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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 跨越古今的风流商人(全)-17

  
第099章 老婆变岳母7

赵嫣儿说到前几天遇到马云龙时,他身中巨毒,需要吸出胯下流出的白毒。为了能帮他解去身上的白毒,她自己是如何光着身子,跟龙哥哥肌肤相亲的。最后,她胯下的小洞洞,是怎样给龙哥哥因中毒而变成的大虫虫进去的,都很详细的说给她母亲听。

庄容珠听到女儿的叙述,当然不会相信马云龙这套鬼话,顿时明白自己的女儿被这个色小子给骗身了。出于女儿因纯真而被他钻了空子,失去了女人最珍贵的处女身,而且是出于好心上当失身的,心中怒火中烧,完全忘记她跟马云龙的关系,出于一个母亲爱护女儿的本能,气得大骂起马云龙来。什么色狼、色棍、混蛋、挨千刀的全部骂了出来,顾不上平时优雅的举止,大乎赵嫣儿的意外。

庄容珠见女儿惊异的样子,怕失去做母亲的庄重,只得按下怒气,解释给女儿听,她之所以气愤的原因。做母亲的,当然不能向女儿太明白直接的说明男女之间的性爱之事,她用隐喻、借比和暗示的方法,拐弯的向女儿说明女人胯下的神密处,给男人下面的棍棍进入后,就如同失身了,以后不管这个男人是好是坏,按理说都应该嫁给他。

并明白告诉女儿,男人与女人最大的区别就是胯下的不同,马云龙所中的白毒不是毒,它是从男人根头喷出来,其实是男人精华所在,是补品更是致女人怀孕生小宝宝的种子,是女人之所以跟男人结婚的原因之一。

赵嫣儿是彻底明白男女之间的事,这迟来的性爱教育对赵嫣儿来说,来得太晚!而换个角度来讲,正是这迟来的性爱教育,造就了赵嫣儿是马云龙所处于古代的第一个妻子,地位和排列皆在乃母之上。以后身份公开了,庄容珠即便是她的母亲,还得叫她一声大姐。不光是她的母亲,连她的小姨庄容真跟玉家两位姐姐都要叫她大姐。

天地之间的事,就是这样的没奇妙,很难用科学和哲学解释得清楚,非要找原因解释的话,只能说是命运,阴差阳错的命运,是命运之神垂青的结果!

赵嫣儿是幸运的,她失身于一个十分爱她的男人,一个出色的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奇男子。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呀!赵嫣儿一个不留神,一个懵懂,使她才认识马云龙不到一个时辰就献身于她,比现代的闪婚还快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赵嫣儿失身失得值!

庄容珠的婚前性教育对于赵嫣儿是太迟了,赵嫣儿是明白女孩失身的后果,她倒没觉得吃亏,女孩失身是幸福而非灾难。失身给龙哥哥,并以后嫁给他,是多么幸福的事。

事已至此,庄容珠也没责怪女儿,谁要她这个做母亲的失职。嫁给马云龙是不错,女儿今后是会得到幸福的。但她自己呢?以后她只能瞒着女儿做马云龙的情妇,地下夫人啰!

情绪平息后,庄容珠怒气全消,认可了马云龙这个准女婿,她的宝贝情弟弟。母女俩又聊了一会儿,赵嫣儿玩兴起来,想到外面玩一玩,庄容珠深知女儿还未长大,出山后对任何新鲜事都感兴趣,就许女儿自由活动。

赵嫣儿出来时,正巧碰上了马云龙,感到有些上当受骗的她,心里不舒服,使性发飚发在了马云龙身上。经过男人的认错和哄骗,小仙女才转怒为喜,原谅了马云龙。

赵嫣儿本想拉着马云龙陪她出去玩的,这时庄容珠走了出来,要找马云龙有要事相谈,吩咐女儿自己去玩。赵嫣儿尽管不高兴,但不敢有违母亲的命令,放开马云龙的手,自己出去玩了。

待赵嫣儿一离开,本来笑容满面的庄容珠,脸色突变,箭步上前一个拈花手,拧住了马云龙的耳朵,马云龙他负痛的叫了一声“哎哟!”

救命。他疼得蹲下身子,叫个不停。心想:“这母女俩怎么都爱拧人耳朵,看来不愧是血脉相连,真是遗传的。”

庄容珠拎着马云在的耳朵,往房间走去,马云龙只好乖乖的猫着腰跟随。没办法!谁要一只招风耳正被妇人提着,不走不行哟!还好周围没人看见,否则面子丢大了,堂堂的一个山庄主人竟如此受丈母娘的教训。

来到房间,妇人紧闭房门后,才放开他的这只招风耳。马云龙一边揉着疼痛的耳朵一边听他的丈母娘教训,老老实实的不吭声。这时候他最好不吭声,谁要他施计骗了人家女儿的身子,活该!

马云龙使劲的认错,好不容易平息了丈母娘的怒气,以为事情终于过去,可以重新做人了。可没想到的是,平息了怒气的丈母娘,突然下狠手,将他的右手反拧到背后,可以清楚的听到骨头轻微的喀嚓声,他痛的失去了反抗,又是一声“哎哟!”

求饶声。这酷刑还没完,丈母娘的另外一只手伸到女婿的胯下,兜住了女婿的肉袋,一使劲,女婿又是疼的乱叫,丈母娘捏住了女婿的二颗肉蛋。天底下哪有丈母娘用这种方法这样虐待女婿的?这一般是妻女惩罚丈夫所用的手段。

说的没错!庄容珠此时的身份已从丈母娘变回了老婆,她是报复昨晚马云龙在跟她女儿行房做爱时,对她的无礼。只听她的娇声道:“夫君昨晚竟然当着奴家的面,跟嫣儿做那种事,还折磨奴家的身子,奴家昨晚难受死了,你可知罪?”

马云龙的命根子被她掌握,只能是服软的份,哪还能自称英雄?当下只得当面认错,只要能补偿回对她所犯下的“罪行”万死不辞!

庄容珠见马云龙服软,撒起娇来。“奴家昨晚被搞得好难受,现在还没消呢?”

妇人说这话还用得着深刻理解吗?用命根子想都知道是什么意思。马云龙这下大喜,终于知道怎么赎罪了,这种赎罪方法是他最拿手的。

正好他的左手离妇人的胯下很近,近水楼台先得穴,顺势往那一摸,妇人敏感得“哎呀!”

一声,放开了马云龙的手,下意识的捂住了胯下。连声说:“夫君好色,好坏!大白天不能这样,会让人看见。”

妇人说是这样说,但并不代表她反对。她的手故意留出破绽,允许男人的色手摸了进去。马云龙将妇人的身子顶在了门上,手还在摸住妇人的羞处,二根手指在穴口处沾了些春水后,插了进去,美妇人受到刺激“嗷”的叫了一声。刚叫出声,美妇人的玉唇被男人的嘴吻上了,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捏住了美妇人的双峰。

马云龙是想“报复”刚才所遭受到的虐待,重振男人的雄威。捏住美妇人的双峰后,用力揉了起来,女人最娇嫩的地方被侵犯,痛得叫出声音来。男人的软处在胯下的两颗肉蛋,女人的软处在酥胸上的那一对肉球。大家现在互相扯平了,谁都不是胜利者。

美妇人晓得男人心里不痛快,刚才是在报复她,她害怕男人真生气以后不理她,女人的软弱表现出来,连忙反过来向男人道歉。连声说:“奴家知错了,夫君饶了奴家吧!下回奴家再也不敢了。”

