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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山村风流(全)-2

  
第12章 二彪子与狗儿子大战野猪(1)

“儿子,儿子,你小子快给我出来,抄家伙,跟爹走了!”如一团刮动着的旋风兴冲冲地冲到家里,还没等家门就扯着脖子大喊大叫着。

“汪汪,汪汪!”一声狗叫,接着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一条大狗,很威猛的大狗,全身金色毛发很浓密带着一点黑色的毛发,样子跟一般土狗差不多,但要威猛、高大,全身长足有一米开外,高也快到一般成人的半身了,这条狗绝对是十里八村最大的一条狗了。

但见这条狗窜出来就猛地扑向二彪子,二彪子呵呵一乐,双臂直接接住这条大狗的一扑,狗大二彪子的劲更大,这条狗可是他的宝贝,是上上的一个老猎人特地送给他的,那老猎人就生活在山里面,其实跟村里人都没有什么交集,一生孤苦没有后代,以前就有一条狗跟着做伴,后来他年纪大了,狗却是一代一代繁衍着,到了又有一个小狗降生,他却不行了,于是就把狗送给了老上山瞎逛荡的二彪子,也教了他不少打猎的知识,这条狗从小养到大,老有感情了,二彪子亲切地给了起了一个名字“儿子”,当时还把他爹气得够戗,但二彪子彪脾气一犯,你怎么打我就这么叫,无奈这狗儿子的名字最后还是落实了,不过对于这狗他爹也是爱护得很,男人谁不喜欢牵着一条威风的大狗满街走啊,那多有气势。

拍了拍狗儿子的大头,二彪子一挥手道:“儿子,走了,咱打野猪去,晚上加餐,给你吃野猪肉,走,抄家伙去!”

似能听懂一般,狗儿子一摇晃大头,跟着二彪子窜进屋子里,家伙事很简单,因为国家不让用枪,现在打猎倒又复古了回去,都是山上老猎人留给他的,一个手工打造的折叠弩,十几根弩箭都是合金头打磨而成,锋利得很,还有一根磨得锃明瓦亮的猎叉子,长约一米左右,都是铁的,二个尖叉头俗称猎叉子,以前不是还有人拿这种叉子当过武器,梁山好汉里有那么一对猎户出身的兄弟一个绰号唤做“两头蛇”解珍,一个绰号唤做“双尾蝎”解宝,那是猎人的骄傲啊,而这种铁叉子也就是二彪子的手劲才能轻易挥舞得动,又扛着一捆绳索,一人一狗直接往山上跑,他们家就住在村东头,而那山也是在村东面,所以跳过自家园子就能上山,方便得很。

彪子他娘正巧在园子里摘菜,看见二彪子往山上跑,忙喊道:“二彪子,你又上山干什么?”

二彪子头也不回道:“娘,山上下来野猪了,今天晚上咱家吃野猪肉!”

彪子他娘还想嘱咐几句,但一转眼,一人一狗早跑没影了,只能恨声道:“这个小子,一天到晚也不学个好,就知道上山打猎,不行,我得去整点辣椒,还有买点十三香,家里好象没有了,野猪肉味道冲,得去去味!”也不忙着摘菜了,忙起身去买东西,她也没想着儿子猎不到猎物,这彪儿子干别的不行,这打猎却是全村公认的第一把好手,山上就跟自己家一样,家里的伙食能改善可就全都指望着他了,每一次上山都不会空手而回,从不让人失望过。

穿行在茂密的森林里,空气清新得如从深井里抽出的纯净水,没有一点儿杂质,丝丝凉意沁人心脾。可能是经过绿叶的过滤了吧,树木罅隙间筛过来的阳光似乎还有些绿,这里的山脉属于原始森林,因为很多很多年前这片林子就形成了,当年毁山造田啥的在这穷乡僻壤的也不好使,山里人少,就是没个田地,整个啥山货也能养活自己,不需要跟林子过意不去,现在政策又明文规定不准随意乱砍乱伐树木,就更加没人来这里了,就是有人,也就是专门的护林人偶尔会来这里转悠转悠,这里也是长白山的余脉,森林类型是以红松为主的针阔叶混交林,主要树种有红松、云杉、冷杉、兴安落叶松等,山高林密,但视野却很开阔,不像南方的原始森林,在高温、多雨气候下,种类组成丰富、结构复杂、生活型多样、终年常绿的森林植被,一些藤蔓草木啥的乱长根本进不去人,这里的林子却没有那个问题,东北地区的老林子与南方那种热带雨林是完全不一样,二彪子就跟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一样,后面屁颠屁颠地跑着那条狗儿子。

野猪是一种普通的,但又使人捉摸不透的动物,白天通常不出来走动。一般早晨和黄昏时分活动觅食,是否夜行性尚不清楚,中午时分进入密林中躲避阳光,大多集群活动,4一10头一群是较为常见的,野猪喜欢在泥水中洗浴。雄兽还要花好多时间在树桩、岩石和坚硬的河岸上,摩擦它的身体两侧,这样就把皮肤磨成了坚硬的保护层,可以避免在发情期的搏斗中受到重伤。野猪身上的鬃毛具有像毛衣那样的保暖性。

野猪的食物很杂,只要能吃的东西都吃。野猪冬天喜欢居住在向阳山坡的栎树林中,因为阳坡温暖,而且栎林落叶层下有大量橡果,野猪要靠它度过寒冬。一旦橡果绝收,第二年春天就会有大量野猪饿死,这也是野猪自然淘汰的规律。夏季,野猪喜欢居住在离水源近的地方,特别是亚高山草甸,山高气温低,又有天然水池,野猪便经常在这里取食,在泥水中洗浴。阴坡山杨、白桦林、落叶松林、云杉林也都是野猪夏季经常活动的良好场所。野猪的食物也丰富多了,青草、土壤中的蠕虫都是它的取食对象,有时还偷食鸟卵,特别是松鸡、雉鸡的卵和雏鸟。虽然鸟巢一般都隐蔽得很好,但野猪的嗅觉很灵,能嗅到巢的位置。通常孵卵的雌鸟都会很快飞出,希望能把野猪从巢的旁边引开,但知道一窝鸟卵就在附近的野猪还是继续寻找鸟巢,直到发现为止。野猪不仅善于捕食兔、老鼠等,还能捕食蝎子和蛇,虽然科学家就野猪是否对毒素有免疫力还没有一致的意见,但是野猪看起来没有遭受因为吃这些危险食品而引起的痛苦。

二彪子当然不太了解野猪的生活习性,其实现在由于人类猎杀与生存环境空间急剧减缩等因素,数量已急剧减少,并已经被许多国家列为濒危物种,当然在这穷山沟里,谁也不把这件事情当个事情,你来祸害我们家东西,我自然就有权利把你打死,这没什么道理好讲的,只是现在这玩意少了很多,在山里绝对属于大型动物,二彪子以前见是见过,还真没猎杀过,听说这次来了这个家伙,他其实心里还是乐开了花的,要不是他是气卢大炮,才横着不干的,探察着树林里的痕迹,野兽走过自然有野兽走过的痕迹,这片山林就跟自己家一样,二彪子能清晰地分辨出不一样的地方,走着走着,他突然看见几滩野兽的粪便,不顾臭蹲下来仔细看了看,嘿嘿裂着嘴笑了,朝后面的狗儿子一比划,狗儿子立即窜上去闻了闻,然后一溜烟地跑了,他立刻甩大走紧跟而上。

第13章 二彪子与狗儿子大战野猪(2)

“汪,汪汪,汪汪汪!”

前面狗儿子一阵狂吠,李二彪立即知道发现情况了,忙叫道:“儿子,别叫了,让野猪跑了,你晚上就没肉吃了!”

人高腿长,几个大步就窜到近前,这是一个小向阳的小山坡,中间有一片开阔地,四周的植物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茂密的生长,都露出地表的泥土颜色,而在其中有那么四头野猪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一头最大个,上面还长着一对狰狞的獠牙,耳尖而小,嘴尖而长,头和腹部较小,脚高而细,蹄黑色,背直不凹,尾比家猪短,一头稍微有些大的,还有两头小猪崽子,带有条状花纹,毛粗而稀,鬃毛几乎从颈部直至,一看就是悠闲的一家人,倒是活得轻松自在,一公一母两个孩子,美满幸福小家庭啊!

