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2925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3
0楼  发表于: 2024-05-08 00:09

[古代奇幻]帝国之乱(全本)-6

  

第012章 东厂成立

这一日上午,耀眼的阳光把金銮宝殿辉映得格外明亮,愈加显得庄严肃穆。

百官早已提前到达,均在殿内殿外窃窃私语。由于至今没有找到柳御史一行的下落,朝庭众臣的争辩之声更加激烈。各种猜测层出不穷,也因此而划分成了许许多多的“派系”,互相争论着柳御史的遭遇。

整个大殿之中,只有一位大臣泰然而立,胸有成竹地静候皇帝上朝。他的脸上一付悠然自得的神情,内心更是一片欣喜得意。他就是焦芳,当今的国丈,此时虽然仅仅是个从四品的中书舍人,在这大殿之中已经属于是最低级的官阶了。

不过焦芳的心里有数,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他就要飞黄腾达,他就要掌握其它大臣的生杀大权了!

当然,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他并不感到十分惊喜。前一天他把计划交给皇上看的时候,他就知道皇上是一定会同意的。果然,皇上的脸上一直洋溢着满意的笑容,不时地点一下头,或者微笑着朝他看上两眼。焦芳觉得皇上的眼神有些诡异,搞得他还挺不自在的。

皇上终于看完了他的计划,然后将折子合上。

“皇上,您看微臣的计划……”焦芳想向皇上解释一下,却被皇上打断了他的说话。

“焦国丈费心所制,甚好,就按此执行吧。明日早朝朕自会诏示诸大臣的。”

皇上微笑着对他说。

“谢皇上。”焦芳心中狂喜。

“焦国丈,朕听皇后说你早年丧妻,至今仍是独身一人?”皇上继续问道。

“多谢皇上的关怀,微臣深感圣恩。臣已下定决心要为皇上您奉献余生,这娶妻一事,实在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不必劳烦皇上费心了。”焦芳奉承地笑着。

“焦国丈对朕可真是赤胆忠心啊!”皇上满意地点着头。“但是国丈也不能不注意自己的生活,否则怎么能更好地为朕服务呢?”

“皇上说得很对,微臣一定争取早日续弦。”焦芳回答。其实他也是个好色之人,没有续弦并非是因为对原配夫人的怀念,也不是因为他害怕子女们的反对,更不是为了能够更好地为皇上服务。那真正的原因其实是他的女人实在太多了,焦家所有那些有些姿色的丫环、婢女几乎都已经被他玷污遍了,他都不知道该选谁做正房了,索性一个也不选,也乐得在这群女人之间左拥右抱的,省得有人管他。此时虽然口头上说得好,其实他的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心想皇上也就是说说而已,过了一段时候也就忘了。

“焦国丈,朕打算当一回月老,给国丈做一回媒人,不知国丈意下如何啊?”

皇上微笑着说。

“微臣谢主隆恩!”焦芳连忙跪在地上拜谢。他的内心是又喜又忧。喜的是皇上竟然要给他介绍一个夫人,这说明皇上已经非常宠信于他,皇上可是从来都没有给哪个大臣介绍过夫人的。忧的是不知道皇上要将那个女子许配给他,如果是年轻貌美的还好,如果是一个无盐丑女,而且又醋意十足的,那可就惨了!

他的下半辈子可就倒霉透顶了。

“焦国丈,朕已经跟皇后商议好了,准备将国丈招为附马,将安乐公主许配于你,不知国丈意下如何?”皇上继续讲道。

“啊?!”焦芳惊讶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叫喊声。他感到浑身上下突然间血脉迸发,一阵阵快意充斥着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他激动得感到呼吸困难,头晕目眩。安乐公主,不正是那日在皇上御书房里见到的那个千娇百媚、美艳活泼的皇帝之妹吗?难道皇上真的要将他那宝贝皇妹许配给他?焦芳的脑海里面不断地浮现着安乐公主的美艳面容、娇嫩的身躯和泼辣的娇嗔声,不禁呆住了,甚至忘记了身边的皇上。

“怎么,焦国丈不愿意成为安乐公主的附马吗?”皇上有些惊诧地问道。

“不,不……不是,微臣愿意……微臣谢主隆恩!……微臣感谢皇上和皇后娘娘对微臣的关心和爱护,臣一定会好好地对待安乐公主的!”焦芳兴奋得已经有些口齿不清,只知道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

皇上看着焦芳欣喜若狂、手舞足蹈的样子,他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焦国丈请起。”

焦芳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在了椅子上面。他的脸庞已经由于兴奋而变的红通通的,不断地喘着粗气。

“焦国丈,朕的这个宝贝皇妹可是朕的心头之肉,虽然脾气有些顽皮和任性,不过却心地善良,希望爱卿能够多些忍耐,好好地照顾好皇妹,可千万不要欺负她啊!”皇上半开玩笑地对焦芳说道。

“皇上请放心,您将皇妹交付给了微臣,臣连疼爱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欺负她呢?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照顾公主殿下的。”焦芳信誓旦旦地说。

“哈哈,好……好……国丈能够这么说,朕就放心了。焦国丈,你既是国丈,又是附马,跟朕这可是亲上加亲了。”皇上得意地笑道。

“那也是皇上对微臣的关怀,微臣实在是感激不尽啊!”焦芳献媚地笑道。

“皇……上……驾……到……”小太监的声音打断了焦芳的回忆,也平息了大臣们的争吵,大殿内外立即鸦雀无声,显得更加庄严肃穆。

宣帝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不时用他那冷峻的目光望向群臣,每一个大臣心中都是一震,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

待到宣帝坐在了黄金宝座之上,瞬时之间,大殿内外的文武百官一齐跪了下来,齐声诵号:“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宣帝望了一眼大殿上面的大臣,眼神中充满了怒意,突然大手一挥,严厉喝道:“刑部尚书何在?”

“微臣在。”吏部尚书李鸿藻从群臣队伍之中走了出来,伏首跪地。

满朝文武人心惶惶,只听宣帝森然说道:“李尚书,你可知罪!”