马云龙要的就是这句话,他又不是女人,小肚鸡肠的,他怎会生他心爱女人的气呢?刚才只不过想维护大丈夫的威言而已。男人的命根子只能捧不能抓,女人这辈子只能用心服伺好他的命根子,绝对不准女人犯上,抓着男人的命根子要胁造反,以后遇到这种情况,绝对是要打入冷宫的。

既然美妇人知错道歉,佛之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何况乎妇人?马云龙原谅了她,心疼的抱起她往卧室里面走去。

不知马云龙是兴奋过头,还是得了迷路症,他竟然抱着庄容珠来到了浴室中。这间浴室里有一个大浴池,池很高很宽,高度有人那么高,宽能容纳五六个人在里面一起洗澡,浴池旁边有三级石台阶,方便人进出。靠近门口处,有挂东西的铜钩。整个屋内弥漫着白色的水蒸汽,看来池内已有热水,否则不会弥漫如此多的水蒸汽。

马云龙正纳闷,这房间看样子是预备给人洗澡的,谁在这里洗澡?现在住在这里的就只有他和庄家母女俩。庄容珠见他一脸纳闷,笑得告诉他,刚才她正准备洗澡,忽听到他跟嫣儿的对话声,于是暂且停止脱衣,到外面看个究竟。庄容珠说完,脸变红,神色不自然起来。

马云龙还不知她的心眼,肯定是她听到他跟赵嫣儿说话的声音,性欲高涨的跑将出来,想办法支走女儿,好一个人独占他。

既然她有如此鬼心思,那就随她所愿,好好补偿昨晚对她的冷落。二人迅速脱下衣袍,美妇人还留着件把内衣,而马云龙是彻底脱光身子,他站着,叉开双腿,然后用手按住美妇人的头部,意思让她蹲下来口含一番。

庄容珠微微的犹豫一下,然后就蹲了下来轻轻的含了进去,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用上小嘴,但那种感觉好像触到温热的棉花一样让马云龙产生了勃起的冲动。扯下她剩下的两件贴身衣物,抱起她柔软的身体一起浸入池中,享受彼此身体间磨擦带来的快感。

马云龙将她的身子放在桶边上,然后边泼水边抚摸美妇人娇嫩的肌肤,小弟受到刺激早已经挺起露出龟角。而此时,妇人也已经兴奋起来。马云龙于是说:“姐姐,我来帮你洗屁屁。”

马云龙并不急于马上在水中占有她,不过彼此的抚摸带来的强烈满足感也胜过一切。姿势仍然是她伏在马云龙的怀内,桶内有可以坐的横板,男人可以很舒服的坐在下面,搂着赤裸柔滑美妇人的身子。二人赤裸的身体互相厮磨的感觉,是那么的舒服,这种细水长流的快感不是那种上来就快刀乱麻乱捅乱干能够比拟的。

男人把澡巾拿在手上,贴着她全身每一寸光滑细致的皮肤来回抚摸抹擦。娇嫩雪白的皮肤带来的手感,基本上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小仙女能比她更好。享受完一次美好的鸳鸯浴之后,男人把她抱起用浴巾擦拭起美妇人胯下的羞处。女人行房前总喜欢清洁自己的羞处,因为她们觉得那里好脏,生怕男人闻出异味来。

男人洗完后就直抱着她,让她丰满的双峰贴在胸前,双手抬起她的臀部,她仿佛知道他将要干什么似的推了他一下道:“夫君,到房里去好吗?”

“嗯!好吧!”

但说归说,却趁着她不注意提起她浑圆雪白的美臀,美妇人无奈之下只有把双脚交缠在他的腰上,男人稍稍用力一抬,对准位置一放,就此进入她温热的体内。

第100章 痴情母女蝶双飞1

美妇人娇嫩的桃源处受到龙枪的攻击,还缺少润滑的穴口感到一丝胀痛,缺少春水降温的穴壁被灼热的枪管磨擦,美妇人皱了皱眉闷哼了一下,感到有些不舒服。不过接受二三次的攻击后,很快适应了,体内的兴奋感开始漫淹开。

二人的结合部位渐渐有了水声,“叭叽,叭叽……叭叽”的响个不停,炙热的淫水浸了出来,浇湿了两人的结合部,顺着美妇人的臀尖肉和男人的卵袋,滴滴嗒嗒的流了下来,与池中的热水汇在一处。

很快庄容珠就达到了二次高潮,马云龙也进入到极乐的世界,庄容珠终于顶不住投降,马云龙才罢休。二人紧紧的抱在一处,静静的享受这快感后余韵,细细体味男女间的温情。这种偷情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二人是意犹未尽,准备片刻休息好后再继续。

二人搂在一处,说着悄悄话。马云龙先说:“姊姊,万一这次射进你体内的种子发了芽,该如何是好?”

马云龙是想试探庄容珠对于怀孕的想法,二千多年前的秦代没有计划生育的限制,对非婚生子女没有管制,人只要有钱养活得了,谁还管你生几个?哪个是正种哪个是野种?他可想在这里广播种子,为秦代的繁荣昌盛尽一分力。

庄容珠点了点马云龙的鼻尖,笑道:“你现在才想到呀,当初你拚命的往我们姐妹们的穴内射精华时,没见你关心。每次爽完后,抽出来抖一抖、洗一洗,就不管咱们姐妹们的事了。多亏我妹妹事后都为我们准备了避孕的药丸,否则一个不小心,替你怀上孩子了,怎向嫣儿交待?”

马云龙有些失望的说:“姊岁姊真不想替弟弟生孩子吗?”

“也不是啦,当初只是想报完仇后,才准备为你怀孕生子。现在你有了嫣儿,嫣儿替你生孩子正合适,我老了,还是安心做个好外婆吧!这对你,对嫣儿,对我们大家都好!你说是吗?”

马云龙见庄容珠主意已定,不好再说什么,主动权在自己手里,到时略施小计,准保你们母女俩为我生个小宝宝。马云龙淫淫的想到。

降温的激情又慢慢回暖之时,二人又有了做爱的冲动,正打算二打真军时,却猛然听到浴室的推门声。二人下意识的分开身子,庄容珠眼尖,发现是她的女儿赵嫣儿,不知道为什么会折返回来。她想抽身离开淋浴池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女儿的身影已经从门口飘了进来。

赵嫣儿透过水蒸汽的薄雾,发现桶中的两人是她的母亲和她的龙哥哥时,十分意外的“咦”了一声,说道:“你们二人在里面干什么?是在洗澡吗?为什么不叫上嫣儿?”

马云龙见是赵嫣儿后,此时一点不慌张,他敏感的意识到:现在是母女双收的最佳时机,现在不吱声,任由这对母女俩自行解决问题,他自己负责调整好身体状态就行了,等母女俩妥协后,再干她们个爽歪歪!从此三个人一家亲,用不着再遮遮掩掩了。

这回该庄容珠心慌,平时稳重平和的美丽贵妇人全没有往时的神彩,神情慌张,说话支吾了老半天,才撒了个漏洞百出的谎话:“女儿,娘亲跟你龙哥哥谈完话后,想洗个澡。洗澡时发现屋内有一条蛇,好大!心中自是好害怕,喊叫出来救命,多亏了你龙哥哥未走远,赶来相救。”

“真有蛇吗?有多大?在哪?我看看。”

“被你龙哥哥抓住后,打死扔到屋外了。”

“母亲这就怪了!龙哥哥进来捉蛇时肯定是穿着衣服的,可为什么抓完蛇后,还要脱光了身子一起跟娘亲待在池中?”

