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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4-17 16:58

[都市]我的年轻岁月(全)-18

  

30

我伸出左臂让章娜枕好,右手温柔地抚摸着她汗涔涔的胸脯。

性欲的暴风骤雨在章娜的体内逐渐平息,她闭着眼喘息了好久,终于慢慢睁开了迷茫的双眼。

她朝我眨眨眼睛,嘴角渐渐浮出一抹甜蜜的微笑,她挪了挪身体靠住我,捧住我的脸热切地吻了一会儿,她松开手,春意荡然的眼睛火辣辣地看着我,喃喃地说:“没想到你还真行,比他强太多了,刚才真‘寺’让你操得魂飞魄散了!

咯咯咯!”她翘起兰花指,用手背掩着嘴低声笑起来,眼睛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我胯下。

我知道她说的“他”是指她丈夫,心底忽然升腾起一股恶作剧的自豪,疲软的阴茎似乎领会我的心意,迅速地充血膨大了。

章娜发现了我的变化,更加大声地笑着,她一把捉住我的鸡巴,托在手心里捋了几下,发现有些异样,她从龟头后面解下羊眼圈儿笑着举到我眼前,抿着嘴乐:“我就‘子’道你捣鬼!说!”她笑着逼问,“这‘寺’啥玩意儿?”

我见被她看破了,只好一五一十地招认,她一边听我解释,一边捂住嘴“呵呵”直乐,她等我说完,把羊眼圈儿放在掌心里把玩了一会儿,又放进嘴里啜了啜,然后低下头,小心地给我重新套好,末了,亲了一下龟头,直起腰,带着媚笑搂住我脖子,脸贴脸小声说:“那玩意儿不孬,别看小,操着怪舒坦的。”

听了章娜的话,知道她没翻脸,我松了口气,鸡巴又硬了起来,我抱住她的后背,翻身压住她,弓起腰就想往里插。

章娜慌忙拦住我:“别,别!别闹了,我真不行了,刚才那阵儿让你弄得挺累,现在全身一点劲儿都没有,咱俩歇歇,等明儿再说吧,啊?来日方长……,明白不?”

见她态度坚决,我只好放了手,扶她起来,一起到浴室洗了澡,回到床上,换过床单后,两人搂成一团,调笑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早已日上三竿,我发觉身上整整齐齐地盖着毛巾被,章娜已不在床上,正疑惑间,章娜清越的歌声透过敞开的房门传来。

我起了床,光着身子赤着脚走到房门外,章娜正在厨房里忙乎,身上换了件我的白大褂,光着两条雪白的腿,脚上蹬着我的拖鞋,灶台上点着苏莉买的酒精炉,锅里正在熬着什么,“咕嘟咕嘟”直冒热气。

章娜听见响动,回头看我一眼,继续搓着水池里的衣服:“快穿衣服,小心让‘银’看见。”

我回到房里,从床头柜里找出宽松的运动衫和短裤穿上,从柜台上捡起昨晚摘下来的圈圈儿往龟头上一套,满意地撸了撸,整理好衣服,走进厨房洗漱。

我一面擦干脸上的水珠,一面问章娜:“洗啥衣服啊?”

“啥衣服?”章娜回头,嗔笑着数落我,“都你干的好‘寺’儿!”

我有些奇怪,走过去从后面抱住章娜肉感的身体,伏在她耳边讨好地笑着,问:“我又做错啦?下回改还不行吗?”

“改?你可改不了,”章娜故意拉长脸,眼睛里却含着笑,她的屁股向后一拱,撞我一下,“昨儿才买的裙子,就让你给弄脏了,整一大滩……”

果然,水池里浸泡着那件黑色的针织裙子,还有她穿来的大红花连衣裙和我的衣裤。

章娜的身子在我怀里扭了扭,“快放开,让‘银’看见就坏了。”

我回头望望厨房窗户外面,“怕啥呀?外面就一堵白墙,啥也没有,你看……”

章娜真的扭过脸看,没说话,仍旧低头洗她的衣服。

我的手隔着衣服在她又肥又软的胸前和小肚子上揉搓,察觉她里面完全“真空”,章娜低声笑骂道:“死鬼!别整这个!弄得我腿都软了……”

我见她并不挣扎,索性解开纽扣,两手伸进去,一手握住她一边的乳房,一手揉搓她小腹下面。

章娜无声地笑着,两只手仍机械地搓洗着水淋淋的衣裙。

我的嘴凑到她耳边,亲吻她天鹅般洁白弯曲的脖颈,伸出热乎乎的舌头,舔着她精致的耳垂。

章娜终于放下手里的活计,脑袋后仰着靠在我的肩膀上,张开嘴大口喘息,脸贴住我的面颊来回磨蹭,两只湿漉漉的手一会儿抓紧我的手按在胸前,一会儿松开,手足无措地在自己身上抚摸,最后,她双手向身后一背,按在我肚子上,顺着腹部一路向下摸索,找到了我短裤腰上的松紧带,左手扯开腰带右手攒了进去,一把抓住勃起了的阴茎,使劲套弄了几下。