狗儿子冲着一家子野猪狂吠着,而那头公野猪也立即警觉性很高地做出了攻击状态,狰狞的獠牙外露,嘴巴里哼哼唧唧发出叫声,而那头母野猪则立即护着两个猪崽子闪到一边去。

李二彪一只手里攥着铁叉子,一只手里拿着折叠弩,沉稳而有力,都说猎人们流传来一句老话叫一猪二熊三老虎,野猪要是发起怒来,就连兽中之王老虎都敢斗一斗,这家伙性子猛着呢,跟它的亲戚家猪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另外一些公野猪喜欢在泥水中洗浴,花好多时间在树桩、岩石和坚硬的河岸上,摩擦它的身体两侧,这样就把皮肤磨成了坚硬的保护层,硬度就跟外面罩着一层坚硬的铠甲,这样就不怕爪子锋利的野兽袭击,但二彪子可不管那些,就是真正的山中猛兽老虎,熊瞎子来了他都敢斗上一斗。

大概是又上来一个陌生生物,那公野猪眼珠子里闪过一抹怪异的神色,又是哼唧哼唧地叫了几声,就在二彪子以为它要攻击的时候,那家伙居然转头就跑,而它后面的一家三口也跟着跑,这里虽然是一片小平地,但不远处就是一片茂密的草林子,要是真窜到里面去,还真不好抓了,这野猪的速度跑起来也是不慢的。

“哎呀!”二彪子笑了,这家伙还真有点脑子,要是他一个人来真还追不上,不过他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忙呼喝道:“儿子,上!”

狗儿子的反应绝对也是速度,“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论速度,不比那野猪慢,甚至更快,而二彪子也猫着腰冲了上去,同时他的折叠弩也张了起来,不过他没瞄准那公野猪,因为一般公野猪身上都有一层厚厚的铠甲,一般弩箭根本射不透那层厚厚的铠甲,所以他瞄准的是母野猪,这样比较好打一点,因为是四只野猪,所以他也不敢保证都能打死,不过起码也弄到一只,要知道他可是答应了干娘说是送肉去的。

“嗷!”一声凄厉的惨叫,其实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即便是最温顺的动物都能变得狰狞起来,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这野猪也不是好惹的主,起码比起驯化的家猪威猛多了,当追上去的二彪子手上那只折叠弩发出的寒光命中目标的时候,小小闪着杀气的弩箭已经准确地盯在母野猪的后背上,鲜血猛地淌了下去,而因为中了一弩箭,它的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狗儿子立即冲了上去,大嘴上去就去撕咬那母野猪的伤口,趁它病要它命,下嘴又快又狠。

母野猪中着,正在逃跑的公野猪却发了飙,要说人类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的恶习,但动物之间显然感情要更真挚一些,掉过头来,亮出它那狰狞可怕的獠牙,一个小加速踏步,猛地朝狗儿子冲过去,敢咬它的妻子,我这个老公是吃素的啊!

“儿子,小心!”后面的二彪子看得清楚,那公野猪冲过来他就知道不好,可惜手中那把折叠弩是手工打造而成的,一般一次只能发射一枚弩箭,要想再发只能重新装填弩箭,刚才已经射出去一枚了,弩箭已是空的了,而他要冲上去却是晚了一步。

好一个狗儿子,不愧是这十里八村最厉害的猎犬,面对猛扑上来体形明显比它大了一号的公野猪却是毫无惧色,松开嘴里的猎物,它灵巧地跳了开去,在力量不足时不与敌人斗勇,这是一个最正确的选择,轻松就将对方的攻击化解开,一招走空,那公野猪奔到母野猪身前哼唧几声,而母野猪也挣扎着还要跑,可惜步伐很是踉跄,一跑动,跟是带动伤口的鲜血流淌,根本就跑不快。

说时迟,那时快,这个时候二彪子扔下折叠弩,晃动手里的铁叉子也冲了上来,大吼一声,铁叉子挥舞,一叉子刺在母野猪的后位,锋利的叉子尖头卯进去好深,一声悲鸣,那母野猪再也支撑不住,被扎倒在地,哼唧着就是站不起来。

“嗷!”腥风迎面扑来,那是发了狂的公野猪不要命地冲了上来,本来狗儿子还想阻拦一下,但身材上的不足让它心有余而力不足,二彪子也是心下一凛,这头公野猪起码有二三百斤的重量,加上冲起来的速度,要是真撞上,就凭那闪着锋利光芒的獠牙就能将人的肚子给挑开,这是属于大型野兽,没有火器,仅凭冷兵器一般人根本对付不了。

但是二彪子可不是一般人,他人彪的好处就是性格直了一点,说白了就是粗神经不知道害怕,双膀一较力,舞动铁叉子他竟然要力敌这头公野猪,一声叫唤,铁叉子刺在公野猪的身上,但是那锋利的叉尖子楞是没刺进去半寸,反倒被崩飞,二彪子只觉得他刺在一层厚厚的铁板上,好家伙,还真是穿了一身天然的铠甲啊!

第14章 二彪子与狗儿子大战野猪(3)

这一铁叉子虽然没能刺伤公野猪,但也将对方刺得身形顿了顿,二三百斤的体重再冲起来,那强大的冲击力之大可想而知,而二彪子一叉子能给顶住,也可想而知他的力气有多大,一叉子没建功,二彪子楞了楞,而公野猪也是楞了楞,但随即它又反应过来,哼唧嚎叫着又冲了上来,对于这个杀死自己妻子的仇人,它的眼睛只复仇的怒火。

“哎呦,还得瑟上了是不!”嘴里叫嚣着,二彪子也上来了彪脾气,铁叉子挥舞如风,就要硬碰硬上去,而一边的狗儿子更是狗仗人势,汪汪直叫地从旁边冲了上来,两面夹击,人与狗来了个完美的配合。

那公野猪仗着全身布满纯天然盔甲怡然不惧,横冲直撞勇猛无双,这边硬受了一记铁叉子,硬被顶得翻滚在地上,却又毫无受伤状态地哼唧着站了起来,完了又反顶着要占便宜的狗儿子,狗儿子一个侧跳,躲过它的一顶,锋利的牙齿狠狠咬在对方的后背肉上,可硬是没咬动,反而被公野猪一个后顶顶得翻了个身,呜呜叫着退到了一边。

这家伙还真是猛啊,二彪子往手里吐了口唾沫,没办法掌心被震得都冒了汗,虎口有些疼痛难忍,皮太厚了,根本杀伤不了啊,他却是犯了难,跟这家伙斗勇,看它生猛的样子怕是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杀妻之恨让它红了眼,要是一个不防备让它顶着了,那锋利的獠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下子就能将人给顶死。

公野猪死瞪着一双猪眼,又酝酿了一下力气,然后又是一个发疯似地猛冲上来,又来啊,二彪子惨叫了一声,但也毫不示弱地挥动铁叉子奋勇迎上,你个畜生,跟我玩命,看我不宰了你不可,你的肉我吃定了。

叉来猪往,狗扬猪翻,斗了个好是热闹,只斗得山上各种鸟兽奔走逃窜,只斗得这一片地都是尘土飞扬,草飞木折,一派凄惨模样。

又是一番斗力无结果,一人一狗一猪三角而站,都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二彪子身上满是尘土,狗儿子一条腿还挂了彩见了血,而那头公野猪也没落个好,身上被铁叉子刺得有的地方也见了血,那身盔甲再厚实也抗不住这样猛劲地扎啊!

四蹄踏着地,那头公野猪又在酝酿着力气,鼻孔里发出哼哧哼哧的粗气,然后一个蹬地动作,它又不要命地冲了上来,还来,好啊,来得好,二彪子一声大叫,铁叉子舞动起来,那是呼呼挂风,有这等杀神兵器在手,他是信心十足,照样是硬碰硬迎上,然后又是重复刚才的局面,一人一猪谁也奈何不了谁。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因为瘸了一条腿,本以为失去战斗力的狗儿子突然动了,如一个有经验的高手,它在等着这最后的一击,一个短而快的冲刺,丝毫没有看出来它还有着受伤的一条腿,强而有力的后腿一个支撑,然后就是一个跳跃动作,流线型的身躯整个腾空而起,借助这一扑之力,在空中它张开了血盆大口,它稳且狠地一下子咬在那头公野猪的鼻子上,一个猛力撕扯动作,那头公野猪尽管全身上下都有盔甲护身,可毕竟鼻子是血肉的鼻子,剧烈的疼痛让它奋力地想要顶撞狗儿子,可是狗儿子一击得手,立即迅速快捷地逃了开去,嘴里还咬着那野猪的鼻子。

受到重创的公野猪更加发了疯,它猛烈地嚎叫着,那鼻子里流出来的鲜血喷涌而出,而它却毫不在意地又一次猛冲二彪子,也许它知道它没有机会了,它要用最后的机会再一次疯狂一把,要死大家一起死!

