴婢中文化程度最高的,可她毕竟在贫穷、闭塞的山沟沟里生活的时间长了,

在她身上已经寻觅不到那种小知识分子或是白领的气质了,如果让苗馨摘掉脸上那副眼镜,

你都没法把她和有大学学历的女人划等号!

眉睫觉得郦娟应该有个更高档次的奴婢才相称呐,而且她知道郦娟一定有此愿望,否则以

郦娟现在奴婢成群,是没必要还召唤她的!

眉睫猛然想起个人来。这人叫高美智子,二十七岁,现是某时尚杂志的编辑。甭以为高美智

子是日本人,她只不过是起了个日本化的名字而已。不过智子这名字倒也起得挺名副其实的

——智子身高一米七八体重只五十六公斤,身材非常苗条而有骨感,容貌亦高傲冷艳,真堪

称国际名模。然而智子并不是个职业模特,她以硕士研究生的学位毕业于电影学院,只是上

大学时客串过广告模特。

智子就读的那所电影学院隶属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也就是说是所军事院校,智子等

于参了军。在次和军区首长的联欢会上,智子为军区司令员看中纳为情妇。智子虽然很讨厌

这位已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但老头子的权力使她感受到了什么叫威风和尊严。

智子研究生毕业那年,老头子受政治斗争牵连被解职,智子也离开那老头子来到地方,不

久就和老头子原来的勤务兵吴勇结了婚。

吴勇是个农村兵,比智子小两岁,老头子迷上智子的那年他才入的伍,因为人老实又会来

事儿,不久就调到司令部给老头子当了勤务兵,自然除了伺候老头子,他更主要的是伺候智

子。

智子对这位小新兵的印象很好,时间一长,就开始和吴勇不免狎亵起来了。

“小勇子,过来给我揉揉脚。我的脚疼死了!”智子来到老头子的家不见外地吩咐吴勇伺候

他,就象在召唤一名小太监。

在军营里女人本来就非常的稀有,更遑论智子这样的美女啦!在吴勇心中早把智子奉为女

王,乐得被智子驱使。吴勇表面上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内心里却十分欢喜地拿个小板凳坐

在智子面前,把智子的双脚温柔地捧在腿上,为其脱去高跟鞋,开始深情脉脉地为智子捏脚

趾头。

“嘻嘻,我的脚好看么小勇子?”智子把脚丫子伸到距离吴勇的脸不到两公分处脚尖一翘

一翘问。

“好……好看!”吴勇脸腾地红起小声回答道,并不由自主地深深嗅闻着智子脚丫子散发出

的酸酸臭味。

“呵呵好看什么丑死了!你不会是喜欢上我的脚了吧?”智子开心地用脚尖点拨着吴勇的

嘴唇和鼻子笑嘻嘻道。

智子的脚确实不怎么好看:骨骼大而少软肉,肌肤也较粗糙,穿四十三码的鞋,只是她个

子高不显,并因经常穿那尖头的高跟鞋而有点畸形,经常是汗叽叽臭兮兮的。

“恩我喜欢我……”吴勇直觉得热血沸腾,呼吸急促,抑制不住地突然张嘴含住智子的脚

尖亲吻了起来。

“哎呀很臭的你你……不嫌脏嘛?”智子娇滴滴地说道,并不把脚收回来。

“哦我我……嘴给你洗脚……”吴勇掩饰地说,见智子并没反对遂更加狂热地吮吻着。

老头子已经习惯每天很早起床出去跑操,智子则还睡懒觉。

吴勇静静站在门口,老头子专为智子安排的小女勤务新兵山茶跪在床前,等候智子睡醒起

来。要说智子是没资格用勤务兵的,老头子为了讨智子的欢心,特意从新招的兵中,挑选出

老实、没见过世面的大山里来的女孩山茶,派到家里伺候智子。军区里没谁敢说什么。

这山茶比智子小有个五六岁,当时才十七,是个流浪女被部队收留。

智子不客气地对长相很土气的山茶吆喝来使唤去,还越来越不象话地令她跪着伺候!山茶

表面上不敢流露出丝毫的不满,她觉得军人就要服从命令,而智子就是她的首长。老头子曾

警告山茶:如果服侍不好那智子,就把她送上军事法庭,抓去服苦役!山茶不知道服苦役是

怎么一回事儿,觉得那一定很受罪的。

山茶候智子醒来,弓身站在床边象服侍小孩子似为智子穿衣。智子懒慵朝外喊:“小勇子—

—”

吴勇闻声便爬进来。

“端出去倒了。”智子用下巴一指墙角的尿盂道。

那吴勇就爬过去讨好地把尿盂捧起顶在头上,膝行着出去。他知道智子喜欢他这下贱的表

现。

“回来……给我喝了……”智子突然有了新主意道。

吴勇和那山茶都有点吃惊不已,吴勇非常为难,不错他是喜欢舔智子的脚丫子及喝智子的

洗脚水,他也会为了讨智子的欢心而给智子当马骑,但他觉得喝女人的尿是种极大的侮辱,

而且那臊尿也实在不好喝!山茶以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吴勇。

“哼不喝就给我滚!以后不要来伺候我啦!”智子脸立马冷若冰霜地怒骂道。

“哦哦哦首长您别生气啊!您看我又没有说不喝……”吴勇象中了魔法似地捧着尿盂仰头

就大口大口喝,尿液顺着他嘴边往下淌。

“行了行了!瞧你那副德行象是我的尿有多难喝药似的。”智子估摸吴勇喝了有大半,遂制

止他然后对山茶摆摆下巴:“剩下的你给喝了吧。”

“首长我知道您开玩笑,尿怎么能喝呢!就他不识逗还真地喝啊呵呵!”山茶其实很清楚智

子是说真的,她只不过是想装糊涂遮掩过去。

“你个乡巴佬谁跟你嬉皮笑脸的?你不喝是不是啊?”坐在床沿正由山茶给穿袜子的智子,

挥起脚丫子“啪”“嗵”地抽了山茶一个大耳光又当胸一脚把山茶踹翻在地斥骂道。

“你……你怎么随便打人!”山茶敢怒不敢言地嚅嚅道。

“吆呵你好金贵我打不得你了!好好看呆会老头子回来我怎么叫他打你,怕扒不掉你一层

皮!”智子气怵怵地道,自己蹬上鞋,下床从吴勇手里抢过尿盂兜头浇了山茶一脑袋。

果然老头子回来后,智子撒泼地跟老头子一闹,老头子愤怒地把山茶扒光了衣服反绑在床

腿上,解下牛皮带把山茶那吨抽,皮开肉绽血滴四溅啊!又叫人来把山茶抓去关了十天禁闭。

最后山茶给智子跪了一天一夜承认错误,并且智子屙完屎,她用嘴给智子清理屁眼,智子才

算饶恕她!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打这以后智子在家解大手,高兴了就让山茶用嘴给她屁眼舔干净!

而山茶很快也适应了。

有天智子不知受了什么启示,突然跟老头子说她想领养个孤儿。这还不容易?老头子没两

天就为智子从孤儿院里大山沟里领养了个十岁的小女孩回来。智子给这女孩起名叫舔舔。

“我喜欢她象条小狗一样,每天我回来累了,她舌头舔我的脚丫会使我感到轻松!”智子当

着舔舔的面对那山茶说。

“是首长这样好。我这就去打热水来给您泡泡脚,洗的干干净净地好让她给您好好地舔舔!”