“想不想?想挨操不?”我一面舔她弯曲的喉咙,一面轻轻地揉搓阴蒂。

“想……想,就……就在这儿…吧……”章娜声音打颤地呢喃自语。

章娜手扶着水池边沿站好,叉开两腿撅起屁股,我把她的白大褂撩到她后背上,露出两瓣白花花的屁股,我用手掰开肥白的臀肉,露出棕色的屁眼和前方暗红的女阴,两片又肥又厚的小阴唇突了出来,黑漆漆的,带着湿润的光泽,向两侧张得开开的,露出中间若隐若现的洞隙,阴道口正在慢慢地吐出一股混浊的白浆。

我双手抱住章娜的两胯,阴茎对准阴道入口,上下移了移身子,缓缓向前靠近,龟头轻轻地抵住两片阴唇的中间,一丝暖洋洋、麻酥酥的感觉传来,我心神一荡,腰胯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挺,耻骨一下顶住了章娜的屁股,整条鸡巴一捅到底,完全插入了她的体内。

羊眼圈上的毛毛刺儿从浅至深,猛烈地刮擦着章娜的阴道黏膜,她仰起头带着哭腔叫了一声,浑身筋骨“忽!”地一阵发麻,双膝一颤,差点跪倒在厨房的地上。

我连忙从后面抱住章娜的腰,她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了身子。

我向前俯下身子,贴在她耳朵上小声说:“让我一下操个够,行不?”我的右手托起她硕大的右乳,手指灵巧地拨弄硬硬的奶头。

章娜侧过脸,春意盎然的眼睛望着我:“可劲儿操吧,那玩意儿可真带劲儿呢……”

我挺直上身,小腹向前挺出,腰背前后摆动,阴茎开始在润滑的阴道里轻快地滑动。

我低头专注地看着在章娜臀缝中间进出的鸡巴,我的阴茎尺寸并不超常,从前到后直挺挺的一根圆柱,黝黑的龟头呈球形,很壮实,每次向前插入章娜下体的时候,羊眼圈上的毛刺儿就牵拉着阴道口四周的软肉一同深陷进去,当我向后退的时候,毛刺儿就顺势从章娜松驰的阴道里扯出一截子血红的黏膜。

望着章娜阴道内部的红肉随着我的动作翻进翻出,我的欲望亢奋起来,我加大了动作幅度,阴茎抽插得更加急速,愈来愈多的阴道黏膜缠在阴茎上,被毛刺带动着扯了出来。

章娜的脸垂在水池里,双手扶着台面,全身瑟瑟发抖,忽然,她抬起头,梗直脖子“嗷!”了一声,我向下一看,一大滩又白又稠的泡沫顺着阴茎的抽插冒了出来,接着,章娜的身子一震,短促地“啊!”一声,又一股白泡跟了出来,随着章娜全身剧烈的连续震颤,她阴道连涌了几阵白沫,大量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慢慢流淌,流过膝盖和小腿一直淌到两脚和地面。

我一把抄住章娜的前胸把她抱起来,让她后背靠住我胸脯站好,同时,下体抽插的动作并未放松,章娜全身瘫软,勉强踮起脚尖站在地上,阴道深处的毛刺儿随着阴茎的抽送反复刺刮她的嫩肉,强烈的刺激从她体内带出串串高潮,一浪高过一浪地爆发,温热的体液像破闸的洪水,止不住地倾泄而出。

我猛力操了几十下,终于,身体一阵哆嗦,精液破关而过,直射进章娜的阴道尽头。

我让阴茎停在章娜体内慢慢软化,她宽松的产道温柔地呵护着我,静待我自动退出。

我抱起章娜肉甸甸的身体,走到房间里平放在床上,我刚要直起腰,章娜伸出胳膊使劲勾住我的脖子,我俯下身子,脸贴近她敞开的胸怀,听见她的心脏跳得“咚咚!”直蹦。

“呼……呼……,你老实一会儿吧……,让我歇歇……,呼……呼……”章娜闭着眼激烈地喘息,胸口上下起伏,“差点给你弄死,你咋那大劲儿呢?”她抡起巴掌拍了我肩头一下。

我笑了笑,闭上眼睛,面颊靠在章娜胸脯上,感受那一对软绵绵的乳房。

回到厨房的时候,灶台上的酒精炉早已烧干了,小锅里的八宝粥散发出沁人心脾的清香。

章娜将粥分倒在两只碗里,端到房间里的写字桌上,又指了指放在一边的油条烧饼:“吃吧,我早上买的,凉了都。”

我没想到章娜早晨起床准备了早餐,不禁被这东北女人的勤快深深感动,我拉着她一起坐下,分享了一顿她亲手操持的朴素的早点。

早饭后,时间已是中午,章娜洗完了衣服,在厨房里拉上绳子晾好,然后钻进浴室里洗了洗,光着身子跑出来,跳到床上,一头扎进我怀里,用嘴唇急切地在我胸膛上印着……

当我在她火热的口腔内跳动了最后一下后,章娜抿住血红的双唇离开我的阴茎,她略一闭眼,咕噜一声咽下嘴里的液体,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又躺到我怀里,仰起红扑扑的圆脸:“舒坦没?舒坦?咱俩拉拉呱,行不?”