“儿子,好样子!”当狗儿子一击得手之后,二彪子兴奋地大叫起来,这一击绝对是致命的一击,他知道这头野猪是完了,看到它还要最后的疯狂表演,二彪子自然不跟它硬碰硬玩,一溜烟地往远处跑。

前冲,前冲,还是一阵前冲,不过野猪的速度毕竟不是强项,它无奈地发现追不上敌人,这时它又想跑了,一扭头,居然往另一边林子里窜。

正逃得兴起的二彪子楞了,这个家伙还真是邪行,都这样了还想跑,你跑得了吗,他一转身,由被追改追杀,大踏步追了上去,而那狗儿子也立即叫着冲了上来。

见逃不掉,那头野猪又凶悍地掉过头来拼命,不过这时它的勇猛已大不如前,在一人一狗完美地配合下,渐渐地因为失血过多而更加散乱脚步起来,最终它难逃一死,被抓住机会的二彪子一叉子从受伤的鼻子扎了进去,直贯脑袋,死得不能再死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这场野猪大战可真就一个惨烈啊,浑身上下都酸疼无比,这叫体格跟个畜生的二彪子都吃不消,不过看着面前死了的野猪,看那庞大的身躯,嘿嘿一阵笑,这头公野猪起码有二百多斤三百斤,那边还有一头母野猪也有一百来斤,这么多猪肉可够吃多少顿的了,倒是那两头小野猪崽子趁乱逃跑了,本来还想弄回去自己养着大了再杀了吃肉呢,不过这两头也够了,给干娘胡美花那送点,家里再留点,吃不了再卖点,嘿嘿,整点钱上镇里给小妹三丫头买套新衣服,简直美死了,累也值得啊!

休息了好半晌,二彪子才站了起来,招呼狗儿子过来,拍了拍它的脑袋嘿嘿笑道:“乖儿子,好样的,爹给你记首功,等我回家叫我爹你爷爷帮忙抬下山去,你在这给我守着,别让人或者动物给偷走了,晚上给你吃肉骨头好好补补!”

汪汪一声叫,狗儿子倒是一副明白的样子,忠诚地当起了它的看守者,二彪子则踉跄着向山下自己家走去,这两头野猪太大他一个人也弄不走,还是回家找他爹帮忙去!

第15章 野猪引发的动荡

“爹,你快着点,娘,你跟着来干什么呀,用不着你!”二彪子下山喊人,那知道一听说他猎杀到两头野猪,彪子他爹和彪子他娘都眼冒精光,两头野猪那可出多少肉啊,两个人都嚷着要跟着来抬猪,没办法,二彪子只能带着他们一起来了。

“我说彪子啊,还有多远啊,你慢点,你慢着点!”彪子他娘毕竟是个女人,一时冲动她也跟着上了山,可没走多远就有点走不动了,山上道路崎岖,十分难走,时间一长,她可受不了。

二彪子苦着一张脸,不过对于他娘他还是深爱着的,闷声闷气道:“还有挺远的,娘,我说不让你来吧,你偏来,哎,我背着你!”

趴在儿子宽阔的后背上,彪子他娘一阵恍惚,一边的彪子他爹却有些羡慕,别看他当过兵扛过枪,体格也是棒棒的,但毕竟上了年纪,再说就是年轻的时候也不能和二彪子这小子比,这小子就是个永远不知道疲倦的牛犊子,猛着呢!

当终于走到地方,狗儿子摇头晃脑地窜过来的时候,彪子他爹和彪子他娘也都被震惊了,因为两头大野猪让他们都看呆了眼,好家伙,还真是个头不小,特别是那头公野猪,从那身上的伤口和嘴上的獠牙就可以看出有多么地凶猛,彪子他娘后怕地道:“彪子啊,以后可不能这样虎了啊,这个大家伙要是把你弄伤了该怎么办啊!”

二彪子满不在乎地撇嘴道:“娘,你就放心吧,还没有什么能伤着我的呢,就是老虎、熊瞎子我也敢斗一斗!”

“好了,别吹了,这么大家伙,咱三个人也都抬不动啊,早知道叫点人手上来帮忙好了!”彪子他爹看着这两个大家伙一阵犯愁,上山容易下山难,要是还抬着这么大的家伙,走不了多远就得累死。

“至于吗,没看我带着刀吗,直接就给它们分了尸,咱一人扛一块,分几次就能扛回去了!”说着,拽出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就准备动手。

“你个败家子,这一分里面的东西不就全要不了吗,你给我等着,我下山叫人,大不了分人家点肉,这猪全身都是宝,里面心肝肠肺啥的可都是好东西,不能浪费了!”彪子他爹倒是说什么就是什么,也顾不得上山来时的劳累,他可全被这两头野猪震撼,浑身都是劲,嘿嘿,这得出多少肉啊,吃不了还能换点酒喝,今天晚上做点好菜,喝个痛快!

最后彪子他爹楞是叫上六个大小伙子,拿着绳子扛子一起上的上,六个大小伙子扛的那头公野猪,二彪子和他爹扛的那头母野猪,当这只队伍下山的时候,闻信赶来的村民都震惊了,好的野猪啊,这得能出多少肉啊,老李家这次可发财了,大家都是羡慕嫉妒恨着,不过只能是羡慕嫉妒恨,谁让自己没个二彪子这样的怪胎呢,一个人就敢上山猎野猪,真是彪子啊!

“赵家二婶,你说这野猪肉好吃吗,我还真没吃过呀!”

“五婶啊,这咱那知道啊,咱也不是没吃过吗,不过看电视里不是说了这野猪是野生动物,纯天然绿色食品,听说城里一斤肉顶好几斤家猪呢,那味道肯定不呗,要不然咱就那么贵呢!”

“说得有道理,我看这么多肉他老李家也吃不完,要不咱们去买几斤回家尝尝鲜,我家那口子这两天一直叨咕说整点肉吃,正好了,不过咱可不能像城里那样贵吧,我看给个普通猪肉价格就行了!”

“对,对,我也去买点,走,走,咱们去看看热闹!”

“等等我,我回家拿钱去,也买点肉!”

“那啥,他老三家的啊,顺便借我的钱,这出门着急就忘拿了,一会儿回家就还你啊!”

那边刚把野猪整进院子里去,这边村里的老娘们就炸开了锅,有的回家拿钱,有的回家拿盆的,反正她们商量好了,怎么着也得整家点肉尝尝鲜,不过这价格吗能便宜还得便宜!

“都一边去,在这聚一起干什么,散开点,散开点,你们这帮老娘们,不在家作饭看孩子,一天到晚闲逛什么!”一个男人矮胖的身材,长得是脑袋小鼻子小眼睛小,一张嘴倒还挺大,摇头晃脑嘴里喷着酒气晃晃荡荡走进来。

“啊,村长来了啊,我们这不是看热闹吗,李家二彪子上山猎了两头野猪,好大的个,嘿嘿,一会儿我们整点猪肉回家,村长,你也去割几斤啊,那可是正经的野物啊!”

“对啊,卢村长,让你家翠花晚上给你整点野猪肉,大补啊,嘿嘿,晚上再好好折腾折腾!”

“别乱说话啊,卢村长还用补,你听人家的名字叫得,大炮,大炮,哈哈,绝对重武器啊,哈哈!”