“皇上圣明,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并不知所犯何事,还请皇上明言。”李鸿藻平静地说。虽然皇上暴怒,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自认并无做错事情,所以心里也不慌张。

看到李鸿藻竟然敢反问自己,宣帝心中更加愤怒。他冷眼望着李鸿藻,冷冷地说:“既然李尚书并不认罪,那朕就亲自说给你听好了!”宣帝的声音突然变大,将满朝文武吓了一跳。

“朕让你押解柳犯一家至北疆,都去了这么多天了,却为何尚未有回报?你们究竟将犯人们押解到了何处?!”宣帝怒道。

“皇上圣明,请容微臣稍作解释。柳御史一家的神秘失踪,的确有些奇怪。

那押解柳御史一家的官兵,都是微臣亲自挑选的有经验的士兵,本来并不应该出此奇事,然而却又偏偏发生在了柳御史的身上。微臣与同僚们商讨多时,均认为柳御史一家及微臣派去的押解士兵有可能被阴险狡诈之人劫走甚至全部杀害了,所以才无法寻得他们。“李尚书向宣帝解释道。

“哦?李尚书等得出了这个结论,是否寻找到了什么线索吗?”宣帝的嘴角流露出了一丝冷笑。

“微臣已经派出了几批人去寻找,但是至今尚无线索。”李尚书回答。

“一派胡言!”宣帝突然再次大怒。“饭桶,统统都是饭桶!朕让你们拿着这么高的朝庭俸禄,却什么事情也办不好,只会给朕讲些骇人听闻的故事!难道在朕的富饶、太平的帝国里,还会有什么偷鸡摸狗、杀人越货的事情发生吗?!

要是有,也只能是你们这些无用之徒空穴来风的假设!“”皇上息怒。微臣等押解不利,实在有罪。不过这柳御史一家被强盗劫杀的猜测,却是微臣与诸位大臣们共同分析的结果,以柳御史的耿直性格,一定是会招惹了许多邪恶之徒的嫉恨,所以才会趁此机会掳掠甚至杀害于他。请皇上再给微臣一些时间,微臣一定会努力地将事情的真相调查清楚的。“李尚书说道。

此时宣帝没有说话,倒是焦芳从最后一排站了出来,向李尚书说道:“李大人此言差已。你说柳贼会招惹许多‘邪恶之徒’的嫉恨,仿佛是有所指啊!希望下官没有猜对,但那柳贼可是由皇上亲自下旨发配北疆的,如果他没有罪过,英明神武的皇上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惩罚他呢?”

李尚书还没回答,又一名大臣站了出来,原来是翰林院掌院学士张恢。“皇上圣明。柳御史神秘失踪一事刚一传回京城,臣等就已经焦急万分,纷纷聚集在一起商议原因。那柳御史从先皇时期就已经入朝为官,一直是以为人正直、为官清廉而响誉民间,在大臣们及百姓中间的口碑都非常之好。虽然他说话太过直接,不懂转弯,甚至顶撞了皇上,获得了大不敬的罪过,但他对皇上还是忠心耿耿的!

在这盛世之时,强盗毕竟不多,其实臣等分析,柳御史被仇人所害的可能性甚至更大!“”哼!“宣帝的脸色铁青,冷笑了一声。”看来柳犯的人缘还不错,都到这份儿上了,还有这么多大臣为他叫冤!我倒是还想知道,究竟还有哪位大臣是支持他的!“”张学士此言差已!“焦芳接着宣帝的话说道:”柳贼沽名钓誉、思想腐朽,实在已经成为了帝国发展的阻碍了,皇上把他罢官发配,也是想让他冷静思考,减轻负担而已。这也足见皇上宅心仁厚,要是按律执行,那柳贼早已经被砍头示众了!皇上能够以万金之躯而亲率帝国雄师,一举击溃倭国贱种,这正是千秋万世的大仁义之事,我等做为臣子的应该欢天喜地、手舞足蹈才是!

却不知那柳贼究竟如何想的,竟然敢公然指责!“”仁义之事?这难道真是仁义之事?“又一名大臣站了出来,却是御史中丞贾羿。他显得有些激动地说:”焦芳,你扪心自问,那场战争真的就是仁义之战吗?倭国人阴险狡诈、禽兽不如,是帝国的第一大世仇,歼灭或者灭亡它们,都是不过分的,这个满朝文武甚至帝国所有的百姓均是认可的。可是用那种残忍的手段屠杀它们,恐怕就有悖我帝国的仁义之邦的美誉了吧?活埋士兵、活剥人皮、活着开膛破肚,甚至水煮活人、火烤活人……这些残忍无比的方式难道真的都应该落在那些倭人的身上吗?我们如此对待它们,不就是和它们一样地成为血腥无比的禽兽了吗?!“

“放肆!”听到这里,宣帝已经气得忍无可忍,大声地怒喝道。他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一个柳御史还不够,还有这么多的大臣敢说他的决策是错误的,这个贾御史甚至比柳御史说得还要尖锐。

“皇上息怒,臣等该死!”看到皇上雷霆震怒,大殿内外的满朝文武百官同声跪倒,惶恐不已。

“皇上息怒!贾御史恐怕也是由于柳御史的失踪而一时心情焦虑,所以才出言犯上,臣肯请皇上恕罪!”这时一个老臣开口发言,却是大汉帝国的中书省左丞相、太保方孝儒。作为朝庭中正一品的首辅大臣,他也是一个德高望重、忠心耿耿的三朝元老。今天看到皇上竟然龙颜暴怒,心里也是一惊,一面责怪那张恢、贾翌等人不懂礼数、不懂策略、竟然敢当众顶撞皇上,一面也只好出面收拾残局。

方孝儒又转身对贾翌说道:“贾御史,你竟然敢当庭指责皇上的决定,实在是罪不可赦。但念你思友心切,也就谅解于你,你还不快点向皇上谢罪?”