章娜出身铁路工人世家,她自己中学毕业就上了铁路技校,分配到车上当了列车员,然后结婚生了一个女儿,本以为这辈子就平平安安地混了,可丈夫突然想跑买卖,辞了铁路机关的工作下了海,折腾了两三年,财没发成,倒学会了包二奶,整天挎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鬼混。

章娜一气之下离了婚,领着孩子住父母家,偏偏又赶上铁道系统改革,眼看着她就是第一批下岗的,她求东家告西家到处说好话,总算,当领导的给出个主意,就是异地上岗,安徽这边的路段人手少,她托人走走门路,才算找到一碗饭吃。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电保包】Asus/华硕 N43EI241SN-SL笔记本/I5/GT550/500G/特价中!

听着章娜叨叨叙述离家谋生的种种艰难,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罐,满不是个滋味。

与她相比我的日子要好过得多,工作目前还很稳定,只是赚多赚少的差别,可是这点多和少的差别,却足以使上有老、下有小的“章娜”们离乡别井,但我的职务一旦失去,章娜的今天也许就是我的明天,那时候,我去求谁呢?看来,为了未来的保障,现在要千方百计多抓些钱在手里。

窗外的天色慢慢地暗了,我和章娜坐在床头兴致勃勃地聊着,几乎忘记了时间。

忽然,她摸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看:“哎呀!你瞧这咋说地!都七点啦,我得上车站去接车去!”她看我不明白,加了一句,“我回家探亲看爹妈是和别人换班的,让人家替我半个月,今天我得回去销假,明儿就出车啦!”

“那……我送你上车站,衣服明天我收好了等你后天来取,反正苏莉请了一个礼拜的假。”我翻身坐起来,边穿衣服边说。

“那也行。”章娜站在床边,手忙脚乱地扣着胸罩,换好了衣服,我提起她的行李包,两人手牵手一起下了楼。

章娜顾不上吃晚饭,我只好在小饭店里买了两个饭盒,等我们紧赶慢跑地进了车站,她工作的列车早到了,旅客走得干干净净,月台只有几个列车员凑在一起说说笑笑。章娜随意地和她们打了招呼,让我站在月台上等她,自己提包上了车,我无聊地在月台上踱步,不远处,几个女列车员好奇地打量我,低低窃语。

过了好一会儿,月台上变得空无一人,连列车员们都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开了,章娜出现在车厢门里面,她换好了制服和长裤,从车门里向我招了招手,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登上列车随着她进了乘务员室。

乘务室里光线很暗,狭小的窗户透进微弱的天光,房间顶上亮着一盏昏黄的灯泡,章娜坐在长椅上,看着我昂着脖子在小屋子里转悠,她抿住嘴直乐。

“吃饭吧。”我坐在狭小的空间里,打开装着盒饭的塑料袋,章娜从小桌下面提出一只热水瓶,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

刚吃完饭,闲话聊了没两句,天花板上的小灯泡突然灭了,我一愣:“嗯?

这是又停机啦?”

“可不是咋的?”章娜气咻咻地,摸索着在桌子下面找到蜡烛,点着了在桌子上插好,她想了想,“你等会儿啊,我去关车门,省得提防有贼……”

我点了烟,听见章娜在车厢两头“砰!砰!”地锁门,又“哗哗啦啦!”地落下了车窗。

她走回来,一面用橡筋扎起脑后的卷发,一面说:“行啦!这下没‘银’来了,前面两节车厢都锁了,就咱俩‘银’……”她故作神秘地眯起一只眼,冲我眨了眨。

我被她挑逗得浑身燥热,丢下烟头,跨步迈到她身边,两人拉拉扯扯来到乘务员室门外。

章娜站在暗蒙蒙的过道里,后背紧贴住墙壁,她微微抬起头,眼睛火辣辣地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带着暖昧的神情。

我站在她一尺开外,胯下热乎乎地憋得难受。我松开腰带,解开裤腰,把内裤往下拉了拉,紫红的阴茎应声而出,直挺挺地指着章娜,龟头随着脉搏一跳一跳。

章娜用门牙咬紧下唇,盯着我两腿间看了一眼,双眼一闭,后脑往墙板上一靠:“来肏我,就在这儿……”

我伸出两手,解开章娜长裤的裤腰,肥大的长裤无声地滑落到她腿弯,她下身穿着家庭缝纫的花布裤衩,又宽又松,我将花裤衩褪到她屁股下面,章娜站在地上的两脚向外移了移,默契地叉开两腿。