一众老娘们笑成一团,就连在一旁看热闹的老人孩子也是忍俊不已,只把卢大炮弄得脸红脖子粗,不过虽然他是一村之长,在这村里也是威风八面,但面对一帮老娘们,他也是没撤,说又说不过她们,这帮老娘们都是过来人,啥话不敢说,惹急了还敢动手,上次有个光棍汉子喝多了跟她们咋呼,楞是让她们给扒了裤子,直将那个光棍汉子羞臊得第二天卷起行李就南下打工不敢回村了。

也不搭理她们,要是搭理上了她们跟你死缠烂打没完没了,卢大炮铁青着一张脸,走进老李家院子里,看见里面正闹着烧水准备杀猪呢,他猛地一嗓子道:“住手,都给我住手!”

第16章 二彪子就是“彪”

卢大炮是李家村的村长,这李家村虽然名字叫李家村,但外姓的也不少,能当上这个村长,卢大炮自然也是有着几分本事,山沟里的人见官矮三寸,别看他就是一个芝麻大的村长,可是在这小小的山村里说话那就是一言九鼎,东北话杠杠的,一般也没有村民敢反驳他的意见,典型的山高皇帝远,他就是土皇帝。

“村长来了,村长来了,住手,住手吧!”帮忙的六个大小伙子楞是不敢再伸手,一个个都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是大炮来了啊,快,快,正好杀猪呢,一会儿弄点杀猪菜,让你和老虎两个人好好喝两杯,彪子他爹,快招呼着啊!”彪子他娘相对而言还是能说出几句场面话的,要知道她当年在胡家村那也是说得出去的姑娘,本名吴凤凰,与胡美花是胡家村顶好的姑娘,李家村当年娶到这两个姑娘,还把胡家村一大帮小伙子眼气的够戗。

彪子他爹李虎也是一个愣头青的性格,不善言谈,脾气粗暴,但一物降一物,在彪子他娘面前他是龙得盘着,是虎得乖乖地卧着,闷着声道:“村长,里屋坐,这里太脏了,一会儿咱整两瓶!”

卢大炮一眼就看见院子中间横摆着那两头野猪,个头不小,血肉模糊的,而又一眼他又看见了二彪子,这个让他恨到骨子里的小子,在这个村里敢不给他卢大炮的面子,那就别怪我卢大炮打击报复,哼,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还不知道我卢大炮马王爷长三只眼,把眼一翻,闷哼道:“李虎,别整那虚的,谁让你猎野猪的,你知不知道野猪是国家保护动物,哼,念你是初犯,就不报告政府派出所了,你们几个,把野猪给我抬村委会去,就当赃物没收了。”

李虎一怔,但马上他就明白过来了,这是卢大炮看上这两头野猪了,要说他李虎是村里唯一的当兵的出身,也算有点见识,在村里也有点身份地位,再说他姓李,李家本姓在李家村里是根深蒂固的大姓,这些年即使没落了也是有那么点人气,因此在村里还真没人敢欺负他,以前这村长卢大炮在村里飞扬跋扈也没欺负到他头上,而中国人的习惯就是不烧到自己头上一般是不去理会的,但这次烧到自己头上了,他也不能白白让人欺负上门不是。

当时脸就拉下来了,李虎一声喝,嗷嗷直叫道:“我看谁敢动,卢大炮,你是什么意思,野猪是我儿子二彪子打的,什么狗屁国家保护野生动物,那我可不懂,再说野猪到山下来祸害咱村民的粮食,我儿子这是在为民除害,今天老少爷们都在这,大家给评评理,是不是这么个理!”

不过可能是卢大炮的积威太大,在场的人都没敢支声,毕竟在这山沟里村长还是有比较大的权利的,要是得罪了他,以后少不了要有小鞋穿,见无人起哄,卢大炮的脸色就更加得意起来了,矮胖的身材咋呼着学人家伟人掐着腰,小鼻子拱拱着,小眼睛眨巴眨巴,大嘴一张,叫嚣着道:“什么理不理,什么理也大不了国家的法律,我这是执行国家规定的法律,你要是阻拦,那就是违法,违法什么后果知不知道,送你进局子里蹲几天,吃几天窝窝头尝尝,哼,你们几个还楞着干什么,给我动手!”

那几个大小伙子本来兴冲冲地去帮忙,本来打算一个人能得点野猪肉吃呢,那知道风云突变,村长卢大炮就这样杀出来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过在卢大炮和李虎之间,他们自然是心里有杆秤,李虎得罪了没什么大不了,要是得罪了卢大炮那可就不是小事,也不知道谁招呼一声,几个人就要动手了。

“我看谁敢动手!”嗷嗷一嗓子,手持杀猪刀,二彪子威风凛凛地跳了出来,冷眼旁观地他一眼就看出了卢大炮那点鬼心思,他姥姥个熊的,敢打击报复我,哼,没那么容易,在他的脑子里,没有道理可讲,谁拳头硬谁才占理,不行就打丫的。

要说二彪子的威名在村里还是比较有名的,这小子就是个彪小子,打起架来不要命,跟他还没有道理好讲,讲也讲不明白,惹得急了他就直接动上手了,仗着身高力大,一人打十个八个都是他,这种彪人也犯不上得罪,所以几个人又有点迟疑,本来还想动手,这下又都畏缩不前,卢大炮不敢得罪,可是这个二彪子咱也不敢得罪呀,得罪了卢大炮有小鞋穿,得罪了二彪子说不上就直接挨打了,得了,咱还是看着吧!

卢大炮其实看着那明晃晃的杀猪刀也眼晕,他这个时候才想到这个二彪子就是个没有脑子的彪小子,真要惹急眼了他可真敢下狠手呀,他天大地大再有威风也怕自己小命不保,真要被捅了一刀,给捅死了,即便真是一命换一命,他也不值啊,但是现在事情都闹成这样了,他要是一个退缩,他村长的威风不就被灭了吗,正迟疑间。

那边,彪子他爹却火大了,上去一巴掌揍在二彪子的脸上,吼着道:“你个兔崽子在老子面前还敢动刀,我看你动一下试试,滚蛋,这事没你什么事!”

他这边打了儿子,彪子他娘可不干了,一把拽住还想动手的彪子他爹,大喊大叫道:“你干什么,你有本事是不是,有本事让人欺负到家门口屁都没一声,打儿子算什么本事,要打你就打我,你把我们娘俩都打死算了。”

鼓着一双大牛眼,二彪子狠狠地看着卢大炮,跟他爹不敢动手,不过都是这个家伙惹得我挨了打,你个驴蛋的,这笔帐咱没完。

卢大炮见李虎打了儿子,而二彪子又畏惧他爹,终于让他把心安了下来,又嚣张跋扈地咋呼起来,跳着脚道:“你们还看什么,给我抬走,全都给我抬走!”

谁也没想到二彪子这次是不叫,他是直接动手了,就在卢大炮咋呼的同时,他一个窜步上去,大巴掌抡圆了就是一个脆亮的嘴巴子,一嘴巴子将卢大炮直接揍到在地上,然后上去又是一脚,踢得对方一声惨叫,嘴里骂骂咧咧地道:“敢在我二彪子面前咋呼,想挨揍是不是,今天爷爷就成全了你,我宰了你!”

说着手里的杀猪刀举了起来,那架势就是一刀结果了这个卢大炮,只吓得一边看热闹的妈呀一声叫,“杀人了!”

第17章 美花,美花

刀当然还是没有下去,被他老爹李虎死死地给攥住了拳头,不愧是当兵的出身,眼疾手快要不然可真要酿成大祸,这下可真成大事了,卢大炮被打得让人给抬回去,这下好,想抬野猪没抬成,改抬他了。

李虎还想收拾自己这个彪儿子,那知道二彪子挨打也有了经验,抄起杀猪刀麻利地卸下一大块猪肉连同两条腿,找块塑料布卷上扛起来招呼着狗儿子就跑了,你是我爹,你打我我不能打你,既然不能还手那我还躲不起吗,一溜烟就没了踪影,只将彪子他爹气得大骂不已,生了这么一个彪儿子,他少活二十年。

惹了事的二彪子一般都往山上跑,那茂密的林子钻进去,去个几百个人都找不着踪影,他又会打猎,又不怕林子的野兽,饿不着,生活得挺好,躲个几天,等事情平息了,等他爹的火气消了,他再回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不过这次他没直接上山,而是上山之后让他的狗儿子自己上山找地方,他则又折了一个方向,奔村西去了,村西靠河边有个孤零零的院子,那是他干娘胡美花的家,胡美花的丈夫叫李刚,是二彪子的本家,名字起得刚,挺男人的,可人就弱了些,浑身是病,现在基本瘫痪在床上没了生活自理能力,他就又是一代单传,除了爹娘就他哥一个,因此家里也一直冷清清的。

抗着那一大块野猪肉,二彪子悄悄地进了院子,破败的木头门,周围圈的都是河里的石头,大大小小垒砌在一起,倒也结实,院子还有几只小鸡在唧唧咋咋地叫着,追逐玩弄,找着土地里的小虫子,一片园子里种着各类的蔬菜,中间一座青瓦房子,一看也是年代久远的产物,起码比二彪子的年龄还要老,农家小院尽管很简陋,但却透着一股悠闲自然地感觉。

可惜二彪子却感受不到这样自然的味道,一进院子他就立马嚷嚷道:“干娘,干娘,在家吗,美花娘,美花娘,在家没啊?”