那贾翌见到宣帝大发雷霆,他也觉得十分后悔,见到首辅大臣出来调解,他也就顺势而为,一面磕头,一面向宣帝求饶:“皇上恕罪!微臣刚刚也是一时糊涂,说了不应该说的话,所以请皇上大发慈悲,饶恕微臣的罪过吧。”

“臣等请求皇上饶恕贾御史的罪过!”这时又有十几名大臣一起向皇上求情。

众大臣跪在地上,久久不敢言动,宣帝重重地叹了口气,大手一挥:“全都起来吧!”众大臣面面相觑,却都不敢起来。

倒是焦芳首先站了起来,对着众大臣说道:“大家起来吧,皇上宽恕大家了。”

众大臣都抬头望了望宣帝,看到宣帝再次挥手,示意让大家都站起来,众大臣这才陆陆续续地站了起来。大家都有些诧异地望着焦芳:虽然他是当今国丈,可是在这大殿之上却仅仅是个不入流的小人物,没想到他竟然会有这个胆量。

“微臣多谢皇上恕罪。臣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查明真相、捉拿……”李鸿藻还想继续说话,却被宣帝大手一挥,阻止了他的发言。

“李鸿藻,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宣帝冷冷地说道。突然话锋一转:“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朕登基以来,国家殷实,百姓安居……”站在宣帝身旁的小太监开始大声宣读起了圣旨。此时大殿内外所有的文武百官均耸然而立、鸦雀无声、诚惶诚恐地听着圣旨,努力地想从圣旨当中揣摩一下皇上究竟是什么意思。“……因此朕考虑良久,决定成立一个全新的部门,曰东厂。主要负责保护朕的安全、寻查缉捕、执掌庭杖、防谋逆妖言大奸恶等职责。东厂将直接对朕负责,由朕亲自管辖。现在听旨!”

“任命国丈焦芳为东厂指挥史,官阶正二品,并授予太子太傅称号;任命汪直为东厂副指挥史,官阶从二品;任命王振为东厂副指挥史,官阶从二品;东厂其它官员如指挥佥事、千户、副千户、百户、副百户等官员的任命由焦芳代朕宣布;即日免去刑部尚书李鸿藻的职务,任命周延儒为刑部尚书,官阶从一品;免去吏部侍郎赵尔巽的职务,空缺以后填补;任命国舅焦亮为中书舍人,官阶从四品;任命焦峰为左翼前锋营副统领,官阶从二品。希望各位大臣尽忠尽职,不要再出什么差错了!”随着小太监的点名,焦芳等人都站到了队伍之前。

待到小太监将名单宣读完毕,焦芳等人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口中高呼:“臣等多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太监将各位大臣的委任状一一交付给了各人,而殿前侍卫则将李鸿藻和赵尔巽的顶带花翎摘了下来,两位大臣一下子变成了普通百姓,被轰出了大殿。

大殿之上顿时有人欢喜有人悲伤。这一日新任命的大臣几乎全是焦芳一伙的,所以焦芳等人均得意洋洋。尤其是焦芳,更加感觉这是一次莫大的胜利,虽然与他作对的大臣还有很多,而且都位居高位不容易被板倒,不过焦芳相信,全部消灭他们已经只是一个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而那些正直的大臣们则惊讶不已,悲痛万分。如果不是几位老臣的阻拦,说不定会有更多的大臣出来表示反对的。

大汉帝国即将进入到一个腥风血雨的时代了。

当天晚上,焦府。

在焦芳的卧房之中,早已是红烛辉映、娇吟连连、春色无边。

巨大的床塌之上,竟然是白花花的一片肉色,一具略微偏瘦的黝黑男体的周围全部被丰满、光滑的年轻女体所包围,仔细数数,竟然有八具之多。这九具一丝不挂的裸体交缠重叠,形态万千。

如此旖旎的氛围,自然少不了男欢女爱的景象了。那个唯一的男人已经浑身大汗,汗水不时地顺着他的脑门和躯体流了下来,滴到了身下少女的身上,使少女身上密密麻麻地覆盖着一层泛着红光的液体,可是这个男子却也顾不得这许多了,仍旧在拼命地耕耘着那具丰满女体,而那名少女,也疯狂地配合着男人动作。

也许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所以男人的下体耸动得越来越快,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巨大肉茎在少女的下体进出着,巨大的棒身沾满了白色泡沫状的爱液,一会儿全“身”没入少女的下体之中,一会儿又抽出来了大部分,还将少女的两片鲜嫩阴唇也带了出来,好不淫糜……离这一男一女不远的床角,则躺着另外三名少女。其中一人仰面而卧,而另外的两名则臀部朝天趴在床上。三名少女也是浑身汗珠,双目紧闭,也许已经睡着,也许正在闭目养神。其中一名趴睡的少女臀部仍然高翘,她那美妙、丰腴的阴户显得湿漉漉的,不时还有一些白色的液体从那儿被挤了出来,慢慢地流到了床上……另外还有四个少女,则是两个一对儿地分卧在大床的另外两个床角之上。其中两个少女上下交叠而卧,大家首尾相错,竟然在互相舔弄着对方的阴户,舔、吸、吮、吻、插……各种手段都已用上,两个少女的娇躯也都兴奋得不停地颤抖着。而最后的那两名少女则没有互舔女阴,其中一个年龄较小的少女躺在了另外一个少女的怀里,正在帮她整理那被汗水沾附在了脸庞上的乌黑秀发。

这个艳福不浅的男子正是焦芳,而那八名少女,则是他的丫环兼妾侍。

“啊,啊,啊……老爷,再快点儿嘛,奴婢好舒服啊!啊……”焦芳身下的少女不断地发出娇腻的叫喊之声,意味着她也即将到达快乐的极点……“梦秋姐姐,今天老爷好像比往日都更加神勇呢。从姐姐你开始,到现在的秋桃姐姐,老爷已经临幸了五位姐姐了,他却还没有想结束的样子,莫不是咱们老爷吃了什么春药了吧?”那个正在为另一名少女整理头发的女孩子轻声说道。

“哦,今天老爷真的很厉害!我第一个和老爷交合,感觉都快被老爷给捅穿了呢,这不,到现在下面还是又麻又疼呢!”那个叫梦秋的少女说。

“梦秋姐姐你还算好的呢,你看鸳鸯姐姐、牡丹姐姐和海棠姐姐她们,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呢……嘻嘻,梦秋姐姐,你看,你的那儿到现在还是湿淋淋的呢!