山茶照她的思维定势去迎合智子道。

“你什么意思?我的脚很脏不该叫你们用嘴给舔是吧?”智子很生气地一脚蹬开山茶道。

山茶早习惯用嘴为智子的脚提供服务,但在她的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脚是脏的,不是用嘴舔

的东西。山茶倒不是同情舔舔,而是本想讨好智子,话却说反了。

“我错了首长请首长罚我喝您的洗脚水……”看来山茶已经被智子调教成熟啦。

“你是成心气我是吧?今个我说了不用水洗脚。”智子脚上穿着皮高跟拖鞋,照山茶头上踢

了两下骂。

“你过来舔舔。今儿妈妈不想用水洗脚,你用你的嘴给妈妈把脚舔干净吧!”智子娇滴滴地

道。

舔舔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看着别的孩子都有父母她好羡慕呀。当她来到智子的

家,即幸福又害怕——她终于也有母亲了,而且还那么高贵年轻漂亮,又感到这个妈妈很刁。

眼前妈妈那脚丫子的臭味她早就闻到了,然而舔舔并不厌恶这种气味,从某种角度上讲她还

有点喜欢这种气味。在孤儿院里,那些孩子们小小年纪就都学会了如何讨好阿姨,晚上争着

为阿姨洗脚,并以给阿姨洗脚为荣,而且会因此得到表扬和赏赐好吃的。那些阿姨的脚都很

臭的,阿姨们心里也都觉得让孩子们给洗脚是不对的,可为了不使孩子们感到不好,反把个

脚丫子伸到孩子的面前娇气地问:阿姨的脚丫白不白香不香啊?孩子们当然知道该怎么回答:

阿姨的脚丫好白好香……并且讨好地使劲闻!不过孤儿院的阿姨们还没让孩子用嘴舔她们的

脚,就连让孩子给捏个脚都不敢太张扬。个别刁蛮的阿姨,有时对那些非常调皮捣蛋的孩子,

会把其脱下的脏袜子塞到孩子嘴里,或是令孩子喝几口其洗脚水作为惩罚。

舔舔看着妈妈伸在她面前不到两公分的大脚丫子,那种浓浓的脚臭味让她回忆起给阿姨捏

脚被阿姨表扬的美好情景,舔舔并非是不乐意给妈妈舔脚,可是妈妈那脚趾缝及趾甲缝里满

是粘乎乎汗腻、脚底板上一层浮皴的脏劲令她下不去口啊。舔舔捧着妈妈的两只脚丫子,有

点迟疑地望着智子。

智子不高兴地一瞪舔舔,舔舔吓得一激灵,连忙打起精神张嘴含住妈妈的脚趾给舔起来。

说来也怪,舔舔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她是见臭脚丫子见多了。舔舔好不容易被领养有了妈妈,

她绝不愿再回孤儿院了。在孤儿院里孩子感到孤独无助,再怎么讨好阿姨,都没有亲切感,

这对孩子们来说非常恐惧。

“行啦行啦叫你干点事儿象给你受多大委屈似的,去去去跪到一边反省去你!今儿个饭你

就甭吃了。告诉你,今后只要你不听话就会没饭吃!”智子也不打舔舔,把脚从舔舔手中抽回,

冲山茶摇了摇。

山茶马上爬上前,碰起智子的双脚,卖力地吮舔起来,那样子就象智子的脚很好吃似的。

舔舔好后悔,跪到一边哭了。智子不去管舔舔是伤心悔过还是委屈地流泪,自顾自地边看

电视边享受山茶的舔脚服务,不理舔舔。

老头子这时回来,跪到沙发前,用智子的高跟鞋当杯喝着啤酒,眼睛色咪咪地要喷出火来!

“老首长您可得管管这孩子,连个脚都不愿给小首长舔,养她是白吃饭的呀?”山茶舔着

智子的脚丫子嘴巴忙里偷闲地告状道。

“是吗该死的东西。明天我就把她给送回孤儿院去!”老头子紧张地看看智子说道。

“我没不愿意舔呜呜……”舔舔害怕地说。

“你还敢犟嘴!”老头子轮掌给了舔舔一个大耳光,把个舔舔差点没打飞出去。

“都是你个老没用的给我领来个这么不懂事的!我原想找个小孩子舌头嫩,舔起脚舒服。

哼这可倒好领回来个小祖宗,嫌我的脚丫子脏。怕是她的脚丫子干净,我要给她舔呢!”智子

撒娇地用两只大白脚丫子在老头子那干瘦布满皱纹的老黑脸上肆意地踢打着。“叫她院子里跪

着去我看着烦!”

“妈妈……我没嫌您的脚脏啊……我愿意闻您臭脚丫子味……我给您舔脚我没舔过脚……

我开始不会舔妈妈您饶我这一回吧让孩儿给您舔吧……”小舔舔的嘴角被老头子打得直流血,

半边脸都肿起来,可怜兮兮地哀求。

“我怪你不会舔了么?是你的态度不端正!不会舔,你不会下决心学吗?只要你有心我就

不信学不会!别说我的脚不脏啦,就是脏你给妈妈舔舔有什么?你看人家大人都觉得好香这

么愿意给我舔,就是你个小孩子闻着臭咋?我还不如养条狗呢!”智子竟冲舔舔撒起娇来冷冷

地道。

“妈妈我能给您舔好我给您舔……”舔舔说着爬上前就和山茶抢着舔智子的脚。

“去去去别在这添乱!”山茶推开舔舔道,满脸贱相十分得意地舔得越加上劲了。

“先让她出去反省反省吧!”智子也拿着架势道。

老头子扯着舔舔的耳朵把她给拖出去,回来跪到智子脚前满脸媚笑地说:“宝贝您别生气明

个我再给您找个小女兵来给您舔!”

“滚滚!明个再说明个的现在我没心情。你也给我跪到院里去!山茶去端水来给我洗洗算

了。”智子十分不耐烦道。

老头子乖乖地跪着到院子里去了。

山茶给智子洗完脚,端盆出来给老头子喝了十多口,然后把盆放到舔舔的头上。“晚上你别

睡着了,顶着小首长的洗脚牛奶吧!”

智子并没真用牛奶洗脚,只是山茶为讨好智子这么叫的。

第二天早上,智子吃过早点去上课了。

老头子把那舔舔拔光衣服,反吊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用皮带那个打呀。

“小崽子人不大就敢不听话,这要不把你教育好了,长大你还不反上天去了?”老头子骂

着,把智子昨晚脱下的内裤塞住舔舔的嘴,不分轻重地猛抽啊!

舔舔被打昏死过去好几次,浑身都没有一处好地儿方啦。偏偏那天智子和几个要好的同学

去蹦迪没回来,结果舔舔就整整给吊了两天一夜,直到智子第二天晚上回到家,那舔舔已经

是奄奄一息了。智子给了老头子一顿大耳光,喝骂老头子赶紧把那舔舔放下来给送去军区的

医务室。舔舔修养了好些日子身上的伤口才痊愈呀。

等舔舔出了院,家里老头子果然给智子领来一个小女兵——一个才五岁的小女孩。这部队

里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兵呢?原来军区有个杂技文工团,招有很多小孩子,当然这些孩子大多

是家里很穷或者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在于一般人家是不舍得把孩子送来学这杂技的,那种训

练真叫人看不下去呢!

“你把个这么小的孩子整来,是她伺候我还是我伺候她?你是不是老糊涂啦?”智子气得

不知骂老头子什么好。

“宝贝您别看她只有五岁,可在杂技团里有一年多了。你没见在杂技团教官是怎么训练这

些孩子吧?明天您去看看,回来再说她能不能伺候您好么宝贝?”老头子耐心哄智子道。

正好后天智子放假,就赶兴趣地去了文工团考察。老头子早向文工团团长交代好,要给智

子看看是怎样“严格”训练团员、特别强调要表现出小团员是如何吃苦的。

文工团副团长周丽很会揣摩首长的心思,她猜到智子想看什么,表现特别卖力。本来文工

团的孩子们也放假了,周丽特意把初级班的二十几个孩子都叫到训练大厅迎接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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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是秋末的天气,孩子们都穿着露胳膊露腿的练功服,最小的也就三四岁,那大的

不过十二三岁,都冷的瑟瑟发抖地站成两排夹道欢迎智子。

“首长您快请坐呀!哎呀首长您咋没让车送您来,走这么远的路脚都疼了吧?老首长可真

是的,快让我先给你捏捏脚吧!”周丽说着蹲到智子跟前,就给智子脱高跟鞋。

一个小女孩马上端个小板凳过来给放在周丽的屁股底下,然后又规矩地回队里站好。

“哎呀让你给……多不好意思?”智子收回脚,但鞋子已经被周丽脱下拿在手里。

“首长我说了您别生气,军区里都知道老首长喜欢吻您的脚呢。老首长也专门私下地跟我

说了,现在秋后天气渐渐冷了,担心您在家地板把您的脚凉出病来,叫那小燕子去是专门给

您垫脚的。”周丽神秘兮兮地小声对智子说道,并把智子的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几下,笑嘻嘻

道:“首长您的脚还真香呢!”