“二彪子啊,干娘在家呢,快进来!”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朴素的妇人,由于是夏天天热,所以就穿了一件白色无袖的确良的衫子,下面是一条很老套的花裙子,那种还是旁开门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款式了,不过就是这样朴素的打扮却完全掩盖不住她内里的风情,就那一样颤巍巍的东西就完全能将所有男人的目光吸引过去,真不愧是全村女人当中最大的,真有震撼力啊,这个妇人正是二彪子的干娘胡美花。

不过她一出来看见二彪子满身都是鲜血,肩膀上还背着一大块血淋淋的肉,吓得“妈呀”一声,手里的搪瓷碗直接摔在地上,几步上去,拉着二彪子的手急声道:“二彪子,你这是咋整的啊,可别吓你美花娘啊!”

二彪子满不在乎地一乐,其实他的目光都集中在干娘胡美花那波涛汹涌的地方,不停地吞咽着口水,怎么那么大,怎么会那么大,这样的大家伙握在手里会有什么样的感觉,他特别期待着这种感觉,要说他干娘胡美花比他娘也就小了两岁,可看人家保养得为什么会这样好,其实他娘也算不错了,四十多岁了也有几分姿色,但显然跟这个也快四十岁的干娘胡美花比起来,她就完全不够看了,生活的艰辛并没有压垮她的信心,她依旧坚强地活着,依旧很美丽地活着,依旧让全村老少爷们惦记着活着,依旧让无数男人在睡梦中为之奋斗着,为之奉献着自己的生命精华。

“没事,美花娘,我不是说了给你弄野猪肉吃吗,这不,刚上山就好运气地猎到两头野猪,给你送来晚上好好补补,对了,我干爹还下不了炕啊!”说着将那一大块野猪肉扔在地上,本来就很脏了,还包裹着一块破塑料布,但洗洗就好,所以也不怕地上埋汰,这一大块野猪肉是猪的后半扇,起码也有个几十斤,野猪常年运动,肉也多是瘦肉,泛着肉的光芒,对于常年吃不到肉的人来说,这可是好眼馋的东西啊!

胡美花脸上顿时乐了,要说她家里就一个瘫痪的丈夫,两个年老的公婆,没有劳动力就意味着没有收入,没有收入就意味着生活很艰难,能吃饱饭就不错了,那还有肉吃啊,这么一大块肉,够全家吃好几天的了,吃不了腌起来,不能有好东西可着吃啊,胡美花心里琢磨着,她倒没跟二彪子客气,自己干儿子还客气什么,往常也没少吃干儿子打的野物,笑吟吟地道:“我家二彪子就是厉害,帮干娘将肉送屋子里去,这么大我可拿不动,然后去洗个澡,看看你这身弄的,都是血了,不过你家你干爹的衣服你穿不了,不过还好这太阳大,你把衣服脱了,干娘给你洗了,一会儿就干,晚上在这吃,干娘手艺,让你好好尝尝!”

要说干娘的厨艺确实比自己老娘的厨艺要强,上山去也没啥好吃的,也就弄点野物烧烤,正好在这吃了,二彪子答应一声,但马上又道:“那老李三爷爷,老李三奶奶会不会不高兴啊!”

老李三爷爷,老李三奶奶就是胡美花的公婆,他们一直对胡美花的态度就不好,在他们的思想里是这个女人害得他们儿子瘫痪在床的,又是这个女人害得他们老李家无后的,因此就是看不上她,整日里恶言恶语的不说好话,二彪子常来他干娘家,自然清楚这里面的事情,而对于胡美花这个干儿子,老两口子自然也没啥好态度,所以一般他们在家二彪子是不来的。

咬着一张樱唇,快四十岁的女人做出这样的举动真叫人受不了啊,已经开了窍的二彪子死命地倒吸了凉气,又死命地缩着自己的下面,努力地深呼吸,渐渐地,竟然满头大汗有控制不住之感。

而胡美花显然没有看出这个干儿子的坏心思,反而很关心地凑上前去,一双嫩白的手摸上二彪子的脑袋,柔声道:“我说二彪子,你怎么冒这么多汗啊,是不是生病了。”

可要了命了,干娘的身子就在自己眼前,而且贴得如此之近,他都能闻到她身子的味道,很好闻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他知道这不可能是马翠花那样喷的香水,干娘可没那个闲钱往身上喷那个,那就是身子上天然发出的味道,不浓郁,但很清香,真的好好闻,就关键的是胡美花与二彪子的身材相差不小,二彪子有小一米八几,而胡美花也就一米六,她这一伸手摸二彪子的脑袋,就免不了伸胳膊,这一伸胳膊,无袖的的确良衫子就再也掩盖不住内里的风光,从二彪子的角度来看,正好看个正着。

一个字“大”,两个字“很大”,四个字“非常地大”,六个字“真他娘的大啊!”

如一个特大号的海碗来形容绝对不为过,二彪子仔细地研究了一下,要是用这个型号的碗来装饭,顶普通大碗最低三四个,最难得的是不但大,还往上翘着长,打破了地球了吸引力的影响,里面那罩子带几乎都要崩开了,估计是没有这么大的型号勉强穿的,所以大半个都露了出来,白白的,嫩嫩的,勾人的,眼馋的。

胡美花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已经外泄了,其实就是意识到了也没往那方面想,毕竟是自己的干儿子,小的时候跟他娘还带着这小子一起光着身子洗澡一起光着身子睡觉呢,这有什么啊,觉得脑袋不热大概没什么事,胡美花将手放了下来,口中道:“没发烧,一定是累着了,你小子呀就是不知道消停,野猪不好打吧,你……”

正絮叨的胡美花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猛然间看到一张虎狼一般的眼神,一道纯正的男人眼神,正狠命地看着她那引以为傲的地方,忙紧了一下衣服,慌乱地跑开去,还自己打着圆场道:“二彪子,还不帮你干娘把肉扛进屋子里去啊!”

嘻嘻一笑,二彪子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要说他这牙齿长得还真是好看,就是被他那张凶狠的大脸蛋给破坏掉了,答应一声,顺手又抄起了地上的野猪肉,几十斤在手上轻飘飘若无物,就在胡美花以为刚才是她多想了时候,这小子又嘿嘿地一笑道:“美花娘,你的那个地方真大啊!”

第18章 做个小贼

“啊!”羞愧欲死的胡美花几乎脑子都要疯掉了,虽然她也曾经遭遇过无聊的男人对她的调戏,毕竟她有着傲人的地方就免不了让男人眼馋,从小到大她也没少吃暗亏,可是如此让自己这个看着长大的干儿子如此调戏,还是让她无法接受,一扭头,尴尬地站在那里,有心想说两句话,可是楞没说出来。

“那个,那个,美花娘,肉放哪啊?”其实二彪子说出那样的话也有点后悔,因为眼前的女人毕竟是他干娘,这心理上还是有点抹不开面子,只能顺着话说。

“啊,就放屋里,我去拿个盆,这肉脏死了,我先洗洗!”胡美花支吾着一声,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小子是长大了,也知道女人了,以后看来得跟他娘说一说,该给他找个媳妇了,这大小伙子要是硬憋着,可是会出事的,这个时候她的想法还是好的,她还是充当着一个干娘的职责,只是她把人想得太崇高了,二彪子是一个崇高的人吗。

将肉直接扔进盆里,二彪子一溜烟地就跑了,一边跑一边道:“美花娘,我还有点事,就不在这吃了!”