我挺起阴茎挪近了她,用手托住鸡巴在章娜两腿中间左右滑动,她温暖的淫液立刻湿润了我的身体,我抬高阴茎,龟头顶住了她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中间,轻轻地由前向后滑去。

章娜身体一震,轻声“哦”了一下,龟头己经淹没在她火热的体内。

她两手狠狠抓着我屁股后面的肌肉,使劲向自己靠拢,同时,一下一下向上抬高骨盆,迎合我的动作。

我捉紧章娜的两肩,把她的身子压在墙板上,下身使劲向上顶撞,两人的耻骨碰得“咚咚”直响。

“肏啊!肏啊!使劲儿!”章娜含糊不清地喊着,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见她急促的喘息声。

“使劲儿操哇!使劲……!把浆子射出来!来!”她不停地鼓励我,两手在我屁股上狠命地抠。

我一面抽送,一面气喘吁吁地问她:“说!舒服不舒服?”

“舒服……舒服透咧!”

“让不让我射在你里头?”

“让!你想射就射里面吧!来……射呗!”说着,章娜用力向上挺了挺胯。

我急切地操了几下,小肚子猛地向前一挺,身体用力把章娜压在墙壁上,阴茎一阵乱抖,浑身剧烈地哆嗦几下,股股精液射进了章娜下体。

从章娜两股间抽出阴茎,我站在黑暗的车厢里,摸索着脱去了我和章娜全身上下的衣裤,两人只穿着脚上的鞋子,搂抱着走到车厢里,喘着气倒在硬座的绿皮长椅上。

这一夜,章娜在长椅上被操得高一声、低一声地叫唤,连续两次出现高潮,当我穿好衣服下车的时候,她还躺在椅子上呼呼直喘。

关先生的任务虽然繁重,但我完成得很好。章娜星期一出车后,晚上我独自一人呆在宿舍埋头工作,没了苏莉的骚扰,翻译进度很快,忙到深夜,终于完成了五千多字的稿子。第二天白天上班,我忙完了病房事务,就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倚在椅背上补睡,同事们走过看见,只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星期二下午,等到傍晚章娜才打来手机,让我拿着她的衣服送到她车上。

章娜在车站大门等我,见我夹着塑料袋快步走来,她老远就向我伸出手,脸上笑靥如花。

天已经黑了,我随着她一前一后挤进乘务室,地上放着一盆水,搭着一条毛巾。章娜锁好房门,“唰!”一声拉紧窗帘,在天花板那盏昏黄的小灯映照下,房间立时充满一种暖融融的气氛。她毫无羞涩地解开裤腰褪下裤子,光着雪白的屁股蹲到盆上,用毛巾撩起水清洗下阴。

一边洗,她一边闷着头说:“想着今天又要见着你啦,下边儿的水整整流一天。”她“嘿嘿”地笑,站起身,拿毛巾擦干,脱去裤子换上一条又肥又宽的制服裙,章娜坐在长椅上,裙子提到大腿上面,两腿毫无顾忌地叉开,中间的私处在我眼前一览无余。她伸脚踢了踢水盆:“你也洗洗吧,这水不脏……”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就着那盆她用过的水洗了一下汗漉漉的阴部,章娜端着水出去倒进厕所里,回来照样锁好门,“先吃饭吧,机车那边还有‘银’没走,我买啦,餐车上的。”她端出两个泡沫饭盒,里面是面条。

吃完面条,章娜正在收拾桌子,灯一下子灭了。我顺势上前一步抱住章娜,把她身子转过来面朝向我,两人手忙脚乱地剥掉对方身上的衣物,我提起章娜的两条小腿扛在肩上,让她向后躺倒在小桌面上,我两手紧紧卡住她的腰胯,下身向前一挺,阴茎自然地滑入她两腿中间的水火之洞。

章娜厚实的背脊在桌面上来回滑动,身体在我的顶撞下一次又一次地向上耸动,她大张着嘴痛快地叫喊,像一只发情的母兽呜咽宛转,她伸出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阴蒂上方急速揉搓,在渐渐逼近的快感中双腿绷得笔直。

高潮猝不及防地到来,章娜的肚腹向上拱起,“啊!”地一声,腹肌剧烈地震荡开了。我抽出身体,头伏到她两腿间,嘴巴贴在肥厚的阴唇上用力一嘬,一泡淡淡微咸的液体被我吸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股……

她慢慢地平静下来,黏液不再涌出。我直起腰再次扛起章娜的小腿,重新占据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她的情欲又点燃了,她疯狂地上下颠动屁股,努力抬高自己的入口迎向我的突出,白白的肥肉“啪!啪!”拍着桌面,一道道热汗顺着腿向下淌过屁股,流到桌子上,随着拍击四散飞溅。