看来刚才被老爷干的一定舒服死了!“那个女孩子突然用手摸了摸梦秋的阴户,调笑着对她说。

“死伴月,敢跟姐姐开玩笑。等会儿到了老爷的身下,你就知道滋味了。”

梦秋笑着对伴月说。

“梦秋姐姐,你看老爷还能继续临幸我们吗?”伴月满脸红晕地问。

“傻丫头,老爷的能力你还不知道吗?虽然看情形老爷这第二次的高潮一定是会发泄在秋桃妹妹的身体里面了,不过姐姐我可以保证,即便老爷在秋桃妹妹的身体里发泄了第二回,不出一柱香的时辰,老爷又会雄风再起的。到时候不知道伴月妹妹喜欢先和老爷交好呢,还是让冬怡妹妹和玉琪妹妹先来呢?”梦秋继续笑问。

“冬怡姐姐和玉琪姐姐都比我大,当然是让她们先和老爷交好了。而且梦秋姐姐你看,两位姐姐都已经情难自禁,要是再耽搁一些时间,恐怕都会难受死的。”

伴月娇笑着说。

梦秋脸露坏笑,突然伸手在伴月的下体摸了一下,然后取笑她说:“伴月妹妹真会说话,明明自己已经淫水四溢,却还在说别人。你啊,是人小鬼大,姐姐知道你的想法,你是想最后一个服侍老爷,好让老爷将他的精华之物全部灌入你的身体里面,以享受那冲击之快乐,是不是啊?”

“梦秋姐姐,你真坏……”伴月被梦秋猜中了心事,不禁脸庞羞得通红。

“喔……我就要来了,快,秋桃,跟老爷一起出来!……喔……”随着焦芳一声低吼,他和秋桃都达到了高潮,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享受着这极乐的快感。

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焦芳才从秋桃的娇躯上翻身下来,仰面躺在大床之上,而那秋桃则双眼紧闭、胸脯起伏、口喘香气,慢慢地从那高潮之中恢复过来。

“哎呀,梦秋姐姐,你看老爷的大棒棒,竟然还没有软下去哟。”伴月惊喜地对着梦秋说。

“那当然,老爷的金枪哪里这么容易就倒下呢!”梦秋还没说话,焦芳就已经笑着对伴月说:“月儿,来,该轮到你和老爷交好了,先帮老爷含一会儿吧。”

“这……”伴月面带羞容,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果现在她就与老爷交好,那她等待了半天的老爷的滚烫的宝贝液体可就不属于她了。好不容易她才说道:

“老爷,还是让冬怡姐姐和玉琪姐姐先来吧,她们已经等不急了。”

“谁等不及了!”冬怡和玉琪已经停止了相互之间的爱抚,就等待着老爷的大肉棒呢。但是伴月的话还是让她们感到有些害羞,便一起朝她娇嗔道。

焦芳倒也没有强求,不管谁先谁后,毕竟全部都会被他淫合过一遍的。他笑着对冬怡和玉琪说:“伴月既然要最后,那就成全她吧,你们俩一起来吧。”

那冬怡和玉琪其实早已经全身酥麻、下体骚痒,巴不得早些与老爷交好呢,所以一听到老爷的命令,便迫不及待地爬到了焦芳身旁。冬怡一口便将焦芳的大肉棒含进了嘴里,开始吮吸起来,而玉琪则付在了老爷的身上,舔弄起他的乳头来。

伴月看到冬怡和玉琪又开始和老爷交好起来,虽然她的下体也已经洪水泛滥了,但她也只好忍耐着。她娇笑着对焦芳说道:“老爷,您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春药啊?怎么这么厉害呢?”

焦芳一面享受着两个美少女的口舌服务,一面笑嘻嘻地回答道:“老爷我还用吃春药吗?老爷今天高兴,所以就要好好地赏赐你们,让你们也一起分享老爷内心的喜悦。”

“哦?老爷何喜之有啊?快快告诉我们嘛!”伴月娇笑道。

“老爷我今天是双喜临门。首先是今天早朝,皇上已经正式颁旨,任命老爷为新成立的部门东厂的头儿指挥使,这可是个正二品的官阶呢,而且还兼太子太傅。打今儿个起,老爷我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要是还有谁敢不听老爷的话,老爷一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的!”焦芳眯起了眼睛,然后又继续说道:

“这第二件喜事嘛,则是老爷我快要续弦了。”

“啊?!”至少五、六声少女的娇嫩声响了起来,连正为焦芳口交着的冬怡和玉琪以及睡着了的鸳鸯、牡丹和海棠也都张开了眼睛。老爷续弦对她们来说可是件大事,她们或多或少都有些失望,看来是轮不到她们坐上正房奶奶的位置了,只是希望来的这个正房奶奶千万不要是个凶残的女人就好了。

“老爷,咱们的新夫人又是哪家的闺女呢?”梦秋问道,她的声音里面也明显地带有失望之情。

“说起来那老爷我可是荣幸之极!……你们俩别停,继续啊,听老爷说就行了……老爷这即将要娶进来的夫人,就是当今皇上的亲妹妹安乐公主!”焦芳得意洋洋地说道。

冬怡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含在嘴里的大肉棒突然又粗长了一圈,几乎要将她的小嘴也撑满了。

“老爷现在既是当朝的正二品大员,又拥有从一品大员的名誉官爵,而且还是国丈,现在又成为了附马爷……你们说,老爷该不该高兴?”焦芳说道,然后大叫了一声:“好了,坐上来吧!”

那冬怡马上骑到了老爷的身上,将她那淫水四溢的小穴对准老爷坚挺的大肉棒,身体一沉,便吞纳了进去,然后便由慢到快地上下摇动起身体来了。而玉琪则继续用她的小手和小嘴为老爷服务着。

快感再次传到了焦芳的脑海之中,不过这回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下体的大肉棒感受着身上美艳少女温暖、湿润的小洞的吞吐,心里却在幻想着安乐公主的阴户:那个即将成为他的小夫人的女孩子有一张美艳的脸蛋儿,也有一付玲珑的身材,她肯定也会有一个美妙绝伦的小肉洞的!