赵嫣儿不解的问。

“唔……唔,你龙哥哥抓蛇时不小心溅了一身血,是娘亲叫他进来洗的。”

庄容珠慌乱的解释道。

“喔!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们二人现在都光着身子。不过母亲今早不是教导嫣儿男女授受不亲的吗?说女人的身子一旦裸露出来给男人看,这辈子就要跟定他了的。难道母亲想和嫣儿一样永远跟着龙哥哥吗?”

赵嫣儿童真无忌,按今早她母亲教育她的逻辑来思考问题,根本没考虑到伦理辈份的伦常问题,是无意识之言。

嫣儿无心,庄容珠听之却有意。她以为女儿看破了奸情,急忙的替自己辨白:“别……别胡……胡说!你们二个在为娘眼里都是小孩子,孩子跟自己的母亲洗……洗……洗澡,用不着那么多规矩!”

庄容珠说完,心怦怦的跳,这辈子就属这次撒的谎如此荒唐。

赵嫣儿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对,对她母亲道:“母亲说得不对!嫣儿是您的女儿没错,可龙哥哥不是嫣儿的亲哥哥呀!他可不是母亲的孩子。”

这可把庄容珠问住了,她一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还好旁边的马云龙见她窘迫的样子,实在想帮她,暗暗的对她说道:“我是你的女婿,当然也是你的孩子。”

一语惊起梦中人,庄容珠反应过来,立马反戈道:“你是我的女儿,你的龙哥哥是你的夫婿,我是他的岳母,他当然也是我的孩子,女婿是岳母的半个儿子,做母亲的当然要给孩子洗清身上的血迹哪。”

赵嫣儿完全相信母亲的谎话,不再往下追究,反而撒娇道:“母亲好偏心,只给女婿洗澡,却不给亲生女儿洗澡,女儿也要母亲洗。”

她说完后,很快的脱光身上的衣裙。庄容珠没来得及制止,就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裸露的身子跳了进来。

一男二女,母女蝶双飞,齐齐的分侧在马云龙左右。赵嫣儿挨近马云龙身旁,眼尖的发现龙哥哥的大虫虫,硬硬的挺立在那。就一把捞住这硬物,搓了起来,一边对她的母亲说:“咦?哥哥你这根大虫虫是见到嫣儿的身子后才硬的,为何嫣儿刚进来就已经硬了,母亲这是为何?是不是哥哥的下面果真有什么病?你能告诉嫣儿吗?”

“胡说!你龙哥哥怎么会有病?小孩家家不懂不许胡说!娘亲跟你一样是女人,下面又没那东西,娘亲怎会知道?你不会问你的龙哥哥吗?”

庄容珠出身于宫庭,十分讲究规矩,诅咒自己男人不好的事是犯了大忌,她骂了她的女儿,目的是教育她,任何时候不能乱说错话,小则误事,大则祸己。女儿问她马云龙下面龙根硬挺之事,她怎能不知原因,但她能说吗?她只好将这难堪的问题踢给马云龙,希望他能替她解困。

马云龙是怎么想的呢?这坏小子存心要为难庄容珠,他只说了一句,“妹妹已知哥哥不是因中毒所致,能使哥哥下面硬挺的原因,只能是女人的身子。”

他说得太白了,目的明确的告诉小仙女他硬挺的原因。庄容珠听到后,羞死了!她恨不得要暴打马云龙一顿,这不明摆着告诉她的女儿,是她的身子勾引他硬挺的吗?不过她不能动手,动手不就代表着不打自招吗?她恨恨的盯着马云龙看,好像跟他有杀父之仇似的。

偏偏小仙女赵嫣儿心境纯真,她倒没往她母亲的那方面想,她很得意的对马云龙说:“嫣儿真对哥哥有那么大的魅力吗?嫣儿刚脱光身子,哥哥见了就能马上硬挺起来,看来哥哥真是喜欢嫣儿。”

不待马云龙答话,庄空珠抢先说:“女儿真聪明!你美丽的身子真是使你哥哥硬挺的原因。”

庄容珠之所以抢先说,还不是先堵上马云龙这张淫嘴,坏小子肯定不安好心,存心想叫她难看。现在把原因推给女儿,既能将此事推开,又能增强女儿的自信心,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她太心急反而误事,天真的赵嫣儿听到她母亲的话,倒第一次注意起她母亲美妙无比的身子。母亲的身子跟自己一样,是那么的雪白嬾滑,胸上整片雪域高原上耸立着两座肉峰,那如雪山峰上的红色樱桃在饱绽着晶莹的光泽下红艳夺目。

母亲的腰跟自己纤细的腰相比粗不了多少,反而有种丰润感。腰部以下,比自己腹部要厚润一分的母亲腹部呈流线型后弯,胯下的毛发比自己的浓密黑亮,不似自己的稀稀拉拉,柔软细疏。母亲翘起的屁股比自己肉感多了,尽管她也是女人,见到犹如艺术品的母亲身子,她也有种想抚摸的冲动。

庄容珠的话提醒了赵嫣儿,她仔细看了母亲的身子后,她自认为母亲的身子比她好看多了,她都有些迷恋上自己母亲性感的身子,难道龙哥哥会不为所动吗?母亲也是女人,而且是比自己更美的女人,龙哥哥是看到她美丽的身子才硬挺起来的,母亲的更美身子可能也是造成龙哥硬挺的原因。

于是她不假思索的说:“母亲的身子比嫣儿的还美,母亲比嫣儿更早的在池中陪伴龙哥哥,哥哥硬挺的原因,母亲也有份吧?”

嫣儿以她的观点,认为她的身子比她母亲的身子略有差距,但在马云龙眼里,赵嫣儿比她母亲要美上几分!这道理还要明了吗?赵嫣儿是未经世事的处女,她自出生,身子就没有给任何男人看过、碰过,包括她的父亲-赵王。她父亲整天忙着泡在其他美丽妃子的身子上,哪会有功夫看自己女儿的身子?连抱抱她的机会都少之又少。

她从小就跟着奶娘长大,直到国破家亡,才由她的母亲一手带大,所以她的身子只给过女人看过。马云龙是唯一看过她身子,抚摸过她身子,进入过她身子的男人,小仙女赵嫣儿是完全属于他的处子身子。处女在男人眼中是最美的,更何况嫣儿的确比她母亲更美!庄容珠的美还能用词来描绘,但赵嫣儿的美根本无法用任何词汇来描绘。

一个年过了三十的女人,怎样美容健身终究敌不过青春年少的女孩身子,妇人所能拥有的优势无非是成熟的气质,善解男人心意的经验,以及床第间骚荡放浪的行为。这才是她们吸引男人的所在。

嫣儿说完后,庄容珠不知怎样应答,她禁不住第一次在女儿面前羞红了脸,头低了下来。她已经不知道怎样处理眼前这难堪的事,她只能指望马云龙这坏小子“见义勇为”替她解去她们母女之间最难堪的事。

这种事马云龙会“见义勇为”吗?他宁可鸡鸡断了,也不会做这种“善事”这千载难逢,母女蝶双飞的好事,他会放过吗?马云龙没说话,只是对赵嫣儿肯定的点头,这就足够了!

赵嫣儿投到男人的怀抱中,深情的说:“嫣儿在哥哥的怀里好幸福!母亲跟嫣儿都是女人,母亲肯定也想拥有这份幸福,哥哥能不能像抱嫣儿一样抱抱嫣儿的母亲?”