胡美花嘎巴着嘴却楞是没叫出声来,要是以前她早就叫出来了,但是刚才的那一件事让她的心不免被触动了一下,她的心很慌乱,不知道怎么样才好,想了想,还是算了,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吧!

二彪子不是想跑,而是不得不跑,如果要是再不跑,也许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要是做出那样羞人的事情,他可没脸去见自己老娘,所以他在自己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时候,选择了逃跑,现在的二彪子还是一个比较单纯的人,至于以后是不是会变得不单纯,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边跑二彪子边觉得憋闷着慌,下面硬生生的就是不愿意消停下来,他个老子的,要说村里还有一个能让他解决生理需要的女人,那就非马翠花莫属了,上次没有马上就要得手却让一只毒马蜂子给搅和了,那女人却见势不好扭头就跑,生怕出点事对她不好,还生怕有马蜂子把她蛰了,真是无情无义,还有今天她男人的事情,就更加要找她算帐了,想到做到,二彪子悄然地往那村长卢大炮家潜去,心里一团火在燃烧,他要有个女人来扑灭这团火。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正好有利于他的隐藏,村长卢大炮家在村子把大道边上,一水的七间红砖大瓦房,也是村里最气派的建筑,当个村长一年也能捞个不少,虽说村里穷,可也有那么点资源,什么山里的土特产野物啥的弄到城里那就是纯绿色食品,紧俏着呢,卢大炮脑瓜子聪明,有点手段,几年时间,让他也弄了不少钱,要不然为啥他能横行在村里,要不然他女人马翠花为啥打扮时髦跟个城里女人似的,这都是他的手段。

悄无声息地摸到院子边上,围着的砖墙有一人高,中间一个红漆铁大门煞是气派,里面还栓着一条大狼狗,想要摸进去还真不容易,不过对于一般人是不容易,对于二彪子可就容易多了,一个窜身就上了墙,他人高马大,那一人高的砖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个摆设,不过他刚一露头,院子里那条高大的大狼狗就窜了上来,这条据说是带点德国黑背血统的狼狗确实是条好狗,身体腹部是黄毛,背上是黑毛,形状像狼,性凶猛,嗅觉敏锐,都说咬人的狗不叫,直接就下口,比起他那狗儿子来也不逊色多少,其实这条狗二彪子可是惦念多时了,这是条母狗,而他的狗儿子是条公狗,按他的想法等他狗儿子发情的时候就找这条狗配种,强强联合,生出来的一定更加优秀,所以他没事的时候就牵着狗儿子趁着没人的时候来混感情,还真别说,他与这条狗真就相处到了感情,一声闷哼,“儿媳妇,别闹,是我!”

“呜呜”地叫了两声,也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气味,也许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一般二彪子就是这样叫它的,所以这条狗摇头摆尾地凑上前很是亲热起来。

“谁啊!”也许是动静太大惊动了屋子里的人,门一开,闪出一道妖娆的纤影,即使在家里依旧打扮得无比韵味,披散着头发,踏着一双拖鞋,一身清凉打扮,借着灯光看,白色的小衫和小裙简直就是透明的,里面红色的罩子和裤头子都隐约可见,那勾人的身材就那样展现出来,不正是马翠花那个女人是谁。

这个女人还真是勾死人不偿命啊,二彪子心头的火热更加炽热三分,不过他怕屋子里有人,所以没敢动弹,隐在黑暗当中就是一动不动,而马翠花看了看见没动静,就叫道:“黑妞,精神着点,别人坏人进来,这个大炮一天就是不消停,哎呀,让人打成猪头,惹谁不好,偏去惹二彪子那个彪货,让人揍死了活该。”

说着,一扭腰,摆臀晃胯妖娆回屋。

由于打着灯,其实不用离近看,那亮如白昼的灯光已经将屋子的情况看得清楚了,卢大炮那个家伙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除了他之外就没别的人,马翠花倒是有个姑娘,叫卢月月,和他小妹李三丫是同学,目前也在镇里读高一,所以不在家住,没有别的情况,她家里就她和卢大炮两个人,不过要说卢大炮和马翠花两个人都不咋地,生个女儿却很不得了,不但继承了她娘马翠花的漂亮,也继承了她爹卢大炮的头脑,与李三丫都是村里出的高才生,就是为人特别傲气了一点,在村里一般不答理人,不过这也难怪,她爹在村里的地位摆在那里,加上人又出色,自然有傲气的本钱。

为了确认一下,二彪子这时又蹑手蹑脚地凑到墙根处,小心地听着里面动静,不过大半天也没停到个动静,而随着窗帘一拉,里面的情况就更不知道了,急得二彪子就想直接闯进去。

第19章 马翠花,我来找你讨债

当然不能直接闯进去,要是里面人一个喊叫,惊动了村里人,他二彪子可真就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他人是彪,可不傻,围着大瓦房就转给了圈,这村是穷了点,可人穷志不短,一般也不会出个什么小偷小摸的人,自然家里的戒备心就少了很多,养个狗啊,挂个门啊,多数是为了防山上下了个野兽,摸进个长虫啥的。

当走到一个窗户旁轻轻试了下之后,二彪子的眼前一亮,因为这扇窗户居然没关,而是直接就敞开着,只是上面安了一扇纱窗,防止蚊虫的进入,也难怪大夏天的开窗户流通空气凉快,左右看了看没人,又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二彪子小心翼翼地撤下那扇纱窗,一个翻身就进了屋子,高大的身材落地竟是无声,这可是从小山上打猎才练出来的好身手。

进到屋子里,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这里是厨房,要说这卢大炮家他还真没来过,所以一时不知马翠花在什么地方,但他知道挨打的卢大炮就在东面主屋,所以他往西面的房间拐去,要说这做贼还真是头一遭,所以二彪子的心没来由“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贴着瓷砖墙壁,踏着脚的也是白色瓷砖,还是人家气派呀!

这间没人,这间也没人,连走了几间都没见马翠花的身影,二彪子正纳闷人上什么地方了呢,又随手推开了一扇门,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惊慌尖叫,二彪子仔细抬眼望去,顿时傻眼!

要说马翠花也真是闹心,自己男人不行,她又到了虎狼之年的岁数,一天到晚憋得难受,这物质生活享受到了,这精神生活,包括那最基本的“幸”福生活也满足不了,要说上次在那林子里自己稀里糊涂就跟着二彪子那个家伙差点成就好事,可是最后关头一只马蜂子搅了局,当时一时害怕的她撒腿就跑,听说二彪子那个大家伙可被蛰得够戗,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可惜了那大家伙自己无福享受到,可惜了大概被毒马蜂子一蛰,他那个大家伙就真的不行了。

不过当自己男人卢大炮被挺尸抬回来,又听到是让二彪子给打的,她的心又是不由得涟漪泛滥起来,这小子还有这股猛劲,难道他还行,可是让那么大个的马蜂子蛰到那个脆弱的地方,人家说马蜂子的毒可是厉害着呢,都能蛰死人,他就是能好怕是也不行了吧,懒得侍侯卢大炮那个熊货,干那事不行,打架也是不行,哼,自己挺尸去吧,就是挨了一巴掌一腿,好象就受了多大伤害似的,还大老爷们呢,比个女人还不如,平日里咋呼的欢,遇到硬茬子成了熊包。

看卢大炮哎呀叫唤地心烦难受,她直接跑去洗个澡舒服一下,要说她家可是村里唯一安装太阳能热水器的,就在房顶上安着,屋子里也专门有一间洗澡的房间,没说的,洗澡就是方便,跟村里其他人也就跑大河里或者跟家里晾一大盆水,白天晒热了,晚上冲洗一下,但那也只能是夏天才有的待遇,到了冬天就不成了,可这太阳能热水器可是好东西,冬夏都能用,洗洗真是方便啊,真是享受啊!

摸了摸自己的奶子,依旧坚挺,她自信她自己这个东西在女人当中绝对是大个的,当然在村里还是比不过胡美花那个女人的个头,要说以前她可是十分嫉妒羡慕那个女人的,你没事长那么大干什么,眼馋男人是不是,不过现在吗,嘿嘿,长那么大也没用,嫁个好男人比什么都强,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给身上打着沐浴露,这边摸摸,那边摸摸的,对着镜子这个欣赏,哎呀,咱这可不输给那些个小姑娘,你看多白,多大,多挺啊,咱这洞洞可是不输给那些小姑娘,你看看地都荒废了,好地也得有好男人耕耘啊,来个好棒棒,来个大铁棍!