“往里边操!使劲!”她大声地发出鼓励,纤细的脚脖子被我捉在手里向两边分开,我低头望着,夜色蒙眬中,一条粗壮的阴茎插在她大张的两腿间,里外翻腾。

伴随我最后的冲刺,章娜再次癫狂,她欠起身,飞快地左右甩动长发,两手紧抓身下的桌沿,腹部肌肉硬得像块石头,肚子上的皮肉皱成一楞楞的横褶,一声嘶喊之后,她挺起的上身僵直在半空,两腿绷直了脚尖一阵乱蹬,阴道规律地一缩一紧,龟头被挤捏得麻酥酥、热乎乎的,忽地一胀,眼前就要喷射。

松开她的脚踝,我从小桌上抱起正在抽搐的章娜,让她坐在桌沿上接受冲击。紧缩的阴道像处女般紧窄,龟头终于一哆嗦,射出第一股精液……我仍不停歇地抽送,随着汩汩的喷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章娜被抱到用来睡觉的长椅上,我用湿毛巾擦干净她的大腿根部,又擦了擦自己胯下。她看见我穿好衣服,问:“咋啦?这就走啊?”

“是啊,赶回去准备准备,这里的医院让我下礼拜回上海了,他们提前放我走了。”我坐在长椅边上,伸手抚摸着章娜有些粗糙的脸颊。

她的眼睛暗淡了一下:“那……你回上海后,我找你去,中不?”

“呵呵呵……”我猜到她想什么,笑了笑,“行啊,你来跟我作伴儿!告你啊,我一个人住的,家里父母另外有住处,你啥时候来都行!”我从身上摸出纸笔,写了几行字交给她,“收好喽,这是我在上海的地址和电话,你到了先打电话给我,好去接你……”

“哎……”章娜满意地笑了,收起字条塞进枕头下边,一只手却伸进我裤子里握住里面的勃起,“来,多玩会儿再走,我还没乐够呢……”

…………

两个钟头后,我满身疲惫地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啥也不想干。章娜的性欲如同无底的深渊,永远不能满足。她索取了一连三次,直到她的吸吮再不能使萎软的器官恢复雄风。

铜陵医院法外开恩的主要原因,在于夏天最忙的手术季节过了,科室里人手不再紧张,留着我们这些“外来人口”,影响本院职工的奖金分配。科室负责人与我谈话时先表达了谢意,然后婉转地告诉我下个星期不用来上班了。我如蒙大赦般地长出一口气,但语气中没有露出一丝大喜过望,只面带诚恳之色,再三感谢科室和院方几个月来的百般照顾。

苏莉终于在星期六赶了回来,她听完我转告的消息以后,兴奋得直拍巴掌。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两人麻利地收拾好行装,拎着大包小包挤上了回沪的长途汽车。

************

周日的傍晚我回到家中。

沿着熟悉的楼梯,推开久违了的大门,家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放下行李,关好门,在屋里踱着步来回巡视。

大房间桌上,两把钥匙仍躺在那里,这是我在徐晶离开后特意摆放在外面的,希望她回家的时候能一眼就看到。我捡起钥匙打开五斗橱门,那叠厚厚的五千块钱还整齐地放在原处,没人动过,抬起头看看各处,房间里,家俱上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可能是老妈来打扫过。

走到小房间,床上依旧铺着我春天离开时的被子和床单,我俯下身子,脸埋进被子里深深嗅着,那里仍然留着徐晶的味道,淡淡的,幽远悠长。

忽然发现枕巾被撩起一角,好奇之下,我掀起来看个究竟……

“我爱你”!

枕巾反面赫然写着三个朱红大字,是用口红写的,是徐晶爱用的颜色。

她回来过,她睡过这张床,我知道,上次回来没这些字,枕巾仍是那一条,说明徐晶在我回安徽后来过。

我疯狗似地在房间里来回乱窜,趴在地毯上搜索哪怕一丝一毫能证明她回来的痕迹,可是找不到,唯一能够证实徐晶重又出现的,只有枕巾上的三个字。

我跌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对面的墙壁出神,脑子一片空白,徐晶来了又走了,她分明不愿留下,但她留下了三个字,仿佛为了让我有一天会发现,可她终究还是走了。

这样胡乱想着,我的手无意触到了电话机,忽然,心里猛地一动,她在这里睡的晚上给谁打过电话?