赵嫣儿好无私,她压根没有女人争风吃醋的意识,她是以己推彼,以自己的深切体会来推测她母亲的感受。不愧是母女连心!不愧是一个大孝女!连马云龙都感动了。

既然赵嫣儿鼓励他那样做,他本来就想达到这种目的,此时他还能犹豫什么?他应“观众”的要求,伸手要搂庄容珠过来。

意想不到,庄容珠使力推开,断然拒绝女儿和女婿的好意。这是为何?因为她羞死了!女儿竟然鼓励女婿搂她的身子,当着女儿的面接受女婿的爱抚。她这个做母亲的,做岳母的,情以何堪?她以母亲和岳母的身份坚辞拒绝女儿和女婿的好意,是最正常不过。

庄容珠的举动,在马云龙眼中看来,十分可笑,心想:“你的身子都被俺摸过遍,下面的骚洞被俺的鸡鸡不知进过多少回了,还在俺面前装圣女,装为母之道,女人真是奇怪!摸不透,想不通。”

看来庄容珠死要面子,劝说无用,还是专心玩弄赵嫣儿吧!现场来个性爱互动,由你女儿来挑起你的欲望,看你到时就不就范?马云龙淫淫的想。

第101章 痴情母女蝶双飞2

庄容珠推开马云龙的淫手,以长辈的口吻说:“你们这二个小孩子,娘亲是你们的长辈,不能介入你们二个的事,你们玩你们的,不要顾及为娘的感受。”

赵嫣儿没想那么多,见她母亲推辞,就说:“嫣儿好想跟龙哥哥玩,母亲可别离开,嫣儿离不开母亲。”

庄容珠心神慌乱,想都没想女儿的话,就点头答应了。

母女蝶双飞的愿望不能实现,马云龙只好故意装大方的对赵嫣儿说:“咱们娘亲只把我们当孩子看,还是我们兄妹俩自己玩游戏,好吗?”

马云龙本是想使眼色给赵嫣儿,意思是合伙演一场春宫戏来刺激庄容珠,引诱她主动献身的。但仔细一想,赵嫣儿不比别人,她太单纯,可能不会理解他其中的深意,太明显反而会弄巧成拙,引起庄容珠的警觉。想了想,还是换个方式表达。

赵嫣儿对于马云龙的这番话,倒十分明白,跟她龙哥哥作好玩刺激的“孩子游戏”她是十分乐意做的。

她当着她母亲的面,将她龙苦哥哥硬硬的鸡把子用手掌抬起来,三指捏住鸡冠头,玩了起来。她还大声的叫道:“哥哥的大虫虫好好玩哟!一下子变软,一下子变硬,最神奇不过!嫣儿好想将身下的小洞洞跟哥哥对换,母亲你觉得是不是?”

见母亲不回答,正在情欲中的她,再也顾不上她的母亲。接着递过薄薄光滑无皱折的玉唇,跟男人热吻起来,二人的舌头搅在一起,发出“啧!啧”响声。

马云龙更夸张,他故意要庄容珠难堪,当着庄容珠的面,一手揉搓着她女儿刚长出几年的嫩乳,不大但盈盈可握的玉峰肉,在他手中变化出各种形状,淡红娇嫩的因刺激而变得凸起,但还是小小尖尖的。另一只手环过她女儿的纤腰,摸到了女性最神秘的桃源处。

她女儿胯下的毛发很稀松,根本无法遮掩住女性神秘莫测的幽谷,外围的大谷缝不因鸡把子几次的侵略而门户大开,还是如处女般的紧闭,白嫩嫩的一片。只是在谷缝中间随着性奋,随着男人手指的拨弄,不经意的一闭一合,微露出一丝粉红肉色。

庄容珠羞愤死了!她心爱的男人竟然在她面前,玩弄她女儿的肉体,淫秽之极。本来她已经做好女儿跟他行房做爱的事实,尽管心理上不舒服,但只要不让她瞧见,她还是能够接受的。

现在面对这种淫靡的情景,她有一种做母亲的羞愤,慢慢的,她又有一种女性吃醋的感觉。二种情绪夹杂在一起,庄容珠自我的身份标识渐渐的模糊起来。她一下子认为她是赵嫣儿的母亲,难以容忍女儿被女婿的性侵犯,至少她应该回避。一下子认为她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女人,她应该抢回本属于她的性福。

最终理智战胜情绪,她选择了回避,她要离开这温情浪漫的地方,看不到也许心就不烦了。她悄悄的往池边的台阶走去时,她女婿突然抱起她女儿的身子往池边的台阶走,嫣儿发现了她母亲的举动。

娇喘的声音问她母亲:“母亲要走吗?嫣……嫣儿离不开母亲,噢!哥哥的大虫虫磨着嫣儿的小缝缝好……好舒服,再……再磨!母亲你看,嫣儿身子好软,需要母亲帮助。啊……喔……”

赵嫣儿后面说不出话来,她被搞得太舒服,无法再跟她的母亲说话了,只好用企盼的眼神看着她母亲。

庄容珠见到这激情的一刻,她更加坚定要离开的决心,她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嫉妒心快要淹没了她的慈母之心。她刚想继续挪动,发现她的腿不听使唤了,两腿发软,任凭大脑怎样指令,再不能挪动分毫。

这道为何?原来她受女儿女婿激情的影响,不自觉的来了一次小高潮,高潮后的她身子会发软的。不光是她,几乎所有的女性高潮后,身子都要发软,不发软的,要不是性冷淡,要不是根本没得到高潮。

庄容珠坚定要离开的信念,腿发软不能挪动,但身子还是能动的,结果她的身子倒了下来。幸亏女儿女婿正在她旁边,她的身子正好倒在女婿的身上,女婿见丈母娘倒在他身上,连忙用一只手扶起她,关切的问她:“怎么了?”

女儿享受激情的时候,也不忘记她母亲所发生的事,从她男人身上跳了下来。

庄容珠连说不妨事,撒谎说可能是池中的水温度太热,身体受不了,感觉发晕。女儿女婿听到后,孝心的扶起她,在池边的台上坐了下来。

马云龙安顿好丈母娘,色急的他,将赵嫣儿爬伏在池边,当着她母亲的面,从她屁股后面顶进了女性的桃源内,赵嫣儿爽得叫了起来。

赵嫣儿扶着她母亲的大腿,爬在池边接受她龙哥哥的进攻,她只听见身后龙哥哥的腹部撞击着她的小屁屁,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龙哥的大虫虫在她身子里连续进出,磨擦她的肉璧,又胀又舒服!自觉她的穴内有一股股热流涌出,沿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赵嫣儿兴奋的用手磨擦着她母亲的大腿内侧,借此缓解兴奋难耐的冲动。她的举动可苦了她的母亲,女人的大腿内侧也是性敏感区。庄容珠目睹女儿女婿做爱的过程,自是十分的性亢奋,女儿抚摸她的大腿加速了她性奋的巅峰,她又高潮了一次!

她这次高潮不同于前次,前次高潮流下来的春水混入池中的水,悄然无息,谁都没有发现。这次来的高潮害惨了她,她所流出的春水,被爬在她大腿上的女儿发现了。女儿已经不是懵懂的处女了,是有些性经验的新嫁少妇,她看到母亲大腿中间的秘穴内涌出了几大股春水,叫了起来!

“母亲流水啦!跟嫣儿的一样!母亲需不需要哥哥的大虫虫钻进来,解解乐?”

“胡说!娘亲是尿急!”