智子这才知道老头子给她领去的小女孩叫小燕子。智子当然清楚周丽在恭维她,她那脚臭

味自己都闻到了。既然这层纸被捅破,智子也就放开了,用脚点了周丽嘴唇一下娇笑道:“你

这人还真不错的,回头我跟老头子说一声,你当正团长吧。”

“哎呀那可谢谢首长啦!”周丽知道智子的话在老头子面前有多大分量,激动的捧着智子的

脚猛吻。

智子这回没把脚收回,其实她早已习惯军区的人对她奴颜婢膝的表现,此刻她把脚给周丽

吻,倒觉得是对周丽的青睐呐。智子把脚让周丽吻了一会,道:“你说我家老头子是不老昏头

了?知道是给我找个垫……那啥的,还弄个那么小的孩子去,我真怕把孩子踩坏了。”

周丽得意地一笑道:“首长您这就有所不知啦!这些孩子练的就是这个功夫,禁不住踩还成

呀!”

“哦?那你开始训练吧,我想看看……”智子欲说还羞道。

“小麻雀小鸽子你们两个过来给首长捏脚。”周丽回头对两个小女孩命令道。“首长那我先

训练他们,改天我专门给您捏脚。嘻嘻我好喜欢您的美脚。”

“我的脚这么难看。别让孩子给我捏了。”智子不好意思道。

“首长这学杂技免不了要磕碰跌伤的,他们都学过按摩,您就检查检查他们学的怎么样嘛。”

周丽谄媚地劝说道。

两个小女孩已经过来蹲在智子面前,温顺地把智子的两只脚抱在各自怀里就给捏起来。

“你们两个拿点工夫出来,仰身给首长捏!”周丽“啪啪”给了两个小女孩嘴巴子,把智子

的双脚架到她肩上命令道。

两个小女孩马上反过身跪下,仰面翻下小身子,头正好抵在智子脚前的地板上。周丽就把

智子的双脚搁在两个小女孩的胸上。两个小女孩就举起小手给智子捏着脚趾头。

“呵呵这样挺舒服。你去忙你的吧。”智子高兴道,也就无所顾忌起来,有意把脚朝下移移,

脚跟正踩在俩小女孩的嘴上。

“对对你们两个正好边给首长啃啃脚跟,嘴要轻点可别把首长脚给啃疼了!”周丽讨好道。

两个小女孩就听话地边轻轻啃智子的脚后跟。智子早上才穿的袜子那袜底就被脚汗染成淡

黄色,臭味可大。这两个小女孩看上去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却不敢嫌智子脚脏。

周丽起去拿根教鞭,指指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又指指地板。那小女孩马上过来趴到周丽脚

前。周丽就站到小女孩腰上,小女孩双手抱着后脑勺,一下一下地往起仰着身子。周丽穿的

也是高跟鞋,那鞋跟踩进小女孩肉里挺深。小女孩咬着牙不敢呻吟,也许是累的也许是疼的

顺脸躺汗呀!小女孩直做了十个仰身动作,周丽从她身上才下来。

这小女孩爬起来蹲到一边去,周丽又指了个也是十来岁的小女孩到她跟前来。周丽把教鞭

平伸,小女孩就低头跪到了周丽面前,周丽抬腿便骑坐到小女孩肩上。这时另两个小女孩过

来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周丽,被周丽骑着的小女孩使出吃奶的劲颤巍巍站起来,驮着周丽在大

厅里艰难地走着。

“吆你别压坏了孩子呢。”智子真有点紧张道。

“首长您放心吧!这叠罗汉是最基本的功夫,他们不从小练好怎么行呢?这要是没劲把上

面的人摔下来,不残废也得重伤,那时他们负得起责吗?”周丽倒挺轻松地说,她下面那小

女孩却已经走的汗流浃背踉踉跄跄啦。

“呵呵你的工作还挺有危险性嘛!”智子这才放下心道。她刚才一直没敢踩给她捏脚的两个

女孩,怕把两个小女孩的腰给踩折了,所以腿下意识地抬着。这暂智子感觉到两腿好累,胆

子也大起来,两条腿遂完全放到两个小女孩身上。

两个小女孩顿时觉得有了重量,闷吟一声不敢乱动。

周丽得意地用教鞭抽打着坐下的小女孩,突然那小女孩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把周丽摔个前

趴。

智子被逗得笑弯了腰,忘了踩着的两个小女孩。两个小女孩腰立时疼得呻吟起来。智子这

才忙把双腿抬起。“哎呀她们两个也受不了啦换两个吧。”

智子爬起来先顾不上惩罚驮她扶她的那三个女孩,过来照给智子捏脚的两个小女孩的大腿

上“啪啪啪”几教鞭。“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没吃饭咋地?不给首长伺候舒服了我罚你们做一

百个俯卧撑!”

两个小女孩吓得马上伸手抓住智子的脚放在自己胸上,加劲地给捏着。智子怕踩坏两个小

女孩腰,这回把脚踩在两个小女孩脸上。两个小女孩虽然被智子的脚臭熏的呼吸困难,但腰

却轻松多了,心里对智子还充满感激,给智子用心捏着脚趾,边伸出舌头舔智子脚底板,完

全是小狗的亲昵动作。

“你干什么别打她们两个!”智子很满意两个女孩。

周丽这才回过去教训那三个女孩。这三个女孩知道闯了祸,自己跪好等候惩罚。周丽气急

败坏地教鞭舞的飞飞地抽打那三个女孩。三个女孩背着手不敢躲闪,闭眼挨打。

“行了你来点别的吧!”智子不想看周丽打孩子。

周丽知道该给智子来点娱乐节目,脸色恢复正常地躺到地板上。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跑过

来,把周丽脚上的高跟鞋脱了。周丽双腿向上立起,那小男孩手并在身体两侧卧到周丽双脚

上,周丽或蹬小男孩的头或蹬背或蹬胸地把小男孩上下翻飞地蹬的滴溜溜地转!玩了足足有

十多分钟,才把小男孩放下来。俩小女孩跑过来扶起周丽,其中一个就势趴好了给周丽当板

凳坐。另个女孩和那个被周丽蹬的男孩蹲到周丽跟前,给周丽揉脚捶腿。

“你们平常就拿孩子当板凳坐吗?”智子羡慕道。

“这也是对他们的一种训练!”周丽突然明白了智子话中意思,忙站起来冲个女孩一招手:

“缨子你过来。”

周丽鞋都顾不得穿,就穿着袜子走到智子面前。“首长您也体验体验生活来训练训练他们吧!

来我扶您起来。不要紧您脚别放地上就踩着她俩的头。”

智子已经不再担心,由周丽扶着就踩着两个女孩的脸站起来。两个女孩脸都被踩变了形呀,

口鼻被智子脚捂的严严实实的,简直无法喘气。

那叫缨子的女孩大约十二三岁,忙过来搬开椅子趴在智子身后。

“你叫首长坐你的背吗?”周丽一脚把缨子踹翻。缨子赶紧爬起跪好仰身手撑着地。周丽

就扶着智子横坐在了缨子的胸上!

“嘻嘻。”智子屁股坐在缨子刚发育起来的胸上感到好软乎,勾起了她施虐兴趣。

这时周丽干脆跪到智子跟前,两根食指伸到智子脚下女孩嘴里把女孩嘴撑开,媚声道:“首

长您把脚伸进她们嘴里,保管您比让她们手捏的要舒服!”