“小公主已经完全可以成为她的替身了!”焦芳心里兴奋地想着。对她已经窥视了这么多年,最后却还是忍痛割爱,放弃了占有她的想法!现在竟然来了个明媚正娶的小替身,老天爷对他实在是太好了!他要好好地玩弄小公主,在小公主的身上找到占有她的快感和淫欲,以解这强烈的相思之苦!

焦芳越想越激动,他的下体也开始主动地向上耸动起来……

“对了,你们几个听着:老爷的新夫人可是皇上的亲妹妹,她的性格如何,老爷我也是不知道的。所以她来了以后,我会暂停与你们的交好,看看情况再说。你们也要对公主好一点儿,否则公主要是迁怒于你们,甚至将你们杖责砍头,老爷我可是无法为你们说好话的!”焦芳又补充了一句:“明天老爷要去求个签儿,你们几个都跟了去吧!”

第013章 求签风波

第二天一清早,焦芳就兴致勃勃地带上了几个丫环妾侍和大队的家丁浩浩荡荡地来到了位于京城西北郊的香山永安寺中烧香拜佛。前一天晚上的肉帛大战并没有过多地消磨他的精力,反而使他更加精神翌翌。反观那几个娇小玲珑的丫环,倒是有些步履蹒跚,东扭西拐的,焦芳不禁得意洋洋,一路狂喜。

这永安寺位于香山蟾蜍峰北,为香山诸寺之首。此时正巧已是秋季,整个香山开满了红叶,漫山遍野一片鲜红,如火如荼好不壮观!望着这一片红色的海洋,焦芳感到心情更佳,他的事业不也正是处在蒸蒸日上、迅猛发展的阶段吗?

虽然时间尚早,但是永安寺中已是挤满了前来朝拜的香客与信徒。那天王殿上香烟缭绕,钟磬悠扬,人声嘈杂,万头攒动,犹如纷乱的蜂房。解签的和尚案前,人更是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原来,最近永安寺里来了一个云游四方的有道高僧,法名慧空。被永安寺的住持方丈无色大师婉言留在寺中,每日谈经颂佛,共悟佛法。而那慧空大师白日里还帮助寺庙进行解签,以谢无色大师挽留之情。仿佛如有神助,慧空大师解的签百灵百验,由此他的声名鹊起,京城甚至京城周围的官员、百姓都蜂拥而来,找他解签,平日里幽静冷清的永安寺,如今却变得门庭若市、兴盛空前。

“让开!都快给我让开!”焦府家丁们大声喊叫着,不时还用力地推搡着移动较慢的百姓,排队解签的人群渐渐地分开了一个通道。

慧空大师眉头一皱,这里是皇城天子脚下,而且又是在这佛门清静之地,竟然会有人如此蛮横无理,这可是他第一次碰到的。

还不等慧空大师起身干涉,焦府的家丁已经被排队队伍中的几个大汉拦住了。

“哪里来的刁民,竟敢在此撒野?解签排队,先来后到,这是佛门中的礼仪,你们连这个都搞不懂,却也来此丢人现脸!”一个灰衣大汉怒斥焦府家丁中一个看似小头目的人。

“啪……”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那焦府小头目竟然毫无征兆地一巴掌打在了灰衣大汉的脸上,然后蛮横地说:“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是谁来了!我们家老爷没来的时候,那就是解签排队,先来后到,但是只要我们家老爷来了,全部都得给他让开一边,这才是真正的礼仪!知道吗,小子!”那小头目说完又要一巴掌打过去。

那被打的灰衣大汉早已抓住了那小头目的手腕,然后另一只手也挥了上去,打在了那名小头目的脸上,同样传出一声“啪……”的声音。这灰衣大汉平时也是一个颇有脸面之人,刚才竟然一不留意,被这小头目一声不响地打了一巴掌。

脸上的疼痛还算可以忍受,倒是这脸面实在丢得太大了。所以他万般生气,这一巴掌用力颇大,一缕血迹都从小头目的嘴角流了下来。

焦府小头目惊得目瞪口呆。他平日里本来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自从知道了他们家老爷焦芳已经成为了正二品的大臣之后,早就耸耸欲动,想对那些寻常百姓耍耍威风了。可谁知道却在这个小小的寺庙当中遇到有人反抗,甚至还敢打他!这小头目由惊到怒,一挥手,大叫:“上,给我狠狠地打!”

焦府的家丁一拥而上,便要和那几个大汉撕打起来。

“都给我住手!”一声低沉但是充满了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双方一触即发的形式稍稍缓和了一点。从寺庙的后门处快步地走过来了一个穿着官衣的人,后面还跟着几个随从。

那人很快就来到了解签案前,问起灰衣大汉道:“怎么回事?此处乃佛门净地,怎能允许你等凡夫俗子在此撒野!”

那灰衣大汉低头而说:“宇文大人,属下知罪,不过这一切事端均由这些人所引起,有周围百姓可以做证。”

周围的百姓见到有当官之人帮他们出头,也开始大胆地指责焦府家丁来。

那宇文大人见此情景,知道灰衣大汉所言应该不假,就走到焦府小头目的面前,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此欺人霸道?”