庄容珠听到女儿的叫声,清醒过来,下意识的为自己辩解道。

嫣儿被她母亲唬住了,将信将疑的伸手探到她母亲的缝穴内,沾了些春水递到鼻前闻了一闻,大声说:“母亲骗人!明明是水不是尿嘛!跟嫣儿的是一样,母亲为何要骗嫣儿?”

庄容珠知道实在瞒不住女儿,只好有些赌气的说:“你有你龙哥哥跟你做那种事,娘亲在旁边看着,难道不会难受吗?”

“母亲何不早说,嫣儿可以分一半给母亲,嫣儿愿意跟母亲分享哥哥的大虫虫!”

大孝女赵嫣儿十分大度的愿意将马云龙跟母亲一起分享,庄容珠不好意思女儿的好意,再次拒绝,她想着要马上离开这激情浪漫的地方。她感觉两条腿可以动了,就要起身离开。赵嫣儿急了,生怕她母亲离开,她是女人,知道女人的激情不能释放,身体会很难受的。她有些不明白母亲为何二次拒绝她的好意,情急之下,伸手从背后点中了她母亲的麻穴。

庄容珠只感背后一麻,全身肌肉僵住动弹不得,她眼睁睁的见她的女儿将她扶在池边坐了下来。女儿把她的两条大腿大大的分开来,催促夫君赶紧用鸡把子顶进她的穴缝内。

只见女儿的夫君毫不客气的挺着硬硬的鸡把子,顶到她胯下的中间处,女儿伸手拿住女婿的鸡把头,往她的阴缝口处磨了磨,对准阴缝口,另外一只手推着女婿的屁股蛋,女婿炙热的火棍钻了进来。好胀!好满!好热!这是女儿女婿对她的孝敬。

庄容珠无法活动身子,只能被动的接受女儿女婿的孝敬。女婿负责推棍进穴,女儿负责抚弄她的玉峰。女儿真是母亲的贴身小棉袄,知道她的玉峰很敏感,服伺得很舒服!女婿更是老马识途了。

八钻二磨转春水,三深七浅素女经。根下二卵会菊台,根根落位亲穴心。

庄容珠舒服得五官扭曲,难看至极!这不能怪她,她享受着女儿女婿带给她的极乐享受,可她被点中穴位,身上肌肉无法活动,她能怎样反应?

还好她女婿善解人意,俯下身来对她女儿的耳边说了几句,女儿脸色发红的点点头,伸手替她母亲解开了穴位。

受到解脱的庄容珠,犹如脱僵的野马,猛抱住马云龙,淫荡的叫喊:“快……快干奴家,奴家受不了,夫……夫君恨恨的干烂奴家的穴……穴吧!”

马云龙一边干一边故意对她说:“你女儿在旁边,你要妗持一些,为你女儿做个好榜样。”

陷入激情中的庄容珠,正大脑缺氧,她不经过大脑的喊道:“妗持个屁!奴家管不了那么多了,夫君要像干嫣儿那样,干死奴家!”

既然庄容珠已经放开身心,不再顾忌母女同夫的尴尬境地,梦想终于实现,马云龙还客气什么?

他一边捅干着母亲庄容珠,一边搂过女儿赵嫣儿,轮流亲吻着母女俩的玉唇。吻到极处,干脆将母女俩的玉唇合拢在一处,三个人一齐吻着,一齐吸着。男人的鸡把子顶着嫣儿的母亲,另外一只手环绕过嫣儿的细腰,抠弄嫣儿的羞缝。母女俩被男人玩弄,舒服的哼出声音来,长短尖细,交替起伏。

捅完了嫣儿的母亲,庄容珠得到了今天的第四次高潮,无力再承接男人的攻伐,体贴女儿的她示意男人转换阵地。马云龙知心的从她体内抽出来,抱起她女儿赵嫣儿的身体,跟她并坐在一起,以同样的姿势钻进了她女儿的体内。一边捅着她女儿的穴缝,一边侧过身来亲吻着她,亲完后又亲她的玉峰,接着再亲她女儿的小玉峰。这样轮流亲吻着,代表一家和谐共处,合家的大联欢!

当赵嫣儿无力再战,准备投降,要求男人撤离阵地,改攻她母亲的阵地时,马云龙也到了极点。庄容珠教女儿抱紧女婿的身体,两条玉腿紧紧的夹住男人的腰,屁股要用力,随着男人的进攻,配合进退。不一会儿,只听到男人一声吼叫,赵嫣儿又感受到她十分喜爱的热流,喷进了她的穴璧中,受到滚烫的热浪一浇,达到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

马云龙伏在赵嫣儿柔滑的身上,感受小仙女体内滚烫肉壁的悸动,即温暖又遐意,犹如游荡海上的小船回到了安全的港湾中。他的另外一个女人,用布巾浸透池水,为他和嫣儿擦拭汗水,抚摸背部。

马云龙从赵嫣儿身上起来后,身体靠在池边,伸手将她们母女俩拉入怀中。母女俩嘤咛一声,靠在她们心爱男人的肩上,幸福的闭上眼睛,仿佛这世界上就只有他们三个人存在。

马云边也闭上眼睛,两只手从母女俩的腋下穿过,握住她们母女的玉峰,细细的搓着,品味这两对有血脉遗传的玉峰不同之处。母女俩的峰型差不多,都是玉桃浑圆型。母亲的玉峰有弹性但不如女儿的弹性十足,玉峰柔软,女儿的玉峰有些硬度,用力使劲还能摸到乳内的小球。想来刚开苞不久,处女小奶球还未消失,过段时间随着吸收男人的精华后,小奶球会自动消失。

母女俩被她们的夫君摸住玉峰,不多久,情欲又升上来,她们不约而同缓缓的睁开眼睁,第一时间的发现对方。女儿倒没什么,大大方方看着母亲。母亲却不行,欲潮过后恢复了母亲的天性,她还是不习惯跟女儿同伺一夫。她连忙离开男人的身子,背转身起身抓住一件内袍遮掩住了全身,脸色发红的不说话,头只是低低的站着。

马云龙说话了,他不得不说话,他完成了母女双收的伟业,是该他做家庭聚会的感言了。“姊姊,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呢?你和嫣儿都赤裸相见了,以后我就是你们母女俩的夫君,你以后不必跟我偷偷摸摸的了,我们一家三口大大方方的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纯真的赵嫣儿这回不纯(蠢)了,她猛然叫道:“原来母亲跟龙哥哥早就肌肤相亲了,你们瞒得嫣儿好苦!母亲既然教育女儿我,女人跟男人肌肤相亲,就要从一而终,母亲难道不遵守吗?”

受到女儿女婿的言语刺激,庄容珠抿紧嘴唇看着他们,最后像是做了一个决定似的表情。表白的说道:“女儿,母亲不是存心想骗你!母亲的确跟你龙哥哥早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实,如果你不出现,母亲这几天就做你龙哥哥的新娘子了。你出现后,母亲为了你的幸福,只能选择退出成全你和你的龙哥哥,但母亲太爱你龙哥哥了,无法割舍对他的感情,才商量着瞒你做他的妾室的,希望你能原谅母亲。”

庄容珠这番对她女儿表白,是已经公开了她与马云龙的身份,马云龙心中大喜,母女合家欢终于有了一个完美的结局。

但人算不如天算,庄容珠接下来又说了几句话,大乎马云龙的意外。庄容珠说:“我想好了,今天咱们母女俩一起跟夫君做的那种事,以后再不会发生!夫君以后晚上就陪嫣儿睡吧,为妾只要夫君的一点点时间,单独行夫……夫妻之……礼就行了。”

说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

更出乎意料的是,站出来第一个反对的是赵嫣儿,她急道:“嫣儿既离不开母亲也离不开哥哥,母亲既然跟嫣儿都是哥哥的妻子,为何晚上不能睡在一起?”