她这边正幻想着男人的时候,而自己手指也在那使劲摸索的时候,二彪子这个时候就直楞楞地闯进来了,无意,这是一个意外,但是意外真的是太突然了,两个人都一时楞住了!

不过此时二楞子却是一下子就被眼前的风光所吸引住了,不同于带色片子里的隔膜,眼前可是活色生香的真人展示啊,真实的女人身子啊,好美啊,好美啊!

只见一具光嫩溜溜的美妙身子上涂满了泡沫,马翠花胸前那硕大、坚挺的奶子曲线毕露,堆在胸前在沐浴露泡沫的衬托下显得更是膨胀了N倍,再加上马翠花因为一下子被惊住了,所表现出来的羞涩、惊慌,胸前那对硕大随着妙不可言的胴体剧烈颤瑟着,更如波浪起伏,惹眼得很,双手在胸前遮了一下感觉好像是下面幽谷更重要又赶紧移下去捂住了双腿中间的一重要部位,一双雪白浑圆的腿弯曲着靠在卫生间的瓷砖墙上充满了极具的诱惑。

马翠花这个时候好像真的有些蒙了,羞傻了,瞪着好看的桃花眼,一张薄薄的嘴唇儿瑟瑟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胸脯在剧烈的颤动着更惹得二彪子直咽口水,在那喷香的赤光光女人肌体刺激下胯下那玩意儿自然就高昂起了头来。

“啊,好大的一大坨啊!是二彪子这小子,难道他让马蜂子蛰了没事,怎么好象更大了呢!”其实一开始马翠花是真被震住了,在自己家里,在自己脱得精光洗澡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一个男人,搁谁不吓瘫了啊,不过当她看清楚是二彪子之后,她的心却没来由地一动,特别是当她看见二彪子下面那巨大的反应之后,她的心就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莫名其妙地她感觉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下面开始潮湿起来,这只能她自己感觉到的变化让她下定了决心。

经过一开始的震惊,马翠花迅速调整了紧张害怕的心,反而有点兴奋的心情,十分高兴地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面前那闪着蓝光的眼神,吃吃一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二彪子啊,怎么,你来干什么,白天打了我家大炮,晚上还想来打他的女人不成。”

“咕噜”吞咽了一口唾沫,二彪子哑着冒火的嗓子,恶狠狠地道:“别提卢大炮那个货,现在我是来找你讨债的,怎么样,那天老林子发生的事情不会几天时间就忘记了吧!”

看着那狼一般凶狠的眼神,马翠花丝毫没感觉到害怕的意思,而身上什么也没穿而没让她感到羞涩,反而很自然地拿起喷头冲洗身上的沐浴露沫子,娇媚地飞了一个媚眼,嘴上道:“哦,找我讨债,好啊,那你打算讨债呢,是要钱呢,还是要人呢!”

第20章马翠花,你男人的债你来还

一个赤条条的欲求不满虎狼怨妇,一个血气方刚的的莽撞大小伙子,一个有心,一个有意,一个在勾着,一个自然就直接上了,虎吼一声,二彪子如一头下山猛虎一般扑向了猎物,张开血盆大口,目标就是那颤巍巍沉甸甸的大肉球球,大口一口就含住了一半,这顿啃咬啊!

马翠花咯咯笑着任由那大口在自己身上折腾着,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心底里升腾着,很刺激,她想要释放什么,一双手悄悄地摸向了下面,当她准确无误地摸到那个大家伙的时候,一声惊呼,道:“二彪子,你这个地方怎么又变大了呢,难道那马蜂子不但没蛰坏你的东西,还能给你的东西给蛰大了,别是中看不中用了吧!”

吐出口里那块软肉,真是又香又嫩又有肉感,感觉就像是在吃粉团肉,过瘾了,二彪子李二彪斜瞪着一双眼,干脆很直接地拉下了裤子,挺着那威风凛凛的家伙,横声道:“中看不中用,哼,那么就让你自己亲自检查一下吧,咱这东西绝对是中看又中用,接下来,你就能知道其中的厉害了,翠花婶子,你个烂货,当时就那样跑了,今天我就是讨债来的,不,我二彪子就不叫二彪子。”

吃吃一阵浪笑,马翠花那个球球就那样上下起伏上窜下跳,虽然心里却在暗暗叫苦,那玩儿像擀面杖一样大太了,这大家伙自己可真没碰过啊,但她依旧不知畏惧,大怎么了,女人的东西能容纳万物,包你多大我有多大,“哦,二彪子啊,不是翠花婶子说你啊,当时那个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马蜂子那玩意有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谁知道当时有多少马蜂子,我要是不跑,万一来了一大群马蜂子,当时不就把我蛰死了,你看你这不是没事吗,好象还因祸得福了,这家伙变得更大了,呵呵,哎呀,真是大了一圈啊!”

“你了个球啊!”重要部位遭遇袭击,二彪子闷哼一声,差点没叫出来,这一下就好象击中了目标,让他的心差点没跳出来,毕竟是个初手,也没啥个子经验,但二彪子就是二彪子,那不是一般人,变被动为主动,无师自通地玩弄起来,一只手一个大球球一阵搓动,抓、捏、抚、按一套动作下来,,特别在二彪子那狼爪子在桃源一划一捏之后马翠花“哦咛”一声,感觉下面春水漾漾了,更是面如桃花,粉色唇儿快滴出水来了。

“马翠花,少整那没用的,用今天我就是来讨债的,如果你要是不甘心你就叫唤人来,我二彪子不在乎,大不了吃几年牢狱饭,吃几年窝窝头。”

媚眼白了二彪子一眼,马翠花扭捏着道:“谁说我要叫人了,呵呵,翠花婶子今天就要你了,来吧,你小子不是来讨债的吗,今天翠花婶子就让你讨个够,我连本带利都还给你!”

把眼一瞪,二彪子一听这话还来了气,又是大手在那桃源地一划拉,顺手拽下来两根毛毛,咬牙切齿地道:“我说讨债就讨债,你还真是配合呀,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啊,居然还流水了,你个贱女人,看今天我不整死你!”

马翠花还真摸不清这个彪小子的脾气,那地方被拽得生疼,她那受过这样的气,以前男人想跟她干那个事情的都是顺着她,求着她,可这彪小子倒好,好象自己倒贴上去他还不干似的,她可不是白给人还不要的烂货,村里多少个男人可都暗地里惦记着她呢,怎么说也是小村之花,咱也不是白叫的,凭这本钱还怕找不着男人,你个头大就了不起啊,我还不要了呢,把脸一沉,没好声地道:“好啊,二彪子你小子是不是跟我装,滚蛋,痛快给我滚蛋,姑奶奶还不侍侯你了呢,快滚蛋,要是我一喊,全村的人都来了,抓住你这个流氓,我看你的脸往那放,你爹的脸往那放,你以后还娶不娶得着媳妇,不说别的,就是我们家大炮也不会放过你的。”

桀桀一声怪笑,二彪子丝毫没把对方的威胁听在耳朵里,反而更加大胆起来,直接就脱光了衣服裤子,拿过喷头冲身上冲洗着,又将那硕大的家伙好好冲了冲,嘴里怪叫道:“对头,这才够味道,你说让我走我就走,我说过是找你讨债的,债没还我能走吗!”

马翠花也不是那种太不要脸的女人,被这个彪小子一击根本就顾不得那么多了,一张嘴,使命地喊道:“来人,来人啊,来——”

刚喊了两身,眼疾手快的二彪子已经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压低了声音道:“翠花婶子,你再叫我可就不客气了!”