我抖着手拎起电话听筒,按了重拨键,我等着,等着,漫长的等待好象没有尽头……

耳机里刚传来第一声“嘟……,”腰带上的手机同时响了,我解下手提电话揿了一下接听键,贴在另一只耳朵上……

徐晶从这里拨出的最后一个电话是给我的,最后一线希望落空了。

我蜷缩在沙发里,窗外是上海八月的夏夜,湿热的晚风徐徐拂来,我却从心底发出阵阵寒意。

下楼吃饭前,我给鲍主任家去了电话,对铜陵医院提前结束合同,他并不意外,安慰了我几句后,他让我明天一上班就去他办公室,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停下来,站在路边,哪里都可以去,哪里都可以不去,肠胃在咕咕叫唤,可是不想吃东西,胸口满满的,啥也装不进去。

买了盒烟,走回小区,一路上拼命抬起头昂得高高的,胸膛才没有塌下去。

忽然,胳膊被人从后面拉住,回头一看,竟是尚玉。

她仍是那样淡淡地,若有若无地笑,长发的波浪束在脑后,圆润的脸在路灯下发出柔和的光。

“怎么啦?我在店里看见你走过去又走过来。”她摆了一下头,身后是联华超市。

“你买东西?我帮你提回去吧。”我打起精神,看看她空空的两手。

“呵呵…”她笑起来,“你当我拉你做民工啊?走吧,”她挽起我的胳膊,“带你去参观参观我买的房子。”

“房子?”我有些意外,“你买房子了?”顺从地跟着她迈开脚步。

“嗯,就在前面,嘉庭豪园第一期,刚装修好,我才住了一个多月,去坐坐吧。”尚玉拽住我走得很快,好象赶着去什么地方。

乘电梯上了十六楼,尚玉打开门锁领我进了房间。地方不太大,布置得却很精致,地面铺上了杏色长条地板,墙上贴着淡粉的壁纸,八、九十的建筑面积,屋里不过五、六十平方的样子,分成一厅两房,外间厅里摆着长方形的原木色餐桌,围着四把椅子,旁边小房间靠墙安置着一张双人大床,铺着紫色的床罩,大房间错落有致地摆放着音响和电视,对面一长两短的沙发绕成半圈。

尚玉让我坐到大房间的沙发上,倒了杯汽水,然后坐在我侧面的小沙发里,睁大黑幽幽的眼睛看着我,一言不发,神情肃穆。

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尚玉拿出一只烟灰缸放到茶几上,仍旧静静地倚在沙发扶手上,看着我。

“你不想问问我,”她忽然开口,“你不想问我,你上次回来的时候,我要告诉你一件什么事?”

我停住夹烟的手:“什么事?那次我忙着别的事情,顾不上多问,到底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其实就是你那天忙的事情。”尚玉的右手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指甲。

“我忙的事情你知道?”我咧了咧嘴,想扮个笑脸,没做到。

“那个徐晶不见了,是吧?”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按熄了烟,直直地瞪着她。

“我知道,”尚玉放下手,两手抱住膝盖,跷起二郎腿,“我看见她走的。”

“你看见了?她什么时候走的?”我一把抓住尚玉的胳膊,“快说,她什么时候走的?”

尚玉轻轻拨开我的手:“不要激动嘛,”她揉揉被我抓疼了的胳膊,“就在我遇见你的三、四天之前,而且……”她停住不肯往下说,脸上浮现出讥讽的笑容。

“而且什么?”我追问。

“而且,我看见是你妈妈用你爸爸的奥迪轿车送她走的。”尚玉一字一顿地说


31

行车把章娜带到地铁站口,一直看着她穿着红裙的背影消失在如潮的人群中,才拔转车轮驶向医院。

星期六上午的病房里人来人往,趁着休息天来探视的病人家属很多,乱哄哄的,大人叫、孩子闹,很有一点喜气洋洋的欢庆的气氛。

我无可奈何地躲进办公室,陪着今天值班的洪良翻阅病历。洪良兴致勃勃地说着在我离开以后医学院里发生的变故。

他告诉我,现在的澡票己经涨到二块五,学生们只能在洗衣间里冲冷水澡,省下钱来去买四块钱一包的“阿诗玛”抽,还有看守宿舍大门的半大老头子,那个打过珍宝岛之战的老退伍兵,有一天半夜被校公安处的堵在门房里,房门砸开后,终于发现屋里另有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搞了半天才清楚那是老英雄花了五千块从老家买来的媳妇。

“哎,师兄,还有一件事咧,”洪良隔着办公桌,从两、三米的远处向我伸长了脖子,“你还记得老叶师傅吧?”

“老叶……师傅?”我愣了一会儿,在脑海中迅速地搜寻与这个词组配套的图像,“是不是食堂里的头头?老烟枪?”

“对对对,就是他,开饭的时候,他总是一副五斤狠六斤的样子,”洪良使劲地点着脑袋,脸上忽然现出浓重的杀气,“他死掉了,就在我毕业前的一个月。”小医生恶狠狠地撇了撇嘴。

“哦?他死掉啦?”我来了兴趣,“肺癌?”

“不是……不是。”洪良很看不起我的想象力,身子靠在椅背上,嘲弄地望着我。

“那…,怎么死的?”我决心问个明白,隔着两米多远朝洪良伸长了脖子。

洪良的表情坏坏的,带着恶作剧的兴奋:“食物中毒。”

“哈哈哈哈!”我俩同时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好!死得好!谁让他卖臭肉臭鱼给我们吃?多死几次才好!”