马云龙紧随其后,表达了三个人一起睡觉的建议,二票对一票,压倒性的胜利,却被庄容珠一票否决了。

“嫣儿好不懂事!我们是母女俩,虽然上天阴差阳错的安排我们同时爱上了同一个男人,而且还一同做了他的未婚妻子,但怎能不顾母女辈分,天伦之道,晚上一同跟夫君一起行夫……夫妻之礼呢?太荒唐了!娘亲无法接受!”

第103章 痴情母女蝶双飞4

当马云龙飞也似的奔出来,准备到时,停了下来,脚步变成外八字的官步,故意慢条斯理的走出来。在怡梦院的客厅没见着文冲,左顾右盼,才发现他在院门口,来回的踱着步,看样子很是着急。马云龙步到他跟前,文冲见是主人,高兴的迎了上去。

马云龙责怪他为何不进厅坐坐,他答曰:“此为主人内宅,内有女家眷,文冲乃非家属,多有不便。”

看来他还是不敢将自己视为马云龙的亲人,他始终将自己处在家奴的地位,不敢多越雷池一步。马云龙不再说他,根深蒂固的观念短时间内难以消除,保持现状未尝不可。这怡梦院以后就相当于他的后宫,以后里面会住上不少女人,如果外人随便闯入,性趣不被打扰才怪。

马云龙问他来此有何事?文冲急忙禀告道:“北济侯遣家人到处寻主人,好像有何急事,吾得消息,不知何故,故特来禀告。”

马云龙听到后,心中咯噔一下,心想完了。莫非北济侯已知偷袭他的人是我,特派人捉拿我,这怎可是好?

虽然心中自感不妙,但还是船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现在他可知我的消息?是凶还是吉?”

文冲答曰:“初,以为追夺财产,不妙!仔细打探后,方得知北济侯家人是有急事寻找主人,态度和气,不若凶也。”

“他家人现在何处?我应会他,才知侯爷深意。”

马云龙有些放下心来,反正是祸躲不过,如若胆怯,还会引起北济侯这老贼的疑心,大丈夫何所惧?

“距此不远二里处,吾愿陪主人前往。”

文冲忠心耿耿的愿追随他的主人面对危机。

马云龙思绪一会儿,正色道:“我一个人前往就行了,你留在庄中静观其变,如若我有事,你在暗处,可相助于我。”

文冲十分佩服他主人的果敢,他有些担心北济侯是为了财产而来。他待在侯爷府多年,深知侯爷是一个心狠手辣,表面仁义忠信,实际上不是那么回事的人。主人的这份财产先前毕竟是属于他的,他万一反悔追讨回来,凭着他的势力,那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主人在这个时候还能保持冷静,勇敢面对北济候爷,真是个智勇双全的能人!

马云龙本来想回去向母女二个夫人道别的,后来决定还是算了吧,万一说话不慎,免得她们担心。吩咐文冲去替他套好马车,他返回住所取了庄容真配制好的“解药”踏步走出山庄。文冲已经替他备好马车在外面等候,替马云龙赶车的是文冲的心腹家人,身材魁梧,武艺不错,反应敏捷,有他随主人出行,文冲能放心。

临行前,文冲掏出一袋钱和几块小玉璧交给马云龙,让他遇到危险时,拿出些钱财来保命。马云龙很欣赏文冲的临机应变和应付之能,刚才他才想到用些钱来打点侯爷府的家人,文冲却先替他想到。

二人策马行不到一里多地,果然碰到北济侯的贴身家人。马云龙揪开门帘主动招呼这位家人,这位家人见是马云龙,欣喜道:“先生好找,吾家主人想急见先生,先生可否愿屈尊移步随吾前往?”

马云龙见这位家人全无恶意,表情上还有几分喜悦,直觉告诉他,此行大吉大利。他正好也想会会这个老恶贼,趁机献上替他准备的“解药”让你这恶贼多服几次,看你见不见阎王。心中想好计划,就点头愿立即前往。

他从钱袋中取出一串铜钱,递与这位家人,表面恭维他辛苦了,拿上这些钱买茶解渴。“有钱能使鬼推磨”果然这位家人受到贿赂后,态度更加热情起来,将北济侯这几天发生的事全都说给马云龙听。

北济侯李义忠自从被马云龙他们偷袭负伤后,就重伤卧病不起,本来李义忠戎马一生,这点伤养息一段时间必会好,更何况请了城中最好的名医。没想到,他的伤势却日渐沉重,城中名医集中诊治,都束手无策。急得他的二儿子要拿未破身的少女祭天,助他早日康复。万一李义忠倒了,不要说身在牢中的大公子救不回来,连北济侯府都会败落,所以现在整个府中气氛极为紧张。

重病中的李义忠,即使神智迷糊,却还总记得询问那几个女逃犯的下落,若没有好消息,病情必定加重,吓得他二儿子只好编谎话骗他,才稍稍稳定住他的病情。今早他执意要亲自看一看逃犯藏身之所,亲自指挥实施捉拿,二公子没法子,只好备车跟随。

但谎话总会被揭穿,正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时,师爷献计,说只要拿出神珠,启动咒语,必能寻到逃犯下落。可谁又能启动这颗神珠呢?当今天下唯有马云龙能行了,所以二少爷发动全府家人和全城差役,到处寻找马云龙下落,谁先找到,重重有赏。

马云龙听到北济侯李义忠的近况,心中大喜!看来他非但没有性命之忧,身价还会有可能提升,现在他是块宝,侯爷府把他当作接触神仙最接近的人,他可得好好利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三个人不消一里多地,就来到李义忠的度暑山庄,这里离二公子所说的围捕逃犯的地方很近,所以北济侯李义忠的指挥所就设在这里。

家中的仆人进去通传不久,李义忠的二公子亲自出来迎接,马云龙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全城人皆恨的二公子。他脸色发黄,走路背弯着腰,有气无力的样子,到近前时已经流出很多虚汗,看来他纵欲过多,青春年华就表露出气衰之象,家门之不幸也。

二公子十分恭敬的向马云龙施礼,对他的态度就好象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的说:“先生,要吾好找!家父卧病在榻上,望先生施仙术救救家父。”

接着二公子将医生诊治的结果告诉了马云龙。

原来李义忠之所以伤重难以治愈,而且还有恶化的迹象,按名医诊断,主要是心结郁集造成的。北济侯李义忠看来是得了心病,他惧拍庄容珠和玉家姐妹随时来取他的性命,更担忧偷袭他的黑衣人是什么高人,是上天派下来相助她们来取他的性命。他每次在梦中都会梦见偷袭他的那个人,犹如鬼影般的出现,来结果他的性命,所以只有全部抓住杀掉这些人,李义忠才会安心。

马云龙窃喜!一来他的身份未暴露;二来他有种成就感,武功差劲的他居然是李义忠这恶贼最惧怕的对象;三来他可以借此机会再赚一笔钱,李家父子都是吸取民脂民膏的恶霸,他们的钱财有拿白不拿。

二公子交待完毕,就领着马云龙来到了他父亲的卧室。北济侯李义忠躺在里边,脸色腊黄,全没有以前的威武之气,面颊凹陷,胡须头发杂乱,看来病得不轻。

二公子来到他父亲跟前,俯下身去在他父亲的耳边轻唤了几句,李义忠清醒了,眼中流露出希望之光。在二公子的帮助下,吃力的坐起身子,中气不足的说:“可等到先生来,先生是否能启动神珠相助,尽快将行刺本侯的凶犯捉获,以解全城百姓的安危?”