马翠花俏脸一扬,支吾着说不出话来,但手脚挣扎竟是一副烈女死命顽抗的样子,不过由于两个人都是光光地纠缠在一起,她这一挣扎蹭得二彪子心头之火大起,那家伙迅速膨胀发展起来,如同一根烧红了的铁棍子,直直顶在马翠花的身上。

“翠花,你叫唤什么呀,快帮我看看,这脸都肿起来了,啊,那个二彪子,他娘的给我等着,看我不报个仇不可的,敢打我卢大炮,他是不想在这个村混了,啊,真他娘的疼啊,这小子下手真黑,翠花,给我再整点药,疼死我了,啊!”这边正挣扎着呢,那边屋子里的卢大炮不知什么时候听见了动静,叫唤起来。

二彪子摸了摸马翠花的大白嫩腿,爽滑至极,还散出些香热的气息,然后强硬地将两腿分开一道大缝来,然后试探性地将话儿朝那缝隙地钻了进去,马翠花被捂住了嘴巴,根本发不出声音,但是她能感觉到一根烧红的大铁棍子钻了进来,好大的个,真的是好大的个,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这么大的个她还真没接受过,不知道一下子能不能承受得住,可是弓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声闷哼,那大铁棍子生生闯了进来,毫不留情,杀气腾腾!

一股子从未体会过的温暖感觉水腻感觉,里面竟然是弹压十足,温润地包裹着二彪子的大家伙,太美了,太舒服了,太他娘的享受了,二彪子简直一下子就被这种感觉征服了,他喜欢这种感觉,他要享受这种感觉,女人,就是女人给了他这种感觉,他要征服更多的女人。

“啊”,马翠花痛得紧皱眉头双腿紧紧地抬高夹住了二彪子的腰,面上连眼泪都出来了,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大个的了,真是痛并快乐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紧绷充实感在那里撑着,原来以前自己经过的男人从来没有尺寸及格的,以前还老是以为自己是个头大,巷子深呢,原来是没遇到大客户而已,要是真遇到大客户,再深的巷子都能被探到底。

“翠花婶子,这才进去一半你哭个什么,马上我可要全进去了。”因为已经得逞了,马翠花的挣扎也变没了,所以二彪子就把手拿了下来,放她说话,要是她再喊,哼,看我不弄死她!

“什么,才一半,我的个老天啊,就你这个大货,那个女人才能受得了啊,不行,我是受不了,就这样一半也好啊,好,二彪子,只要你能让婶子满足了,婶子就不告发你,还要帮着你,你可听见卢大炮还要收拾你呢!”马翠花真的是害怕了,她害怕这彪小子要是一个使坏全进去不弄死自己,所以她很乖巧地选择了服软,她也是自愿地选择了服软,因为她还要享受这种充实的感觉呢!

让那毒马蜂子蛰了以后二彪子就感觉到自己那东西似乎大了不止一圈,以前也就是大了一点,那起码还是男人的正常尺寸,可是现在楞是变成比驴还壮实的家伙了,他害怕这玩意是不是真的不行了,这么大个,自己看着都吓人啊,不过看样子马翠花好象还挺喜欢的,不见一进去以后她的表情就变了,不挣扎了,不喊叫了,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

裂着大嘴露出得意地笑容,他开始奋力耕耘抽动起来,男人在这个时候永远都是无师自通的,尽管是第一次,但二彪子依旧很好地把握住了节奏和动作,所表现出来的仿佛就是一个老手,弄的马翠花心里一个劲嘀咕,难道这个彪小子以前还上过别的女人,不过也有可能,啊,呀,这个时候容不得她再去想别的了,因为这个时候随着二彪子的逐渐抽动,她已经渐入佳境,只感觉全身一阵战栗,那地方酸麻肿胀,反正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很舒服,很舒服,真的是很舒服,她从来没有过的舒服。

马翠花毕竟身经百战,懂得如何调节气氛,她开始扭动屁股了,因为呼吸的急促,抿着的大嘴也开始微微张,“呼呼”地穿着粗气,“彪子……二彪子,不要停啊,我要……我要……”

你了个球的,真当我是来侍侯你的啊,二彪子很不爽他这边刚摸出点门道,那边马翠花倒是比自己还享受的样子,猛地抽出湿淋淋的家伙,狠命地道:“叫什么叫,再叫不给你了!”

“啊,不要,二彪子,我的好彪子,彪子哥哥,快给我,快给我啊!”马翠花胡言乱语着,因为在抽出去的一瞬间,她立刻就感觉到了那个地方的空虚寂寞,她迫切地需要,她要,她要啊!

二彪子大嘴凑到马翠花的嘴前,看她乖乖地伸出舌头送进自己嘴里刻意表现着,让二彪子享受到了什么叫嘴巴里的翻江倒海,久久之后,二彪子又是一个挺身,终于又听到了久违的舒服之声,马翠花呻吟呢喃着,“好,真好,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马翠花,你个臭女人,让你帮我上药你死那去了,要不是老子腿不能动弹,我他娘的踢死你!”这边正闹得热闹,那边卢大炮又开始折腾起来,显然马翠花久久没有回音让他大是恼火,不过这个浴室离他那间房间有一段距离,加上这个浴室是封死的,还有哗哗的流水声,因此就是里面有点声音那边也听不太清楚,除非是大声的喊叫,也许那边才能听到点什么。

一拍她的大腚子,二彪子哼声道:“卢大炮那个家伙还真是烦人,白天那顿打是没挨够啊,要不我出去再给他两拳,让他彻底叫不出来!”

“彪子,彪子,你别冲动啊,再怎么说卢大炮也是村长,就是你不怕他,你爹不是还得在村里生活呢吗,没事,他腿让你踢了一脚动弹不了,也过不来,我应付他几句就完了,别把事闹得太大了不好收拾。”马翠花其实心里也有点负担,她这边可偷着男人呢,也有点对不起自己男人卢大炮,要是再让这彪子去打卢大炮岂不是更不是人了,虽然那卢大炮也不是好玩意,不但自己不行还对不起自己,就算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也不为过。

把浴室门打开,伸个脑袋冲屋子里喊道:“卢大炮你瞎叫唤个什么,我正洗澡呢,你等一会儿,等我洗完了就给你上药,一天到晚也没个消停,老娘还得侍侯你,你还真劳苦功高啊!”

“啊,哎呀!”伴随着声声叫唤,卢大炮咆哮道:“马翠花,你吃老子的穿老子的,老子这会儿受了难了你倒是不管不问,还有闲心洗澡,快给我滚过来!”

“麻痹的,卢大炮,你少在那瞎嚷嚷,老娘怎么了,老娘怎么你了啊,你是给我吃了给我穿了,可是你给我别的了吗,一个月硬都硬起来一回还骚着去找人家媳妇,哼,惹急了我就把你那丑事要抖搂出去,让你名声扫地,吃不了兜着走,今天我还真就不侍侯了你呢!”

“马翠花,啊,你狠,你狠,疼死我了,好,好!”

看来卢大炮有把柄握在马翠花手上,让人这么一威胁,卢大炮的嚣张气焰被打了下去,马翠花转过头来冲二彪子一乐道:“没事,那不敢咋呼了,咱们继续!”

二彪子也乐了,哼声道:“正好,刚才是你还的债,现在就是你男人的债也让你来还了,我挺啊!”

“啊!”闷哼一声,马翠花不甘示弱地也是一挺身子,嘴上道:“好,放马过来,我马翠花一并接着便是了。”

当二彪子终于满足地长叹一声之后,马翠花才睁开那双桃花媚眼,刚才真是飞了,飞得好高好飘,多少年了,今天终于算是做了一次真正的女人,以前那都不是女人的生活,日后如果再有那么几次那该有多好,她的眼睛水汪汪地泛着无边的春情。

而二彪子这一刻也终于完成了男人的转变,人家都说没有经历过女人的男人不算真正的男人,这一次他可真的是真正的男人,拿过喷头随意地冲刷着两个人大战后残留下来的痕迹,他哼了一声道:“马翠花,这一次算是讨了点利息,下一次我什么时候想了再找你讨债,不管是你的债,还是你男人卢大炮的债,反正都是你们欠我的,我想什么时候讨就什么时候讨,我想怎么讨就怎么讨,知道了吗?”

马翠花也是阅历丰富,这个是时候她早已摸清了这个彪小子是软硬不吃的主,你就得顺着他的脾气走,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不然他那彪脾气一犯才不管你是谁呢,嘤咛一声道:“是,我知道了,那啥,二彪子啊,翠花婶子等着你来讨债,还有我们家大炮的债也一并让我承受好了,都找我,都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