刚在办公室里吃过午饭,鲍主任打来电话,让我赶到车站医院去。

当我热汗直流地赶到车站医院门诊部,鲍主任隔着老远笑咪咪地朝我招手:“哦!小黄,你来得很快嘛!好好,年轻人守时间,很好,很好!”说完,他一步三摇地踱着四方步走进了一间诊室,我留意到门口墙上新贴着一张红色海报,“特聘骨科专家鲍主任长期驻诊”,几个大大的黑墨字下面有几行中楷,无非是老鲍的资历和“手到病除”之类。

门诊室很大,分置得很简单,用白布单拉成内外两间,外间放着张写字台,作为我和老鲍接待病人的地方,里间安置了几张木床,准备等一会儿让病人趴在上面注射。

今天是老鲍在车站医院挂单的第一天,因事先在《新民晚报》上登了广告,病人来得很多,我一面忙着给老鲍记录病历,一面开票让前一个病人去交费,随即给老鲍准备好针筒和药水交到他手里,空闲时候挨个观察病人有无不良反应,整个下午,陆陆续续看了四、五十个病人。

一个疗程收三百,今天一下午实现了一万多的GDP。

收摊的时候,我挺着又酸又麻的腰眼,从口袋里大把大把地往外掏病人交来的收据。鲍主任笑逐颜开地点着白纸条,同时在小计算器上飞快地按着,好象面前一堆已经变成了黄的条子,白的大头,绿的美刀。

我坐在老鲍对面的椅子上,望着他喜孜孜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算完了,满意地出了一口气,说:“嗯,好啊,一共一万六千五,哈哈!小黄,”他看了我一眼,“等急了吧?”

我刚要客气一句,交费处的女孩子抱着钱箱走了进来:“啊哟!鲍主任,不好意思哦,让你久等了……”

老鲍不耐烦地用右手在空中一劈:“哎!不要讲客气话!你那收了多少?”

“哦,一共是一万四千五百五十块钱,对不对?”

“什么!”老鲍的眼珠瞪得有鸡蛋那么大,“数字不对!你算错了,再算一遍!明明是一万六千五,怎么少了两千?”

“少两千?”女孩停了停,脸上浮出一丝冷笑,“还有药费咧……”

“药费?”老鲍一怔,显然他忘了在谈判的时候堵上这个漏洞,“那那…那也不能收那么多呀!五十几个病人收了人家两千的药费,这太说不过去了吧?”

他两手手心朝上往外一摊,眼睛期待地看着我。

我暗自核算了一下,少算两千块钱就损失了我的二百,岂能善罢甘休?

“就是呀,一个病人光药费就要花四十块,这个药价定得不合理,”我凑上去帮腔。

“就是呀!药价不合理!”老鲍有了我撑腰,愈发得意地摇晃起脑袋。

“我们医院的药价是物价局定的,又不是我们想怎么样都行,”女孩冷冷地看我一眼,“再说,你们医院的药价也是物价局定的哦?”

“这,这……这,”老鲍一时语塞,和我对望了一眼,无可奈何地坐回到椅子上,“好吧好吧,”他摆摆手,“按你们的算吧……”

天色已经发暗,初秋的上海,明显地感觉到白天变短了。揣着一千四百五十五块,我蹬着自行车慢吞吞地骑回了家。

快到家的时候路过“顶顶鲜”超市,我下了车走进去想买一桶农夫山泉。正提着水排队交钱的时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肩,我回头一看,孙东正冲我“嘿嘿”

直乐,油光光的头发梳到脑后,扎成一把辫子。

“要死呀,你男扮女装啊,走出去吓得死人哪!”

“拆那!”孙东不屑地瞪我一眼,“你当你有多少好看?头上半光不光,活像发了芽的洋山芋。”

我鼓了鼓眼睛,想不出话回击他,眼珠一转,见他两手提着满满的购物篮,里面尽是些面包果浆和罐头肉之类,刚要发问,被他的眼神制止了。

付了钱走出超市大门,孙东面带得色地把我拉到一旁,低声说:“想玩玩吗?下个礼拜五夜里来,替你介绍几位新朋友,……今朝不行啦,人太多了不大好,下趟,包你见识新花样。”

家里照旧冷清清的。

以前徐晶在的时候,她比我下班早回到家,每天我推开家门,迎面都是“叮叮当当”的厨房家伙响,混合着扑鼻的油烟味。现在,我独自坐在饭桌旁,嚼着楼下小吃店买来的肉包子,喝着奶粉“勾兑”的人工牛奶,嘴里直淡出个鸟来。