“这还用你说!我在家经常把脚伸在山茶的嘴里保养呢!”智子骄傲地说。

智子的脚大,要不是周丽撑开女孩的嘴还真伸不进去!两个小女孩可遭了罪,嘴几乎被智

子的大脚丫子撑裂,满满的脚尖插到喉咙,忍不住干呕了几下。

“首长您别管她们!这是新的训练项目呢!您家那山茶嘴大正好给您含脚呢呵呵!”周丽根

本不把那两个女孩的痛苦当回事。

“这个项目你们可不许用!”智子不想让别的女人比她幸福。

“是是是首长!只有您的玉足才配让孩子含着!”周丽心里紧张地保证道。

以前没少让孩子给她舔脚丫子,自这以后她收敛多了。从这点上说智子此次视察真给孩子

们带来些好处。

“你说我家老头子领回的那个叫什么燕子的小女孩,她才五岁能禁得住我踩吗?”说这话

时智子还有些不好开口,但她得问清楚。

“首长刚才您不是都看到了吗?她们都受过专门训练,您尽管踩就是的!您只注意到别太

让她的腰太受力,另外她刚吃过饭之后您别站在她的小腹上,容易把肠子踩断了。”周丽叮嘱

道。

智子马上拿出手机给山茶打个电话,要山茶上午别给那小燕子吃任何东西。

“首长您以后可要经常来我们这视察呀!而且我有个小小的要求您一定要答应我呦……”

周丽知道智子有点抑制不住想玩燕子啦。

“什么要求你说吧。”智子笑着问。

“我……我能经常去您家品尝您的玉足么?”周丽觉得她这要求有点过分了。

“行呀哈哈!你现在就可以品尝!”智子开心笑着把脚从两个女孩嘴里拿出就伸给了周丽。

周丽受宠若惊地忙大张开口含住智子一只脚,把智子的另只脚托到头上。智子就用两只脚

肆意地蹂躏周丽的嘴和脸。

看着周丽那幸福样,智子心里竟也任不住产生出一种要舔别的漂亮女人的脚、被别的漂亮

女人尤其是脚漂亮的女人蹂躏的冲动。这种冲动在智子心里埋藏了多年,当她由眉睫引见一

遇到郦娟,这种冲动就不可抑制地爆发了!这是后话。

智子回到家,便急不可耐地要试试小燕子。

“给我脱掉鞋用你的嘴!衣服脱光躺到地板上!”智子坐在沙发上兴奋地命令小燕子道。

小燕子很笨拙但极其认真地用嘴给智子脚上的高跟鞋脱掉,然后迷茫地把衣服脱光,规矩

地躺在沙发前地上。

山茶猜到智子想要做什么,扶智子起来站到小燕子身上。“哎呦这孩子可真幸福,首长要给

你踩身子按摩呢!你可不许乱叫唤啊!”

其实山茶真有些担心小燕子承受不住智子的体重。

智子当胸站在小燕子胸上,双脚交替地踩踏着。小燕子虽然被踩得直哼哼,但并没有承受

不了的迹象。这让智子大为高兴,踩小燕子的脸、脖子、肩膀头、胳膊、手、小腹、大腿、

阴户,在小燕子的身上来回走模特步,把脚往小燕子嘴里深插……玩得那叫痛快!可怜小燕

子才五岁呀,要不是在杂技团训练过有些功底,怕是要被智子给踩出毛病来呢!

“你以后就叫垫垫吧!你的脸蛋、肩膀、胸脯、后背就是我放脚的地方!我只要回到家你

就不可以叫我的脚沾地,否则我脚沾地一次就打你一次记住没有?”智子得意忘形道。

“记住了……”小檐子——现在叫垫垫了,喘着气答应道。

第二天早上就出事了。智子起了床,山茶给智子穿衣服,垫垫给智子穿袜子。首长这么大

人了,连个袜子自己都不会穿么?垫垫给智子穿好了袜子,过去给智子拿拖鞋,她忘了不应

该离开首长的脚。这智子一时也忘了,穿着袜子就下床来,她想把垫垫当马骑着玩。

“哎呀该死的!你怎么叫首长穿着袜子就下地啦?”山茶大呼小叫地喊道。

垫垫一听可吓坏了,愣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好了。

智子觉得挺丢面子的,一把扯住山茶的头发将她拉翻在地,用脚狠踩了山茶脸几脚,然后

站到山茶胸上骂:“你就知道说,你怎么不赶紧躺下来给我垫脚?给我驮到床边!”

山茶胸上站着智子,手脚并用地移到床边。

智子跳到床上转过身对垫垫道:“我说过只要你让我脚沾地我就会打你!过来!”

垫垫浑身颤抖地跪到床前。

“跪近了你!让我脚怎么踢的着你?”智子命令道。

垫垫就象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老实地又跪近些。

智子轮开脚左右开弓地抽垫垫脸,把垫垫头打的象拨浪鼓似地来回晃着,嘴角鼻子很快流

出血。智子打了足足不少于三十下,她自己的脚都打麻啦。智子却觉得打的好过瘾,又双脚

踩住垫垫的脑袋往地板上猛磕,垫垫的额头都撞出大血包来啊,两眼冒直金花!智子还不解

恨叫垫垫把拖鞋给她穿上,用鞋跟猛踩垫垫的胸脯。垫垫的身上很快青一块紫一块,有几处

破皮渗出血珠。连山茶看着都感到发怵。

垫垫却至始至中没大声叫唤,只是不住地说:“我不敢啦我不敢啦首长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

啦首长您别打我啦我再也不敢啦……”

“我累了。给我揉脚丫子,但不许用手。”智子踢掉拖鞋双腿垂在床外躺下。

垫垫颤抖着跪好,又把刚才给智子穿好的袜子脱下来,手不敢碰智子的脚,不知怎么揉。

“小呆货!首长不让你用手,你没长嘴吗?首长的脚丫子太嫩,你要用舌头给按摩!”山茶

打了垫垫后脑勺一掌道。

垫垫马上俯首伸嘴就去舔智子的双脚。

“山茶你拿我拖鞋打着她别停!她给我舔得舒服了,我会叫你停下手的。”智子妖声道。她

那大脚丫子,比垫垫的脸还要大。

山茶就在后面拿着智子的拖鞋照垫垫脑袋上有节奏地敲击。垫垫是边挨打还要边舔智子的

脚,可真难为她一个才五岁多的孩子呀!

智子的脚还不老实地不是夹垫垫舌头就是拧垫垫脸蛋。垫垫也不晓得怎样舔才会让首长舒

服了,但天生的本能告诉她,当首长脚抚摩她脸时就表示首长舒服了,拧她的脸时就是没给

舔舒服。很快她就找到了窍门儿。

“好啦你停下吧!”智子娇声说。

山茶这才住手。

垫垫稍稍松了口气,但给首长舔得更卖劲了。智子让垫垫给她舔了足足有一个多钟头才算

告一段落。“记住了吗你?下回再出现这样的事看我不打死你!”

“我记住了再也不敢了……”垫垫匍匐在地答应着。

舔舔回来,智子有了垫垫这个温顺小脚奴,故意不理舔舔。舔舔知道妈妈还在生她的气,

晚上不睡觉跪在智子的卧室里请罪。智子半夜起来解手,蹬醒睡在床前地板上的垫垫去给她

端尿盂。

“妈妈天气凉您别冻着,我钻被窝里用嘴给您接尿吧!”舔舔跪上前恳求。

智子的尿经常赏给山茶吴勇喝,舔舔已经觉得喝妈妈的尿是非常正常的。现在妈妈不让她

给舔脚,她只有为妈妈做些别的事了。

智子也不置可否,把被掀开半边,那意思就是让舔舔上床为她用嘴接尿了。

舔舔大喜过望,忙爬上床头钻到智子裆中,嘴含住妈妈的尿道口等候。

智子冷丁还不太适应这样撒尿,好一会还不出来。舔舔就轻柔地给慢慢吸引,直到妈妈一

泡尿全喷到她嘴里,竟丁点没让洒到床上!

智子让舔舔伺候她了,这使舔舔有了信心,决心再接再厉。早上智子由山茶背着去卫生间

解大手,那舔舔躺到地上,说:“妈妈您蹲在我身上拉吧我用嘴给您接!”