自己怕死就算了,还说替百姓安危着想的屁话!这个老贼真是虚伪的很。不过马云龙说的话却振奋在场人的人心。

“侯爷尽管放心,鄙人不但可以相助捉拿要犯,而且还能很快治好侯爷的病。”

众人皆大喜,都催促着马云龙赶快施法先救助侯爷。看到计划实施的很顺利,马云龙接着卖关子说道:“鄙人需要独屋焚香作法,施法完毕后,才能救助侯爷。而且施完法后,需要一百万钱作为上供的答祭品。”

马云龙说完,心想到:“现在侯爷性命悠关,全府上下处在危难之中,你们肯定会舍得出钱。我现在拿着神灵作挡箭牌,不怕你们反悔。”

料想不错,李义忠答应下来,但得寸进尺的要求另加一个条件:帮助他确定凶犯所处具体位置。一件事变成二件事,才得一百万钱,这笔买卖亏大了,得据理力争。还好主动权在马云龙手中,李义忠不得不就范,同意再加一百万钱,但要求尽快办到,马云龙全部应允下来。

离开时,马云龙心道:“你们这群笨蛋!你们要抓拿的其中行刺之人中的一个,就在你们面前,你们要我相助捉拿行刺之人,那不是白日做梦吗?”

侯爷府仆人按马云龙的布置,很快在一间大屋子里,摆满作法的案台,马云龙之前所卖的神珠,由二公子亲自捧着,恭恭敬敬的交到马云龙手里。安排妥当,除了马云龙外,其他人不准待在此处,连二公子都不例外。马云龙还交待众人,他作法时,千万不能偷看,否则后果自付。这方面二公子倒不怕,屋子周围都布满自己的人,这颗神珠想偷走是万万不可能的。

侯爷府的所有人都撤走后,马云龙学着在现代社会从电视中看来的跳大绳作法样子,又蹦又跳,又哼又喃的,好不热闹!外面的人听着觉得真是在跟天上的神仙交流,神秘莫测的,一个二个的都不敢往内偷看,连说话都不敢。

为了能将衣袍内的药掏出来,避免外面的人偷看到,马云龙故意把满屋子搞得乌烟瘴气,让外面人看不清楚屋子里的情况,然后再拿出解药来。

站在外面的二公子只听到屋内的马云龙,喃喃自语道:“天灵灵!地灵灵!谢谢老君送药来,弟子供礼答跪谢,三畜五禽任拿去,啊哞嘛喃呢吽……”

这场道教和佛教乱掺和在一起的法事,做完后不久,马云龙吩咐他们可以进来了。众人全被马云龙高深莫测的咒语骗得一愣一愣的,真以为是天上神仙的咒语,一个个对马云龙崇拜极了!

二公子回到屋中,只见案台上已放有一个药袋,上前翻开这药袋里面看。药袋里面除了有药丸,还有一张用绢布写成的治疗方法。于是欣喜的问是不是神药,看到马云龙神秘兮兮的点点头,高兴的忘记了答谢,飞跑似的往他父亲卧房的方向跑去,众人加紧跟随。

马云龙内心里才不想管李义忠的死活,但为了能掌握这老贼的情况,稍微收拾下东西后,还是往李义忠的卧室走去。

他来到时,却见一位仆人,正拿着一颗给李义忠服下的药丸,往嘴里吞咽,不由得怒火中烧!这恶贼看来疑心很重,庄容珠说得没错。他上前责问道:“我辛苦向神仙求得神药,你们居然不相信我,白白浪费一颗神药,如果侯爷不能根治好,莫要怪我!”

二公子连忙道歉,说是他父亲要求这样做的。这二百五玩女人玩傻了,马云龙心中明白是北济侯所为,但他应该为他父亲承揽责任呀,傻愣愣的将他父亲给出卖了,这个不孝子!

第104章 痴情母女蝶双飞5

果然,北济侯李义忠不说话,面目深沉,眼睛直勾勾瞪着这个不孝子。那个服下药丸的仆人,试过药后没有任何不良反应,李义忠确定药丸没有毒后,示意仆人递给他药丸。仰头吞下后,仆人赶紧将银杏茶递过来,一齐跟药丸服下。这银杏茶具有安神消炎作用,李义忠在病中喝的茶水大多是用这银杏茶。

马云龙见北济侯咕咚咕咚的将银杏茶喝个干净,心里暗自高兴!这银杏茶,老贼多多服下才好,银杏茶跟药丸混在一起必然变成慢性毒药,按庄容真的估计,这老贼服用药丸跟银杏茶,不消十日,定然毒入经脉,功力大减,离死期不远了!

李义忠服下药丸后,果然见效很快,脸色开始红润起来,身体有了些力气。他的病大好后,第一时间不是感谢马云龙的救命之恩,而是催促马云龙快将刺客的藏身之处说出来。

马云龙借故编了个故事骗他:“侯爷!此神珠鄙人已作好法了,只要将它供奉在神台中,采集天地日月之光气,只需十日刺客必亡!”

北济侯李义忠将信将疑道:“真否?十日后本侯怎知刺客必亡?先生应拿刺客人头才做数。”

好狡猾的老贼!不过马云龙物并不慌张,早想好了再宰他一笔钱财的计策,于是说道:“这些不是问题,若侯爷想见到刺客的颈上人头,不难!但这已是侯爷所求的第三件事了。”

说完对北济侯暧昧的笑了笑。

北济侯是何许人也!他马上明白马云龙想加价收钱。虽然心中暗骂他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贪财小子,但只要能解除了心中的恐惧,这些钱他还是舍得花的。当下二人讨价还价,以八十万钱成交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金冠信誉人气第一充气娃娃自慰名器 买一送7 日本品牌代言 内部全仿真阴道倒模 点击进入。

不过马云龙所提的一个条件,北济侯不肯退让。马云龙想让李义忠将先前许诺给他的那二百万钱付给他,北济侯拒绝的理由是:没见到刺客的最终结果不作数。最后,北济侯愿先付这件事一半的钱,十日后再将这一半的钱连带上付给刺客人头的钱,总共一百三十万钱付给马云龙。马云龙现在所得到的,是治病的一百万钱,作神法致刺客死亡的那一百万钱的一半,合共一百五十万钱。

其实马云龙根本没打算要拿第三件事的那八十万钱,因为到时他肯定拿不出来,其中一个刺客的人头正在他脑袋上长着,谁会拿自己的人头去换那八十万钱?命都没有了要钱来干嘛。

他故意跟北济侯讨价还价,目的是让北济侯误以为他是个贪财之人,断定他肯定会想方设法的赚那八十万钱。以后对他的行踪定会疏忽,马云龙是使了个脱身之计。

试想,今天赚这个老贼的一百五十万钱,已经够本了。十日内等到玉家姐妹搬来援兵,这老贼已元气大伤,必死无疑!至于那个被女人掏空身子的二百五不孝子,对付他更容易了。

刚才马云龙路过的时候,在一间华丽的大屋子外听到几个女子的哭声,往内一瞅,全是一些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子。看这样子,多半是被这二百五抢来的良家妇女。马云龙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容不得美丽女子受辱,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些受苦的女子救出火坑!一想到这些女子被这二百五搞过,心里就来气,这阳痿货白白浪费这人间美色,让给我搞多好!