那焦府小头目看到来人身着官服,而且气派非凡,倒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大声说道:“我家老爷是当今焦国丈,刚刚被皇上册封为了东厂指挥史,为了感谢皇上的恩赐,而到这里来烧香求福的,却没有想到会遇到这么些普通百姓的阻挠。

敢问这位官爷又是哪位呢?“”放肆!“那灰衣大汉怒斥道:”有眼不识泰山的家伙,这位乃是后军都督府都督佥事宇文述大人!“

宇文述大手一挥,阻止了灰衣大汉的话,然后对焦府小头目说道:“原来是焦国丈来了,怪不得这么大的场面!看来焦国丈是第一次来此庙烧香,寺里的规矩也并不算太清楚嘛。此庙另有一间专门提供给朝庭大员们休息和解签的大殿,就在里面,寻常朝庭大臣们均会到那里面找无色大师亲自解签,绝对不会在这里和寻常百姓抢位置的。”

宇文述的话里面充满了讽刺的语气,那焦府的小头目被搞的不知所措,明明非常愤怒,却又忌惮于宇文述的威严,显得十分尴尬。

“原来是宇文大人啊。”这时焦芳在几名家丁的陪同下走了过来。“幸会,幸会啊!宇文大人所说不假,老夫的确是第一次来此庙还愿,此间规矩多有不懂。

不过,这位灰衣狂徒,竟然敢对老夫不敬,甚至还敢打我们焦府之人,这明显就是不给老夫面子!不给老夫面子,也就是不给当今皇后娘娘的面子,甚至连皇上估计他也不会放在眼里的!这样的狂徒难道不应该好好地管教一下吗?!来人,给我拿下!“焦芳恶狠狠地说。

四、五个焦府家丁在那名小头目的带领下便朝灰衣大汉围了过去。灰衣大汉双目已经要喷出火来,但是既然他的上司宇文大人就在身旁,自然会为他做主的,他也不好发作,只好怒目而视。

这时周围的百姓中间又嘈杂了起来,全部都是在指责焦府之人的蛮横无理。

眼看焦府家丁就要到了灰衣大汉的身前,只见宇文述突然拔出了宝剑,对准了他们,大声说道:“此人是我后军都督府的人,犯了事自然也应该由我们后军都督府来惩罚,又哪里轮得到东厂的人来管教了?更别说这些也只是国丈府里的仆人而已!”

那群焦府家丁看到宇文述威风凛凛的样子,都不敢再迈出一步,只能停在原地,回头望向焦芳。

焦芳见宇文述竟敢对他如此无礼,心里恨得痒痒的,不过他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更多的愤怒之情。他对宇文述微微一笑,说道:“宇文大人,我的印象之中好像那日的早朝你有事情没有来参加啊。呵呵,不知者不罪嘛!就让老夫跟你讲述一下皇上的圣旨吧!我们这个东厂呢,是一个新成立的机构,主要就是防”谋逆妖言大奸恶“等的职责,是有先斩后奏的权利的!”

“哼哼,焦国丈承让了。皇上的圣旨我当然清楚得很,但这所有的事情都有个曲直对错之说,我们理应赏善罚恶,而不应该乱抓无辜!我想,即便皇上在此也不会同意焦国丈的举动的!”宇文述不温不火地说道。他的眼神中迸发出威武的眼光,那些焦府家丁竟然吓得又后退了一步。

“你……”焦芳气得喘着粗气,考虑着是否就此发泄怒火。

“怎么回事,佛门重地,怎容你们在此武刀弄枪的呢?!”一个苍老但充满了威严的声音从内殿传了出来,紧接着一个老者走了出来,他的手里牵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而后面还跟着几个人。

焦芳转头一看,说话的竟然是当今帝国的首辅大臣、中书省左丞相、太保方孝儒。他的后面跟着的是枢密院副史吕冉、度支司副使高颎和工部侍郎萧仕廉。

他的心里一沉,心想今天恐怕是无法报这违抗之辱了。他甭紧的脸庞一下又放松了下来,满脸堆笑着迎了上去:“原来方大人也在此啊!失敬!失敬!”

“焦国丈客气了。不知国丈是因何事情而大动肝火啊?”方孝儒抱拳还礼道。

“哦……”焦芳沉吟了很短的时间,马上就笑着说道:“误会!误会!估计是我府中家丁与宇文大人的手下发生了一些小小的误会,经过宇文大人这么一解释,已经解决了,解决了!哈哈哈……”

“这样就好!宇文大人,你也是的,堂堂一个朝庭大员,却在这佛门净地拔剑呈凶,岂非有辱佛恩?”方孝儒又转头朝宇文述严肃地说。

“恩师责备得很是应当,学生错了!”宇文述收回了宝剑,恭恭敬敬地朝方孝儒鞠了个躬。

“焦国丈,你看此事这样处理是否可以?此地乃佛门安静之地,切不可再起争端了,否则将丢我帝国朝庭的脸面,甚至连皇上也会由此而蒙羞的啊。”方孝儒对焦芳说。

“方大人说得非常有理!非常有理!”焦芳笑着不断点头。

“那就请焦国丈命令家丁们全部都退下吧。如果焦国丈想要烧香求签,可以到后大殿去,哪里是专门为朝庭三品大员以上的大臣准备的,人少安静,胜在此处苦等。”方孝儒道。

“好,那我们这就过去,多谢方大人指点。”焦芳眼见讨不得任何便宜了,就朝众家丁大手一挥:“走!”

焦府家丁都灰溜溜地跟着他们的老爷走向了后大殿,焦芳心中怒极,不禁回头朝宇文述看了一眼,正巧看到那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跑到了宇文述的身旁。

“爹,箫叔叔家的两个小妹妹好可爱啊,长得真的一模一样呢!”那个女孩抓住了宇文述的一只手边摇边说。

“宇文兄,你的女儿也是可爱之极啊,我那两个小丫头片子被她逗得乐得合不拢小嘴呢。”萧仕廉笑着说道。

宇文述和萧仕廉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萧兄今日又来为百姓求仙降水吗?”宇文述笑道。

“呵呵,宇文兄开玩笑了。今日弟来此寺乃是私事,是为了我那两个小千金来算上一卦的,可不是为了百姓而求的啊,惭愧!惭愧!。”萧仕廉笑着回答。

“箫兄此言差已。你的两个小千金非官非宦,倒也真是百姓呢!当然,如果他日能够嫁入皇室,那又另当别论了!”宇文述笑道。

“宇文兄真会开玩笑啊!这点我可是连想都不敢想啊!”萧仕廉笑道。

“萧兄,今日解签之人众多,恐怕要等很久,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大事情,不如将我的位置让给你吧?”宇文述说道。

“宇文兄客气了!我还是排队吧,某些人不懂礼数,我们可不能不懂啊!”