原来智子不愿做马桶,她喜欢蹲坑。并没有谁告诉或暗示舔舔这样做,她自己觉得这样会

讨妈妈高兴。

智子看看舔舔,很满意地笑了,真个就蹲到舔舔胸脯上,屁股对着舔舔的嘴屙屎。智子还

没让家里人吃过她的屎,仅仅是偶尔让山茶用嘴为她清理屁眼儿。智子一般是两天才解一次

大手,所以每次屙的都挺多的。

屎铺天盖地地拉了舔舔可脸。舔舔不得不闭上眼睛,努力地把妈妈屙的屎吃掉,双手托着

妈妈的大白屁股!智子感觉这样很轻松。

“吆这孩子可真不得了啊。妈妈屎……她都吃的那香!这孩子长大了肯定有出息!”山茶阴

阳怪气地酸酸道。她知道舔舔这一开头往后她也少不了吃智子的屎。

“呵呵呵!这小丫头还没白养啊!以后你就用嘴给你妈妈接屎。瞧你妈妈的屎多有营养,

你妈妈的屁股多美呀。”老头子有窥阴癖看智子解大手是他的一大乐事。

智子这才不再生舔舔的气。

“舔舔来,给妈妈脚丫子轻松轻松。你知道该怎么做!”晚上智子上课回来,坐到沙发上,

甩掉脚上的高跟鞋娇滴滴道。

舔舔简直有点受宠若惊啦,激动地爬上前为妈妈脱掉袜子,高擎着妈妈的两只大脚丫,虔

诚地吮舔,把妈妈脚趾逢间的汗腻吃掉,此刻她觉得妈妈脚好香啊!

“知道为什么给你起名叫‘舔舔’吗?因为你的嘴巴大嘴唇厚舌头也长,最适合给妈妈舔

脚丫啦!以后你可要好好用你的嘴呵护好妈妈的脚丫子呀!”智子好开心。

舔舔嘴不松开“唔唔唔”地猛劲点头啊!

“山茶你去柜里把糖盒拿来。”智子高兴道。

山茶拿来糖盒双手举着跪到智子面前。智子挑出两块高粱饴软糖放入口里嚼稀烂,然后吐

到脚趾头上,伸到舔舔面前道:“舔舔真是妈妈的乖女儿,没有辜负妈妈给你起的名字。来妈

妈赏你糖果吃!”

舔舔竟感动得眼泪“吧嗒吧嗒”地滴落在智子的脚面上,美孜孜地吃妈妈脚趾缝里的稀粘

的糖。

舔舔被领养了有半年多,那智子才让舔舔去上学。为做给人看,智子把个舔舔打扮得在军

区大院里属于最洋气的。舔舔虽然学习成绩一塌糊涂,但在伺候妈妈上却有先天的领悟力!

家庭女王(三十五)

军区有个宣传干事叫高勉愈,大学毕业后从的军,在司令部负责搞摄影,出于讨好老头子,

也是出于对智子的崇拜,经常来给智子拍些生活照。开始智子对勉愈还有些隐讳,只拍些普

通的生活照。可是智子想把奴婢伺候她的情景记录下来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只不敢如此张扬

才作罢。

“小首长……听说您家里的女勤务兵山茶和那小燕子,还有您的养女小舔舔对您很……很

那个……您何不把她们……把她们……怎样服侍您的情景也记录下来?人生转瞬即过,美好

的情景不记录下来太可惜了……”勉愈渐渐和智子混熟了,试探道。

“呵呵你别听军区里的那些人乱嚼舌头,哪有的事?我对她们很好的不信你可以问她们。”

智子较警惕,因为最近军区高层的斗争俞演俞烈,老头子的前景相当不妙,对智子不利的风

言风语也多起来。

“小首长不管司令员以后怎样,我对您都是绝对忠诚的。小首长请您要相信我!其实我……

我也非常希望……做你的……”勉愈吞吞吐吐地红了脸说,恨不得给她智子当场跪下表白。

智子盯着勉愈看了好半天,感到勉愈说的是真诚的,但她还是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智子

对文文静静戴副眼睛的勉愈挺有好感,只是觉得勉愈缺乏男人气息抱有缺憾。再说她跟吴勇

的暧昧关系也已被老头子察觉到一些,老头子怕智子发脾气而才没有挑明此事,但背后多次

隐含地警告过吴勇要注意点分寸,不然会毙了他。吴勇当然很了解老头子的作风,想要收敛,

可他又实在抵抗不住智子的吸引!

勉愈比智子大有三四岁,正值精力旺盛的时光。勉愈已结了婚,老婆春绣是农村管计划生

育的小干部,和勉愈有个小男孩儿。

过年的时候勉愈没有回家,春绣带着儿子来部队探亲,住在离智子家不远的军区招待所。

春绣只当丈夫出于仕途目的讨好智子,所以也想方设法地来接近智子。正巧赶上这段时间智

子阴道白带增多,春绣不知怎么听说了,便给智子送来偏方。

“首长这偏方很管用,我包您用上一个疗程就好。反正这期间我也没什么事情,首长就让

我每天来为您煎药,帮您冲洗。”春绣巴结智子道。

智子相信春绣说的不会假,再说她也不太好意思去军区医务站瞧着病,并且也觉得军区的

医生水平有限,她都是去市医院看这病,但非常不方便。

“哎呀那就麻烦您啦,来探亲还为我做这……”智子算是同意让春绣为她医治。

“首长您这地方怎么会……司令员都那么一大把年纪啦,还龙马精神那么厉害呀?”春绣

是管计划生育的,在这方面非常放开。她以为智子是性交过度引发出妇科病。“我家那口子,

您别可看他戴个眼镜平常显得文邹邹的,那东西可大啦,不瞒您说足有这么长呢又粗,每次

都把我搞得呼天喊地的。我也被弄得害过这毛病,就是用这药洗了几次好了。”

因为智子不想让春绣知道她家的情况,所以春绣来给她治病时把山茶和舔舔、垫垫都轰了

出去,屋里只有她和春绣两人。智子下身脱得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春绣则蹲在床边为智子清

洗着阴道,边用手比画着她家勉愈的那活有多大。

“是……么?我家那老头子的那东西早糟了,哪有这能耐?”智子莫名其妙地有些妒忌道。

不过智子这病也确实是老头子给造成的,原来老头子喜欢把些什么鸡蛋、火腿肠塞到智子

阴道里,夹个一天然后晚上取出做下酒菜。

“嘻嘻嘻首长那您……是不是红杏出墙啦?这些当兵的个个见了女人都想那个呢,何况您

又这么漂亮,那些当兵的看您一眼,怕都恨不得吃了您哪嘻嘻。”春绣有农村妇女泼辣劲说话

特别口无遮拦。

“你胡扯什么呀你?看来我真不该让你给我看病!”智子登时气急败坏地一脚蹬翻春绣不让

她给治病了。

智子平常用脚踢人惯了,春绣却觉得受了侮辱,也不好发火悻悻地走了。

晚上勉愈听春绣叨咕此事,第二天赶紧来给智子赔礼道歉。

“首长我那老婆没文化狗屁不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是女皇是仙女她就是个土鸡……”

勉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我不跟她一般见识!但我要惩罚你!”智子气羞羞说。

“您要……怎么惩罚我……我接受您的任何惩罚……”勉愈看上去非常乐意接受智子的惩

罚装开玩笑道。

“……我要……你用嘴为我舔好我那地方!”智子咬咬牙也不顾啥礼仪廉耻了,她实在是妒

忌勉愈那东西给春绣享受了。可是智子说过马上就后悔了,如果勉愈拒绝(这种可能性很大),

无疑不用勉愈说什么便是对她的蔑视,而且要是勉愈告到军区,她会有很大麻烦!

勉愈听后愣了有两分钟,突然“扑通”给智子跪下兴奋道:“真的么首长您不嫌我的嘴脏?