马云龙准备离开跟随管家去取钱的时候,故意十分认真的交待这二百五公子,小心供奉好这颗神珠,这案台需每隔一个时辰加一次灯油,香火日日不能断,窗户要一律打开,方便神珠采日月之光。十日后,他拿人头换钱。马云龙做出这样的贪财嘴脸,更让北济侯李义忠更加放心了。

马云龙是坐着管家的马车进城的,他交待他的随从回去准备好人手,说完挤了挤眼,随从会意的驾车返回向文冲禀告了。

当马云龙领完钱,会同文冲存入自家钱库后,已近亥时。在路上冲冲吃了些东西,就魂不守舍的快马加鞭,恨不得马上回到他的怡梦院。一路上他一想到庄容珠和赵嫣儿这对母女花的娇美身躯,鸡把子小弟弟就不自然的挺立起来。他今天非但圆满完成任务,还顺带敲了这老贼的一笔竹杠,回去后得让这母女俩好好犒赏他的功劳才行,这一路上他是色色的意淫着。

下车时,他还用宽大的袍子遮掩住挺立起来的鸡把子。古代就有这个好处,鸡把子硬了还能用袍子遮掩住,换到现代,如果穿得是牛仔裤,那难受难堪劲就甭提了。

马云龙一回到他的怡梦院,再顾不得装正人君子,一边脱袍子,一边硬挺的鸡把子到处找这对母女花。此时这对母女花正坐在厅中,焦急的等候她们夫君归来。马云龙硬梆梆的顶着内裤进来,赵嫣儿见状乐得扑了上来,庄容珠却害羞的别过脸,娇啐不已。

赵嫣儿叉开双腿跳到马云龙身上,身子盘上了他的腰上,献上接夫吻来。马云龙亲吻着赵嫣儿,两手托着赵嫣儿的屁股蛋,色吟吟的往庄容珠走来。庄容珠生怕男人对她实施羞人举动来,站起身来想闪避。尽管内心十分渴望男人的拥抱,但作为嫣儿母亲的羞耻心,还是使她无奈的选择躲避。

马云龙见状,故意显摆道:“姊姊!为夫今天为你报仇了,不出十天,那李义忠这个恶贼必将毙命!若姊姊不理我,可不要后悔哟。”

庄容珠听此,惊诧道:“你才出大半日,何故替我找这恶贼报了仇?”

美妇人既然落入圈套,马云龙故意神秘道:“就这大半日,为夫就给你办到了,想听听所发生的惊险经历吗?为夫可有一个要求。”

“有啥要求?”

庄容珠急着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急问。

“若姊姊愿与嫣儿妹妹一起服伺为夫洗澡,姊姊有何问题,为夫包让姊姊满意!”

马云龙使出了他的杀手锏来,故意折磨庄容珠的耐心。

庄容珠本想拒绝,但她听到有关李义忠最新的消息,忍受不住内心报仇的渴望,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反正今早她们母女俩已经陪他洗过澡了,今晚母女俩再陪他洗一次,又何妨?

淋浴屋的池中早备好热水,这是庄容珠特意安排的,虽然她不知道夫君为何离开那么久,但她至少知道夫君不告诉她是有原因的。起码今夜必回来,出去的时间不会太久。所以她早早备好一池热水,这用石头和砖砌成的池子,下面有一个烧火的坑,往里面添薪加火,能起到加热保温的作用。

马云龙搂着母女俩走进了淋浴室,赵嫣儿很兴奋,庄容珠则兴奋中带有羞愧。庄容珠吩咐女儿替男人脱衣,她自己闪到僻静处,背对着自行解衣,解衣服的动作非常缓慢优雅。赵嫣儿替男人解衣,男人也替她解衣,二人脱衣服动作很快。不一会儿,男人清洁溜溜,赵嫣儿只剩贴身内衣裙。

男人色急的亲自将小仙女变成小裸女,内衣裙脱落后,雪白的乳儿颤颤微微的晃动起来。引诱色急的男人,一只手抓玩一只,另外一只乳儿被男人的嘴叼住,乳珠吸了进去,空余的一只手抠着小仙女的穴缝。

庄容珠被她女儿轻微的呻吟声吸引住,回头一看,见到这淫靡的一幕,双腿只觉得发软,一股春水好像从两腿之间的缝中流出来。她猛咽几次口水,慌乱夺路奔向池中,落入水中发出的很大声音丝毫不能打断这对激情男女。庄容珠实在看不过去,娇啐道:“还玩不够呀!快下来洗澡,姊姊还要听你说事呢。”

她的话明显是说给马云龙听的。

马云龙当然明白,停止了对她女儿的性骚扰,抱着赵嫣儿跳进了池中。男人执意要这对母女花替他洗身,庄容珠没法子,拗不过他,只好安排女儿替他洗前面,她负责洗男人的后面。男人一前一后享受着香浴,心中好生得意!

庄容珠很快洗完他的背,当来到他的屁股时,本打算顺带而过就行了。可刚到这屁股处,却和她女儿胜利会师了,她从男人的大腿缝中,瞅见女儿正乐不思蜀的玩弄男人鸡把儿,鸡把儿被女人的手玩得高昂着头,连卵袋中的二颗卵都激动的抖动。

她看不下去,厉声叫住女儿赶紧替男人擦完澡,女儿不乐意的嘟着嘴,跟随她母亲一起洗男人的两只腿。男人洗完澡,仍然不放过这对母女俩,顺手就一左一右的搂住她们。庄容珠没法子,只好依在他肩膀上,催促着把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马云龙于是将今天所发生的事,当着这对美艳的母女花大吹特吹起来。庄容珠了解所有情况后,心情甭提多高兴,她们所实施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不出十天,李义忠这老贼末日就将来临。更加使她高兴的是,她心爱的男人居然利用这些有毒的解药,蒙来不少钱财,算是替全城百姓出了口恶气,她跟女儿的下半辈子生活,可以富足无忧了。

她一时激动,忘记女儿就在她身边,激情的献上香吻,吻到深处,连男人摸她的乳儿都毫不介意。马云龙趁热打铁,双手用力抬起她丰满的臀部,用腹部顶开两条大腿,鸡把儿头部准确无误的顶到穴缝口,磨了磨,沾了些春水后,用力顶进了美妇人的体内。美妇人受到刺激,大声的叫喊着,淫荡着叫道:“弟弟!快……快……使劲捅姊姊的穴儿,姊姊好难过!姊姊愿意永远给弟弟这么捅着,噢……噢……爽死了!……”

(这里省略36字)赵嫣儿见到她母亲的淫荡狂乱样,吃惊不小,上前摸着母亲发烫的脸。庄容珠受到抚摸,睁开眼一看,却见是她女儿,羞得的她要从男人身上滑下来。幸亏男人有防范,用力箍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得逞,胯下更加用劲猛力的顶送着,嘴勤快的含住一只乳珠,上下齐力,要让美妇人失去抵抗,乖乖顺从他对这对母女花的临幸。

庄容珠尽管今早已和女儿蝶双飞服伺过男人了,但她也发誓过,今生只此一次,以后母女俩只能单独与她们的夫君行房,这是她最低的低限。现在她身子发软,力量上无法跟男人的蛮力抗衡,女儿就在旁边看着她跟她们共同的夫君行房,羞死了!

只好大叫道:“女儿不许看!你先回房中去!”

执拗的赵嫣儿不愿意离开这刺激的场景,发娇的说:“现在都这样了,母亲为何要赶嫣儿走?像今早我们母女俩一起服伺哥哥多好,嫣儿不走!”

庄容珠娇喝道:“嫣儿如若不走,娘亲就自尽在这里!”