“铃铃铃…”老妈打来电话,让我去吃晚饭,我望了望满桌零乱的包子皮,推说吃过了,老妈悻悻地放了电话。

刚搁了电话听筒,关先生的电话又来了,催促我赶快把最近一期的译文交给他,我答应了他今晚就给。

收拾了一下桌子,我找出两片存得满满的软盘带在身上,下楼给关先生送去。关先生见了我直说“瘦了”,我笑笑,接过他递来的前一期报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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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教授见了我很陌生,完全不记得我曾是他的学生。他满腹狐疑地看着姜敏把我迎进她的房间,一语不发地关上书房的门。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头发剃得这么短?”姜敏让我坐在小书桌旁边的藤椅上,她身上穿着居家的睡裙,慵懒地斜坐在床头,一只手轻轻拍打床上襁褓中的婴儿。

她比我最末一次见她时胖了些,下巴的肉有点下垂,可是气色很好,脸膛红彤彤的泛出油光。

“刚回来,今天来看看你和小孩,”我凑过去,弯腰看着熟睡中的孩子,“你上次电话里说是女儿?”

“唔,是小姑娘,”姜敏头也不抬,继续隔着小毯子抚弄婴孩,脸上露出无限满足,半晌,她抬起亮亮的眼睛问,“喜欢吗?”

“喜欢,我的女儿,当然喜欢,”我笑了,轻轻地从床上抱起孩子,“真像你,尤其是鼻子。”我端详了一会儿说,亲了亲小月湖光洁的前额。

“呵呵呵………”姜敏快活地大笑起来,“乱讲!她是大蒜鼻子,像你,哈哈!”

孩子被弄醒了,咧开嘴巴“哇哇”大哭,姜敏从我怀里接过去,揽在臂弯里摇晃,一面哼哼着哄她。

我环顾四周堆得密不透风的家俱:“你的东西都搬回来啦?”

“呣,东西先弄回来,省得以后烦,”姜敏小心地把哄睡了的孩子放回床上,盖好小毛巾毯,然后关掉房间里的大灯,扭亮了写字桌上的台灯,自己找了把椅子坐在我对面,眼睛在桔红色的灯影里幽幽地看着我。

“缺钱吗?我身上正好有点,刚才……”我翘起大拇指朝身后一比划,“我知道你没告诉你家里人,所以没有给孩子带啥来……”

“不要不要,”姜敏急急地打断我,“钞票有的,本来我就打算自己带大孩子,早就考虑过的,以后……以后真有事情,我再找你要吧……”

我停住掏钱的手,有些尴尬。

“你瘦了,头发短更显得脸长。”姜敏饶有兴味地盯着我那些一寸长的头发。

“哦,我想以后改成小平头,”我搔搔后脑,“记得以前华国锋还有邓小平上台的时候,都是小平头,去年的董建华不也是?看来我也是前途无量啊!”

临走的时候,姜敏送我到她家小楼下面,在路灯的暗影里,我从裤袋里掏出关先生给的那叠钱,分出一半硬塞到姜敏手里,她默默地收了攥在手心里,没再拒绝,轻声关照我以后来看望孩子最好趁星期五来,那时候她爸爸不在家,她弟弟已经去了美国,怕是有一两年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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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玉很惊讶我深夜到访。

她弯腰从门后的鞋柜取出一双男式拖鞋让我换上,拖鞋的绒布底有点温热,看来那人还没走远,大概现在刚迈过嘉园小区的铁栅门。

我走出浴室,用白浴巾擦干湿漉漉的头发和身上的水珠。尚玉熄了里外房间的灯,只留卧室里梳妆台上一盏小小的,在双人床的对角寂寞地亮着。

白色的床单,露出尚玉起落有致的曲线,她那头乌黑的长发披开散落在枕头上,像黑孔雀的羽屏绽放。

我俯身掀开床单,诱人的躯体展现在眼前,饱胀的乳胸衬托出纤细的蜂腰,平坦的小腹下方,一撮黑亮亮的阴毛整整齐齐地向下低伏,两条修长的大腿并拢,夹成一道神秘的狭谷。

炒菜的锅还没凉,正好趁热再火一回。

我伏上她的身子,尚玉顺从地张开两腿,双脚踏住床褥抬高屁股。

她喘息着,随着我的抽插不住向上抬起腹部,预热良好的阴道绵软湿滑,前一场激情后的存留滋润了我的进出。

忽然,尚玉尖叫了几声,然后憋住气咬紧牙关,鼻子里用力哼哼着,使劲挺起前胸,她的脸涨得通红,双目紧闭,两片丰润的嘴唇抿合在一起,紧锁住丹田里的一口气。

男上女下的姿势便于展现男性的征服欲,尤其当女人主动地分开大腿,蛇一样盘上男人腰胯的时分。

尚玉的两腿死死地缠绕住我,十分钟前同样地缠绕住另一个男人,直至那人直挺挺地在她身体里一阵抖动。那一滩白花花的精液,曾证明了上半夜的激情,好象长城砖上“到此一游”的纪念,此刻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沉浸在一片白浊濡湿之中的阴茎,奋力地捣出一串欢歌,两人的灵魂在灯色暖昧的卧室里盘桓升腾,越飞越高,越飞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