萧仕廉话中有话地说。

宇文述和萧仕廉两人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那边焦芳已经全部都听到了耳中,他的心里气鼓鼓地,暗自说道:“总有一天要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宇文述,你的女儿挺漂亮的嘛,估计是你的心头肉吧!

萧仕廉,你有两个孪生女儿,估计更是宝贝得不得了了吧!哼!你们越是把她们当成宝贝,我就越好从她们入手,使你们乖乖就范!等着瞧吧。“焦芳阴险地冷笑了一下,然后看到身旁的那个家丁中的小头目,狠狠地踢了他一脚,骂道:”没用的家伙!从今天开始,给我招募一些会功夫的人回来,越多越好!“小头目连连点头答应。焦府一行人终于全都进了后大殿中。

这时,在排队的百姓当中,倒有人注意到了焦芳最后的那句话,不禁暗自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笑。

他转头朝着身边那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说道:“里惠,我们今天晚点儿回家,知道了吗?”

“知道了,父亲大人!”身边的小女孩点头回答。

由于寻求解签之人实在太多,轮到萧仕廉的时候,又已经过了两个时辰。

“慧空大师,您好。”萧仕廉和夫人吴霞一起打了个招呼。

“阿弥陀佛。”慧空大师双手合什还了礼。他面带微笑地抬头望了一眼萧仕廉,突然发出了“咦”的一声低吟。

萧仕廉不知何因,迷惑地望着慧空大师。

慧空大师没有再说话,而是仔仔细细地打量萧仕廉和他的夫人,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过了好长的时间,慧空大师才缓缓地说起话来。

“这位施主已是朝庭大臣,自有专门的大殿可以解签,却又为何跟寻常百姓挤于此处呢?”慧空大师微笑问道。

“大师果然目光犀利啊。不过我这次是专门针对大师慕名而来,宁愿在此排上长队,也愿请大师算上一算。更何况我也不愿意和那种奸罔小人同殿而算啊!”

萧仕廉微笑回答。

慧空大师一边点头一边微笑着,表示理解萧仕廉话中所含意思。

“既然大人如此诚心地请老衲为之一算,那老衲自当尽力而为!”慧空大师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忧虑,缓缓而道:“不瞒两位施主,从你们的面相而看,大家都有血光之灾啊!”

“啊?”吴霞忍不住发出了惊异的叫喊声。

“老衲也是依相而说,倒是把女施主给吓坏了。”慧空大师一脸愧疚之相。

“大师不必介意。既然命中有此之灾,我们也就认了。只是不知道是否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夫妻二人逢凶化吉呢?”萧仕廉微笑着说。

“大人果然胆识过人啊!”慧空大师点点头,继续说道:“其实从二位施主的面相来看,也并非是一味地主凶,只是变换多端、复杂多变,若二位能够对症下药、齐心合力,又未尝不可逢凶化吉的!”

萧仕廉微笑着点了点头,对慧空大师说道:“还请大师指教一二。”

“刚刚看到二位施主的时候,其实二位表现出来的是大富大贵的气色,甚至远超其余众人。然而再仔细看看,却发现了有许多杀身之祸夹杂其中,甚为悲惨。

依老衲愚见,二位施主平时锋芒不露、性情温和,这一条已经能够化去了许多小的灾祸了。至于那更大的灾祸,只能到时候随机应变,老衲献给二位施主一个字,请二位施主切记!这个字就是‘忍’字!“慧空大师平和地说。

“原来如此,感谢大师赐言。”萧仕廉微笑地说。他的心里其实并不太在意慧空大师所说,以他目前的地位、他的为人处事的方法,怎么样都和这位大师所说难以关联。

“感谢大师赐言。”吴霞也向慧空大师表示了谢意。她是一个比较相信命运的细心的女人,慧空大师所说的东西她都牢记在了心里。

“哎呀,相公,我们今天来的目的是给两个小宝宝求签的,怎么这会儿却自己算起来了?”吴霞突然对萧仕廉说道。

“对啊,对啊!”萧仕廉也记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慧空大师说:“看我这记性。大师,其实我们今天来是给我们刚刚出生不久的女儿求签的。”

“好啊,老衲就再给两位小小施主看上一看。”慧空大师微笑道。

丫环们将萧仕廉的两个小女儿抱了上来,慧空大师看了一眼,眉头立即舒展起来。他微笑着对萧仕廉说道:“正该如此啊!老衲刚刚还在纳闷是什么原因将二位施主的命运搅得如此复杂多变的,原来正是这两位小小施主释放出来的能量啊!”

萧仕廉不明白慧空大师的意思,微笑着对他说:“还望大师解惑!”

“这两位小小施主五官端正、骨架飘逸,仿若天上之神仙下凡,以后都将会是大富大贵之人,甚至都有帝后之缘啊!”慧空大师微笑着说。

“帝后?!”萧仕廉夫妇同时叫喊了出来。他们惊异于慧空大师的说法,难道他们的女儿真的可以成为皇后吗?那也会是十几年后的事情了吧?究竟会是姐姐当皇后呢,还是妹妹当呢?总不会姐妹俩一起成为皇后吧?吴霞的心里飞快地想着,激动之情溢于表面。

萧仕廉也有些激动,但是激动之中又搀杂着一些忧虑,他的思考内容与夫人的完全不同,他更多地是在考虑如果慧空大师说的没有错的话,那他的两个女儿究竟会成为哪个皇帝的皇后呢?!

女儿刚刚出世,要到了出嫁的年龄,恐怕还得十五、六年,到时候大汉帝国的皇帝还是现在这个宣帝吗?想到这里,萧仕廉突然觉得有些大逆不道的感觉,竟然好像在咒皇上早死的意思!他继续想了下去:如果到时候皇上仍然健在,那也应该有五十三、四岁的样子,虽然女儿跟他的年龄相差悬殊,但也并非不可接受,倒也罢了。可是当今的皇后焦皇后年仅二十岁,到时候也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而且连太子也为皇上生了,总没有什么理由会换一个新皇后的理由啊!那另一种假设,则是焦皇后为皇上生的皇太子继承了皇位,而他的女儿则成为了新皇上的皇后,这种情况恐怕更加糟糕:那焦芳一家就没有什么好人,这个皇太子估计也不容易教好,他的女儿可千万不能与焦氏家族之人同流合污啊!