我舔您那……地方就是染病致死也心甘情愿……其实我好想舔您那地方……不瞒您说首长

我……我早就在心底里有种吃漂亮女人阴道里的东西特别是是……是经血的……”

勉愈的反应智子也没料到,她接着愣了有五分钟,脸才由红变成正常颜色,轻声说:“哦……

那你快给我治吧……”

这时山茶早起出去买菜没在家,舔舔也到同学家去做作业了,只有垫垫在跟前。勉愈觉得

垫垫还小根本不懂什么,所以也没避讳垫垫在场。

“你叔叔现在也是我的奴了你不用避讳,来给我脱裤子。”智子命令垫垫道。

智子交代过山茶和舔舔、垫垫,有外人来时她们不可以伺候她,也不用跪着站着就行。

垫垫马上跪下爬到智子跟前,替智子脱了裤子及内裤。因为智子没有让她脱鞋,所以智子

脚上还穿着白丝袜和红高跟鞋。

勉愈看着智子那美丽雪白的大腿,看着智子那剃光阴毛的肥厚的阴户,热血喷张,下面立

马支起了帐篷。

智子一只脚踩在垫垫头上,另只腿劈开悬空。

勉愈“扑腾扑腾”爬到智子跨下把头埋进智子的大腿中间,大口大口地就舔开了啊!不应

该说吮吃更准确!

智子悬空的那只脚踩到勉愈背上,呻吟着使劲蹂躏,另只脚狠狠踩垫垫的脑袋。勉愈感觉

从未有过的刺激啊,“啊呜啊呜”地疯狂舔吃着智子阴道中流出的夹杂着浓浓腥臭味的白带及

少许经血的淫水,边不可抑制地掏出他那活打手铳。

果然好大呀!智子蹬开垫垫把勉愈踏躺在地上。勉愈配合地迅速解开裤子扒下,智子就骑

坐在勉愈那活上。

“动呀啊啊啊……快弄……啊啊……好舒服……”智子才体验到男人这东西的美妙。

智子也让吴勇做过这事,可吴勇那东西很小让智子感受不到如此的快乐。智子为此戏谑地

给吴勇改名叫“无用”!吴勇受此打击,只能越加下贱地在被智子踢打中找平衡。

垫垫蒙蒙木木地看着,紧张地等候智子叫她做什么。垫垫已经不习惯闲着,只有伺候首长

哪怕是被首长打她才觉得心里塌实!

“给我舔后面!”智子抽了垫垫一个大耳光道。

垫垫知道首长所说的那“后面”是什么地方,爬到智子身后就去舔首长的肛门!

智子被勉愈戳了四十来分钟,长呻吟一声泻出,起来蹲到勉愈脸上方。勉愈老练地赶紧狂

吸智子的淫水。垫垫嘴是跟着智子的肛门不停地舔!智子接着站起来,用脚蹂躏勉愈那活,

很快给勉愈弄泻,精液喷她可脚。智子就把脚脚伸给垫垫。垫垫亦明白地赶紧舔吃干净首长

鞋子袜子上的精液……

“呵呵我这个姿势好看么?”智子手捧本杂志坐在沙发上,穿着黑丝袜的脚丫子一只伸在

舔舔嘴里,一只踏在舔舔肩上,娇滴滴地问着勉愈道。

勉愈已经完全臣服于智子了,经常趁老头子不在家的时候来给智子拍些生活照。这时镜头

里开始出现山茶、舔舔、垫垫,以及吴勇的身影。智子在无须对勉愈保密。

山茶不自量力地喜欢上了勉愈,妒忌心使她想向老头子告密,可她拿不准老头子会不会惩

治智子,更因为她知道自己只有通过智子才能沾点心上人勉愈的光——每当智子和勉愈做完

爱,都会让她去吃干净喷在智子脚上的勉愈的精液,偶尔智子还会让她为勉愈口交,作为其

作爱的前奏!山茶深深知道没有智子她就会失去这一切!有时山茶想勉愈了,还鼓动智子叫

勉愈来伺候,渐渐地山茶就没了向老头子告密的想法啦。

吴勇是深深觉得愧疚智子对他的亲近,他不能满足智子,竟心存感激地谢那勉愈给与智子

的服务!

智子竟被勉愈搞大肚子。老头子压根没怀疑到勉愈的那去,而是以为是吴勇干的好事,他

舍不得怪罪智子半点,却把怒火撒到无辜的吴勇头上,提枪把吴勇的睾丸给崩飞!吴勇空剩

个吊,却从此失去那功能了。吴勇为保护智子也不争辩,被开除军籍遣送回家。

出了这事后,智子为保护勉愈那东西,让勉愈申请转了业。

“回去后你马上和你那贱婆娘离婚!目前老头子的景况不太妙,等我毕业寻好出路,再跟

你快活!你那小野种要留下来不能给你那贱婆娘带走,我要让他做我的小奴隶!”智子蛮横地

安排勉愈道。她

勉愈很爱自己的儿子,智子也十分清楚他这一点,所以以此来考验勉愈对她的忠心程度,

另外智子到现在还在嫉恨春绣占了勉愈的童贞而心存报复。

有舔舔和垫垫给做样子,勉愈何尝不清楚智子想干什么?但是勉愈对儿子的父爱,终于没

战胜对智子的狂热。“是是女皇,我我一定照办!”

勉愈和春绣的离婚并没那么顺利,因为春绣死活不同意勉愈把儿子明明给带走。她虽然不

知道勉愈是为了智子要儿子,可她清楚儿子在后母手下不会有好日子过,毕竟明明才五岁多

啊!这场婚姻官司打了两年多,最终还是如了勉愈的愿——其实是如了智子的愿呢!也是勉

愈有点犹豫才拖这么久,他比谁都清楚,这对明明意味着什么。可他是铁了心要讨好智子,

心想明明纵使受那智子的虐待,他背后加倍弥补就是了,更何况那舔舔、垫垫不也是孩子么?

人家能忍受智子的虐待他儿子有何不能!

老头子不久便在军内派系斗争中败北,被免职解甲归田。老头子还觉得对不起智子这些年

陪伴他,把存款都给了智子,他的几个儿女半分也没得到。智子毕业那年老头子也咽了气。

军队里虽然派系斗争你死我活,但对于为首长献身的女人却十分照顾,而且那些将军们也都

爱护娇媚可人的智子,给智子安排都市委宣传部下属的编辑部,并且遵照智子的要求,命令

山茶和垫垫同时随智子复了员。这山茶本是流浪女垫垫是个孤儿,哪有家可复员呢?明摆着

是把她们两个作为附属品送给智子的,她们两个也早已习惯了命运被别人安排,想都没想过

自己还有选择的权力。

这年智子已经二十七岁了,山茶也二十一岁,垫垫亦十岁。自然舔舔也不可能逃离智子魔

掌,如今十三啦。智子就对外称山茶是她的亲妹妹,舔舔和垫垫是她姐姐的孩子,姐姐死了

托付给她收养的。而智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姐姐。

智子仍旧在山茶、舔舔和垫垫的头上作威作福,只是她觉得市委机关比较古板,她养奴的

事儿早晚是个问题,遂不到半年便跳槽到一家民营杂志里当了编辑。

吴勇的家里只有个老娘鱼婆,吴勇别无是处,但对老娘却非常地孝敬。当然鱼婆也是将余

生全部寄托在儿子的身上了。在乡下男人没那能力是最抬不起头的丑事,那年吴勇被遣送回

原籍后,鱼婆为了掩人嘴舌,为儿子寻了个拖带个男孩的寡妇,就说这女人是吴勇在部队时

偷偷找的婆姨,那男孩就是吴勇和那寡妇的孩子,并声称吴勇是因这才被开除。乡下人虽然

怀疑,因为那男孩已经好几岁了,但没人愿意管闲事。也该吴勇苦命,那寡妇不嫌他是废物

对他还不错,可吴勇偏偏忘记不了智子而整天萎靡不振,日子是越过越艰难,几乎到了吃不

上饭的境地了。那寡妇没两年便忧郁而死,把个儿子撇给了吴勇。

这小男孩叫虎虎,吴勇对他非常不好,挨打受骂几乎成为虎虎的家常便饭!

勉愈一直没断智子联系。智子从军队出来后,安静半年,便打算和勉愈结婚的。后来智子

从她一个战友那里听说了吴勇的境况,觉得挺对不起吴勇的,而且她清楚吴勇岁她比勉愈要

忠诚,突然决定跟那吴勇结婚,而让那勉愈做她的姘夫。除却巫山不是云呀,勉愈自尝了智

子,就再觉得没哪个女人能让他兴奋了,也只好同意智子安排,他想反正吴勇也是个太监,

有吴勇帮他伺候女皇也省点他事。

智子给吴勇去了封信。

吴勇简直不敢相信智子要嫁给他,虽然他十分清楚他和智子结婚将意味着什么,但他太渴

望伺候智子了,即便为智子而死他也无怨。不过吴勇也很为难:他此去就将成为智子的私奴,

不可能再有机会回来探望老娘;如果带老娘去,智子肯不肯收留不说,就算智子收留了他老

娘也是要他老娘做其老妈子。吴勇实在不忍看着自己老娘被智子使唤作践。

“勇儿娘知道你很喜欢你的那小首长,既然人家小首长不……嫌弃你那你就去吧。至于娘

这儿你不要想那么多,娘一个乡下穷女人伺候人也不算什么丑事情,如果娘有这个福气小首

长愿意要娘,那娘就给她做老妈子,生活也会比在家好,还能和你在一起……如果小首长不

肯要娘,那你也不用顾我啦,娘呢能或到哪天就算哪天……”知子莫如娘,鱼婆清楚儿子在

智子面前地位,也清楚伺候智子是她儿子生命的全部意义!她已经土埋半截的人啦不能耽误

儿子。鱼婆眼泪含在眼圈里悲切地劝道。

“娘啊……都是儿子不成气……”吴勇终究没有勇气为了娘抵制智子的召唤,他是即希望

智子留下他娘又希望智子别留下他娘,如果是智子要他娘做老妈子,他是没胆量拒绝的!

吴勇抱住娘眼泪哗哗流。

“儿啊你快准备准备去吧!到小首长那求求小首长,就说……娘不到五十岁身子骨还硬朗,

娘非常想伺候她这个儿媳……”这鱼婆哀伤不已地安慰着儿子。“如果小首长嫌娘……娘还有

虎虎在跟前,不会有事的。”

“小首长她……她要儿子也带虎虎一起去……”吴勇不敢看娘无奈地嚅嚅道。

“哦她是想要虎虎也去伺候她呢……好好你就带虎虎去吧,你就不要考虑娘啦。这也是虎

虎这孩子有福气。”鱼婆凄惨地强做笑容安慰儿子道。

“娘……如果小首长不要您……儿子就回来陪伴娘……”吴勇知道自己做不到这点,只是

宽娘的心而已。

“傻儿子,娘怎么能让你和娘过一辈子呢?”鱼婆忍不住眼泪默默流下。“快给虎虎收拾收

拾,明天你就带虎虎走吧!”

吴勇带着虎虎坐火车来到智子家,一见他朝思夜想的智子,忍不住就给智子跪下。

“妈妈……”吴勇突然象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哭着趴到了智子的脚下去舔智子的鞋子!他

以前服侍智子时,就一直渴望喊那智子一声“妈妈”。

“呵呵几年不见你成了我儿子啦!快别哭。这孩子就是……”智子用鞋尖勾起吴勇的下颏

温柔道。

“他叫虎虎。”吴勇回头命令虎虎爬到跟前来。

“恩这孩子长的还不错。有多大啦?”智子象检查小狗似的用鞋尖拔开虎虎嘴,观察虎虎

的牙口问。

“十岁。虎虎快叫祖奶奶!给祖奶奶把鞋底舔干净。”吴勇吩咐虎虎道。他见智子挺喜欢虎

虎的,心里好高兴。吴勇想起他娘来,又忧愁起来。

“祖奶奶好……”虎虎很顺从地就伸出舌头去舔智子鞋底。

智子在家穿的高跟拖鞋,鞋底是很干净。虎虎不明白这鞋底有什么好舔的,而且他也多少

懂点事了,知道这是狗的行为,但爹爹让他这么做,他就得老实地舔。在他幼小的心灵里,

爹爹肯把他当狗养就已经不错啦!

“你怎么象有心事?又做我的奴你不高兴吗?”智子察觉出吴勇表情地变化问。

“妈妈……我娘就我一个儿……她也想伺候您……”吴勇不敢看智子道。

“没想到你还是个孝子呢!伺候我?你知道我会怎样对待你娘的你能看得下去吗?我可以

成全你叫你娘来。你知道那勉愈也要来伺候我,你如果愿意你娘被我使唤,就叫她来吧。可

是你做好心理准备,只能心疼我而不许偏向你娘,不然你就和你娘一起过去吧,我绝不会勉

强你的。”智子有点不高兴道,她觉得吴勇的老娘好多事!

“妈妈我会向着您的……”吴勇有点心酸道。他恨自己不能离开智子的虐待!

智子给吴勇一些钱,让吴勇回去把他老娘拾掇拾掇,带他老娘来见她。

吴勇又返回老家,把他娘接来。

鱼婆被儿子打扮成女仆装束,她知道这是智子的意思。

“大媳妇好……谢谢您对我儿子的照顾……我是来……来给您做个老妈子的……请您不要

客气只管使唤我,我什么都可以做……”鱼婆拘束地站在智子面前小心说。

智子懒庸地斜躺在长沙发上。舔舔跪在沙发头起,嘴里鼓鼓地含着智子子半只穿着黑丝袜

的脚丫子。垫垫躺在沙发前头地上,智子的另只脚自然地搭下来正踩着她的嫩脸,她努力地

舔着智子的脚心。山茶跪在沙发另一头,端着果汁在喂智子喝着。虎虎全身脱光地双手被反

绑着跪在大厅的中央,身上不满布满了旧鞭痕和新鞭痕。智子的手边放根橡皮鞭子,看来她

是刚打过虎虎。

“吆你还知道你是来给我做老妈子的呀,我还以为你是来给我做娘的呢!那你还站着?”

智子娇声道。

“大媳……小首长我……我……”鱼婆无奈地给智子跪下。

“哼什么大呀小呀的?你来伺候我呢,首先就要懂礼貌!你是不是该叫我‘妈’呢,我觉

得这样合适!”智子笑中带毒道。

“这这毕竟……”鱼婆以前也上过高中的,从说话中就可以看出她不象普通农村妇女那样

没文化,同时也拿不下面子。

“不愿意叫是吧?你后悔了马上可以走,我给你路费!没用你要是心疼你娘也可以和你娘

一起回去,好好孝敬你娘去吧。我这也不缺你伺候。小虎你要愿意走也跟着回去吧。”智子不

给鱼婆台阶下。

山茶和那舔舔一起狠狠瞪了虎虎一眼。虎虎还算聪明,他感觉到爹爹、甚至奶奶是不会离

开智子的。虎虎被山茶和舔舔的目光吓得一机灵连忙说:“祖奶奶我不走我愿意伺候祖奶……”

智子拿起鞭子抖了抖。“你这孩子可真是的,你还没挨够我的打吗就跟你爹回去吧!没用你

快领你娘和小虎回去吧!”

虎虎突然感到如果回去他会被他爹打死,快速跪行到智子跟前,俯下头舔着智子踩在垫垫

嘴上的那只脚的脚背。“虎虎不懂事气着祖奶奶该挨打……虎虎听祖奶奶话,好好地伺候祖奶

奶……”

虎虎说出的话哪象个不懂事的孩子!

“妈妈您我……”吴勇急得拾起智子的两只高跟拖鞋就“啪啪”扇自己耳光。他不愿离开

智子,也不想看老娘受罪,没奈何地只管打自己!