不管怎么去想,萧仕廉都觉得慧空大师说的有些不可思议。

慧空大师仿佛看出来了萧仕廉的顾虑,微笑着对他说:“大人也不必太担心了,老衲所说只是各位施主命运中的一部分上天安排的内容,也仅仅占据各人命运中的一部分,真正的命运是可以靠大家的努力来实现或改变的!”

萧仕廉双手合什,微笑着对慧空大师说:“大师所言极是,给我耳目一新的感觉啊!”

慧空大师也双手合什,说道:“阿弥陀佛,大人一家仁厚之人,虽有艰难坎坷,也毕竟顺利度过,到头来大富大贵的。”

“多谢大师吉言,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萧仕廉笑道。

“阿弥陀佛,大人请先留步,老衲尚有一言。大人一家遭遇实在坎坷,如果遇到危难之时,老衲不才,愿意帮助你们化险为夷。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可以到五台山普济寺寻找老衲,老衲会给你们一个妥善安排的。”慧空大师诚恳说道。

“那我们夫妻二人再次多谢大师美意了!”萧仕廉和夫人再次感谢慧空大师。

“无色师兄,老衲准备明日就回五台山了,还得感谢师兄这段时间的盛情款待啊。”慧空大师双手合什对着无色大师说道。

“阿弥陀佛,慧空师兄为何这么快就要离开敝寺了呢?”无色大师感到奇怪。

“无色师兄,老衲这次云游四海,本是受掌门师兄慧净大师所遣,调查一下这近一年来天灾频繁的原因。目前原因已经有些眉目了,因此老衲要回去向掌门师兄汇报了。”慧空大师说道。

“哦?难道这一年来的百姓疾苦都有因果?”无色大师问道。

“冤孽积重、奸罔螫伏、偏听偏信、国将不国啊!”慧空大师回答。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慧空师兄这番话恐怕是有所指的吧?”无色大师双手合什。

“阿弥陀佛,老衲不敢妄言,不过这国运起伏,倒也是正常之极的道理。盛极而衰、衰极而盛!宇宙万物,不都是如此循环的吗?”慧空大师微笑而言。

“慧空师兄精通佛法,本应多留数日,再为我寺众僧讲经颂佛,弘扬佛法。

不过既然师兄有要事缠身,贫僧也不便多留了,祝师兄一路平安!“无色大师道。

“阿弥陀佛,多谢无色师兄。老衲离去之时,尚有一话要说。老衲来京二月有余,发现京城确是藏龙卧虎之地,而众多纠纷也皆出自于此。就像今日来的几位朝庭大臣,竟然都是不可小瞧之人,兴风作浪有之,横刀勒马也有之……估计未来十数二十年间,大汉帝国的兴衰都有今日这若干人等所左右!”慧空大师继续说道。

“慧空师兄既然已经看出苗头,难道不能在恶事尚未发生之前就去制止它们吗?”无色大师问道。

“人之生死,自有天命,佛门广大,感诏众生。只有亲身经历,才能感受最深。我佛慈悲,普渡众生,即便是那些无恶不做之徒,也有善良的一面。只要放下屠刀,就可立地成佛!因此我等只能引导众生,而不能左右宇宙!”慧空大师微笑着回答。

无色大师一面听着,一面点头,慧空大师的几句话让他感到又受益匪浅。

“无色师兄,老衲想说的是,待到将来国家动荡,师兄及众位僧人均有血光之灾,所有老衲肯请师兄,如果真有这么一天,还请师兄挟众僧人移至敝寺,一来暂避灾祸,一来再颂佛法。”慧空大师面露忧色慢慢地说道。

“阿弥陀佛,贫僧多谢慧空师兄的一番好意。不过我等佛门弟子,既然已经遁入空门,早已经将江湖恩怨抛之脑后了,生死富贵自然也不再留恋。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也是上天安排,不应更改,贫僧到时候自然会与众僧人全力护寺,不会苟且偷生的!”无色大师坚定地说道。

“阿弥陀佛,老衲早已经揣摩到了师兄的心意,所以在临走之时才告诉于你。

既然如此,无色师兄保重,后会有期啊!“慧空大师面露一丝忧伤,又很快消逝,他早已料到是此结果,这一切均是命中所定的!

慧空大师趁着月色离开了香山,他的心里不断回想着今日遇到的几位“贵人”,默默地念着:“世仇、奸罔、灭门、明争、暗斗、人伦、亲情、轮回、舍身……”

晚上,焦府。

“真是气死我了!这帮老不死的,我要让你们全都给我死!”焦芳恶狠狠地叫喊着,他身前的地上跪着许多家丁。大家都是低头弯腰,不敢轻动。

“请老爷息怒,用不了多久,老爷一定能够把他们都捉拿起来的。”那个早上带头的小头目战战兢兢地说。

“饭桶!你们这群没有用的饭桶,养你们究竟有什么用?!老爷正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却一个个畏缩不前!你们怕什么呢?有老爷我在身后给你们撑腰,你们就大胆上前捉拿。捉住了就好了,有什么事老爷可以给你们顶着啊!”焦芳生气地说。

“老爷,可……可那宇文大人可是前朝武状元出身,武艺非同小可啊!”小头目回答。

“饭桶!这不正好证明了你们都是一群饭桶吗?!你们要是武艺比他高强,还怕他什么鸟状元啊!”焦芳更加生气地说。

“是,老爷……不过……不过小的还有件事要跟老爷秉报。”小头目说。

“快讲!”焦芳挥了挥手。

“今日从香山回来,有一男子带着一个女孩子,非得要跟我们回来,小的见老爷正在气头,就没敢向老爷说,直接把他带了回来。”小头目说。

“你们嫌老爷家饭桶还不够多啊?!这种人也敢往家里带?!给我赶了出去!”

焦芳大手一挥。

“老爷您先听我说,那人说他会武功,而且功夫还不低呢!”小头目说道。

“哦?”这下焦芳来了兴致,他的脸色缓和下来,对着小头目说道:“带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