山茶和舔舔、垫垫伺候智子的情景让鱼婆大受感染,她看着儿子那为难的样子心里好难受,

有点恨自己的要面子让儿子那样,只好羞红了老脸叫了那智子声“妈!”,声音却小的象蚊子。

“……妈!”鱼婆第一声叫出口,干脆为儿子声音大点地又叫了一声儿。

“呵呵这就对了!叫我一声妈并不那么难嘛!”智子得意道,把脚从舔舔口里抽出,拍了拍

舔舔脸。

伺候妈妈这么多年,舔舔早熟悉了妈妈的脚语言,放下妈妈的脚丫子跪过去从吴勇手里狠

叨叨地夺过拖鞋,用嘴给妈妈穿上。

智子蹬开垫垫和虎虎,坐起来道:“你想伺候我呢,我还得看看你回不会伺候身子骨行不行。

我现在坐累了,想起来活动活动。没用呀你告诉她该做什么!”

鱼婆确实不知道智子想要她做什么。吴勇对智子非常了解当然是知道的,他不忍心为难娘,

爬到智子脚下求道:“妈妈您骑我吧……您骑我骑惯了……”

“哼我多喜欢骑你!心疼你娘了是吧?”智子一只脚踩住吴勇的肩膀头,轮起鞭子狂打着

吴勇的脑袋。“你还习惯了被我打!你没跟你娘说吗?你娘她也会心疼你呢!”

鱼婆怎么会不心疼儿子呢?其实她早就多少知道点儿子以前在小首长家被小首长打过,她

看到过儿子胸上的伤疤,那是被智子用高跟鞋跟踩破留下的。她当时问儿子是怎么回事儿,

吴勇怕她伤心开始还不肯讲,后来经不住她一再地追问,才告诉说是小首长给他踩胸,不小

心给弄的。

“小首长看我伺候他太辛苦,给我踩胸犒劳我……那鞋跟太尖就给……没事的娘小首长身

子很轻我不觉得疼……你看都好了……”吴勇反安慰他娘。

鱼婆也听说过城里现在流行男人去什么按摩屋被女人踩,还笑那些男人真贱!她没想到是

穿着高跟鞋踩,而且部队里也有这样的事。她才发现自己的儿子也爱这个。

“咋不注意点呢咋不注意点呢?”鱼婆只能如此说,她不想再揭儿子心理上的伤疤!

鱼婆看着智子极其随便地打着她儿子,她儿子竟没半点痛苦的表情好象很乐意,可她心疼!

“妈……您别打我儿啦……我让您骑还不成吗?”鱼婆现在只能求智子。

“哼我就知道你会心疼你儿子的!你能驮动我吗我可一百二十多斤挺沉呢?”智子停止打

吴勇道。

“我能驮动……”鱼婆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求儿媳骑她,这是多么丢人的呀!她心里安慰

自己:反正这屋里的人都被智子骑过,关上门也没人知道。

智子这才高傲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却没马上骑到鱼婆的身上,而是解开虎虎反绑着的双手。

吴勇回去接老娘这五天,智子每天都训练虎虎给她当马骑。今天早上就是因为他驮智子爬

的不够快,被智子打了二十鞭!每次虎虎被打后还要被饿饭,只有再次给祖奶奶骑一回,才

能吃上饭。

虎虎知道智子这是要骑他,倒显得挺高兴:因为这意味着他中午可以有饭吃了。虎虎忙爬

到智子的跨下,智子就重重地一屁股坐到那虎虎背上。虎虎被压得双臂抖了两抖,使劲撑住

往前爬起来。

“虎虎你可要驮好你祖奶奶呀,你祖奶奶可是仙体啊!”鱼婆却完全不心疼这个野孙子,竟

拿虎虎讨好那智子道。

智子心里很满意鱼婆的表现,双腿搭在虎虎肩上,全身重量压在虎虎身上地骑着虎虎在屋

子里爬了两三圈,然后下来对鱼婆道:“我想你总不会还不如一个十岁的孩子吧?”

鱼婆就自动爬到智子跨下。就当你是高贵的皇后了,骑就骑吧。不就是让你当马骑吗?我

一百多斤的柴都背了还驮不动你?你年轻被宠惯了我不跟你计较——鱼婆这样安慰着自己。

智子坐到鱼婆背上双腿夹着鱼婆的脑袋,边用鞭子抽打着鱼婆的屁股边开心地喊:“驾!老

母马爬快!没用你说她爬的快吗?”

“快……妈妈您别摔着了……”吴勇心里象刀扎,嘴里还要表示对智子的关心!他到不是

假关心,不过心里也在说:娘您别累着,您还撑得住吗?

鱼婆读懂了儿子的眼神,努力驮稳智子爬着,虽然她也读懂了儿子对智子的爱护,并从儿

子的神态中也瞧出了儿子好象还有点兴奋!不过她也挺满足啦,毕竟儿子心疼她的!她不能

给儿子丢脸,也不能让智子看不起!她要表现出自己身体还强壮!

智子见鱼婆高兴驮她,骑鱼婆在大厅里爬有二三十圈!鱼婆是头回遭这罪,胳膊酸得要命

不说,两只膝盖也磨破了,血迹透过了裤子印在地板上。鱼婆有点后悔:智子竟这样作践她!

这样一想,腿脚就一软,“扑通”给累趴在地板上。

吴勇一直提心吊胆地跟在鱼婆后面爬,他即为娘所受的痛苦而感到难受,又为智子骑的不

开心而怜爱,他恨不能代替娘给智子骑!他知道智子的脾气,这时他如果表现出对娘的同情,

就会给他娘带来更大的折磨,而且也会惹智子更生气。他只能难受地看着这一幕!

“你还不行呀以后多练练!”智子被鱼婆闪下来,倒没发火。

这让吴勇长出一口气。“妈妈您没摔着吧?她会成为您的一匹好母马的!谢谢您妈妈!”

吴勇只能哄智子而在目光中表达出对娘的关心!鱼婆猜到智子会惩罚她或是她儿子,但智

子谁也没惩罚。这让鱼婆刚才悔怨的心情又开朗起来。自己就是这命呀,天下哪有伺候人不

吃苦受辱的?只要能跟儿子不分开就满足啦!

智子就是要让吴勇和鱼婆娘俩在她的虐待中感到痛苦,这使她感到非常开心!她不打算让

吴勇和鱼婆娘俩的感情消失净。接下来的几天智子还表现出对鱼婆挺爱护的,没让鱼婆怎么

伺候,只给她洗洗衣服而已,并给鱼婆置了两身新衣服。鱼婆还挺欣慰。

吴勇在受智子的奴役、虐待中会感到快乐,可是鱼婆如何也培养不出这种贱性!这是天生

的而不是后天培养出的。鱼婆的心底里,仍然把智子当成是她的儿媳妇,感到为儿媳妇洗脚

更甚者为儿媳妇舔臭脚丫子是绝大的耻辱,她伤心儿子为什么会那么喜欢舔智子的臭脚,百

思而不得其解。鱼婆虽然偶尔也有过想为讨好儿媳妇而给儿媳妇洗洗脚的念头,可总被她顽

强的自尊心给压制!她甚至计划慢慢帮儿子改正喜欢舔老婆臭脚丫子的习惯!

鱼婆每天看着儿子、山茶给智子洗脚,她就是不肯去做,就连给智子端个洗脚水她都不愿

意。其实智子每天洗脚的脏水,都不可以倒掉而是赏给奴婢们当饮料喝了,鱼婆自然不敢不

喝。智子每次洗脚,都在那水里放点糖,这让鱼婆多少感到点宽慰!看到那智子每天竟拿舔

舔和垫垫的嘴当洗脚盆,尤其是那垫垫的嘴巴较小,每次都要给智子的大脚丫子撑得要裂开

啦,鱼婆还心疼呢!舔舔喜欢舔妈妈臭脚丫子那劲,让鱼婆怀疑舔舔前世是智子穿的袜子或

鞋子托生来的!

鱼婆也有讨好儿媳的着数:那就是把虎虎当做她讨好智子的一件工具。她来不久就已揣摩

透智子的心思:孩子伺候智子时越痛苦,智子就越开心!她就主动帮智子折磨虎虎还有垫垫,

虽然每次她都不免可怜这两个孩子。舔舔她是不敢去随便指使的,因为舔舔挺讨那智子喜欢

地位在她之上。

智子却心中有数,她要慢慢玩虐鱼婆,这才让她感到刺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